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敏还真的就跟着皇浦清平了,四个人很快的就朝着京师走去,而她原本那些侍卫一看是回皇都的路线,都忍不住的要抱着哭了,那个黄公子果然是能人啊,他们劝了那么久的公主竟然都乖乖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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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京师到了!”蓉蓉平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皇浦清平打起帘子,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她们联想国的倒是很类似,只不过城墙头上的名字不一样罢了,于是姿态不怎么优雅的伸了一个懒腰,南宫敏怯懦懦的拉了拉皇浦清平的袖子:“你答应救我的啊。”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你放心的表情,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回宫,记得明天来召见我哦!”想要买下那些矿石山,首要的就是混进上层,然后再一点点的腐蚀那些官员,扭了扭脖子,有南宫敏这阵东风,应该坐起来会更顺当吧。
宫里的人非常隐秘而慎重的将南宫敏给接了回去,皇浦清平倚在马车前看着那气宇轩昂的酒楼,很是喜欢啊,比边境的那家有气势多了,五层楼高:“醉东风,蓉蓉,你喜欢这里吗?”喜欢就弄到手好了。
蓉蓉对于这间气度不凡的酒楼也很满意,至少比她们手里的酒楼都大气多了,虽然在联想国内,她们的连锁酒楼很多,可是这么大一座的,还真没有呢。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猥琐的笑:“蓉蓉,放心吧,过不了多久这个酒楼就会是我们的了!”她对于想要的东西一向是势在必得。
焚天也从马车上下来,对于皇浦清平的能力他不抱怀疑,只是他有些好奇,她是打算怎么样的巧取豪夺这座酒楼呢?
南宫敏身为公主自然不方便和皇浦清平这类的平民男子多加接触,于是只好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哥哥,景阳王,南宫括。
南宫括一开始并不想理会这个小毛孩的,虽然敏敏一个劲儿的夸她,可是看着那矮墩墩的身形,瘦嘎嘎的体制,一点气质都没有,于是敷衍的就打算走开。
皇浦清平从见面的一开始就观察着那个京师有名的逍遥王南宫括,和南宫敏不一样,南宫括长的很英俊,虽然比不上独孤遗恨还有她认识几位,但是也算是佼佼者吧,只不过,他的英俊里总有些说不清的味道。
所以她没有轻易出手,和这样的王公贵族们交手,你必须做到心里有数才能够进退自如,于是起身:“草民一闲云野鹤便不打扰王爷了。”
南宫括扯了扯嘴,这小子倒是很会懂人心嘛,于是起身拍了拍那瘦小的肩膀:“公主是金枝玉叶,高攀不上会摔死人的。”这小子若是有心攀高枝,敏敏那个小笨蛋一定不会是他的对手,不如此次一次性解决好了。
皇浦清平好笑的眯了眯眼睛:“在下今年刚刚十三,事业未定,自然不会考虑此事,再说,在下只是一介草民,何德何能高攀的上公主呢。”
南宫括犹疑的看了一下皇浦清平,然后才甩了甩袖子:“你记得便好,既然你是敏敏看中的人,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难便可到景仰王府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他做人一向不是那么小气。
皇浦清平最喜欢听见这种话了,于是笑眯眯的点点头:“既然如此,就先谢谢王爷了。”她抱拳鞠躬退场,嘴角得意的翘着,有了王爷这番保证,她办事也就容易多了,不过想要得到酒楼,她跟王爷的关系还必须再上一层楼。
其实王爷的喜好不难打听,景阳王不好女色不贪财,唯一的爱好便是搜集茶具。
皇浦清平忽然就想到以前自己看的笑话,我的人生就是一个桌几,上面放满了茶具(惨剧),不知道这景阳王听见这个笑话会有什么想法呢。
半晚,就看见房间的桌子上多了一套茶具,不是蓉蓉的手笔,那应该就是焚天了,她对于茶具什么的没有了解,不过若是焚天送的,应该不差。
蓉蓉打开盒子检查一遍,又对照着书上查阅一番:“龙头壶,出自先朝的圣手张妙仪之手,原本有龙虎两套,后来发生暴动时虎头壶被毁,这件便是唯一的真品了。”
皇浦清平两只手指捏着那细细的茶壶把看了看:“不就一个破茶壶吗,有那么宝贝吗?”若是依她的喜好,还不如直接用黄金铸一个呢。
蓉蓉赶紧小心翼翼的从皇浦清平的手里抢过那轻巧的龙头壶,放进盒子里:“这茶壶已经失传很久了,焚天是怎么搞到手的啊?”
