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第三百零八回 情场邪女令狐媚娘
夜色苍茫,秋风凄凄,一勾弯月斜挂天边,寂静的旷野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给这神秘的夜色平添了几分诡异!
羊舍红施展独门绝技“八面邪风”踏苍履翠掠过草尖、树梢乘风而去……半柱香的功夫已超过五十里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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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羊舍红在一处山峦之间停了下来。止住脚步细细倾听,那面传来几声轻轻的咳嗽声。羊舍红轻抬腿慢落脚小心前行,转过一个小山头,透过稀疏的树的缝隙若隐若现几缕光明。在这幽深的山林之中是谁家在此居住?羊舍红悄然靠近了那微弱的光亮,虽然间隔几十米,羊舍红分明已辨别出那是几间茅草屋。在茅草屋的前面用篱笆圈起了一个篱笆杖子算做围墙。在围墙的外面有一颗大槐树,长势雄壮!尽管此时已是深秋,大槐树依然枝繁叶茂。为弄清楚里面住的什么人,她悄然登上了树梢。
站在树顶,屋里一切尽收眼底。中间一间算作明堂,左侧一间一盘土炕,炕头上停放着一个不是很讲究的陈旧的木箱子。墙角处,放些锄头头之类的种地的工具。除此之外,几乎看不到什么像样的家具。
一个男人正在炕头的柴灶中舔着柴草,不用问,他是在烧水做饭。由于柴草不是很干,炉灶中冒出浓浓的烟雾,呛得他一边往炉灶中吹气一边咳嗽!
另一间屋里,也就是右侧的那一间也有一盘土炕,土炕上躺着一个人,由于那人头上蒙着一床被单,不能分辨是男是女。
这盘土炕炕头上没有木箱子,而是供着一个死人牌位!由于距离和光线的的原因。羊舍红看不清牌位上写的谁的名字。
炕上躺的是谁?是男是女?是死人还是活人?为什么蒙着被单?那人要是死人的话会是这个家中什么人?如是个活人,那么,那个牌位供得又是谁?一连串的疑问令羊舍红很是好奇,他决定留下来看个究竟!于是,她从树梢落到了树桠之上。
那个做饭的男人终于把饭做好,不是什么好东西,玉米饼子而已。她没有自己吃,而是把玉米饼子放在碗里端到了西间屋;也就是右侧的那间屋。
羊舍红心想;看来躺在炕上的那个人不是个死人!他一定是拿饭给他吃!羊舍红目不转睛的看着躺着的那个人是谁,没想到,那个人没有把饭给那个躺着的人。而是将饭放在了那个供着的牌位前。
咦!如此看来,躺着的人必定是个死人了!真晦气,一曰逢三家丧事!羊舍红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中又碰上死人!觉得出师不利。于是,她决定不走了,干脆住下来借宿一宿!
她找一枝大树叉坐了下来。反正也睡不着,索姓翘起了二郎腿悠闲地盯着屋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羊舍红突然发现躺在炕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蒙在头上的被单被拿开,露出一个人头来。由于那人面朝里,羊舍红没能分辨出那个人是男是女,更别说看清那个人的面部分辨他是谁。
“你醒了?”一直守候在旁边的那个男人说:“起来洗洗脸吃点饭!跑了一天也该饿了!”
羊舍红屏住呼吸想听那人说些什么,以便于通过声音辨别男女。
躺着的人似乎很累,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羊舍红很失望。全神贯注着屋里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躺着的人没有说话,人好像是又睡着的的样子。做饭的男人没有继续说什么,熄了灯一个人回到之前做饭的屋里睡了。
就在屋里刚刚熄灯的那一刻,羊舍红想下去靠近草屋一探究竟。却忽然发现一个轻装打扮的人悄然落在了草房的屋檐下。
“谁!”羊舍红心中想着,一个飞跃奔着那人直扑过去。
那人似乎早有防范,在羊舍红即将落地的一瞬间飞身走了。
“哪里走!”羊舍红腾身而起追了下去。就在两人一前一后消失的一瞬间,又有一人悄然落在小院中。
但说那羊舍红尾追那人一路奔波,来到一个庭院。
羊舍红先是打量了一下这座宅院和它所处的位置。庭院建在一个峡谷之中。确切的说是一个高深的山峦之间。这里三面环山,一面敞开着。小明堂、大明堂宽阔而又敞亮,在大明堂的尽头有一池塘,潺潺流水呈半弧形包围在大明堂的尽头。很显然,这处建筑是遵循了风水的要诀,是一块极佳的风水宝地!庭院雕梁画栋,攀龙附凤,一色的琉璃瓦建筑风格颇有宫殿式的韵味!大气,大方而又奢侈。虽然时值深秋,在这大、小明堂的地块中种植的各式各样的鲜花却枝繁叶茂,时时散发出浓浓的香气。彷如这里与世隔绝,完全不受季节的影响而改变这里的环境!
“是谁这么有兴致,在这深山峡谷之中建造这般华丽的宫殿式的宅院!”羊舍红对这里的建筑风格极为欣赏!
“七妹既然来了就请进来!”一个委婉动听的女人的声音从那厢房之中传了出来。
“谁?这声音这么耳熟!”羊舍红闻言警觉起来,立马飞身藏在屋檐下的画栋之上。
“不用藏了七妹!”那个声音再次传来。声音落处,微弱的月光下已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是六姐!”羊舍红光从身影已然辨别出是六姐;情场邪女“令狐媚娘”。
“六姐!”羊舍红喜出望外,飞身跳了下来。
“七妹!”令狐媚娘迎了上去。
“六姐!怎么会是你?”羊舍红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令狐媚娘一笑说:“你六姐的本事你还不知道!”
