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或者不是幻觉？
周贤自己都说不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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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诸，你没事吧？一惊一乍的。”老黑看着周贤这失神的模样，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啊……没事，我现在很好……”
虽然嘴巴里这么说着，可周贤此时却觉得自己整个人的精神都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有余力再去做别的什么事情。
“先生，你没事吧？”吴小姐也走了过来。
“我很好！我很好！”
什么僵尸啊、干尸啊，周贤在游戏里面见过不少，而他自己也有这方面的技能。但看到那可不是在现实世界。刚刚周贤恍然之中看到的那恐怖的一幕，让他根本无法直视眼前的吴小姐。
毕竟，人在玩游戏的时候，和真正遇到了现实世界的恐怖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即便是《龙墓》这个完完全全拟真的游戏，也是如此。
这心态的不同，这感觉就不同了，周贤此时也都是一身冷汗。
终于，在走出了大厦之后，周贤才感觉那种诡谲而恐怖的氛围的消失。
一想到在自己身后还有一张鬼脸在那飘着，周贤就浑身上下的不自在。
“啧，你最后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你肯定不是因为什么不舒服啊、难受啊之类的感觉才趴下的吧？”
老黑看到周贤这个样子，立刻问道。
刚刚周贤那行为的确非常奇怪，这让老黑留了个心眼。
“啊，我刚刚……看到了镜子里面的世界。”周贤说道。
“镜子？”老黑奇怪的问道。
“嗯，你或许没有发现，但是我注意到了，在这地方，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的一块镜子，甚至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可以清晰的反射外界的图像的东西。”
听到周贤这么的回答，老黑也闭上了眼睛。在回忆了一阵子之后，他也点点头：“好像还真是这样。我在这里面的时候，真没有发现什么镜子啊……对了！”
老黑似乎想到了什么：“来，咱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我们等下看看情报就知道了。”
说完，老黑便带着周贤离开了这里。他们来到了这旁边的小公园的凉亭里面休息。今天并非是节假曰，而且气温很高，所以这里并没有什么人影。
老黑坐下之后便再次掏出了之前用来隐藏的符箓，接着便拿出了一个针孔模样的东西，似乎是一个摄像头。只是与常识中不同的是，这个奇葩的小小的摄像头上面，竟然似乎还刻着符咒。
“这是……？”
“嘿嘿，我为了便利，稍微录了一些东西。”
居然录像录下来了，周贤有些奇怪：“这总公司应该有监控吧？如果启动这样的电子设备，那边怎么不报警？”
“当然是因为这不是一般的凡品咯，你看上面的符文，这可都是老……哦，是我家老大刻上去的。虽然现在的扫描仪很厉害，但是想要抓到这个小玩意，还早了一百年呢！”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或许在龙墓世界中，这是很简单的用法，但是在这边的话，这种方式就很显得便利了。
老黑兴冲冲的打开了自己的个人终端，然后将刚刚录下来的视频开始播放。
可预料之外的事情，却偏偏发生了。
“请问，这里就是《龙墓》的公司所在地吗？”
“哦，谢谢。”
“这张表格是吧？”
“……”
一句句的对话，从视频里面传来，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画面完完全全是漆黑一片，上面什么都没有。
不仅仅如此，更诡异的是，在这上面，仅仅只有周贤和老黑两个人的声音而已，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其余接待小姐、吴小姐的讲解，还有其他的员工的互动声音……完全没有。
“你该不会在录像的时候，把这玩意儿的摄像头给挡住了吧？”虽然这么问着，但是周贤也知道，这样的概率非常小。
“这个不太可能……”老黑也是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水。
这不是因为天气太热而留下的汗，而是实实在在的冷汗。
这恐怖的“录音”竟然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对了。”
周贤拿出了照片。这是从公司里面送出来的纪念照。这张照片是周贤、老黑和那边的员工的合影。
“这张照片上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周贤将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但是完全没有问题。
“对了！”
