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天不遂人愿,三天过后草原再次飞鸽传书,静澜公主之病已令群医束手,唯盼与贺然再见一面,
看过这条消息,贺然用力的把纸条撕碎,心情忧郁起來,说真心话,对静澜公主他并沒有太多深情,可这小丫头对他却是一往情深的,只凭这一点就不能辜负她,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晚饭时,苏夕瑶注意到他神色有异,小声问道:“有什么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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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然对她点了下头,然后对众人道:“静澜公主病了,而且病势沉重,我得赶过去看一下,嗯……明天就启程吧。”
云裳听说要去草原,立即道:“我跟你去吧。”
贺然略带歉意道:“这次恐怕不行,我得日夜兼程,你承受不住的,等以后我再陪你去吧。”
云裳虽有些失望,但还是懂事的说:“好吧,那你赶路也别太急了。”
竹音忧心道:“病到这地步了吗,你先传书襄国吧,让襄王立即派最好的御医前往诊治,这边相令还未到,万一康国那边有什么动静,可是群龙无首啊,你能不能再等两天。”
“三天前我就得了她病重的消息,当时就传信襄王让他遣派名医了,时郎还得三天才能到,我准备绕点路在半途与他会面,多赶一天是一天吧,无非是辛苦点的事。”
大家知道他的性情,这种事是不好拦阻的,竹音当即就吩咐小來道:“吃了饭你去帮小竹准备,天气已经凉了,草原那边更冷些,多备衣物。”
小來应诺道:“知道了。”
暖玉夫人不放心的叮嘱道:“可别太急赶路了,你这些日子忙的一直不得安歇,身子已经累乏了。”
贺然笑道:“不算什么,这几年南征北战的早就练出來了。”
“那也仔细些,一气要走两千里路呢。”苏夕瑶加重语气道,
“我心里有数,不会累着自己的。”贺然陪笑应道,
生了这样的变故,大家都沒心情吃饭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嘱咐着,
明琴茶朵很是惦记萧霄,请求道:“你回來时能不能顺便把王驾接回來。”
“好,我尽力说服她一道回來。”
这顿饭吃到好晚才散,竹音不放心的又亲自去帮小竹准备行装,
转天一早,贺然带了一千藏贤谷子弟并达甘等几员番将作向导,如旋风般驰上官道,开始了漫长之行,第二天就在路上迎住了时郎,时郎见他这么着急忙慌的赶來颇觉诧异,贺然顾不得寒暄,讲明原委后,在路边的空地上就跟他交代起军国大事了,讲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连口水都沒功夫喝,
望着他疾驰而去的背影,时郎摇了摇头,真不知该作何感想,军中无帅,他只得催促手下加紧赶路,两支人马各自疾驰,两道扬尘滚滚而起,易国军方的两大首脑因了一个病重的女子同时倍速而驰,
贺然这一道可真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路过牧虎关时都沒停下,过襄国更是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沒有事先打招呼,就算他是上国军师,边关守将也不敢随意放行,请求容上数日去禀报襄王,
贺然哪里会管这些,瞪眼道:“我有紧急军务要与番王商议,你要误了事小心脑袋。”
守将急的都要哭了,哀求道:“军师大人啊,擅放兵马入境是死罪啊,下官万万担当不起啊,求军师体谅下官苦情。”
贺然道:“我自会跟襄王解说,保你无事。”
职责所在,那守将万分为难,心里清楚,就是他跟襄王说清楚了,襄王也再不会重用自己了,这是严重失职啊,所以只是不住哀求,
贺然急了,抽出肋下宝剑,道:“再敢啰嗦我这就让你人头落地,你既不敢放行,那就算我闯关好了,你要敢让人拦阻,那可别怪我这些手下心狠手辣。”说着他把宝剑向空中一扬,一千藏贤谷子弟立即弓上弦刀出鞘,呼喝一声摆开了阵势,
守将吓得面如土色,如果说被逼放行只是日后难受重用,那引起两国之争可一定是要被灭九族的,
“且慢且慢,军师且慢,下官恭请军师过关就是了。”他的语调都岔了音了,
贺然二话不说,疾驰而入襄境,逢关过卡就张起军师大旗,那些襄国将领只当他是得了大王之命入境的,沒几个敢找他要诏命的,即便有不开眼的,他依葫芦画瓢一通吓唬,谁还真敢与易国军师为敌呢,边关守将本想派快马急报襄王,可快马还未到新都,贺然一行已经先过去了,襄王得报立即派出官员想追上贺然这支队伍为其开道,可直追到草原边界也沒见到人影,那官员暗自咋舌,千人队伍行进居然如此神速,易军可真是惹不起啊,
进了草原贺然更不停歇了,这些藏贤谷精锐有些都暗自咧嘴了,他自己更是强自支撑,只有马力难支时才稍作喘息,在草原行了十数日,终于來到了桑格城,此时大家都要虚脱了,
番王闻讯后亲自出迎,本來贺然能这么快赶來他心里很是欣慰,可一见面他心中一颤,这哪里还是那个洒脱俊逸的兄弟,只见他身上脸上满布征尘,金冠都是土色了,容貌都有些脱形了,甚至连眼神都沒有了往日神采,下马时几乎是滚落的,看得出來两条腿都在打颤,
“贤弟啊,怎么成这个样子……唉,早知这样我真不该急着催你。”
贺然笑了笑,道:“不算什么,公主怎样了,我这就去看她,你派人去跟大察旗打声招呼,我随后就去拜见,免得他怪我失礼。”
“好说好说。”番王吩咐人去禀明大察旗,然后面带愁容道:“看样子是不行了,前天我去看她时就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如果不是一直跟她说你就要到了,恐怕都难以撑到这一刻。”
贺然听得心中恻然,对红亯吩咐道:“扶我上马。”然后又对番王道,“兄长前面为小弟开路,越快越好。”
“你我还是坐车吧,这一路都把你累坏了。”番王指了指一旁的车驾,
贺然摆手道:“不必了,小弟失礼了。”说着他一拍踏风,甩下番王朝城中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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