笔趣阁 最新永久域名:
www.biquge001.com ,请大家牢记本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等莎米亚金和柳芭都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上,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心里寻思着那位沙皇伯爵会将他的宝物藏在什么地方。
www.kmwx.net?
这里楼上楼下共住着四户人家,就算有暗室,也不可能设在楼上。没有暗室的话,伯爵的珍宝,就能只能藏在保险箱里。
我坐的沙对面,有一个中世纪的壁炉。我先想到的就是,莫非保险箱就在壁炉里?这么想着,我就不知不觉地站起身,走到了壁炉前。
等我看清楚壁炉的内壁黑,有使用过的迹象后,我立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假如伯爵的保险箱真的藏在这里,只要炉子一点燃,那保险箱里的东西在高温里就全报销了。
我再度将目光望向了挂在壁炉上方的一张人物肖像,上面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贵族,应该就是伯爵或者他的祖先之类的。看到这幅画,我立即联想到以前看的电影里,那些藏着珠宝或者重要文件的保险箱都是藏在画框后面的。想到这里,我连忙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画框,想看个究竟,但掀开以后,才现后面只是贴了壁纸的墙面。
我再度环顾四周,现墙上挂着的画框还真不少,既有风景也有人物肖像。于是我又走到了那几幅画框前,一一掀开,查看后面是否藏着保险柜,但令人遗憾的是,画框的后面都是空荡荡的,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保险柜。
我甚至还掀开了沙旁边的钢琴盖子,仔细地检查里面是否有夹层,藏着伯爵那些无法带走的宝物。
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毫无所获的我全身乏力地坐在沙里呆。不管是客厅还是卧室,墙上挂着的所有画框,都无一例外地被我掀开检查过了,但令人遗憾的是,我什么都没有现。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寻宝的电影看过了,所有才会一听到这是俄罗斯伯爵曾经住过的地方,就本能地想到这里会藏有珍宝。
不过转念一想,在伯爵离开以后,又曾有几位重要人物在这里住了十几年,就算有什么保险箱,估计早就被转移走了。
一想到财宝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我便顿时失去了继续寻宝的兴趣,在简单地洗漱过后,就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准备关灯睡觉。
谁知道睡了没一会儿,我忽然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心里不禁一阵阵毛,慌忙摁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四处搜寻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那个东西。
灯一亮,我就看到床尾那边的墙上,挂着一副人物肖像,上面是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不知道是伯爵的妻子还是她的长辈,她的双眼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躺在床上的我。我连忙掀开被子跳下床,光着脚走到了画框前,抬手摘下了肖像画,将它正面对着墙壁靠在墙边。
再次关灯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就一直在考虑,在这套房子里究竟有没有什么宝物?据我分析,这座房子被苏维埃收缴后,肯定进行过改造,原来的一套房子被改成了楼上楼下四家人,如果存放珍宝的保险柜过大的话,估计早就被现了。
我努力地回想后世的俄罗斯人,都喜欢把保险箱按在什么位置。油画相框后,是最常见的一种情况;另外一种就是衣柜里,因为有衣服的遮挡,就算打开柜子看,也不见得能现保险箱的位置。我还见过有人把保险箱藏在挂毯的后面,只有把挂毯掀开,才能看到隐藏在后面的保险箱。
我想到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张巨大的波斯挂毯,没准后面会另有乾坤。不过现在太累了,不想再起来折腾,便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天刚蒙蒙亮,我就听到外面的街道上有行人走动和轻轻说话的声音,连忙从床上蹦起来,冲进了浴室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又开始了自己的寻宝之旅。
我先从卧室开始搜索,打开衣柜仔细地检查了每个角落,甚至连靠墙那边的壁板也用力敲过,但既没有现夹层保险箱,又没有听到墙壁上传来空洞的回音。
在卧室一无所获之后,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来了客厅。盯着墙上那块精美的波斯挂毯,我的心里变得有些忐忑不安,心说要是这个后面也没有的话,就是我想宝藏想疯了。
当我用颤抖的双手,将挂毯一点点掀开后,毯子后面有没有保险箱,我没看清楚,却差点被扬起的灰尘眯了眼。我连忙屏住呼吸闭上眼,双手抓住挂毯使劲地抖了抖,随后冲到窗前,摸索着打开了窗户,好让扬起的灰尘能快点散出去。
等灰尘散尽以后,我再度掀开了挂毯,见后面贴着壁纸的墙壁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保险箱的样子。
我放下了挂毯,一脸失落地走到沙旁坐下,无比惆怅地想到:“难道真的是我猜错了?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伯爵留下的财宝,只是我个人的臆想吗?”
