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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參滿不在乎的模樣,吊兒郎當的問話越發讓匈奴青年覺得苟參就是邊塞哪家富商家的公子哥,于是慢慢站了起來,低頭看看已經死去的同袍,低聲說道︰“天要匈奴滅亡,自己人就容不得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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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和你的朋友幫助我,謝謝你的水。”
“我叫姑瞀樓。”
這名字叫的很奇怪果然是匈奴人才有的名字,苟參一听,笑的嘴角更加上翹︰“相逢就是有緣,你肯定也餓了,我朋友那里還有一些羊肉給你吃。”
苟參長的俊秀,看起來人畜無害,陳湯一听,就從馬上拿了羊腿遞了過去,這姑瞀樓真的早就餓壞了,說聲謝謝伸手就去接,忽然頭上一疼,眼前一黑,就昏倒過去。
陳湯見苟參忽然在這個匈奴青年身後出手打昏了他,就從馬上跳了下來,苟參隨手從沙地上撿起了一柄刀說︰“將姑瞀樓綁結實,將所有的馬匹綁在一起。”
“除了姑瞀樓的兩個同伴,其余匈奴人的頭顱,全部割掉。”
……
敦煌太守府,長羅候常惠和太守陳 听了苟參在沙漠邊際的遭遇都很是詫異,常惠沉聲說道︰“如果老夫所料不錯,校尉帶回來的這個姑瞀樓,應該是匈奴屠耆單于的兒子。”
“哦?這個姑瞀樓,是匈奴屠耆單于的兒子?那就是匈奴的王子了。”
敦煌太守陳 接著常惠的話,眼楮看著面無表情的苟參。
陳 一點沒料到苟參出去閑逛一圈都能抓獲一個匈奴單于的王子,帶回了三十來匹好馬,還有兩具尸體和十來個匈奴人的頭顱。
雖說匈奴最近和大漢沒有戰爭,可總和烏孫那些國家不同,摩擦總是有的。而且隨時都有翻臉的可能。
陳 這會看著苟參,心里就有些感慨︰這個苟參少年得志果然氣運非常人可及。
苟參當時既然決定不打算放過那些匈奴人,自然就要斬草除根。他沒有殺姑瞀樓也就是為了從他口中套話。
不過。听到姑瞀樓自報家門的時候,苟參心里非常震驚。
“姑瞀樓?匈奴單于庭的王子?”
“他怎麼會遭人追殺。怎麼會跑到敦煌郡來?”
作為大漢護羌校尉,苟參自然清楚匈奴如今的幾個單于都是誰,他們的家人都是什麼人,各個單于王都有幾個子嗣。這些王子名字都叫什麼,這必須要搞清楚。
姑瞀樓不知道是剛剛脫離險境,出于對苟參和陳湯的感謝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竟然說出了“姑瞀樓”這個名字。
也許,姑瞀樓根本就沒有想到油光粉面富商模樣的苟參竟然能是堂堂大漢帝國的護羌校尉,更沒有想到在遙遠的敦煌,有人會這麼警覺。很自然的聯想到了于匈奴單于庭的屠耆單于也有一個兒子叫姑瞀樓!
苟參就是抱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心態,將姑瞀樓給活捉了回來。
常惠說︰““當初,匈奴分裂成呼韓邪單于、屠耆單于、呼揭單于、車犁單于和烏藉單于五個部分,屠耆單于曾經派人覲見我大漢。願意與我世代友好。”
“屠耆單于坐鎮單于庭,他一邊交好我們大漢,一邊親自領兵討伐離單于庭最近的車犁單于,另派且渠都隆進攻烏藉單于。”
“車犁單于和烏藉單于,抵擋不住屠耆單于,向西北方向撤退,跟呼揭單于合並一處,而烏藉單于和呼揭單于見難以抵擋屠耆單于,就放棄了單于名號,共遵車犁單于。”
陳 听了說︰“依著老將軍的話,如今的匈奴,就剩下三個單于?”
“這個屠耆單于倒是有些謀略,還懂得遠交近攻,攘外必先安內,有意思。”
常惠點頭︰“太守說的是,匈奴如今就剩下了屠耆單于、車犁單于和呼韓邪單于。”
“那麼屠耆單于佔據匈奴王庭,應該勢力最大,為何他的兒子卻被人追殺到了敦煌?”
陳 看看常惠,又瞧瞧苟參。
苟參對著陳 拱手說︰“太守,侯爺,苟參僥幸擒了姑瞀樓,還不知他的身份到底為何,也許就是和屠耆單于的兒子同名。”
“不如苟參這就去訊問,問清了,搞明白了,也好讓老將軍和太守加以定奪。”
常惠听了點頭,陳 看苟參話語之間總是攀上自己,心里喜歡,心說這個小校尉真是會做人。
花花轎子人抬人,常惠當年帶著烏孫幾萬人直搗匈奴腹地,也只是斬殺了一個匈奴王爺,而要是這個姑瞀樓真是屠耆單于的兒子,那可就是擒獲了未來的匈奴王庭的主人,是貨真價實的大功!
功勞大大的!
陳 在敦煌郡已經有幾年了,他在敦煌郡一言九鼎,雖然權力最大,可是邊塞到底清苦,油水再多,哪里能比得上長安中原腹地的繁華?
