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辰袖从没想过自己刚想要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见到这个女人,他受不了在前线的想念了,也受不了每个做梦的日夜里想的都是她,那些利用她的心思在这些念想里垂死挣扎,一次次的折磨着他所有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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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尉迟景缘放在自己最爱的院落里,那里杳无人烟,除了他谁都不准进入,几乎算是禁地。刚才偷偷去十四王府见到他独自在雪中行走的那一刻他便心疼了,无尽的心疼环绕在他的心口,只要这个女人在身边一日,他那些想要利用她的诡计就会慢慢地变形,扭曲。
他们和金国已经和平停战了,所以前线不需要他了,快马加鞭提前了一日回来,没告诉任何人,只是为了偷偷的看她一眼,可是他看到是什么?这个小女人足间未穿任何东西走在雪地里,神志不清,眼神呆滞。
他把她放置在最柔软的毯子上,替她运功疗伤,深厚的内力震的林内的花花草草也卷曲了身子,和他一同回来正站在外面的尉迟靖宇捂着耳朵歪歪斜斜的跑过来。还没到戟辰袖跟前,已经站立不稳。
“怎么回事?我的耳朵都快要聋了。”
“靖宇,出去守着。”尉迟景缘形势严峻的不容戟辰袖多说,只能吩咐尉迟靖宇看到门外的安全。
尉迟靖宇推开了门看到了戟辰袖正在替尉迟景缘疗伤,急忙走进内屋:“不,我要帮你。”他提步准备上前,却被戟辰袖的眼神震慑住,因为他从戟辰袖的眼睛里知晓他不想让他上前。
“靖宇,你去查一下怎么回事,为什么景缘会这样,我要让这样做的人付出代价。”冷酷的声音仿佛经历了冬日的严寒一般让人觉得彻骨寒冰一般。
尉迟靖宇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现在的情况下这个男人恐怕真的不会停进去什么劝说,也不会容许他在这里多呆一分钟,他应该恨不得立马处决伤害尉迟景缘的人。
没来由的,他知道这件事肯定和顾小环逃不了关系,因为他回来之前曾经飞鸽传书给顾小环,让她带着太后去找尉迟景缘,如果是这样,尉迟景缘此刻也会因欺君犯上而被关押了啊,为何如此的萧条呢?
牡丹园, 怜心阁内,顾小环茧眉轻描,绛唇轻点,丫鬟兰香正对着铜镜替她贴花钿,她左顾右盼的打量着自己的侧鬓。
“兰儿啊,你说是我美还是尉迟景缘美?”凤眼微扬起,她斜眼看着兰香。
兰香放下牛角梳,杏眼灵动了起来:“小姐,西夏国的人都知道您比那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三分。这尉迟景缘虽然国色天香,但是粗俗鄙夷,怎能和您相提并论呢。”
“呵呵,你这一张小嘴可真讨巧,替我好好的梳妆,本宫今日要去延沁宫见见锦妃娘娘。”
她正准备起身,一个人风突然推开门,把她环抱了起来。
“兰儿,你先出去。”凭借着气味,她知道是尉迟靖宇,忙让兰儿带上门看着外面,好让她和尉迟靖宇温存一番。
尉迟靖宇咻的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怒嗔着:“好一个登徒子,这般光明正大的欺负人。”
大手的主人搂紧了她的腰肢:“只一眼,碧落黄泉,只一眼,此生不换,好个娇俏的美人啊,可有想念我?”
“尉迟靖宇,你……”她绯红了双颊,也有着感动。
此刻,尉迟靖宇正带着笑意若有似无的紧抿着嘴唇,看着一脸羞涩的顾小环,顷刻间,他便痴了,顾小环也毫不自知的羞涩着:“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尉迟靖宇笑意更胜,把她抱起:“刚才说谁是登徒子呢?嗯,看我不罚你。”
他把她抵在床上,欺唇覆上她的,细细的吮吸着,那口中的津液让他欲罢不能。反复的辗转,舔弄,恨不得把她拆穿入腹。他的激情错乱了一屋的金黄。
“靖宇……嗯……”她难耐的双手插入了他的发丝。
尉迟靖宇不停的撩动着她的身躯,斯磨着,缠绕着,诱出她更多的激情。香汗淋漓间,他抬高顾小环的腿,放低了自己的身体,缓缓没入她的身体里。
“啊……靖宇……嗯……”她难受的扭着自己的身躯,迷离中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逗弄着的身躯。稍稍,尉迟靖宇等待她的适应后便猛烈的穿刺了起来,顾小环欲罢不能的随着他娇媚的喊叫着。
云雨过后,尉迟靖宇把她抱进怀里。
“环儿,我知你医术高明,出神入化,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靖宇,只需你的心随了我。”顾小环在尉迟靖宇的怀里蹭了蹭,搂的更紧:“是出了什么事吗?”
