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清平离开大部队以后一人一骑异常潇洒的朝着那阳关城奔去,其实比起那高堂端坐她更愿意像这样策马奔腾,其实若是没有那场意外自己恐怕真的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吧,嘴角上翘,就这么放纵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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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阳关城内,焚天则站在那城墙头上不知在看什么,那守城的士兵也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他一点,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好几天了,听说他的皇上新选上来的将军,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赵将军的替代者,还是小心点的好。
而焚天则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皇浦清平的速度,南宫说她脱离队伍已经五天了,那么以皇浦清平的速度应该差不多了吧?脸上依然冷冷的,赵成勋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关心的人只有清平一个人。
忽然他眼睛眯了起来,一个大红色的影子出现在地平线内,他嘴角温柔的勾了起来,一掌击在那城墙上,自己则飘摇的朝着那红影飞去,他的去势极快,简直和风一样,那些士兵都呆住了,想不到东方将军的武功竟然这么高。
皇浦清平也感觉到有人朝着自己奔来,于是勒住马蹄,她用一个头纱将自己全部都包裹起来,淡紫色的头发实在太扎眼了,所以她只能选择隐藏。
焚天几个起落之间就已经到了皇浦清平之前的地儿,他背负着手站在那荒凉的草地上,而皇浦清平也高高的坐在那马背上,马儿不停的跺着脚,似乎有些不安一般,焚天忽然大笑起来,翻身跃到那马背上,一双胳膊将那娇小的女子满满的揽住在怀里:“想你了。”
其实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和那群压粮兵一起回去见她,可是他不放心这里,他知道清平也不放心,所以他愿意留下,帮助她守着这里,用自己的思念来换她的安稳,可是真的见了面他才知道,自己对她的思念是如此的深刻。
皇浦清平看了一眼那泥土堆积成的城墙,虽然就在眼前,不过她还是调转马头,笑眯眯的说道:“难得我来一趟,带我出去转转?”她想见赵成勋,不过现在还要做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男人:“你来了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好玩的?”
焚天自然明白她心里所想,不过他愿意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能够和她独处的机会真的不多,所以每一次他都很珍惜:“前面有条小河,里面的水据说是从天山上流下的,水质清澈,周围的风景也不像这里这么荒芜。”
他说着就拉着皇浦清平的手调着马头朝着那小溪水的地方走去,皇浦清平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你还真是胡闹呢,让你早点回去你就给我闹这样,我们都很担心。”她闭上眼,似乎有些疲惫,她马不停蹄的赶了许多天的路程,这次是真的累了。
焚天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摸着她那冰凉的长发:“都会好起来的,放心吧!”他的目光悠远:“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现在我发现其实这里的任务我也能做的起来,清平,我留下来帮你守边关可好?”
皇浦清平原本都要睡着了,忽然被他这么一说猛地就激了起来,她瞪圆眼睛:“焚天你说什么呢,这边境不是让赵成勋守的吗,你也来凑什么热闹啊?”难道她想见他们一面每次都要这么累吗:“再说了,等我们打败了那独孤遗恨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啊。”
焚天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只是担心赵成勋熬不过去”他低下头看着皇浦清平的发顶:“他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皇浦清平的身体猛然的僵硬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不是说已经控制的住了吗?”不是说已经控制了吗,为什么还会昏迷不醒呢,若是他有什么意外自己一定会很伤心的吧,毕竟他沦落到这样的地步,都怨自己啊。
焚天的声音依然在头顶响着,平淡的好像一杯水:“那只是为了安抚那些镇民,那毒是极其霸道的,而这里又因为资源的限制,很多药材都没有,所以他一直在捱着。”他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浦清平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蓄积:“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他伤的那么深,反手握住焚天的手:“我们先去看看他好不好?明天再去看那溪水。”她害怕自己若是去的迟了连那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她不想这样。
焚天点点头,声音冷漠的好像初次见面一样,只不过皇浦清平却因为慌乱所以没有察觉:“好!”他调转马头,离那已经可以看见的小溪越走越远,有些时候,人的心,一眼望去便能看得清,偏偏,他想试试,结果伤的果然还是自己。
出示了令牌,带着皇浦清平大摇大摆的进了城,然后带着她到了那赵成勋的府邸:“到了!”他坐在马背上,却没有下来,皇浦清平因为慌乱所以也没有顾及那么,翻身从马头上一跃而下,赵子龙正好出门送大夫,看见焚天有些奇怪:“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就看见那蒙着面纱的女子,瞠目结舌,她,她怎么来了?那龙辇不是还在后面吗?皇浦清平也没有顾得上和他多说一句话,便绕过他:“赵将军在哪里?”赵子龙下意识的就指了一个方向。
焚天看着那个娇小的影子飞快的消失在了房间内,然后低下头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子:“懂了吗?”
