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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白云,青草大地,羊儿奔腾,马儿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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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又压韵又惬意,好似一幅世外美景,其实不然。
为啥?因为王扬很烦躁,非常非常的烦躁,因为小红在跟他闹情绪。
真是奇怪的一件事,明明前两天还高兴的向世人宣称,自己是王扬的女人,支持王扬,恨不得拿行动来赞成,现在又反对了。
你说王扬火不火大?会不会没事儿虐虐羊?欺欺马?那是肯定的嘛。
这事儿是怎么回事?是因为那天王扬觉得自己憋坏了,老盯着裤裆感觉不舒服,他怕自己烙下病根,于是找到小红。
对她说:“咳咳……生孩子不?我感觉荷尔蒙太多了。”
小红一阵欣喜:“你把它勒紧了?不让荷尔蒙跑出来了?”
王扬一阵恼火,我好歹也是要脸面的人,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扯东扯西。
“没有,我估计再不主动释放,过两天它就会自动释放,所以,咱还是快点把事儿办了吧。”还是怂了。
小红兴奋得起跳,大喊大叫,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分享自己的喜悦,欣喜若狂的在本子上写下两个字:“憋着!”
王扬:“……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憋,再憋就憋出内伤了啊!”王扬急得跳起脚来。
“而且你看,咱俩年纪都不小了,早点把那事儿办了,不是正合适吗?”
小红顿时不开心了。生气道:“我都憋了这么多年了,你憋两年有什么不行?”
“我%¥#……”王扬立刻反驳:“什么叫你憋了这么多年?我比你早两年出生。比你还多憋了两年呢!”
小红也不含糊:“我不会数学!”
“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狡辩啊!”
“就是狡辩。反正不行!”也不知道小红哪来的报复心理,把王扬急得。
最后把王扬急红眼了,一把将小红扑倒:“坏婆娘,消遣你男人啊!”
一手按住小红的屁股,拍了几下,但终究是没做其他的事,他很能忍,很会克制自己的行为,自然不会做什么乱七八糟的强迫。
只是还是很郁闷。这股邪火憋得没处发,自然做了些刺激神经的事情,比如说,斗羊啊,帮着蠢货欺负那只小受般的马儿啊。
当然,点到即止,不会伤害它们。
又过两天,王扬觉得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想我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受制于女儿家呢?
得强硬!得霸气!得做点有男子气概的事情。
于是他跑去帮小红做饭……洗衣服……端茶送水煽凉风……
“帮自己的女人做这些事,是一个男人的关爱,照顾,对老婆好。是高尚的事,有道德的事,绝对不是不男人!”王扬如是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终于在这一天。在一轮满月之上,一汪碧波之前。一片草地之上,两条身影交错缠绵。
王扬勾着小红富有弹性的大腿。脸庞涨得通红,心中默念:“第一次啊,人生第一次啊,难道真要栽在原始人手上么?”
“我是不是还要再考虑一下?万一哪天穿越回现代了,就不会有惊心动魄的回忆。”
“可是现在这么一具滚烫的身体在前,如果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又要憋上一次?那也憋得太严重了!”
王扬还是很纠结,也不知道会不会精神分裂。
小红可不管这个,抱着王扬就是一通狂亲,光滑的小腹不住的往王扬身上贴。
王扬哪受得了这个刺激,眼一闭心一横,关了灯都一样!一下就把小红压在身下。
“呜!”小红惨呼,一脚踢飞王扬,升了个小火堆,写下一个字:“痛!”
王扬很是郁闷,这才刚接触到温柔乡,就被踢开了,一肚子的牢骚。
姐啊,您能专业点儿么?我这不上不下的难受啊。
好歹您也是咱女人啊,有哪个女人一觉得痛就踢开男人不让的?你这怎么看都像是武则天啊,太不顾及我的感受了。
“一会儿就不痛了!你看其他的女人,天天都做这事,她们不也没喊痛吗?”王扬安慰。
“那你轻点儿?”
