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沙棘还在挣扎着,他想起来:“这决不可能,现在,她嫁的那个赵叹琛是个什么人,您也不是不知道……”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雨迟去嫁那个赵叹琛,他不想看着她自己跳进那个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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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芝怎么会不知道,可这事情她怎么管得了:“要是你能劝得动她,我倒觉得她嫁给你,确实比嫁给那个人好些。”
听到雨芝的话,沙棘安静下来了,他现在蔫了,雨迟是不会跟着他走的,就算他能到得她的跟前,也是枉费力气了。可他还是不甘心,嘴里嗫嚅着:“现在我也见不到她……”
雨芝苦笑了,他这也是在自欺欺人了,见到了又怎么样,他能让雨迟的命运改变吗。
沙棘还是心痛雨迟:“她会被那个畜生害死的,我虽然不能娶她,可是一心只想着,她能有个好的归宿,可是现在看来,她这是跳进火坑了。”
雨芝也明白,送雨迟到赵家,那就是个火坑,可雨迟的事情,谁又能拦得住雨芝已经对她不再抱有幻想了,只能任凭她去了。
雨芝看了看沙棘身上的伤,象是新伤,问他这是谁打的,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沙棘却沉湎进了痛苦之中,他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泪水流了下来。
雨芝从屋子里出来,见小春子在不远的地方守着,招手叫过他来,问他是谁打的沙棘,他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小春子忙摇头:“这可不是我干的,少爷,这可是不关我的事情,是赵叹琛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跟我可是没有关系。”
雨芝盯着他的脸,突然冷笑着问:“是谁找到他的?”
小春子倒退了一步,他望着雨芝那双大眼睛,嘴唇动了动,忽而又笑了:“少爷,我可是为你才把他找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他跟那个赵叹琛有仇啊,要是知道,就先把他送到你那里了。”
雨芝气得直跳脚,这个小春子在想什么,这个沙棘好不容易逃出去了,一个家奴能逃出去也是不容易了,他竟然没头没脑的把他弄回来了,而且还送到了赵叹琛的手里,他这是哪一头的。
“你为了我把他找回来的,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找他了?”雨芝怒不可遏,咄咄逼向小春子。
小春子委屈的低下了头:“少爷,你不是喜欢他吗……”
雨芝无语了,他这是在说什么,自己什么时候喜欢沙棘了,而且他也应该知道,这少爷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雨芝瞪着他,刚想骂,可一下子想到了断袖二字,她哭笑不得了。
雨芝跟小春子说话时,沙棘痛苦地听着那远远的鼓乐之声渐渐地停了下去,他知道雨迟已经完成了成婚的大礼。
而这时的雨迟并不象他们想的那样,是心甘情愿的走进新房的。
她是如烟接了进去的,赵叹琛自己先到屋子里的椅子上坐下了,他这也是在羞辱雨迟,让她知道,虽然她是大小姐,是堂堂的主子,可是她与他是不会平起平坐的夫妻,甚至于更低了他一等。
进了房,让她坐好,赵叹琛也不来与她揭盖头,却让如烟去为她揭那红盖头,如烟顺从的正要伸手去揭,雨迟却一把自己揭了下来,她怒冲冲的看着这一屋子的人。
如烟上前来跪下,给她敬茶,这是做妾的要给主妻敬的茶,她这一跪,可就是承认,雨迟为主,她为妾了,她可是跟了赵叹琛十几年了,可是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委屈与妒嫉。
雨迟看看跪在地上的如烟,转头又看了看趾高气扬的赵叹琛,她端起那茶来,直向赵叹琛砸去,赵叹琛冷不防被弄了一身水,簇新的红袍顿时象烂了的果子。
他一抖身站起来吼了起来:“别以为你是个小姐就可以这样撒泼,你现在是做了人家的媳妇了,就得守妇德。”
什么妇德,那可是她钱雨迟从来都不当回事的,更别说是从这个本是奴才的人嘴里说出来:“你们家都是些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家的狗……”
赵叹琛听了她骂他们家的人都是钱家的狗,却并不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说的好、好的真好……你姨妈是先嫁过来的,你是现在嫁过来的,嫁夫从夫,你是说你姨妈是狗,还是说自己是狗哇。”
他这不无嘲讽地话语,更激怒了雨迟,她一把抓起了正在燃着的烛台,想要打过去,却被一旁的如烟拦住了,那烛台是铜的,那要是打中了,一定不会是什么轻伤。
赵叹琛批手将烛台夺下,扭了雨迟的胳膊,命令屋子里的丫头仆妇都出去:“你们都出去吧,新到的媳妇得我来教,教不好也是我的错。”
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她们夫妇之间的事情,别人也不好插手,那些下人们都退了出去。
如烟也犹豫地出去了,她胆怯地看看还在挣扎着的雨迟。
等人们都出去了,赵叹琛这才强扭着她的胳膊,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你知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当我不懂这些吗,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那天糟蹋你的人的确是我,可我要是不认帐,你又能怎么样,你现在还有脸活着吗!还敢对我们家出言不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也是这家里的人了,要是这家里的人都是狗,那你也是狗……”说罢将雨迟强行的拖向榻前。
雨迟当然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她哪里是那可任人欺负的主,怒呵道:“你敢……”
赵叹琛冷笑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我娶进门的,现在无论我怎么对你,你也只有受着的份了。”
雨迟没有他的力气大,哪里挣得过他,可嘴里还是不肯服软:“那是你趁我喝醉了下的手。”
赵叹琛听她这话,更是大笑了:“你为什么要喝醉呀,我的大小姐,你是被人休了。订了亲就是人家的人了,虽然是个八姨太,可那也是一门亲呢。被休了的人还有脸这么嚣张。要不是我,还有谁肯娶你,还让我的如烟给你斟茶,你也配……”
不管雨迟怎么呼喊、挣扎,都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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