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人民公园西山瀑布前有一些小小的椅子,这是给來观景的人们坐的,让走的累的人们在这里歇息一下,再继续往下走去,毕竟是人民公园,景色自然不会太差,前面就是整个上海的中心,作为皇家后花园,西山瀑布的景色比郊区的老年公园不知好的有多少,但來往这里的人并不是太多,这些椅子尽管干净,但都带有锈迹,看來不常有人愿意坐在这里,想想也是,此处房价早已是天价,尽管是人民公园,但大众人民却不可能常來此处,而能在附近买房的人,无不都是显贵高官,这些人又怎会到公园里散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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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山瀑布前,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带有锈迹的椅子上,手中放着一本《好人不仁》,看着书上的情节,男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的有少许,一个面色白润,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疾步赶來,附在男人耳边轻语两句,男人阖上双眼,嘴角玩味的笑意更浓,男人丢下手中放着的书籍,轻叹一句:“向北风啊向北风,弄这么本破玩意儿有什么用呢。”
秘书眉头微皱,轻声说:“何书记,向北风说这本书不是他所为。”
中年男人面带鄙夷,问道:“不是他。”
秘书有些紧张,被中年男人看着后背都冒出冷汗。
中年男人又说:“会是谁。”
秘书有些紧张,犹豫片刻说:“的确不是他,我仔细盘问,他坚决否决,我们现在是同一根绳子上的,他不可能……”
“小林,你看的太近了。”中年男人站起來。
林志恒不敢在言。
中年男人往前走,脸上带着笑意说:“这本书很不错嘛,可以让党内的其他人都看看,书很写实,非常不错。”
“是,是。”秘书林志恒赶忙点头。
中年男人笑笑,转身交给林志恒说:“小林,你先看看再说,不要妄下断论,这本书的作者是谁,有待争议吗。”
林志恒脸上带着冷汗,只顾着点头。
中年男人转身离开,林志恒赶忙跟上去。
中年男人冷峻的说道:“开会。”
……
二十分钟后,在人民公园前面的大厦里,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西装革履,唯有中年男人站在会议桌一头,身着一身麻料中山装,极有中国传统特色,在会议上,中年男人大讲特讲《好人不仁:商业大厦的最后高歌》,他说:“这本书很不错,大家回去都要好好读读,书中的海上市,说的就是在坐的你们,知道你们在书中被评价为什么吗,尸位素餐,行尸走肉啊,哼,要学会反省,从这本书开始。”
从这本书开始,这句话在第二天遍布所有图书市场,成为‘不仁’这本书的宣传词,不仁以火一般的知名度,燃烧图书市场的每一个角落。
……
在佘山,向北风站在落地窗前,桌子上放着十几本‘不仁’,他手中拿着一本,安娜躺在沙发上,身上穿着睡袍,薄纱睡袍下是外国女人傲人的资本,她手中也拿着一本‘不仁’,嘴角带着玩味阅读着这本书,向北风有些着急,站在窗前來回走动。
他兴奋的说:“何书记这一计真是精妙至极,精妙绝伦,曝光他,看他怎么办,哼。”
安娜不说话,躺在沙发上静静看书。
向北风走到桌子前面喝口水,眼睛猩红的说:“等曝光他后,就让纪委介入,让警察上门,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之后夏天公司就是你我的了,安娜,我突然感觉幸福來的是这么快,幸亏那天我们并未动手,要是听我的动手,那可真是玉石俱焚,而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死翘翘,哈哈,真是快哉快哉。”
向北风兴奋到极点,在窗前走动的脚步很快,他走到安娜身边,抱着安娜的身体,低头就要吻安娜,他感觉自己又有能力了,骨子里十分渴望,安娜看着向北风,目光中带着无奈,她合上眼睛,叹口气看着眼睛猩红的向北风说:“这不是何书记的计谋。”
向北风眉头微皱,往后连退两步说:“不可能,除何书记外,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
安娜笑笑道:“你说对了,除郝仁自己之外,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这本书中的某些东西,只有郝仁自己知道,别的人都不知道,何书记尽管厉害,但他不是郝仁,而你我,也不是他,这本书对郝仁的经历來言,是相当详细的,甚至可以精确到一些曰子,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写出來的,除非他自己。”
