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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照丰与张衍一会之后,便兴冲冲折返渡尘宗,回得门中后,半步也不停歇,立刻前去大殿拜见掌门殷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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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等候片刻,便被唤了进去,见得殷照空,他也不隐瞒,将此行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最后道:“师兄,这实是我等机会,只要这位张道友出手相助,我渡尘宗上下千余弟子,皆有望自这处囚笼之中脱身出去。”
殷照空叹道:“师弟莽撞了。”
林照丰呵呵笑道:“师兄可是说界外有灾劫一事?”
殷照空目光投在他面上,道:“哦?那位张道友却未隐瞒此事么?
林照丰道:“那是自然,张真人早有警言在前,不过小弟却有一语,若是界外风平浪静,无灾无劫,我等又来这等机缘,何况……”
他嘿然一笑,“我师兄弟剩下寿数,也不过数百载而已,便是来生再得入道,也还是困缚此界之内,若能去得天外,便是亡了,小弟也是甘心情愿。”
殷照空起手自袖内取出一封书信,推至前方,平静道:“你去看来。”
林照丰有些诧异,他拿起一看,身躯微微一震,道:“玉霄派?”
殷照空道:“这玉霄派早前就有使前来,要我等归附他门下,便可助得我渡尘宗脱困,只是为兄疑心其想利用我渡尘宗去挡那大劫,但亦不想得罪其等,是故迟迟未给回复。”
林照丰抬起头,皱眉道:“师兄。我闻那张道友言,玉霄派是其洲中三大派之一,只是门中多为玄门世家所执掌,我就是等去了,可无法立稳脚跟。”
殷照空摇首道:“到底如何,只是其人一面之词,为兄身为掌门,不得不为举派弟子谋划,我本意是待价而沽,在天外修士之中好生择选。毕竟外界如何。谁也不知,可师弟如此一来,此事却只能系那张道人身上,如此太过受制于人了。”
林照丰已是起了誓言。此是他故意为之。他深知若不这么做。是无有可能逼得这位掌门师兄下决断的。
殷照空起得身来,走得几步,似在思量。半晌之后,道:“此事我无法一人做主,去把照岳师弟唤来一同商量。”
林照丰道:“此是应当。”
他把殿外弟子找了进来,嘱咐几句,后者一礼之后,躬身退去。
少顷,莫照岳入得殿内,大声道:“掌门师兄,唤小弟来此作甚?”
见其在蒲团上坐下了,林照丰便在殷照空示意之下,将前后经过再是说了一遍。
莫照岳听完之后,先是愣了半天,随后猛地跳了起来,吼道:“师弟你怎可应下?这岂非儿戏?”
林照丰对他反应早有所料,认真道:“师兄,当断则断,犹犹豫豫,我渡尘宗永无出头之日。”
莫照岳气怒道:“我不管你要如何做,走也好,留也罢,你要走我留不住你,可祖师所传基业,却不可在我辈手中丢弃。”
林照丰嘿然一声,道:“细论起来,还丹峰本是上华宗山门,师兄此言可是不妥。”
莫照岳拙于口舌,一时不知该辩驳,一挥大手,道:“我说不过你,不过此事坚决不从,师兄,你与师弟尽可走了,但只要我莫某还在一日,就休想有人从山门取走地气!”
林照深知这个师兄脾气执拗,若是说不通那是当真会在此死守的,便叹一声,道:“小弟曾在张道友面前立过法誓,师兄若是不让,就要以命相抵。”
莫照岳顿时怔住,一下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殷照空沉声道:“莫师弟,你可能请得那位张道友上门一回,我要与这他见上一面。”
林照丰道:“这却容易,原本我也欲邀得张道友前来,只是正在北洲采气,一时暂还无法离开,稍候我再去书就是。”
殷照空道:“便就如此办吧。”
林照丰见事机正往自己所想之处发展,心下振奋,起得身来,正要退出,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掌门师兄,师伯留下的那些蚀文残片你可知在何处?”
