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患于未然,结果还是特码的晚了一步!
我看了眼酒杯!
这是那春天里来的药吧!
一定是那春天里来的药了!
卧槽!
我居然也被人下药了,话说,这有没有那种必须要找个女人干上一炮,不干就死的武侠设定啊?
我颤抖了好几秒,发现除了小伙伴难受得想要找个舒适的地方捅一捅也就是体内有一股燥热了,其他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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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人了呀!
保持着清晰的我望了一眼两个眼睛怎么看怎么怪异的妹纸,我得让她们明白乱给人下药是不好的行为!
所以,我觉得要吓一吓她们!
在又含进一口被下药的酒,在她们的注视中,这一次,我没有吞下去。
“啊!”我抓住了咽喉,两眼瞪圆,难以置信,“这酒!这酒!!!”
两个妹纸霎时间怔住了。
还是菲列特利亚反应快:“什么?”
“对呀,怎么回事?”
“有,有,有有毒!”
两个妹纸惊呼起来。
“有,有有,毒?”
在惊呼声中,我顺口吐出了嘴里的红酒,然后趴在了桌子上,呯地一声,脸好痛,这让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啊~~~”地一声。
“有毒?”
“有毒?”菲列特利亚对佩妮维斯惊慌的叫道,“怎么会有毒?你不是说没事的吗!”
佩妮维斯错愕得估计连话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被菲列特利亚连连叫唤数声才呆滞地道:“是啊,应该是没毒的呀!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普通的春药吗?这不是你自己找来的药吗,怎么你连有什么效果也不知道?你不是保证会很安全的吗!”菲列特利亚叫道,听上去她很激动和惶恐。
“我也不知道呀。呜呜呜…”佩妮维斯被着急的菲列特利亚弄得哭了出来。
听着两个妹纸在一旁抓狂,我差点笑了出来。要说我吃了春药却装死,是不可能没有破绽的,而那个最大的破绽就是这个时候我下面斗志昂扬的小伙伴,但幸好她们都没看过来,看不到。而这一也是为什么我选择趴在桌子上而不是倒下的原因,有了桌子,这两个被吓坏了的妹纸三两下之间,没可能看出破绽…
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放东西给人吃。
不过【欲】火焚身的感觉还这是不好受,所以说,待会儿,是不是要借着惩罚的借口对两个妹纸进行摸摸抓抓的【绅士行为】?
脑袋闪过那个画面,我立时清醒过来,没想到这春天里来的东西还真有点控制人大脑思维的作用…不过我是谁,我是斯巴达来着。
“你怎么不知道!”
只听到佩妮维斯连忙解释道:“我当然不知道,我一个贵族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可能知道上哪里去找这种,春,春,药!是别人给我的!明明说是只有引发男人冲动的药,对人体无害的,怎么会就成了毒酒了?!”
“别人?别人?!是谁?”菲列特利亚似乎很难以置信,“上帝啊,要是你老早就告诉我是别人给的,我说什么都不会给他吃了!我是相信你,我才这么做的!”
是谁会给佩妮维斯春药?
“就是那个温迪尔呀!那个温迪尔夫人呀!是她交代我的,谁都都不要说!菲列特利亚,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办!!?”
“温迪尔在哪里?”
“就在庄园的教堂那里,我平时都是在那里跟她见面…”
佩妮维斯两眼呆滞地看了过来,菲列特利亚也一样,震惊不已,因为我站了起来,还问了她话。
“你没死?”菲列特利亚几乎是哭了出来,至于佩妮维斯,哭得梨花带雨的妹纸恼羞成怒了,“你骗人!!!你根本就没事!”
说着,佩妮维斯就挥起拳头朝我打了过来,但被我拿住了手,下一秒,她的哭声就停止了:“放手,抓得我好痛。”
“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回头再找你们算账!”
松开佩妮维斯的手,我径直朝楼下走去,只听到背后佩妮维斯和菲列特利亚两个人在那里低声交谈。
“他生气了。”
“他不会是对我生气吧?”
“看样子不像。”
生气,我当然生气了!
我就说怎么佩妮维斯会那么违和!
没错,佩妮维斯是文艺少女没错,她帮菲列特利亚鼓捣的把戏也是从文学作品里借鉴的桥段没错,但身为一个少女,一个矜持的少女,她却居然尽是帮着菲列特利亚出一些一般少女不可能做的大胆举动,敢情背后一直都有阿萨辛在捣鬼!