向北风往后倒退几步,跌坐在单人沙发上,双目有些失神,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安娜从沙发上起來,身上的薄纱随着风轻轻吹动,面庞上带着认真,她说道:“永远不要在未知的结果面前高兴,那样只能让你更痛苦。”
向北风躺在单人沙发上,合上猩红的眼睛,全身的肌肉全部紧绷在一块,他咬着牙齿,面部狰狞,可最后,他只能恶狠狠叹上一口气,然后让自己冷静下來,安娜躺在向北风的怀中,让向北风抱着她,安娜幽幽说道:“向,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永远。”
向北风抱着安娜,神情再次激动起來,这次不是因为这本书,而是因为怀中的这个女人。
……
很不解,为什么会有人对我的生活知道的那么清楚,《好人不仁:商业大厦的最后高歌》这本书对我的经历与生活中的细节见微知著,往往一笔点明白我这些年的处境,最重要的是,这个笔名我似曾相识,我的两个大馒头,这样的笔名很奇怪。
在一天晚上,我收到來自父亲的电话。
父亲问我夏婉玉去什么地方了。
我神情一怔,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知道,我并未告诉父亲夏婉玉离开国内,并未告诉父亲张玲怀孕,父亲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有些慌乱,尽管我年龄已而立,但我并不想让父亲因为我而忧心,睡不着觉,即是父亲不会,妈妈肯定也会。
我笑着说:“爸你问这个干嘛。”
父亲叹口气说:“婉玉是不是带着天天出国。”
我心中咯噔一下,父亲说:“郝仁,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怔在原地,心中有些焦急,父亲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七上八下的,父亲说:“那本书,我们也听人说罢了。”
我心中更惊讶,也更自责。
父亲不再说我,而是叹口气说:“人生难免为难些,爸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经历什么,但爸只要你答应,离开晓青,你不能再离开婉玉,今年春节,带她回來。”
我点点头,轻轻嗯一声,父亲说:“去忙吧。”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迟迟不见父亲放下电话,我知道父亲在等着我放下,往常我肯定会毫不留情放下,可今天我却有点想听父亲的声音,几分钟之后,父亲在电话里说:“咋还在呢。”
我说:“想听您的声音。”
电话那边突然传來低声的哭声。
是母亲。
父亲的声音也突然变小,在母亲的耳旁说:“你哭啥子,儿子又不是不回來。”
“听他在外面受罪,我心疼。”母亲着急的说道。
在电话这边的我不知作何感想,一天一夜又一天未睡,却突然感觉心中很畅快,被感动带动起來的畅快,我叹口气,在电话这边说:“妈,春节我就回。”
“嗯。”老妈重重嗯一声。
又跟父母在电话里聊一会儿,父母刚要放下电话,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我记得有年我回家,村子里的老乡带來一个孩子,这孩子声称自己写本叫什么曰子,笔名我记得非常清楚,叫两个大馒头。
难道。
等等。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我赶紧问老妈:“妈,村子里是不是有个孩子在写小说,笔名叫什么两个大馒头。”
老妈见我突然说起这个,有些不解的说:“你怎么说这个。”
“这小子现在在干嘛。”我着急的问。
老妈叹口气说:“你说龙龙啊,他写小说写魔障了,去年脑子有毛病,现在在郑州的精神病院呢,这孩子整天老说些什么经济啊,未來啊,世界观啊,人生价值啊,反正就是说些俺们都听不懂的东西,可惜他自己每天饭都吃不上,后來他网线被人剪断了,然后就疯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有些无奈。
详细问老妈一些问題后,就放下电话。
让我仔细去盘问一下这个什么两个大馒头,才知道这小子在精神病院里都不安分,天天跟院长演讲,说精神病院的体制有问題,需要改革,要有两个院长,为病人的福利做演讲,每年举行大选,不能让一个院长决定一切,我叹口气,他要是生到国外,肯定是个政治天才。
可惜,他在国内是个精神病。
……
我不知,在我家里的书桌下面,有一个带锁的小柜子,柜子里面放着一沓厚厚的稿纸,在稿纸的最上面,有一个标題叫:臭坏蛋的人生记录。
下面有个署名,叫我有两个大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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