陳 一直想尋找契機將自己調回長安去,所以這次相夫公主和親烏孫,落腳敦煌,陳 就對常惠和苟參就一直很是討好,希望能和這兩人搞好關系。
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這個道理,陳 是心知肚明的。
如今,陳 對常惠和苟參的苦心就得到了回報,苟參竟然誤打誤撞的帶了個匈奴王子回來。
退一步講,至少,苟參牽回來的那幾十匹馬和尸體頭顱,總是匈奴人的沒錯吧?這也是功勞啊。
功勞有大有小,關鍵是看如何操作,操作好了,小事也就能成為大事,大事,就能成為轟動大漢的盛事……
苟參不知道陳 在想什麼,不過陳 忽然變得很熱心,從表情和言語中,苟參也悟出了一些,于是就說︰“還是這樣的好,不如將姑瞀樓帶到這里,由老將軍和太守一起問詢。某年級太小,再者那姑瞀樓恐怕對苟參心有怨恨,不肯道出實情。”
“侯爺當年英名遠播匈奴,有能止孩童夜哭功效。太守也在敦煌鎮守多年。令異族宵小心驚膽寒,審訊起姑瞀樓應當事半功倍。量他必然拜服于兩位虎威之下。”
常惠和陳 听了苟參的話,心思各有不同,不過苟參的話听起來也很是悅耳動听,讓人喜歡。
常惠就要說話。外面稟報說長安的文書到了,常惠就急忙叫將文書呈進來。
常惠這一段因為烏孫國兵變的事情幾乎是夜不能寐,他這個和親正使在敦煌非常的煎熬和尷尬,盼望長安的回話猶如盼星星盼月亮一般。
常惠看完了信函,慨然長嘆一口氣,伸手將信遞給了苟參。
苟參接過信一瞧,心說嘿。這個劉詢,這些話說了就如同沒說一樣。
常惠看苟參看完,讓他將信又給了陳 。
陳 雖然是敦煌郡太守,可是送相夫公主到烏孫的事情和他職責沒有關系。長安關于聯姻的批復,自然是讓他知道了,那是示好和人情,不讓他知道,那是常惠和苟參的本分。
所以,陳 對常惠和苟參的表現報以微笑。
陳 看著信函,常惠說︰“校尉,天子既然說讓本使和校尉酌情處理,那麼怎麼一個酌情?”
苟參沒說話,看看陳 也沉默著,就說︰“關鍵這來自長安的信函在驛站中是換馬換人,否則問一下信使也可大致了解長安的輿論。”
陳 看常惠作難,就回答說︰“侯爺,校尉,當初和親的時候,天子如何態度?”
常惠心說你這不是廢話麼?天子當初不同意,誰能將相夫公主嫁到烏孫去?
苟參卻心有靈犀,看看常惠,對著陳 說︰“侯爺,太守的意思是說,當初陛下要如何,如今烏孫情況改變,對我們說要酌情處理,恐怕要和親的幾率還是多一些的。”
常惠听了就站了起來,用手指捏著額頭,在屋里踱著步子,停了一會說︰“可是,我們難道要在敦煌繼續等待下去?”
“烏孫兵變,我們這些外人站在一邊看熱鬧,能起到什麼作用?”
“誰都知道要是元貴靡為王,相夫公主就能嫁過去,可是泥靡為王,我們怎麼嫁?”
陳 也覺得束手無策,這個天子真是給常惠和苟參出了一道大難題。
常惠在屋里走來走去的,苟參看了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老侯爺,依著苟參之計,不如我們先將和親事情放在一邊,訊問那個匈奴的姑瞀樓為好。”
陳 一听就說好︰“是啊,侯爺,匈奴人性子都烈,他要是看被我們囚禁了,待會要是發生什麼不測,自絕于人,那可就雞飛蛋打了。”
陳 關心姑瞀樓的事情比相夫公主能不能嫁到烏孫國去要多一點,常惠搖搖頭,心說怕雞飛蛋打的恐怕是你敦煌陳太守吧?
常惠再次嘆了口氣,擺手讓人帶姑瞀樓。
因為苟參吩咐下去讓人等姑瞀樓醒來就給他吃喝,所以這會姑瞀樓被帶了進來反而看起來比在沙漠中還精神一些。
姑瞀樓也就是二十多歲,他首當其沖的就看到了苟參,眼楮瞪得透圓,嘴里就問︰“惡賊!你竟然是一個官!”
苟參回到敦煌城就換了官服,這姑瞀樓一見苟參氣憤不已,渾身抖動著就要沖上前和苟參拼命,身上帶著的刑具就嘩嘩作響,卻被左右的兵士給阻攔了,這兵士吒道︰“大膽蠻夷!瞎了你的狗眼!這是我大漢護羌校尉!”
“不但是官,而且還是為數不多的大官!”
姑瞀樓一听,站住皺眉,對著苟參說︰“你是護羌校尉?”
“然也。”
姑瞀樓又轉向了常惠問︰“那你就是漢國的長羅候了?”
常惠沒說話,陳 斥責︰“見了侯爺校尉還不跪下!”
姑瞀樓恍若未聞,說了一句︰“那你就是陳 了。”
看押姑瞀樓的兵士就要責罵,姑瞀樓看著苟參說︰“我就是來找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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