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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向天亮看了肖剑南一眼,耸了耸双肩,面无表情地说,“以前我在清河市建设局工作的时候,实际处于自身都难保的境地,我哪还有功夫怀疑你呢,咱俩有限的几次并肩作战,你都是以英雄的形象出现,我当然不会怀疑你什么,后来我从清河调来了滨海,就更没理由怀疑你了,有资格怀疑你的人,应该是象老余那样了解你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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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向天亮微笑着说,“至于你问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其实很简单,当你突然在我滨海市冒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因为你本来不在我的计划之内,除非是老余脑残,否则你不会有机会参与侦办九七零零三号案件,而当你告诉我刘曲龙曾经是你的线人,并且刘曲龙的外号正是老k,我就百分之百的确定你有问题,同时我也明白了老余同意你来滨海的深刻用意,当时我的结论就是,你与刘曲龙有牵连,你来滨海是为了擦自己的屁股,但是。”
    说到“但是”,向天亮脸色一冷,缓缓地摇了摇头。
    在座的都是同行,也都是行家,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余中豪正襟危坐,脸色严肃,邵三河凝重,蔡春风冷峻,周必洋两眼望天,姜学明埋头喝茶,杜贵临聚精会神。
    至于向天亮和肖剑南,向天亮一会儿笑,一会儿面无表情,肖剑南当然是一脸的颓然,早没了以前的英雄气概。
    “但是什么?”肖剑南低沉地问道。
    向天亮道:“我没有想到,你趁着搬运九七零零三号案件的材料和证据的机会,在我家客厅的花盆里安放窃听器,我更没有想到,你为擦自己屁股的方法这么直接这么简单,杀人灭口,老肖啊,你是不是不把我们在座的七个人不放在眼里啊。”
    肖剑南忽地一笑,摇着头问道:“你说我在你家客厅的花盆里安放窃听器,你有证据吗?”
    向天亮早有准备,拿起摇控器,冲着电视机的方向摁了一下,电视机的屏幕上,出现了那段监控录像,一只左手飞快地将窃听器放在了栽着仙人掌的花盆里。
    重放,慢镜头,经过剪辑的监控录像只有短短的十多秒钟,被反复播放了五次。
    向天亮关掉电视,放下遥控器,看着肖剑南说,“我有两个方法可以证明这只左手的主人就是你,一,我用同一个摄像探头,以同样的距离和角度及光线拍下你们六个人的六只左手,连同监控录像送到京城的公安部技术侦查研究所,那里有一大群国内最好的专家,和分辨率最先进的仪器,除非你的左手当时化了妆,否则你难以遁形,二,搬运九七零零三号案件的材料和证据就发生在昨天晚上上半夜,邵三河,蔡春风,周必洋,姜学明,杜贵临,五位的记忆能力都不差,重复并回顾一下昨天晚上上半夜的场景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肖剑南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终于说道:“好吧,我承认,安放那个窃听器的人就是我。”
    “动机,我要的是动机。”向天亮的手指点着桌子。
    “用你的话说,很简单。”肖剑南道,“我既然参与了九七零零三号案件,我就想了解整个案子的案情及其进展,可你却独树一帜,让大家各管一块,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
    “尽管你的解释很勉强,但我宁愿选择相信你,因为我懒得追究你。”向天亮居然笑了,“但是,你对刘曲龙杀人灭口,这你又该怎么解释呢?”
    肖剑南反问道:“天亮,你亲眼看到是我开枪打死了刘曲龙?”
    向天亮楞了楞,看向余中豪问道:“老余,你亲眼看到了没有?”
    余中豪摇着头道:“没有,枪响的时候,我离开枪现场至少还有两百米,但是,当我到达开枪现场的时候,老肖正准备离开,我认定是他开的枪,他否定是他开的枪,他说他是在追踪枪手。”
    向天亮又问邵三河,“老邵,你亲眼看到了吗?”
    邵三河道:“我更不可能看到,老余和老肖在离开枪现场几百米外的地方打架的时候,我才匆匆赶到那里的。”
    向天亮再问杜贵临,“贵临,开枪现场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吗?”
    杜贵临道:“没有,枪和弹都是走私货,无从查起,枪上也没有留下指纹,离射击点十五米范围内也没有收集到脚印,而在那个楼顶的楼梯口附近,发现有两个人的脚印,脚印很多很乱,我初步判断,应该是余副厅长和肖副局长的,也可以这样说,在我的人到达那里之前,应该没有第三个人上去过。”
    向天亮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不正常吧,同一个楼顶,为什么射击点没有脚印,而楼梯口附近却留下了脚印?”
