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对视了一眼,秦时乐带着尉迟景缘从旁边的栈道离开,顺着那里的空隙走到不远处的桥梁之下,看了一下周围没人,秦时乐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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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缘,你必须告诉我,皇上对你的身份好像起疑了,而且很是犹豫不决,这些都是由于那个波斯神女的愿意……”皱紧的眉头表示着自己的担忧,秦时乐甚至为尉迟景缘以后的日子打算着,要知道戟辰袖是一个心思极深的人,要是他怀疑的事,在这件事没解决之前,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无论如何也不会觉得好过。
如果是这样,虽然他表现出来的没有破绽,但是尉迟景缘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一定会看出其中的破绽的,她会觉得不安,会觉得伤心,而且她是那种自己伤心不会告诉别人的女人,她只会自己一个人细细的忍受着,直到她自己想不开。
那么这样的情况下他去打探一切是最有效的,可惜的是即使他待在戟辰袖的身边,他也不知道如何的去探查戟辰袖所有心理,这个男人,年轻的只有二十岁出头的男人让他觉得恐惧。
“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接着她把二十一世纪这个词一一的向秦时乐解释了,而且还说出了那个时代所拥有的一切,害怕秦时乐听不懂,她还详细的从头到尾的解释了一次。
看着尉迟景缘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迷蒙的,同时还有些激动的样子,他就觉得即使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芥蒂可以隔阂了,他愿意相信尉迟景缘,毕竟任何一个人一开始听讲过到这些事情都是无法接受的,即使中间有什么但是也必须极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样才能做出最佳的判断。
和尉迟景缘详谈了很久,他才彻底的弄清楚了这一切,包括尉迟景缘的一举一动的目的和她那些关键性的另类的举动。说了出来,尉迟景缘感觉好像了却了一桩心事,瞬间变的轻松起来的。
但是在他回去的路上却遇上了匆匆赶来的花魂类,他好像有什么急事一般,直接把她带到了他的住处。
推开帷幔,尉迟景缘坐在床榻的边缘,纯艳的双目仔细的打量着每一寸她抚过的地方,有些的百感交集。
“缘儿啊,我害怕着岫儿登上了权力的巅峰就有些变了啊,最近我总觉得岫儿不对劲似的,而且这几天总是和那个波斯神女在一切,所以觉得很奇怪呢。”花魂类迫不及待的把所有的事一吐而出。
“长老,事出必有因,何况岫儿心地善良,自有分寸。不会拿这种关乎安危的事开玩笑的。”尉迟景缘在一旁连番劝解,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不想看到别人无端误会戟辰袖。
“可是……真的不对劲啊,景缘,我看他好像着了魔一般的,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哎。”无奈的叹息着,花魂类说似乎也没辙了,但是却还是觉得不是很舒服,至少在他看来这些天的戟辰袖有些的像是另外一个人。
“那我们一起去宫中看看吧……”他的话这么一说把尉迟景缘的整个心都给搅乱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是整个人却在那里颤抖着,要是不做什么,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发疯的。
和花魂类一起回到宫中,却发现宫里面人心惶惶的,不知道在做什么,焦急的等了许久,才见对岸站着一个抱着黄色纱衣身影的明黄色男子走过来。
“岫儿?”
尉迟景缘最先不可思议的出声。她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凭空多了一个女子。更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戟辰袖会抱着她,当她看到那个女人的那一刻,心里一跳,居然是娜提多,为什么她会在戟辰袖的怀里,而且看样子的话伤得很重。
“岫儿,你还抓着这个女人不放干什么。”花魂类厉声呵斥,在尉迟景缘面前,她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这个波斯神女是语言用的,你为什么这样,你还执着有什么用?”
