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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小萍说:“你不要疑神疑鬼好不好?嫁给你都那么多年了,女儿都那么大了,你还不放心。”
她一手搭在他肩上,面对面看着他。
在兴宁这十年,天天在一起,彼此之间的感觉也麻木了,调到南区来,两地分居,倒时不时有些儿牵扯,老李吃饭没有啊?老李一个人呆在家里干什么啊??想他洗澡的衣服会不会放进洗衣机里洗,洗干净了,有没有忘记晾,是不是一直堆在洗衣机里?
突然见他出现在自己眼前,嘴里虽说突然袭击,心里还是有一点儿小惊喜的,毕竟,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也挺闷的。
老李好多年没有感受过郝小萍的主动了,这晚的感觉特别好,然而又想,她是不是根本郝小萍干了什么对自己的事,心里在歉疚,才觉得主动呢?他既想希望郝小萍主动,又担心她的主动还包含其他内容。
老李就是怀着种心情来到南区政府大院的。因为,不让的士进大院,老李必须在门口下车。恰好值班门卫就是上次那一位,感觉老李面熟,再一听他说是郝常委的老公,立马就想起来了。
他说:“郝常委已经回来了。”
老李问:“不是一个人吧?”
“有人送她回来,好像还没走。”
老李心儿一跳,脸上还是堆满笑,说:“应该在谈工作。上去多长时间了?”
“有一段时间了。”
老李说:“应该也谈得差不多了。”
他朝办公大楼走去,脚步还算稳,心里却扑通扑通跳。
老李问自己,你还要再向前吗?你就一定要去敲门吗?如果,如果,遇到那种尴尬的场面,你该怎么办?总怀疑郝小萍红杏出墻,事情真有可能发生了,他双腿发软,犹豫不决。
——进,还是退?
——要不回到大门口跟那门卫聊一阵,抽支烟?
老李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迷糊了一阵。
你要做缩头乌龟吗?知道老婆偷人,或者别人偷你老婆,你就那么没用,躲在一边当没事儿吗?这口气你咽得下?老李啊老李,你不是怂包一个,你是一位战士,勇往直前的战士,看到敌人占领了你的领地你的堡垒,你竟然往后撤?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向前,冲锋,把那对狗男女揪出来!
突然,他发现这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就算郝小萍偷人,你也够丢脸的,哪个男人愿戴绿帽?但戴了绿帽,没人同情,相反,还会被全世界讥笑你。
你老李已经够惨的了,还要被人讥笑,你还不惨贴地?你可不能自找倒霉,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他告诫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张扬,抓现场后,关上门,把那男人痛打一顿,然后,扬长而去。
是有点便宜那家伙,没让他身败名裂,但也保住了你的声誉,郝小萍也不至于丢脸还丢官。
“妈的,这时候,你还替她着想!”老李咬牙切齿地骂自己。“她把一顶绿帽扣你头上,你还可怜她?她见你惨败官场,又投入别的男人怀里,你还心痛她?”这种女人,与丁建认识的小蜜有什么区别?
完全就是一路货,唯利是图!
貌似也不能这么说吧?不能这么对比吧?怎么说她也是敏敏的母亲,她再怎么样也会对敏敏好。你再帮不了敏敏什么,她还是可以帮帮她的,至少可以把敏敏调到江市来吧!
为了敏敏,还留一条生路给郝小萍又如何?
这么想,老李便有一种很悲壮的感觉。
但是,有一点,绝不能忍,一定要让那家伙尝尝自己拳头的厉害!
老李很清楚,那个人应该是谁?
“方常委,你也欺人太甚了!不打断你几根肋骨,我老李不是人!”
电梯“当”一声响,门开了,老李义愤填膺地迈了进去。
刚才,电梯门开的时候,张建中还是不敢与郝小萍有太亲近的举动,只是拉住她的手,半拉半架地把她弄出电梯。
走廊上的灯光很弱,四周也很静,张建中很想横抱着她,加快脚步把她搬回办公室。虽然,郝小萍也有点块头,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还是担心会遇见人。这种地方,你怎么知道会没有人呢?或许,就有巡夜的保安突然出现。
他只好用最笨拙的办法,让她的手绕过自己脖子,肩扛住她的胳肢窝,另一手搂紧她的腰,架着她朝前走。
办公室在走廊尽头,其实也不算远,但这种姿势太费劲,郝小萍双腿又发软,扶住她的腰使不上劲,没走几步,她身子就往下滑。
“我的腿没劲。”郝小萍脑子是清醒的,四肢却不听指挥。
“你搂住我的脖子。”张建中左手拉住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让肩扛得更扎实,搂她腰的右手下滑,托住她的肥臀,更像是让她坐在自己巴掌上。担心自己坐不稳摔倒,郝小萍另一手也抓住他的左手,上身更紧地贴着他,她很享受这个侧身拥抱的姿势,有点控制不住地用脸贴他的脸。
他意识到了,说:“你别贴得那么紧。”
她说:“不贴紧会摔下来。”
张建中想说:“贴得这么紧,我会受不了。”
虽说,不再与岳母有那种关系,并不说明他心里就不想,特别是那天拒绝了余丽丽,他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一个晚上都在放电影似的回想与郝小萍在一起的镜头。郝小萍胸前那两坨巨峦虽有些儿下垂,小腹并没有多余的赘肉,平滑白腻,一点也看不见妊娠纹。她的肥臀虽没有余丽丽紧绷圆润,却更肥美扩张。
类型不一样,却各有各的好。
知道郝小萍调到南区,张建中不是没有心痒痒,好几次都想说去看看她,只是,又太清楚自己晚上去看她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不可以的,虽然,敏敏已经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事,却不能成为你们放纵的理由,或者破罐破甩的理由。应该是,你更要检点自己,你希望敏敏原谅你,就必须不能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张建中能够克制自己,当然还取决于远离郝小萍,不再碰她一根手指头。这会儿,你可以不触碰她吗?这会儿,你可以不用那么火爆的举动吗?这仿佛就像干柴遇到了火苗,“呼啦”一下就点燃了。
把郝小萍放到下来,开门的时候,张建中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把钥匙给我。”
郝小萍把手袋递给他。
拉开拉链翻找着,张建中很有一种打开门,就把她推进去,进行一番进攻的冲动。越是急,就越是找不到。
“在哪?你的钥匙放在哪一格?”
找到了,却又不知道是哪把钥匙,试了几把,都插不进去。张建中仿佛也泄了那口气儿,或许,这就是一种预示,你们再不能有那种行为?你这把钥匙不能再开她的锁。有了这个想法,钥匙一下子插进去了,门开了。
“开关在哪?”张建中问。
屋里一团漆黑。
“在门边。”郝小萍说。
张建中摸索着,灯却亮了,原来在门外边,她摸着了,推上了开关。
光线是一种提示人的东西,矇眬时,你会发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想法,灯亮时,你会豁然一亮,脑子一下子清醒,知道什么事应该干,什么事不应该干。
即使有些不舍,张建中还是回到了平常思维,对自己说,你不能再有那种邪恶的想法,你想要敏敏原谅你,就必须与郝小萍保持距离。
把郝小萍弄进办公室,放在沙发上,张建中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短短的几分钟,他经历了一种多么艰难的挣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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