    杜贵临道:“我分析这是枪手在故布疑阵,那个楼顶是水泥浇灌的,又平又光,很久没人上去过了,上面布满了灰尘,枪手是提前到来,把射击点及其附近的灰尘清扫掉了,所以才没有留下脚印。”
    “干得漂亮。”向天亮似笑非笑地瞅着肖剑南。
    肖剑南不以为然,“你凭什么只看着我,我可以是那个枪手,老余也可能是那个枪手。”
    “老肖,你说得不错,二者必居其一嘛。”向天亮笑道,“但是,你和老余的枪法我还是有些了解的,短枪枪法不赖的人,长枪枪法也不会差,借助着瞄准镜,你和老余都能打中六七百米外的目标,可是,请注意可是,能打中六七百米外的人的眉心,你行,老余不行。”
    肖剑南道:“能打中六七百米外的人的眉心,你也行,在座的其他各位,老邵老蔡和姜学明也可能行。”
    向天亮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老邵老蔡和姜学明,在刘曲龙被射杀的时候,都没有独处,我们都能找到不在开枪现场的证明人,而你不能,你有作案的时间。”
    肖剑南道:“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高手在民间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你能确定你们滨海市没有其他神枪手吗?”
    向天亮道:“很好,我们当然要查,查一查有没有其他的神枪手,但是,别忘了你的作茧自负,在那个楼顶的楼梯口附近,只留下了你和老余的脚印,而没有第三个人。”
    肖剑南道:“精彩的分析,那么你的结论又是什么呢?”
    向天亮道:“你,肖剑南,有作案的动机、作案的时间和作案的能力,在枪响之时就在开枪现场或在开枪现场附近,因此,你就是那个开枪射杀刘曲龙的枪手。”
    肖剑南道:“你说的四个要素,也可以套在老余的身上,老余的枪法以前不行,你凭什么肯定他现在不行呢,你只说我一个人,是不是太武断太不公平了?”
    向天亮道:“我会审查老余,那是我的事,不劳你操心,一心不搏二兔,现在我就是针对你。”
    肖剑南道:“好,咱们继续,我继续洗耳恭听。”
    向天亮道:“我还有两个方面可以对你进行调查。”
    肖剑南道:“第一方面。”
    向天亮道:“小南河上的风力和湿度,如果不事先掌握小南河上的风力和湿度,任何枪手也打不中六七百米外的目标,更不可能正中眉心。”
    肖剑南道:“我同意你的分析,你不会说我事先掌握小南河上的风力和湿度吧?”
    向天亮道:“你掌握了,你打一个电话给滨海市气象局,你就能掌握小南河上的风力和湿度。”
    肖剑南道:“就算我打电话给滨海市气象局,我不会傻到自报家门,也不会傻到用自己的手机或居住地市委招待所的电话,你如何证明那个电话是我打的?”
    向天亮道:“两点,一,滨海市气象局接听电话的人,我可以让他辨别声音,二,打电话的时间,因为你打电话的时候,应该是身边没人,可你别忘了,你在滨海期间,很少有独处的时间,我要证明的是,在滨海市气象局的人接到一个询问小南河上的风力和湿度的时川,你正一个人独处。”
    肖剑南道:“确实是这样,你的这两点确实能证明什么,但还不能说是确凿,那么另一个方面呢?”
    向天亮道:“刘曲龙。”
    肖剑南道:“他已经死了,你想问他可问得了吗?”
    向天亮道:“你负责跟踪刘曲龙,应该很了解他的生活习惯了吧?”
    肖剑南道:“不错,我很了解他的生活习惯了。”
    向天亮道:“除了出差或要事缠身,他每天中午都要在那个河滨茶楼喝茶,是不是这样?”
    肖剑南道:“是这样的,这个情报贩子的日子过得很滋润。”
    向天亮道:“但是,今天他去喝茶却改变了两个习惯。”
    肖剑南道:“什么习惯?”
    向天亮道:“他没带同伴,而且坐在了回廊上。”
    肖剑南道:“我不知道,我胃疼,我请假了。”
    向天亮道:“在刘曲龙被射杀前的几分钟,我和必洋贵临都赶到了那个河滨茶楼。”
    肖剑南道:“别绕来绕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向天亮道:“我都不急,老肖你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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