“恩。”
最后,王扬还是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柔和的月光下,王扬搂着不断抗议的小红,躺在青草地上,心中如同五味杂陈。
那种感觉很难说明,有点失落,不知道是为什么。
有点惆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把这两种情绪总结为:文青病又犯了。文青嘛,看见花瓣掉到地上都能一阵悲哀,赋诗一首。
所以他在推广知识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想过弄什么唐诗宋词,不希望他们咬文嚼字的遣词造句。
这也是为什么他设立了数理化生物地理,就是没有设语文这门课程。
没必要,能将意思表达清楚就够了。
他推广象形文字,无非是当成传播知识的媒介,要是图画有这功能,他才懒得弄出这么多麻烦,早就推广知识,带领大家奔小康了。
看着小红,王扬却是感到一阵爱怜,可能是爱屋及乌的原因,月光下的小红,似乎又漂亮了几分。
尽管她现在非常不满意,嘴里不停的嘟囔,眼里满是忿忿不平,手上还奋笔疾书,写着一行字。
“你说过一会儿就不痛的!结果痛死我了,现在都还很痛!”小红很是愤怒,她不知道用欺骗这个词语表达现在的状态。
因为在部落中,并没有欺骗这个词,也没有欺骗这个概念,王扬是首开先例的。
“咳咳……这个嘛,失误,失误,第一次都会有点痛,多做几次就不会痛了。”王扬说道。
小红低着头生闷气,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事情,没有弄明白。
王扬也不说什么,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倒影如心池波荡。
忽然间,小红想明白了,一把骑跨到王扬身上。
王扬闷哼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你不是说痛吗?怎么主动要了?”
小红很认真的表示:“我算过了,你说要多几次就不会痛了,反正以后为了生孩子也要做,不如现在一次性做完,长痛不如短痛。”
王扬:“……有道理。”
一段时间后,王扬擦擦头上的汗,停了下来,好嘛,这确实是一件累人的活儿,不宜多做。
结果小红又翻身上来,把他压住。
王扬大惊:“你这又来干什么?”
小红认真表示:“还有点痛,应该还做得不够,我们再来一次。”
王扬:“……”
又过一段时间,王扬确实很累了,结果小红又翻身上来,王扬吓得捂住裤裆:“你这又是什么情况?”
小红说:“还是有点痛……”
又过一段时间,王扬一见小红动作,连忙一把将她按住,严肃的表示:“日子还长着哩,不要怕,过两天就不痛了。”
小红苦着脸,将这个意思理解错了:“还要做两天才不痛啊?好吧,那我们别耽误时间了,快点。”
王扬嘴角一阵抽搐,这是要夫纲不振的节奏啊!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啊!
之后连续的一个月,王扬和小红都腻在帐篷里,也不出去,干着没羞没臊的事情,实在是不足外人道耳。
一月后,王扬虚脱的从帐篷里出来,两眼浮肿,脚步虚浮,时不时弯着腰,一副累坏了的样子,看得众人一阵吃惊,打算上前询问他和小红的情况。
王扬双目一瞪:“谁再打听议论此事,通通烧死!”
悠闲的日子终于在此时过去,王扬觉得自己应该给小红一个隆重的婚礼,将事情彻底做完。
但一来没什么准备,二来呢,他也想抓紧干正事儿了。
几年没有过问部落的事情,已经从一个事无巨细,全部亲断的掌握全局状态。
变成了啥事不懂,连部落里拥有特权的人都不认识的瞎子状态。
可以说,相当于换了一个全新的环境,根本就不再熟悉一切。
不熟悉的东西,自然是不好管理的,更无法将局面牢牢抓住。
有很多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几年之前,第二代的人就已经有了私欲,希望拥有一些私人物品,不交到部落手里。
这在众人看来,是一件很让人愤怒的事情,那时候老一辈的人数居多,并且个个都在部落中享有地位和尊敬,年轻人有想法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抬手就能镇压。
为什么他们会愤怒?因为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都是吃过大苦头的,知道古老的生存方式是靠的团结协作。
现在许多老一辈的人都死了,剩下的,都是以王扬等人为首的这一类人,或者比王扬还大上一两辈的人物。
但这些人物都老了,年富力强的也就是王扬这一辈和比王扬还大一辈的人物了。
这些人物包括王扬在内的这一辈,再包括被王扬欺负大的又一辈。
总人数有多少呢?不到一百!这一百人中,还是包括了许多外来者的。
没办法,受苦的时候部落还没发展起来,等部落发展起来了,大家都没吃过苦了。
以不到一百人,面对一个二千五百人的全新面貌,这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那到底,会出什么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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