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听说由于宗教势力抗拒的缘故,西欧治疗水平很蛋疼,近年才勉强有了少许的提升,不过从现在我所接触到的信息显示,这个提升,实在是提升得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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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列特利亚愤怒地推开了大门,然后我们看到了一群侍从在三个医师背后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汉斯满头大汗,而那位受害者,腓特烈老爹,正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他的身体,正仿佛胸口碎大石般的现场,上面正有有着一块一看下去至少有50斤重的石头。
菲列特利亚看着这个仿佛刑场一般的治疗手段,大叫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腓特烈,他们正在对国王实施…”汉斯估计自己也不确定,“治疗….?”
“治疗?你见过有把石头压在病人胸口上的治疗?”菲列特利亚的怒意估计正在继续中,把伸出去的手指不住打抖。
“殿下那是一块从苏格兰北部随同我们一同过来的巨石,这块巨石的神奇之处便是它的底部从来没有见过太阳光,极具疗养神效!别说是晕厥症了,就是精神病也能治好!”
…囧着一张脸,我无言以对,温迪尔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医师,更别提文艺少女了,脸嫩的女孩一手捂住了眼睛。
“把石头拿开。”菲列特利亚冷声吩咐道。
“不要啊,殿下,这可是治疗的灵丹妙药!”
“我说了,把石头拿开!!!”菲列特利亚尖着嗓子大叫道。
“对对!把石头拿开!上帝啊,**在上,你们都在我不在的时间干了些什么?”一个人风风火火地外面跑了进来,只见他手上牵来了一只羊,神情紧张,“快点把石头拿开,冰冷的石头怎么能够作为治愈的配方,只有温暖的绵羊才行,只要把温暖的绵羊放到国王身上,国王很快就会苏醒过来了!!!”
我已经做好了看见菲列特利亚踹人的准备。
“真的可以吗?快点拿上去试试!”
望着那个说话一本正经的女文青,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我靠,我刚才没穿越?怎么连她也跟着疯起来了?
看了眼旁边两个女人,她们的脸上好奇并且等待的表情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疯狂…
就在我这么一愣神的时间,腓特烈老爹胸口的大石头给拿开,绵羊给拉到了他旁边,但是就在这时,那个拉着绵羊的医师惊恐地大叫道:“啊啊啊啊,太可怕了,国王嘴里居然流出了虱子,还有酸味!”
汉斯拉着那个给吓坏了的医师说道:“那是尼德兰的治疗药,泡着虱子的醋,不过国王并没有吞咽下去!所以药也不起作用!”
“原来是吞咽的问题,吓坏我了,那么现在看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国王的晕厥症了!”那个医师非常严肃地伸出一个手指头,“快点去把我的复苏器拿过来!”
“哦?复苏器?”菲列特利亚和汉斯不约而同地就是脸上一喜。
“没错,就是复苏器!”那个医师很是神气地朝旁边两个同僚挤挤眼。
“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欣喜若狂的汉斯责备道。
紧接着,我们就看到一个类似鼓风机的玩意给提了出来,然后交到那个医师的手上。
呃….这不单单是我的反应,而是在场十几个人的一致反应,这个给壁炉煽风起火的玩意会是复苏器?
菲列特利亚略微迟疑地问道:“这具体要怎么使用?”
“很简单,只要我把烟草燃烧起来,然后我就把烟草塞进复苏器,再将复苏器塞进国王的**里面,不住地往里面吹气,那样国王殿下很快就可以苏醒!”
……………
普鲁士国王醒过来了,但那个医师当然没能将鼓风机捅进菲列特利亚老子的**,同样也不是任何一个西欧医生的方法将他弄醒的。
是我驱散开这些神经病般的医生们,然后弄来了冷水给那个让医生整得挺惨的老头擦了把脸,他就自己苏醒过来了。
如今,菲列特利亚的大香肠老爹正给绑在椅子上,嘴里还有着堵住他嘴巴的布条,两眼惊慌地望着所有人,手臂那里有着一条条烧伤的红印。
四个衣冠楚楚的西欧绅士站在大厅旁边,头戴马尾假发,脚穿丝绸丝袜,身穿深色夹克大褂,里面是一件绅士背心,脸蛋微微打了白色的粉底,两腮和嘴唇涂抹了少许的红色粉末,整个人一副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从疯人院走出来的精神病。
“汉斯,到底怎么回事?”菲列特利亚伤脑筋地坐在她老爹旁边。
汉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殿下离开以后,这些医师便开始争抢着治疗国王陛下。有人选择在国王陛下耳边大声叫着他快回来,有人则是觉得要喂食国王陛下烟草,最后有人建议用滚烫的铁条去烫国王,通过痛觉刺激让国王恢复正常。刚开始还是好好的,只是后面国王受到铁条烫伤得刺激变得情绪不稳定起来,最后自己摇晃着椅子,摔倒掉到地上,脑袋碰到地面便晕了过去。”
菲列特利亚将这些把事情越弄越糟的医师打发离开,我也让温迪尔先离开,自己留了下来,看着那烧得通红的火炉和铁条,以及老普鲁士国王嘴巴的死虱子,我忽然多少相信了奥托的说辞,兴许正是因为这种折磨似的治疗方式才把事情越弄越糟。
“你们说我还能治好我父亲吗?”
