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勋带着赵子龙去戍守边疆的事情第二天便在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毕竟赵家一向作为联想国的首领这么多年,结果这小公主刚刚上手先是逼死了赵家唯一的血脉,现在竟然又将赵将军发配到了边疆,这样雷霆的手段让不少人暗暗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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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朝堂上赵成勋一再的说自己是自愿的,而皇浦清平也确实表现出自己的挽留之心,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去边疆确实是赵家翻身的唯一机会了。
只是对于那无辜的赵子龙大家都不是很能理解,毕竟他是皇浦清平之前一直很看中的人才,那东方平已经接了虎符入朝为官,而这选秀的另一位人才却跟着赵将军一起去了边塞,简直让人觉得奇怪。
后来有人踢破其实赵子龙是赵成勋另一个私生子之后这份诏令便得到了合理的解释,看看这新皇的手段,不仅让赵成勋一世爬不起来,甚至连唯一仅存的血脉都要赶走拔起,简直是手段残忍啊。
皇浦清平的心情这几日一直都不怎么好,亲手送走喜欢的人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而最让她心情烦躁的就是皇浦梦那个大肚子,没事就跑到她这里来哭诉,非要让她手下留情,天知道她根本不想让他们走。
半夜,皇浦清平偷偷的潜出房间,东方令远远的坐在房顶上,看着那娇俏的身影鬼魅一般,他嘴角噙着笑:“我倒是不知道清平竟然那么迷恋那个老男人,他有什么好的?”口中的酒仿佛被人加了黄连一般苦涩。
焚天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他一直都很希望有一份可以专属自己的感情,可是,现在不仅要和身边的两个男人分享,甚至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半夜去私会他人,心里的苦涩简直是难以启齿。
南宫逸风到时看的很开,他给自己切了一片水果,露出一个很平淡的笑容:“我们只能期望这一走赵成勋不要回来了,但是”他将目光投向东方令,带有警告的看着他:“若是赵成勋此番出去有任何闪失,平儿绝对会将这一切冠到我们的头上的。”
东方令焦躁的将手里的酒樽捏成粉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愿意让那个大叔和我们一起吗?”他瞪着那白花花的月亮:“反正我是不愿意的。”
南宫逸风也抛下那清淡的神色,换上一种眉头不展的笑:“我也不想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只是我真的不想再给她增添任何的烦恼了,我不想她难过,所以就算是我再痛苦我也只想给她一个温柔的笑。”
焚天也终于开了口:“其实从一开始的痛苦,我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天堂地狱吧,不过南宫说的话我不反对,谁规定只有男人能三妻四妾,清平毕竟是国主,她以后会有很多的孩子,若是不是我们,还会有其他人。”
东方令目光里划过一个狠色:“她还敢沾花惹草我就废了她!”说完之后又很快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于是叹气:“怎么废呢,我甚至连她流泪都觉得是对我的惩罚,呵……”他随意的倒在房顶上:“我们不用跟过去吗?”
“不用,那些人应该暂时还过不来!”焚天闭上眼睛,打哑谜一般的说道。
皇浦清平借着月色踏进那个孤零零的院子,因为她的关系所以赵家败落的很快,赵夫人也回了娘家,所以皇浦清平一路进去,几乎都没有看见什么人。
揭开那房顶的瓦,赵成勋正在泡脚,屋里并没有其他人,于是她翻身从窗子冲了进去,赵成勋似乎对于她的到来并没有什么惊讶,依然不紧不慢的擦干脚,然后将擦脚布给丢在盆里:“舍不得?”