我在沙上坐了一会儿后,起身去关上了窗户。望着窗边墙上的挂毯,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心说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既然这里曾经住过不少的人,就算有什么财宝,也肯定被前几个房客现并取走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用力地一拍墙壁,谁知却传来一阵空洞的回音。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楞了片刻,以为是自己搞错了。于是又抬手,试探地敲了敲刚刚的那个位置,现那里的墙壁后面好像是空的。
这个现顿时让我喜出望外,我掀开了挂毯看了看,那里的墙壁和其它的位置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敲击的时候,传出的声音有些空洞,很明显在这里有个夹层之类的。我连忙冲向了杂物间,想找一两样工具,将这里的墙壁撬开看看。
杂物间里的东西倒是不少,都是一些用不上的家具和被褥,根本找不到我想要的工具。万般无奈之下,我又走进了厨房,从柜子里找出了两把不锈钢餐刀,这才重新返回了客厅。
我先摘下了挂毯,用刀把在墙壁上仔细地敲了一遍,确认了空心的位置后,小心地撕掉了壁纸,露出里面白色的石膏墙板。我将餐刀插入缝隙,用力地一撬,立即有一块白色石膏板落到了地上,碎得如片片鱼鳞。我看到在石膏板的后面,有个黑色的窟窿,便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房子是条石砌成的,如果不是有意而为,是不可能有这么的窟窿。
在经过五六分钟的努力后,石膏板后的窟窿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不知道是伯爵还是谁,在砌房子的条石上掏了一个一尺见方的窟窿,里面放着两个黑色的抽屉式木盒。
当我看到这两个盒子时,顿时头晕目眩、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我试着抬了一下上面的盒子,感觉特别沉,不过我将它从藏身之处搬到地面,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抽屉没有上锁,只有一个长满绿锈的铜把手。我屏住呼吸,轻轻地拉开了盒子,顿时觉得眼前一亮,里面闪耀着成堆的金币。我拿起一枚仔细端详,金币的个头不大,直径只有两厘米左右,正面是尼古拉二世的侧面像,背面是一只双头鹰,硬币的下方用俄文写着:“五卢布19oo年”。
在俄罗斯待了多年的我,对这种钱币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一眼就认出这是19oo年行的俄罗斯金卢布,在后世这种金币的市值是每枚2o~万软妹币。我仔细地数了一下抽屉里摆放整齐的金币,居然有五百枚之多,要是我能带着这么多的金币回到后世,一下就能变成亿万富翁。
见上面的盒子里,就有这么值钱的东西,那么下面的盒子肯定更加不会让我失望。于是我将金币小心地放进了盒子里,轻轻地关上抽屉,又起身去拿另外一个盒子。
我这次拉开抽屉后,看见里面只有三个黑色束口袋。我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满满的一袋珍珠;我慌忙又打开了第二个袋子,看清楚里面放的都是红宝石。
打开第三个袋子之前,我深吸了两口气,等自己情绪稳定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第三个袋子。里面装着满满一袋既像冰糖又像冰块的东西,我心里明白,伯爵绝对不会无聊到在自己的藏宝箱里,放上这两种不值钱的东西,那么这种东西就只能是钻石。
正当我在犯愁该将这些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时候,忽然门口传来了门铃声。此刻就是一颗炸弹在我的身旁爆炸,也绝对没有这个骤然响起的铃声带给我的震撼大。我冲着门口大声地问:“谁啊,谁在门外?”
门外传来了柳芭的声音:“是我,将军同志,我是柳芭。”
“什么事情啊?”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摆在地上的珠宝和金币,一边慌乱地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将军同志,是这样的,从克里姆林宫来了一位军人。”柳芭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
“柳芭,您请他等几分钟。”听说是从克里姆林宫来的人,我简直快抓狂了,要是对方进来看到满地的石膏碎片和珍宝箱子,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因此我只能想办法拖延一下时间,来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收拾房间。“就说我还在换衣服。”
趁着外面暂时安静的功夫,我将两个箱子塞到了沙的后面,将挂毯挂回原处后,我又抓紧时间将地上的石膏碎片扫干净。再确认没有什么破绽的时候,才整理了一下军装,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冲着站在门口的柳芭问道:“柳芭,来送信的同志呢?”
柳芭连忙把身子一侧,让出了站在她身后的一名战士。战士向前一步,将手举到额边向我敬礼,并恭谨地说:“您好,将军同志,莎米亚金同志让我给您送一份文件过来,请您查收。”
我接过战士手里的文件袋,给他出具了一张收条。假装客气地对他说:“战士同志,请进来喝一杯茶吧。”
对于我的这个要求,这位战士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果断地回答说:“不用了,将军同志,我要立即赶回克里姆林宫,谢谢您的好意!”说完,再次抬手向我敬礼后转身下了楼梯。
站在门口的柳芭看到战士下了楼,冲我点头笑了笑,也跟着战士的后面,扶着楼梯的扶手,一瘸一拐地下了楼梯。
见两人都离开了,我连忙关上房门,背靠着房门一个劲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水沁湿了,刚刚要是谁答应进来做客的话,肯定会现客厅里的秘密,因此我的当务之急,就是立即把这里处理妥当。
装着珠宝和金币的盒子,又被我小心地放进了那个窟窿里。不过外面的石膏板已经被我弄坏了,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复原的。好在这里被挂毯挡住了,只要没人掀开挂毯,是现不了后面的秘密。
至于我刚刚收拾好的那堆石膏碎片,假如留在这里,或者扔在附近的垃圾站,很有可能被柳芭这样的“朝阳群众”现,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等有机会外出时,找个远点的地方扔吧。
有心继续寻宝吧,但看到桌上摆着的那个厚厚的文件袋,便知道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处理,寻宝的事情只能暂时推后。虽然今天找到了两个箱子,但心里还是有点不满足,根据伯爵藏东西的特点来看,他所藏的宝藏绝对不止我所现的这一处。等有机会的时候,我还要继续找找,没准能找出更加值钱的东西。
我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了厚厚的一叠文件,凑近眼前一看,原来又是关于解放保加利亚的内容。朱可夫回前线去了,和保加利亚同志的联络,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不敢怠慢,连忙在桌边坐下,仔细地浏览上面的重要内容。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