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草原上的婚礼虽沒有中原那么多仪式缛节,但持续的时日却很长,这边的欢庆还在进行中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易国也正在举办一场隆重的婚礼,主角自然是时郎与小公主阿朵了,
国难未平,兄长正在苦战,小公主原本是不想成婚的,竹音劝说她这样可以巩固两国关系,使易国出师更加名正言顺,小公主听说成婚是在帮王兄,立时就变得欢天喜地了,反倒开始催着竹音快快筹备了,
婚礼在藏贤谷举行,苏夕瑶、竹音、暖玉夫人等都冲作了娘家人,苏平疆亲來主婚,朝中官员皆來道贺,驻守各方的将帅也皆遣人前來随喜,藏贤谷欢腾一片,小公主的母亲及随來的一些亲眷见婚礼这么隆重都大为感动,
轮到新人敬酒时,小公主敬过苏平疆与南荠后,抱起一个酒坛送到苏夕瑶身前,动情道:“第二个我要敬的是贺然,姐姐帮我把这坛酒收好,他是天下最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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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夕瑶接过酒坛放到几案上,笑着拍拍她的小脸蛋道:“现在又说他是最好的人了,忘了跟他吵架找我告状了。”
小公主想到贺然此刻正在冰天雪地的大草原帮哥哥打仗,鼻子一酸,道:“我以后再也不跟他吵架了,我知道他是最好的人了。”
竹音凑趣道:“你要不跟他吵架他就懒得理你了,他是个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
小公主被逗的破涕而笑,道:“那我就跟他吵,反正跟他吵架有趣的紧,我不再生气就是了。”
竹音怕她激动之下泄露贺然进入草原上的事,岔开话題道:“这第三个你可得敬长公主,否则以后挨了欺负就沒地方告状了。”
小公主咯咯笑道:“几位姐姐我一起敬,我知道你们都能治住他。”
敬酒已罢,时郎低声对苏平疆道:“大王,军师久受劳苦,我如今已婚事已成,愿替回军师,请大王恩准。”
苏平疆叹了口气道:“我真是觉得亏欠他太多,可你新婚燕尔哪有刚成亲就出征的,你有这份心也要过些时候再去才好。”
时郎道:“大王就算此刻降下旨意,等军师回來也要一月之后了,军师不回來我是不敢走的。”
苏平疆沉吟了一下,道:“也好,难得你二人情深意重,我回去就派人去问问他吧,回不回來可就得看他了。”
时郎坚持道:“时已寒冬,草原上不会有战事了,大王旨意不妨口气强硬些。”
苏平疆笑了,道:“你求我不如去求长公主,对他而言,长公主的玉令比我的王命管用。”
时郎也笑了,道:“长公主德配天地,臣可不敢去请玉令,怕弄巧成拙啊,臣有一计,大王若怕召不回军师,可召王驾回來议事,顺便召军师回朝即可。”
苏平疆用手点指道:“你这计策够高的,也就你能和他斗上一斗,哈哈哈,好,就依你所言。”
那边的苏夕瑶情绪有些低落了,小公主提到贺然勾起了她浓浓的牵挂之情,皱眉问竹音道:“派去的信使怎么还沒回來,按日程算早就该到了。”
竹音知道这事早晚得露馅,眨着眼道:“也是呢,我这两天也一直惦记这事呢,姐姐不用担心,或许这一两日就到了。”她不知道贺然让信使怎么回來编谎话,所以不敢乱解释,
苏夕瑶用明眸盯着她道:“你不会是在跟他合伙骗我吧。”
竹音一脸委屈的对暖玉夫人抱怨道:“你听听,她连我都不信了,我这可真是两边不讨好了。”
暖玉夫人笑瞋道:“你这都是自找的,别说夕瑶不信你,我也不信你,谁让你总跟他一个鼻孔出气的。”
竹音想把水搅浑,把这件事蒙混过去,可怜兮兮的对云裳道:“妹妹是个明白人,你总该是信我的吧。”
云裳的表情比她还可怜,哀求道:“好姐姐,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说出來吧,我这些天都快急死了,他要是沒事,怎么这么久送信的人还沒回來呢。”
“就是就是,音儿姐姐你肯定知道。”绿绳儿帮腔道,
竹音绝望了,用手点指这她们几个道:“好哇,原來你们都不信我,我这片心算是凉透了。”
苏夕瑶道:“你的心凉不凉我们不管,快把实情说出來。”
暖玉夫人怕竹音太为难,劝道:“我看你也别问了,军国之事咱们也不懂,他要作什么事也未必跟音儿讲,别委屈了音儿,有些事不知道反而心里安宁些。”
苏夕瑶叹道:“他总说我心如止水,可和姐姐比起來我还是差得远,不问明白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云裳与绿绳儿皆用力点头,表示支持,
竹音笑道:“暖玉姐姐是半仙之体,心中安宁就是他平安无事了,你们都别乱担忧了。”