王座上,神情疯疯癫癫的老国王涨红了脸,而他旁边的菲列特利亚沮丧背影让人不禁对霍亨索伦家族的遭遇唏嘘。
“别这样,腓特烈。”佩妮维斯看着好朋友这样,心里很不好过。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倒是汉斯,他关心地说道:“腓特烈,不要放弃!英格兰、瑞典、尼德兰的医生不行,我们可以去找其他的医生,罗马,君士坦丁,法兰西,凡尔赛!这两个地方有着整个欧陆最多的贵族,我想在那里为贵族服务的医师们会比我们请来的这些医师要更好。”
“是吗?”
汉斯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说道:“今天在见识过这些所谓的德意志名医,我觉得很有必要要让君士坦丁堡的宫廷医师们前来,同样,法兰西那边,你们也可以去寻找医术高明的医师。”
“医术高明的医师和必须抓回来的奥托。”菲列特利亚握了握拳头仿佛下了一个决心,“不管是哪一个,我非常有必要去法国的心脏,凡尔赛宫一趟。”
“如果你去,我跟你一起去!”汉斯盲从道。
我担忧道:“我却不这么建议,腓特烈,你已经是霍亨索伦家族嫡系最后一个血脉,要是你被法国人扣留在凡尔赛,难道你想才刚有起色的普鲁士让你们家的旁系亲戚撕成四分五裂?”
“怕什么,凡尔赛的人又都不知道我是谁,再说了,我不去,谁去?”菲列特利亚打定了主意是真的要去法国了。
我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是可以去的。温迪尔在法国那边有不少的朋友,我能在那里有不小的照应,若是我以返回罗马的名义去了法国,其他人不大可能知道我在那里。”
“带上你,就是有了照应,事情就更容易成功了。那还想什么,就我们一起去法国好了!”菲列特利亚理所应当地说道。
“可是没有人坐镇在柏林啊!”我实在没想到菲列特利亚竟然更因此坚定了决心。
菲列特利亚像是个蛮横的小孩般说道:“我不管,你解决,反正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到法国巴黎去!”
菲列特利亚无论如何都是要去法国的了,不论我怎么劝说她都是打定了主意。眼看着她更要在三四天的时间内离开,我不得不打消她这个念头。
我们还不能走,至少不是现在,因为我对黑森俘虏收为己用的计划才进行到一半。
夸张了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两个敌国对普鲁士的威胁,我总算让菲列特利亚打消短时间内不出门的想法,并承诺罗马将会派出一群医术精湛的医师过来。
随后的十几天里,我找佩妮维斯草草地了解了下君士坦丁堡的邮件服务,她们干得还不错,到目前为止基本上能够知道自给自足。
而这时候,黑森俘虏的遣返已经由单纯的俘虏遣返演变成了黑森公国国民对黑森公爵这个统治者仇恨,以及黑森公爵不希望这帮**分子返回黑森公国的事件。因为我通过看押俘虏的军队的嘴向俘虏们传达了,如果黑森公爵不要他们回去,我就有可能把他们坑杀的想法。
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从黑森那边过来的交涉使者伊马斯子爵给我带来黑森公爵关于那群俘虏的最后决断。得到的回复跟我想象得差不多,由于我双管齐下,黑森公爵再度否决了让人将这群人带回去的提案。
“他们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
面对如此让人心寒的回复,恐惧面临死亡黑森俘虏们又一次差点集体大暴动,幸好让随队的军队给弹压下来。
对黑森公爵的个人仇恨已经建立完毕,那么就轮到我将这股恨意化为毁灭黑森公国的动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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