赵子龙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不是很懂,不是他木讷,只是这样的情况实在来的太迅速,他根本没有办法消化,按说焚天才是她的妃子,可是她却撇下他朝着另一个男人的房间跑了过去,而那个男人甚至还是外界所传的是她的死敌?
“所以说很多时候都不能只看外表”焚天依然端坐在马上,头却扭向一边:“要不要跟我去巡城?”留下来只能让自己伤心,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赵子龙忙说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牵马。”说着就急匆匆的朝着院内跑去,焚天冷冷的勾起嘴角,牵马?那种事情让奴仆去做就好了,何至于自己亲自跑一趟,想偷看就偷看好了,他扭头,看着那来来往往的人群,目光里没有温度。
赵子龙避开焚天的视线,偷偷的潜回父亲的房间,发现那原本守在门口的仆人此时竟然一个也没有,而那房门也是紧闭的,他的心跳如鼓,悄悄的走到窗下,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哭声,好奇心让他忍不住的抬手在那窗户上戳了一个洞。
探眼看去,然后整个人都怔在原地,皇上,皇上竟然在和父亲亲吻,他如遭雷劈,怎么,怎么会这样?
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然后狼狈的朝着那马棚奔去,皇上和父亲怎么会有这样的关系?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会这样?无数个问题一下子都蜂拥而上,让他没有招架之力,他捏紧胸前的衣襟,为什么焚天好像早就察觉了,可是他为什么不阻止?
牵着马,却依然魂不守舍,焚天见到的便是这样的赵子龙,他知道,他应该看到了,于是没有表情的在前面走,赵子龙却忘记了骑马而是牵着那马匹跟在他身后,两个人都无语的一前一后的走着。
许久,当两个人走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之后,赵子龙忽然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为何会变成这样?
焚天回头看他,目光里带有怜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我只知道,就在你哥哥死的那个晚上,皇上没有回来,她跟你父亲在一起一个晚上,从那以后两个人就有了纠缠。”
赵子龙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缠住了一样,他用力的捏着手里的缰绳:“这,到底算什么?”他一直敬畏如神明的父亲,还有那曾有有懵懂爱恋的皇上,为什么他们之间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心里难过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焚天看见他痛苦的神情,自己倒觉得舒服了,于是露出一个笑容:“情人吧?他们注定登不上台面的。”他恶劣的看着赵子龙:“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要带你走了吧,他是怕你也没有忍住和皇上有了那层关系,那才是真正的**。”
“不,父亲不会那么做的,他……”他还能怎样呢,明明他真的已经和皇上有了那种关系,虎目里有泪光闪烁,他该怎么办。
两个人心不在焉的巡完城,然后回到院子里,就看见皇浦清平一脸红晕的守在那赵成勋的病床前,而原本还奄奄一息的赵成勋此时却明显的精神多了,焚天看了一眼皇浦清平,他之前故意骗她说赵成勋要死了,其实就是想知道她心里赵成勋的位子。
抬手让那些碍眼的奴婢们都退了下去,然后淡淡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赵子龙:“皇上……”赵子龙以为他要挑明,忙跪了下来:“东方将军!”这件事还不能说,父亲的身体还没有好透,万一刺激了,就不得了。
焚天自然明白他在担忧什么,不过他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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