皇浦清平嘟着嘴,两泡眼泪憋在眼眶里冲上去抱住他:“你要回来,一定要回来!”她将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我不管其他人的想法,我就是要你!”说着两只爪子就不安分的朝着赵成勋的身上摸索去。
赵成勋含笑着任由她替自己宽衣解带,然后送上自己的香吻:“你要好好的乖乖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守住边疆的。”
皇浦清平用着蛮力朝着他怀里腻歪去,一只爪子朝着下身探去:“还会起来吗?怎么还是软绵绵的啊,好可爱……”她凑着嘴巴去吻赵成勋的下巴:“我会努力让它起来的,小勋勋哦……”说着尖锐的指甲扣了一下那端头。
赵成勋忍不住闷哼一声,隐约的有些发热,他一手托住皇浦清平的小屁股往上提了提,上好的丝绸非常的滑顺手感非常的好,皇浦清平则用空着的那只手领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不许偷懒嘛……”
不知为什么,好像和赵成勋在一起很容易动情,没一会,皇浦清平的下面就已经湿了,她跪起身子,费力的脱掉自己的底裤,然后将自己湿答答的下身对着那依然软绵绵的海参:“给这个失水的小海参浇点水。”
赵成勋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丫头你怎么会这么多歪门邪道啊!”若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她的生僻,他真的要怀疑这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银娃了。
“跟着你无师自通啊!”皇浦清平闷哼着,抓着他的手往里面伸:“你帮帮忙嘛……”赵成勋那还没有来及褪干净的裤子此刻都快被皇浦清平的水给湿了,于是他猛地将她翻倒在床上:“那些宝贝水水别浪费了,就请皇上赏给微臣吧。”
说着就将头凑到她的身下,吸允那花蕊,皇浦清平哪里经过这样的折腾,于是猛地一扭身子:“唔……”身下忽然被人热乎乎的含住,皇浦清平只觉得体内的热流涌动的更快了,而身子也不自觉的挺起腰,好让他吸允的更加深刻:“啊……”
赵成勋故意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娇嫩的花心,皇浦清平捏着身下的被单无力的任由赵成勋在自己身上玩弄,欲望不断的攀升着。
赵成勋分开她的腿,然后将自己那不知何时已经挺立的小勋勋朝着里面探送过去,皇浦清平的欲望得到满足顿时满意的松了口气,赵成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然后两个人面对着面。
二人上身的外衣都还算完整,不过身下此时却做着那苟且之事,皇浦清平一边喘息着一边低着头看着身下二人的连接,然后虽然随着他的进出而**:“小勋勋好棒,啊,将军,你也好厉害……”
赵成勋低下脑袋狠狠的咬着那白玉峰上的红樱桃:“那是自然的,虽然没有实践,不过对于这些本将军研究的可深了。”他一手扶着皇浦清平的腰,一边大力的挺进:“若是有可能,替我生个孩子吧!”他忽然在皇浦清平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皇浦清平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怔仲的看着赵成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前世的自己因为特殊职业不能有爱情甚至家庭,而自己穿越到了这里之后一直努力的把自己当作孩子来对待的,十六岁的孩子,适合要给孩子吗?
赵成勋将她的沉默看在眼里,心里有些痛,她果然还只是一个孩子,于是努力的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若是清平暂时没有打算也没问题啊!”毕竟自己和她或许只有这几次的姻缘,离开之后,她还会记得自己吗?
“谁说的!”皇浦清平瞪着眼睛看着他:“只要你有能力,我就给你生啊!”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你看你行不行呢?”说着调皮的动着身子。
赵成勋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暗色,将她轻轻的放倒在床榻之上:“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好好表现实在对不起你了!”他将那已经松松垮垮的衣服给干脆全部扯了下来,然后一掌将那帐幔给放了下来。
夜还很长,院落之外,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石桌孤零零的站着,天空之上。
第二日,赵成勋和赵子龙骑着高头大马带着部队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城之外慢慢的离去,而皇浦清平却宣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并没有送行,于是那已经退位的老皇帝只好披着黄袍坐在龙辇之上恭送那伟大的赵将军。
大臣们都纷纷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说按照现任皇帝的意思,赵家应该是完全被嫌弃了,先是夺了兵权然后又打发去了边疆,甚至连这最后一面她都不来送的,赵家败落那就应该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看老皇帝的举动又很迷惑了。
而此时对外宣病的皇浦清平却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数蚂蚁,她抬头看了一眼焚天,又扭头看了看南宫逸风,最后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人家都已经走远了,你们可以让我起来了吧?”
东方令说话一向是含酸带醋的:“怎么,昨天背着我们出去私会,现在还想来个十里相送吗?”他一手叉腰,十足的泼妇相:“皇浦清平,你别太过分啊!”
皇浦清平刚想站起来说话,南宫逸风的声音就冷冷的飘了过来:“我们许你起来了吗?蹲着!”他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焚天:“昨天某人可是为了等你淋了露水结果伤口发炎了哟……”
皇浦清平罪孽深重的扭头看着那个板着脸的男子:“呜呜,我知道错了啦……”从早上回来被活逮,她就一直被迫蹲到现在,呜呜,好可怜的,不过现在三个人合伙起来一起欺负她,她都没有办法反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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