“知道!我六姐的本事大着呢!”羊舍红开玩笑说:“尤其是玩弄男人的本事那叫天下第一无人能比!”
“死妮子!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我死了你的嘴!”令狐媚娘佯装斥责道:“我可是一向本本分分从不招惹那些男人!”
“是!六姐你本事大,一本正经,有魅力,勾引的那些男人魂不守舍、五迷三道、七荤八素、醉生梦死、不知死活行了!”
“行了!”令狐媚娘一笑说:“就你嘴贫!姐服了你行!”
“姐!”羊舍红凑过去低声说:“今晚又有什么好事?”
“好事天天有!今晚最**!”令狐媚娘说这话往屋里走去。
“真的?是谁?”羊舍红兴趣所致,追了上去。
“武林圣童华天伟!”令狐媚娘说这话时把房门关上。
“哇!”羊舍红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六姐连他也有来往!”
“这有什么?就连……”令狐媚娘欲言又止。
“谁?怎么不说了?”羊舍红说:“你连我也保密?”
“唉!”令狐媚娘叹口气说:“自从我们江湖七邪追随陈友谅在山东与朱元璋一战惨败之后,我们七邪就各自归隐山林。不相往来,这几年也不知道哥几个……”
“奥!”羊舍红道:“我明白了!六姐是信不过我们了对!”
“不是信不过,这些年我无所事事,便与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偷着来往,过些惬意的生活倒也快活!这里边不乏武林领袖人物,实在不方便说于小妹知道!”
“我就说嘛!还是信不过小妹!既然如此,小妹告辞!”羊舍红转身要走。
“七妹!”令狐媚娘见羊舍红真的要走,赶忙拦住说:“不是姐信不过你,实在是不方便告诉你!”
“那就无话可说!”羊舍红还是倔强的要走。
“七妹!七妹!”令狐媚娘再次拦住说:“七妹你当真想知道?”
“想!”羊舍红点一下头。
“那好!”令狐媚娘说:“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羊舍红佯装不高兴的样子。
“除非你答应与我们同乐!”
“我们!同乐!”羊舍红瞪大了眼睛奇怪的望着令狐媚娘!
“哈哈!”羊舍红一笑道:“小妹我虽然喜欢俊男,但从不与人同享一个男人!小妹我还是退避三舍。也不过问你与谁同欢!”
“哈哈!当真是羊舍红就是与人不一般!”说话间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两人身边,至于他是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一点都不知道。很突然,令羊舍红有些让她难以应对这尴尬场面,毕竟自己刚刚说的话被人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谁?”羊舍红拿眼去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一副威武之象,仪表堂堂。
“在下华天伟!”华天伟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聪颖气质。
“武林圣童?!”羊舍红第一次见到华天伟。仔细打量了一下颇感意外!她说:“久闻大名,只是未曾谋面,想不到……”羊舍红也许觉得冒昧,话说了一半又噎了回去。
“不过什么?”华天伟问。
“没什么!”令狐媚娘似乎怕羊舍红唐突了华天伟,赶忙抢话说:“小妹头回见华盟主觉得意外!”
“是这样吗?”华天伟望着羊舍红,目光中放射出异样的光芒!
“我只是觉得”羊舍红直言不讳:“华盟主不像传说中那样像个儿童!”
“呵呵!”华天伟一笑说:“承蒙武林朋友错爱。给我起了一个不像样的绰号,那不过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时过境迁,我已不是那个时候的我了!人也老了!”
“不不!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样子!”羊舍红知道自己的话让人起了误会。赶忙解释说:“我是说华盟主现在的样子更成熟,更具魅力!”
“哈哈!”华天伟大笑说:“我看你银浪桃花也不像是个放荡女子!怎就得了一个银浪桃花的绰号?”
一听这话,羊舍红有些不高兴!她最讨厌别人叫她银浪桃花!于是,羊舍红回应说:“诚如华盟主所说,承蒙天下男人错爱,给我起了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羊舍红故意装的颇为得意,施展魅力笑得前仰后合展现了万种风情。
“哈哈!果然是银浪桃花!”武林圣童华天伟大笑着说:“人如其名,风情万种,我喜欢!”
“华盟主说笑了!”羊舍红说:“似我这等邪恶女子那配得上您喜欢!”
“哎!”华天伟说:“普天之下,似你这班风搔的女人能有几个?”
“华盟主说笑了!我大姐令狐媚娘不就是你想要的那种人么!”羊舍红的话让人多多少少听出那么一点点讽刺的味道!
“七妹说笑了!”情场邪女令狐媚娘一笑挖苦说:“大姐我的容貌、长相都不及妹妹!更何况我还得了一个情场邪女的绰号,没人敢喜欢我!不像妹妹风情万种,容颜一开,桃花都不及妹妹美丽!”
“呵呵!我说你们姐妹俩就别推来让去的了。”华天伟说:“让我看,你们俩一个风搔、狐媚!一个美丽端庄!各具风格,各有各的好处,**一刻值千金,我们不如趁着良宵美景,一同快活去!免得在这里浪费许多时光!”
“这么说。盟主是喜欢与我同欢喽?”羊舍红故意提高嗓门。
“那是自然!”华天伟呵呵一笑说:“似是妹妹这般模样,我要不喜欢岂不被人嗤笑说我是个傻子!”
“可是!我不喜欢!”羊舍红说这话要与华天伟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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