皇浦清平不是很在意的耸耸肩,焚天这时候正好从门口走过,他见蓉蓉进来,知道她也会发现那个盒子,原本打算看看皇浦清平到底会有什么反映,可是当他听见蓉蓉的问题时却忍不住的停下步子,他也想知道。
所以当看见皇浦清平那毫不在意的表情,嘴角忍不住的翘了一翘,她是选择相信,所以才什么都不问吧,这样的信任,他何德何能。
重新将盒子装好,蓉蓉退了出来,看见焚天站的位置,皱了皱眉,目光扫了一眼屋内,却没有说话,公主现在很相信这个人,可是,这个人却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她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焚天对于她的防备丝毫不在意,傲然转身离去,他做事还不需要跟这么一个人交代。
蓉蓉气呼呼的叉着腰,这个人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哼!扭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的虐虐这个冰山脸,气死她了。
皇浦清平在圆桌前坐下,扣了扣那个盒子,得到这个应该会很好的讨好南宫括的心,不过不能就这样送过去,否则功利性就太明显了,得有由头。
南宫括这日刚从那茶楼里回来就听门房说有位姑娘在等他,过去一看,一身米白色的蓉蓉正一脸焦急的守在那,看见南宫括于是眼里顿时泪水弥漫起来:“王爷,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公子!”
南宫括皱眉,怎么这么快就出事了呢:“你先别哭,说清楚怎么回事?”
蓉蓉哽咽着说道:“今儿公子在酒楼里吃饭,然后发现一楼里有个人吃一半就晕了,然后大家都去看,公子就说了一句会不会是食物中毒,然后就被掌柜的指使着店里的伙计给揍了一顿,然后公子随手推了一个小二,那个人就晕了,掌柜的说要告公子谋杀!”
南宫括一抬眉,京师脚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简直是毫无道理,于是点点头:“你先不要慌,我跟你去一趟。”
监牢里,皇浦清平脸上有点淤青,不过不是很疼,蓉蓉看见那些淤青就真的哭了出来:“公子……”她那宝贝的公主啊,脸上都青了,一定很疼吧,为了得到那最醉东风,她至于这样吗。
皇浦清平倒是抱着平常心,她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淤青,看着南宫括:“你怎么去找王爷了,不是让你直接给县令有些钱便好了么,真是的。”
南宫括好笑的看着那个兀自嘴硬的小家伙:“哟,这是打算贿赂朝廷命官啊!”
县令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哎呦这位小祖宗给少说几句吧,早知道他和王爷认识他也不敢这么对他啊:“嘿嘿,黄公子开玩笑了。”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认真而懵懂的表情:“可是,我看见掌柜的好像给你不少钱吧!”哼,欺她年纪小吗:“再说了,虽然我不是洛天的人,但是身上钱还是不少的,而且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县令熬不住南宫括的眼神,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卑职,卑职知错了……”呜呜,这景阳王虽然是逍遥王什么都不管,可是他若是想管了,就真的是完了的。
皇浦清平冷笑一声,径自盘腿坐到地上,揉着脸,没有再说话,南宫括拧眉,回头对身后的狱卒大声的命令道:“还不开门!”
蓉蓉紧随其后的就跟了进去:“公子,你还有那些地方疼啊,呜呜,担心死蓉蓉了!”
皇浦清平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摸了,她板着脸:“这件事我必须要追究到底!”她冷冷的看着那个额头贴地的县令:“姑且不管那个人是怎么死的,我想掌柜的应该也是想我死的吧!”她一甩袖子:“怎么判,县令你有数了吧!”
县令拼命的磕着头:“下官知道来知道了!”这小子一定是什么皇亲国戚,不然景阳王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皇浦清平走到南宫括的身边,想了想:“那样的老板若是留在这京城里只会为京城摸黑,京师是一个王国的门面,所以我们要更加注重形象。”
南宫括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皇浦清平,却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皱了皱眉,这小子的心还真不小呢,想要吞下那座酒楼,就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个能耐。
县令也是人精,自然听出了皇浦清平话外的意思,于是忙点头:“下官知道了,黄公子请放心!”钱再多又能怎样呢,唉,只怪那个掌柜的踢到了铁板,这黄公子身后可是王爷,皇族唉,他哪敢得罪的起啊。
素素泪汪汪的跟在皇浦清平的身后,公主果然厉害,这么容易就得到了那座酒楼还一文钱没花,可是看见皇浦清平脸上的伤又忍不住的想哭了。
几个人走出酒楼,南宫括扭头看身后那个瘦弱弱的身影:“为了那座酒楼?”
皇浦清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嘟着嘴耸耸肩:“唔,大概是这样的吧!”这个南宫括绝对不是草包呢,不过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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