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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禁沒能教训莫忆儿, 反而被莫忆儿暴打一顿, 而且逃跑也不可能了, 这个超强的女人让阿嚯胆怯, 可要说出阿么喀的位置, 让他又为难起來, 于是, 他选择沉默,
“怎么, 要反悔, ”莫忆儿伸出手, 拍了拍阿嚯的肩膀, 其实刚刚打人家的脸太过用力, 她的手也很疼,
阿嚯因为莫忆儿冒然拍他, 又吓了一大跳, 后退的同时, 开口求饶:“无幻毁(沒反悔), 饶命, ”
这一次, 脸上的直觉回來了, 开始火辣辣的疼, 嘴巴里也一股子腥甜, 一个咳嗽, 血喷出一大口, 还带着两颗白白的东西, 仔细一看, 是牙齿,
莫忆儿一看, 嘿嘿一笑, 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过了, “快说吧, 早些说, 我就给你点草药敷一敷, ”
“莫忆儿, 不要给他草药, 浪费, ”石寒连忙出口阻止, 草药多珍贵啊, 不能给这个欺负他的坏蛋, 莫忆儿刚刚暴打阿嚯一顿, 算是给石寒上了一课, 让他多了几分底气, 也让他更加崇拜莫忆儿, 同时阿嚯以前的恶霸形象不复存在, 让他开始有了想要反抗的心里,
“哦, 对哦, 用冷水敷一敷就好了, ”莫忆儿对石寒笑了笑, 让石寒觉得见到了仙女一样, (咳咳, 如果石寒知道什么是仙女的话, )
阿嚯现在很恨石寒, 这个家伙目睹了他这辈子最丢人的一幕, 不过现在明显石寒已经站在莫忆儿那边, 他根本沒有报仇的机会,
他不停的思考, 想要找到脱身的办法, 可想了好一会儿, 根本想不到,
莫忆儿又开口:“想好了沒有啊, 说不说, 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
阿嚯看着莫忆儿沉默, 他心里真的不想背叛阿么喀首领,
“既然如此, 就不要怪我了, ”莫忆儿重新把树藤给阿嚯绑起來, 并且把他绑在一棵树下, 拿出一个水壶, 只是这个水壶里面装的并不是水, 而是空心树浆, 空心树浆堪比糖浆, 是蚂蚁和虫子们的最爱, 而在只花部落, 最多的就是这些虫子了,
莫忆儿最后又确认了一下:“你真的不说, ”
阿嚯很想说, 可他还是忍住了, 从这一点看, 他比胆小的石寒要强一些, 但这只是暂时的, 以后的淡笑石寒, 因为跟在莫忆儿身边开始潜移默化, 终究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咳咳, 跑題了,
再说莫忆儿见石寒不说, 便把水壶打开, 阿嚯之前见识过水壶, 只以为里面是水, 把水倒在伤口上固然疼, 却也不至于忍受不了,
可当水壶里面的东西倒出來, 他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他心里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忍不住问:“借素神马, 乃要刚神马, (是是什么, 你要干什么, )”
“嘿嘿,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莫忆儿笑的坏坏的, 自己真是越來越邪恶了, 不过她不讨厌这样的自己, 她这样并不是善恶不分, 残暴不仁, 只是有些时候, 必须用这种手法做一些事情,
难道他们外部落人來侵略就不残忍了吗, 她一定要做到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空心树糖浆倒在阿嚯刚刚被弄伤的腿上, 一个个小伤口都涂满了糖浆的, 有几分凉丝丝的, 不难过, 反而有些舒服,
阿嚯开始疑惑, 他沒把空心树打开过, 不知道空心树里面是这个东西, 还以为这个也许是草药呢, 不过,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他把莫忆儿想的太过善良,
甜的东西是虫子的最爱, 在空气中暴露不出五分钟, 各种虫子陆续而來, 而莫忆儿和石寒就在他的身边, 他们两个撒了驱虫的草药, 虫子根本不近身, 全部跑到他的腿上,
一开始虫子爬过他的伤口丝丝麻麻, 接着虫子就开始吸食他伤口上的糖浆, 虫子不管他会不会疼, 吸食糖浆的时候, 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咬伤他的伤口, 原本就疼, 这么一來更加的疼了,
莫忆儿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别怕, 这只是开始, 我有多是 办法折磨你, ”
“啊, 神灵啊, 救命, ”阿嚯大吼, 一着急, 口齿倒是清楚了许多, 只是牙齿少了两颗, 说话漏风,
莫忆儿忍不住偷笑, 却又一本正经的对阿嚯说:“神灵不惩罚你就很好了, 还想要神灵救你, 做梦, ”
“莫忆儿, 你不能这样对我, ”阿嚯想要求饶, 但一出口又成了这个,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 ”莫忆儿反问, 这个阿嚯真是个傻子, 竟然能说出这种白痴的话,
“我, 我……求你放过我, ”阿嚯终于卑微的求饶, 眼中似是有泪, 嗯, 疼哭了,
“哎哟, 用眼泪攻势, 你觉得我会可怜你吗, ”莫忆儿恶狠狠的说, 她最讨厌男人装可怜, 她怕自己会有内疚心里,
“求, 求你放过我, 好疼, ”阿嚯忍不住了,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一旦哭开了, 就如洪水决堤, 一发不可收拾,
“诶呀妈呀, ”莫忆儿吓得倒退一步, 鼻涕别蹭到自己身上才好, “你别哭了, 跟狼嚎似得, ”
石寒也嘲讽的开口:“你哭个p啊, 当初你揍我的时候, 我哭了, 你怎么沒饶过我, ”
阿嚯不理石寒, 继续哭, 腿上的伤口越來越疼了, 虫子也越來越多了,
“闭嘴, ”莫忆儿发威, 大吼一声, 阿嚯这才闭嘴, 可眼泪还是不停的往外飙, 她以前还真不知道, 这有的男人也是水做的,
阿嚯的眼神中祈求的意思很明显, 莫忆儿再次问他:“把阿么喀在哪里告诉我就放过你, 否则有你受的, ”
“我, 我说……”阿嚯终于松口, 可刚刚说完这句, 他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尼玛, ”莫忆儿忍不住爆粗口,
但还是决定先放过阿嚯, 用水把他腿上的空心树糖浆洗干净, 又用酒消了毒, 阿嚯在昏迷, 也不管他疼不疼,
后來又想用水把他泼醒, 却发现水壶里的水剩的不多, 他们还要喝, 只得作罢, 算了, 让他先休息一下, 待会醒了再说也不迟,
折腾了这么半天, 小绒球也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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