暖玉夫人笑啐道:“我帮你说话,你反倒打趣我,可见你本性是跟他一样可恶的。”
苏夕瑶现在是心急乱投医,看着暖玉夫人道:“他真的沒事吗。”
暖玉夫人想了想道:“不会有事的,他要是处境艰险时郎绝无心情成婚,他的事就算音儿、平疆不知道,时郎也是一定知道的。”
苏夕瑶听她说的有理,稍稍放下心,皱眉道:“可为什么信使迟迟不回呢,不行,我还是问问时郎吧,小竹,你去把时郎唤來。”
暖玉夫人道:“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改日再问吧。”
“不行,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平城呢,我心里实在是不踏实,小竹快去。”
竹音站起來道:“我去吧。”
苏夕瑶笑着拉住她道:“你给我坐下,想去给他通风报信吗。”
竹音不依道:“你们听听,她都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就是不信你。”苏夕瑶抿嘴笑着把她拉到坐席上,
不一刻,时郎被唤了过來,施礼道:“不知长公主有何吩咐。”
苏夕瑶开门见山道:“你告诉我,贺然现在何处。”
时郎主意到竹音一直在对自己眨眼睛,他亦知道贺然欺瞒长公主之事,恭敬道:“在襄国。”
“那可就不对了,我前些日派去信使,算來早该回來了,为何现在仍不见回來呢。”苏夕瑶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问,
“这个……”时郎有点傻了,皱着眉一时答不上來,
竹音心下着急,插嘴道:“这一路上都清靖了吗,有沒有可能信使被盗匪劫去了。”
苏夕瑶瞪了竹音一眼道:“你别说话。”
“按理是不会的,残匪差不多都清剿干净了,即便有也是在深山僻远处,驿路绝无遭劫之理,嗯……”竹音这话头为时郎争取到了宝贵的片刻时光,他口里说着心下急速盘算着,当苏夕瑶又要催问时,他迟疑道:“军师那边乱事特别多,齐览立了国,襄国边疆又受了侵扰,军师估计是要四处奔走的,行无定所也是常情,信使或许在找军师时耽搁了时日吧。”
竹音心下暗赞,觉得时郎答得很得体,因为苏夕瑶现在极其不信任自己,所以她沒敢出声表示赞同,怕反而引起苏夕瑶质疑,
暖玉夫人点点头,道:“他说的有道理,或许就是这样的,咱们再等等吧,信使回來了一问就知了。”
苏夕瑶对时郎笑道:“你去吧,看來我是白问了。”
时郎听她话外有音,吓得不敢多说,折身去了,
苏夕瑶看着竹音道:“你们沒一个说真话的。”
竹音虚张声势道:“姐姐怎么连时郎也不信了。”
苏夕瑶哼了一声道:“天下说谎之人比他本事大的不多,他整日变着花样骗我,持之以恒好几年,你说我这双眼睛该练成什么样,他况且骗不倒我,何况你们。”
竹音心虚道:“反正我们说什么你也不信了,等信使吧,到时清者自清。”
听着喜乐及人声的喧哗,苏夕瑶呆不下去了,这里的气氛与她心情反差太大了,推说不胜酒力先回去了,
暖玉夫人借机把竹音拉到一边,低声道:“说吧,他是不是去了草原。”
竹音苦笑道:“难怪他总是抱怨娶回來的都是人精,你们真是沒一个省油的灯。”
“你最不省油。”暖玉夫人笑着拧了一下她的脸蛋,“不说实话我可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竹音知道暖玉夫人可比苏夕瑶难缠,遂笑道:“我怕了姐姐了,姐姐是通达之人,姐姐要真想知道我不能瞒着,他的确在草原。”见到暖玉夫人花颜一黯,忙接着道:“姐姐别担心,他与萧霄刚帮番王把贼人击退了,如今草原已是大雪纷飞,整个冬季都不会再有战事了。”
暖玉夫人轻轻“哦”了一声,眼望门外幽幽道:“但愿他早破贼兵才好。”
竹音轻松的笑道:“他的本事姐姐还不知道吗,别在这里白担忧了。”
暖玉夫人看着她道:“难为你了。”
“姐姐这话从何说起呀。”
暖玉夫人轻轻叹息道:“你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临行前曾跟我说过一些,大草原现在是易、顺、赵三国角逐要点,可想而知那里的局势之纷乱与惊险犹胜以往任何时候,你心里担着忧还得在我们面前强颜欢笑,可不是难为你了吗。”
竹音大为感动,暖玉夫人的话触动她的心事,压抑在心中的委屈与忧愁一时全涌上心头,不由眼圈一红,道:“姐姐,我……我前一段真的连饭都吃不下,又不怕让你们看出來,所以都不敢回谷。”
暖玉夫人轻抚她香肩道:“我能体谅你的苦处,以后撑不住了就跟我说说吧。”
竹音偷偷抹了下眼泪,道:“嗯,姐姐最是明理,心性也豁达,我是不怕让姐姐知道详情的,这一肚子苦水也只能在姐姐面前倒一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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