没想到戟辰袖纹丝不动,紧抿双唇。抱着娜提多飞了过来,爱怜的放在地上,捋顺了她的发丝,这样的情况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就像是一对恋人一般的亲热。
花魂类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的唾沫横飞:“你这是干什么?着了什么邪魔歪道了,让宫中的御医救她就好了啊。”
“长老,我要救她。”戟辰袖坚定的目光看着花魂类。
“救她?你可知她是不会活的,你没看到她的气息紊乱,微弱,一户要慢慢的消失了吗?”花魂类几乎是厉声的斥责,他真不知道现在这一刻戟辰袖在干什么。
“我……‘天运丛书’里有一个独特饿法门可以救她,让人起死回生的,在救活她之前,我不会给任何人。我带她先回去。望长老不要阻止,我自会有个交待。”依旧冷清淡然,没有看任何人,戟辰袖死寂的注视着地上的女子。
花魂类一口气差点憋不过来:“你这个孽障。”
他的辱骂丝毫没有作用。戟辰袖抱起娜提多缓慢的远,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尉迟景缘悲伤的脸庞。
倒是花魂类瞬间清醒很多:“他做事一向有自己的主张,强来是不行的。我们必须有个计划,安步就章,先看看他要干什么。”
跟着戟辰袖宫殿里,见他对女子温柔心细,无微不至。尉迟景缘心里就泛酸,迫不得已只能先行出来透气。
“主人,皇后娘娘,你怎么了?长老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啊。”好奇的殷儿上前询问。
尉迟景缘并未顺着她的话,而是问出所想:“殷儿,你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会实现,或者这些都是幻想吗?”
殷儿来回踱步:“喜欢的女子啊,喜欢的……嗯……我想一想啊。”忽的拍掌大叫:“对了,主人,你不就是吗?你说的皇上吧,你在担心吗?放心吧,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你会好好的,一切都会好好的,你会可以的,皇上不会背叛你的。”
“算了,问你也不会问出个什么,还是我自己看着办吧。你进去看看长老有什么需要吧。”
殷儿的回话在意料之中,却还是让尉迟景缘突然间泄了气。她甩开了衣袖,离开了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地方。
梅花林内,她团团乱转:“我这是怎么了?我应该相信岫儿啊。”但一想到戟辰袖的眼神,尉迟景缘又担心了起来:“不对,我怎么这么没有定力,一切尚未有结果。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下了决心,她准备去找杨凌易问一下是怎么回事,杨凌易几个人之中最没有心机的,戟辰袖如果要说什么保密的事情一定会对杨凌易说的,那样子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刚走过去,就看到了杨凌易:“皇后娘娘,您找微臣有何指教?”
只不过她意外的是尉迟语棠也在这里,而且全身雪白,她的脑子一下子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突然间感觉这一切都像是一个骗局呢,而且还是那么的真实,那一闪而过的身影绝对是尉迟语棠。
“尉迟语棠在你这里是不是?凌易?”她的眸子里抖动着泪水,好像是被洗涮的恨一般。
果不其然,楼上多了一抹白影,尉迟语棠自动现身了出来,她走过来施礼:“皇后娘娘,多谢向皇上求情。有失礼数,还望皇后娘娘见谅。”
瞬间一切都不明了了,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发疯的,好似步入了骗局一般的难受,心里都是恨意,而且是那种汹涌澎湃的恨意,她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却很伤悲,也在忧郁,复杂的无法平息自己的内心。
咬紧牙关:“无心之举,姐姐不必时刻惦记。换做是他人,景缘也不会坐视不理。”她的言语间透着淡淡的疏离:“这愁闷就如流水,抽刀断之,须臾更流;以酒浇之愁就益甚,姐姐好生照顾自己就好。”
尉迟语棠直到她现在肯定百般的怀疑,可是还想在这怀疑之中加重她的痛苦:“妹妹好眼力。自知语棠心有愁闷,只是最近为皇上交代的事操心而已。”一旁的杨凌易早就按捺不住的让她闭嘴了。
尉迟景缘并没有去想那么多,因为她现在无法控制自己,但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把其余的两个人全都打入了地狱:“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如果相互间情深意重,自然谈不上什么愁字,我不介意任何的分开,听好了……我当你们是朋友,所以有什么事就像我坦白吧,我不会计较什么,但是要是被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阴谋,我会恨你们到底的。”
尉迟语棠的脸色都有些微变了,他深色慌张,有些的微变:“姐姐可当是醍醐灌顶,语棠感激不尽,我们没什么可坦白的,是姐姐想多了。”她正在一边说一遍观察着尉迟景缘的神态和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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