庄园的小教堂并不难找,转个弯就到了,我一脚踹开了大门。
只见在十字架背后的教堂私间走出一个人影,看模样,很熟悉,我不用想就知道,是阿萨辛这货。
阿萨辛看了过来,刚要开口,看到我后,她就怔住了。
我走了上去。
“殿下?”
“我就说怎么一直没看到你,没想到你竟一直躲在那里。”
“殿下?”
两个疑问句,不过前者是阿萨辛看到我出现在这里而惊讶,后者显然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说话。
“听上去你很无辜。”
“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萨辛一脸糊涂:“我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我问你,你接触了佩妮维斯之后,是不是给她出主意?”
“是的。”
“然后在她给菲列特利亚出主意借鉴那些文学作品桥段的时候,你是否也在旁边出谋划策,让她们做一些曲意迎逢的事情!”
“是的。但不是曲意迎逢好吗!我只是想要帮助她们,在帮她们讨你欢心!”
“所以,今天让她们两个下春药也是你的主意?”我咬牙切齿地到。
阿萨辛犹豫了一下:“是的,那也是为你们好!”
“为你们好!?”我走过去,给了她一个耳光。
一声惊呼从身后响起。
“你们别吵架好不好?”
“都是我不好!”
我转头一看,只见教堂门口站着佩妮维斯和菲列特利亚。
佩妮维斯想要走上来却让菲列特利亚抓住了,后者愤怒到:“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再说了,那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骗我反倒还是对的了!”
“够了!你们两个闭嘴!你们谁都有错!一个不知世事也就算了,难道**妈没告诉你不能听陌生人的话和拿陌生人的东西吗?还有你,怎么说也是一个王国的摄政,作的事情也算是可圈可点,居然会被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骗!我说过,待会我再教训你们!你!!”我转头看向了阿萨辛,她太人失望了,“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阿萨辛很生气,她可能是觉得我那一巴掌打得她委屈了,“我只是想要你开心,这也有错吗?而且她也是心甘情愿的,我又没有利用她!”
有错?
当然有错!
“是呀,尼基夫鲁斯,温迪尔夫人来找我的时候,询问我的想法了,我,我不反对才会这么做的。”佩妮维斯在后面为阿萨辛辩解道。
“那么这位温迪尔夫人又是怎么跟你说的?”哪怕我知道结果,但我还是问道。
“说什么不是重点,您是帝国的王子抛弃舒适的王宫跑到普鲁士这里来,作为帝国贵族的一员,我帮不上什么忙,又听说你最近过得并不开心,所以我就…”
佩妮维斯没说下去的话很明显,阿萨辛自然是说了一些类似“你看人家是千年贵胄之后,如此高贵的身份远离锦衣玉食到德意志来为罗马帝国而战,你一个贵族小姐不应该为罗马奉献一点什么吗?”的话!
“为了帝国,你跟我**是背负的使命是你的事情,但请你不要也把其他人一起拉下水!”
“为什么不?为帝国服务有什么不对?”
“为帝国服务?你想要做一条母狗,我不拦你,毕竟命是你的!你的命运也该由自己掌握!但是,你得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都想成为一条母狗,而且还在做一条母狗的时候会有【快】感!”
阿萨辛听完怔了怔,然后她大叫道:“是!我就是这么犯**!我就是这么狗改不了吃屎!你满意了?!”
“女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容忍底线!”我抓起了阿萨辛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
“来啊,打死我呀,我宁愿被你打死,也好过无时不刻都忍受这样的煎熬,只能天天在这里祈祷上帝,让他可怜我,怜悯我,告诉我未来该怎么做!”
“杀了你?哼,我那么辛苦把你从法国人那里救出来,现在却一刀宰了你,我会蠢到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滚!”
把阿萨辛扔到地上,我转身便看到菲列特利亚走了过来,左手上提着一把剑:“你想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看了我一眼冷声道:“还能干什么?既然她想死,正好我又想杀人泄愤,当然是宰了她。”
“我不许你动手!”
“不用你动手,普鲁士的公主,你以后注定要成为殿下王后,怎么可以为了我这样的母狗伤了感情,我会自己选择自裁,不过在死之前,我有话必须要跟殿下说,否则,我死不瞑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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