殷照空不知他寻这些东西做什么,不过不是什么要紧之物,是以他也不去多问,淡声回道:“在辛字库藏之后,第三阁中。”
林照丰对二人抱拳一礼,莫照岳似还在动气,却是转过身去,故作不理,他笑了一笑,便转身出殿了。
玄鹭洲北地。
一晃十天过去,张衍已是把山中地气采摄得差不多了,他将彦注瓶收入袖中,稍作一番调息后,就驾起滚滚罡风,耸身入云,往渡尘宗山门所在而来。
两日后,他便到得化丹峰前,往天中一站,正欲说出来意,
这时却见烟波禁阵向两旁散开,一名长髯道人领着百余人自里步出,道:“张道友,闻你要来,殷照空在此恭候多时了。”
张衍微讶,此人当是渡尘宗掌门了,却不想非但亲身出迎,还如此大张旗鼓,这是对待一派执掌之礼了。
心下再一转念,已知其意,东华洲中,此刻打还丹峰主意的想来不少,对方这是借他名声来挡住别家觊觎,同时也是在试探他根底,笑了一笑,道:“未想贫道来此,竟是惊动殷掌门大驾。”
殷照空道:“张真人乃本门贵客,殷某岂能失礼,”侧身一让,虚虚一引,道:“道友,请。”
张衍一点首,上前得去,两人并肩而行,往山门中去。
此刻山外,一名秀丽明艳,英气逼人的白衣女子站在一处峰丘上,而此前入得小界中的两名骊山弟子正站在她身后,除她们之外。还有三名同辈弟子。
“不想竟是这渡尘宗竟是迎候张真人,”白衣女子想了许久,道:“既然溟沧派属意此地,那么此次只能收手了。”
身后一名骊山女弟子咬了咬唇,不甘道:“大师姐,我等做了那许多事,还许下了那么多好处,莫非就这么弃了么?溟沧派灵穴稳固,又何苦与我等小派争抢?”
白衣女子轻轻一摆手,道:“此话谈不上。这小界中地气本来便是他三家之物。张真人取了去也并无不妥,这里又非化丹峰一地,另觅他处就是了。”
另一年纪稍长的女弟子言道:“大师姐说得是,张真人玄功神通深不可测。不宜与他结怨。况且我等取不得地气。别家弟子也一样取不得,也无有什么关系。”
白衣女子道:“铁师妹,我记得当年张真人大弟子刘真人回山时。曹师妹曾特意派遣门人相送,才得以平安回转?”
那女弟子道:“大师姐,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可惜了曹师妹她,唉……”
白衣女子望着化丹峰深处,道:“有这个人情在,或许事情还有几分转机。”
渡尘派中一番饮宴之后,宾主尽欢而散,张衍则是被引往一处上好馆阁内宿住,坐下未有多久,一名弟子入内拜见,并送上一只檀木大箱,言道:“林真人命弟子前来告知,真人所需之物,皆在其中。”
张衍颌首道:“替我谢过林道友。”
那弟子道:“定会带到,真人可还有别的吩咐?”
张衍自然无有他事,正想开口,目光一撇,却见对面悬有一座大峰,雄比高峭,只是灵机却极是微弱,便手往那处一指,道:“不知那是何处?”
那弟子看了看,道:“那本是上华宗旧址所在,千年前山门破灭之后,当时掌门真人以为此处不祥,因而改了脚下这处重立山门,那处早就荒废了,如今只余一堆断碑残壁。”
张衍听了此言,却是留上了心,他凝视几眼,道:“我若欲去那处一观,可有碍贵派门中规矩?”
那弟子怔了怔,才道:“自是不会,不过那处并无什么胜景,不是什么好去处。”
张衍点了点头,这上华宗能在渡尘宗起来之前兴旺数千载,想来历亦是不简单,既是近在咫尺。那事毕之后,不妨顺路过去一观,他轻轻一挥手,
那弟子会意,躬身退下。
张衍则是将木箱开了,自里取出一片片蚀文玉简,他看了几眼,满意点首,与林照丰攀谈时,他曾不经意提及蚀文残简,后者以为此是他个人喜好,但却不敢不放在心上,因而将门内自别家宗门得来的碑简俱都送了过来。
张衍却不在意出自哪家,只要是蚀文,必定含有天地妙理,看得越多,对他体悟道途越有好处,持定一枚在手中,仔细揣摩起来。
与此同时,渡尘宗宴请张衍的消息,几乎立刻就被玉霄派所得知。
参横宫中,周沆放下书信,叹气道:“我等费劲心思,欲要谋夺之物,却还是被溟沧派先一步占得了,这位张道友,真是好手段。”
他下方坐有一名老道,此人乃是周族之中一名长老,他道:“这张衍神通功法皆是惊人,又是周崇举弟子,来日得势,必对我玉霄不利。”
周沆道:“听闻他已入溟沧派渡真殿,以此等身份,也只比洞天真人稍差一筹,又能拿他如何?”
那长老言道:“张衍入内,显也是为取得精气,以此借气成道,以他丹成一品的根底,就是取了整座还丹峰的精气去,也还未必够用,如此我能摘取的,便就少了,必得给他寻些麻烦。”
周沆来了兴趣,道:“师兄可是有主意了?”
那长老捻须一笑,低声道:“师弟不妨将此消息传了出去,最好叫中柱洲那位得知,或可收得奇效。”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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