“戟辰袖回来了。”
他回来了?顾小环心里一阵欣喜,恨不得立马奔赴到那个人面前去关心着,可是脸上的喜悦都被她压制了下去。
“怎么了吗?”似乎有些不敢兴趣的询问着。
“景缘姐姐好像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尉迟靖宇直接看着她。好像答案就在她这里。
顾小环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整个事件的经过说了出来,只不过她很自觉的忽略了中间她逼迫着林月袭的那些事,这些事可是她的把柄呢,她是绝对不愿意说出来的,自己必须留一手。
尉迟靖宇有些得意:“你很聪明,我回去就说是古英镯镶全权策划的,只是不知道这个背后的人是谁,早晚他会找到林月袭那的,到时候倒霉的是林月袭,记得一定要交代好给尉迟景缘加大药剂,打通太医院的人。”
“嗯……”顾小环靠在他的怀里不知声,暗自得意着。
回去之后他只告诉戟辰袖那个女人是古英镯镶,并且略微的说了一下是取得经过,正在气头上的戟辰袖立马就火了,直接走到古英镯镶的房间,不再顾及自己提前回来这一事实了。
古英镯镶正在愁闷着,戟辰袖突如其来的推开门本来让她觉得惊喜,可是看清楚这个男人脸上的怒气之后,她又有些的担惊受怕。
“景缘的事是你做的?”
景缘,叫的那么亲热,即使她知道现在的尉迟景缘已经被折磨的很痛,她也不允许从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任何一个关心那个女人的词语,哪怕是名字也不可以。
“我不喜欢任何骚媚子让咱两生了误会……怎么,你心痛她了?还是她心痛死了?还是说你看到她疯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了?哈……哈哈……哈……”话锋一转,古英镯镶突然想看看这个不曾发火的人抓狂起来是什么个模样,他越气她就觉得越有趣呢。
可惜事与愿违,戟辰袖没有过激的言语,只一句:“找死。”便纵身而下,来到古英镯镶面前,不着痕迹的甩了她一个巴掌,用力过大让她当场跌倒在地。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最爱的人不是林月袭吗?为何现在只是一个尉迟景缘就让你失控了,就算你曾经再怎么爱林月袭,她现在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不是说吗?尉迟景缘已经是有妇之夫,她已经怀了戟文睿的孩子了,你怎么就不能看看眼前的。”古英镯镶伶牙俐齿的还击,并未责怪他那一巴掌教训,自顾自的站起身来,从后搂抱住戟辰袖的肩:“你不爱我吗?我是真的爱你,我不是傻子,我也知道她们在利用我,可是我就是无法避免的想要得到你。”
“放开,你有自知,就速速撤退,我饶你不死,古英镯镶。”得知尉迟景缘怀孕的消息,他愤怒到极点,这个时候任何人任何事都让他觉得很烦躁。
古英镯镶的纠缠更让他觉得愤怒一波波的向外涌现,这个孩子是谁的?
而古英镯镶首次从他的嘴里听到他说出死这个词,却是极不尊重的,心中倍感惊骇,却还是想拼一口气看看自己的猜测准不准,于是移动着手滑到他的胸口:“你是有了尉迟景缘那个小情人,连其他所有的女人都不来理了吗?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她没想到这下真的惹怒了戟辰袖,戟辰袖忍耐力本来极高,可是这下子他的整个人都在气头上,所以就没那么容易平静下来。
其实她当初也好奇戟辰袖到底爱着谁,或者这样的男人心里一定是有别人的,细想之下终不能得出结果,随后太后和她偶然的一次谈话中说起戟辰袖和林月袭是一起长大的,这一番话更让她感觉疑云重重,当下不顾一切的豁出去,派人偷偷跟踪林月袭,没想到这里面真的有猫腻,林月袭真的很爱戟辰袖。
他以为至少这个男人看林月袭的眼神也代表着他爱着林月袭,可惜的是如今她却不确定了。
没想到她陷害尉迟景缘这件事却陷自己于生死一线的地步,戟辰袖看起来很是生气,不顾一切的抓起她的手反扭:“我不喜欢任何人,从任何不相干的人嘴里说出她的名字。”随后,背着她用力一挥,古英镯镶整个身体直直撞向远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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