周贤拿出了自己的个人终端，然后打开了上面的视频。
“诶，你竟然也录了？！”
老黑很惊讶。
现代公司的反间谍手段非常发达，一般来说，公司里面都有防盗摄专用的监控器，一旦发现有人在使用摄像机或者个人终端继续拧拍摄，就会响起警报，这个功能非常先进，也阻止了很多商业间谍案件的发生。
“嗯，现代科技。”虽然没有符文，但是军方特种部队才能使用的TX－800妥妥的碾压一般的监控器。
在周贤的个人终端上面，一切倒是非常的正常，两人顺利的进入了大厅，然后与前台见面，在填写了表格之后，吴小姐便出来了……这情况就和他们两个人所遇到的情况一样。
“感觉没什么奇怪的。”
周贤的视频倒是很可靠的样子。
视频继续，他们一直来到了二楼，然后一路到了中午。
视频当然是加快了速度进行播放的，他们只是为了确认一些细节而已。
“的确如你所说，这里面没有一块镜子啊！”
视频里面已经到了中午，两人这时候正在员工休息室里面，这时候周贤正好提出要去上厕所。
到目前为止一切正常……鬼影飘过。
“呜哇哇哇哇！！！！”
两人顿时下了一条，周贤差点一下子将自己的个人终端都直接扔了出去。
“刚刚那是什么？”老黑心有余悸的看着周贤。
快进的画面还在继续，周贤过去将画面停了下来。
“是错觉吧？喂喂，刚刚那一定是错觉吧！”老黑不可置信的看着周贤。
“如果……是错觉的话就好了。”周贤也在苦笑。
就在自己进入厕所的一瞬间，他们分明看到了一个黑色半透明的影子，飘入了其中一个隔间。
周贤想了想，然后将视频倒退到了那个时候，然后换了正常的速度。
“要来了。”从周贤推开男厕所的大门的一刹那——
“嗯？”
什么都没有？
完全没有鬼影。
“这不科学啊！刚刚明明应该有个黑影才对！”老黑不由得叫喊着。
“没错，刚刚的那一幕，我也看到了。不太可能是我们的集体错觉。”一个人还好说，但是两个人的话，这真的没有办法找借口。
刚刚的确是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存在。
可是，当自己再次播放的时候，却没有了。
“……周贤，下面的视频，我们尽量不要加速。”
“嗯。”剩下的视频的时间也就两个小时，在晚上之前还能够看完，所以剩下的时间足够了。
两人此时已经来到了七楼，这里也就是他们参加互动的地方。在这个地方，还有COSPLAY的游戏，不过都被周贤和老黑给拒绝了。
不过在这活动之中，这些人倒是很热情来着。
而就在这时候，周贤的视频中，不经意就划过了老黑和他身后的一张惨白的脸。
“停！！”老黑看到这一幕，鸡皮疙瘩就要掉下来了。
不用对方说，周贤也立刻停下了视频。
但是，就在周贤按下了暂停键之后，上面老黑身后的那张惨白的鬼脸……却忽然消失了。
“这·绝·对·不·是·幻·觉！”老黑一字一顿的说道。
“嗯。”
周贤看了对方一眼。老黑现在的状况，很显然被刚刚出现的那一幕给伤得不轻。
这也难怪，谁也不希望自己身后跟着只鬼。
视频继续。
而就在周贤继续的瞬间，那个鬼脸的头像，却又出现了。只是这段视频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之后老黑和那张鬼脸，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视频上面了。
“重播一遍吧！”老黑建议道。
“嗯。”
这种情况，不用对方提醒，周贤也知道该怎么去做。但是，重播之后，那张鬼脸却并没有出现。
“莫非这鬼影虽然被拍摄了下来，但是只能够在录像上面出现一次？”周贤疑惑道。
“嗯……虽然很奇葩，但是好像就是这样。”
“莫非我们录下来的并不是鬼影，而是那个鬼影散发出来的能量，但是在播放的时候，这股能量便一次姓的散发了出来，所以第二次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再看到这一幕了。”
结合龙墓世界中的知识，周贤立刻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老黑点点头。
“现在已经知道这大厦里面是不是有问题了，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周贤问道。
“废话，当然啊！”老黑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可就要去那边呢，不将那边的情况全部调查清楚，这个怎么能行呢？”
听到老黑的话，周贤也表示赞同。
“好，我们继续。”两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然后便将视频继续进行了下去。在没有如同上午的视频片段那样马马虎虎的快进之后，这诡异的情况似乎也越来越多的被发现。更渗人的是，那些不时出现在镜头面前的鬼影。两人看视频都看得很仔细，渐渐的，那鬼影似乎也吓不倒两人了。而画面也终于到了最后——也就是周贤和老黑在走廊上，即将出来的时候。就在这时候，周贤应该是要拿出自己的镜子才对。“嘿嘿嘿嘿……”就在周贤掏出镜子的一瞬间，一张惨白鬼脸充斥了整个屏幕，甚至还发出的恐怖诡谲的声音。那张鬼脸就仿佛是贴在屏幕上一样，整张鬼脸似乎就仿佛要从画面中跳脱了出来！“……”周贤和老黑看到这一幕，心脏顿时都停跳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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