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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胜的狂妄体现在他用他的‘脾气’,与整个机构的抉择做对比,这无形中,就是一种对自身的‘抬举’,对旁人的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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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目前而言,敢如此直言不讳说出这一点的,在这里也唯有cIa的人了。
“相较于贵机构的咄咄逼人,我这样的态度算是‘狂妄’吗,别总是一副世界‘唯我独尊’的高姿态,在这个世界上,从不乏想要把你们拉下‘神坛’的个人或组织。
我可以算一个……也可以不算,至于我的态度,源自于你们的抉择。”听到肖胜这番话后,中年男子咧开嘴角笑的那般灿烂,抚摸着自己的金发,迎上玻璃墙外那刺眼的阳光,许久才开口回答道:
“我觉得相见还不如不见,我终于明白‘上士’为什么一定要阻杀你了。”
“两日前,‘上士’的尸体被空运到cIa的支部,不过是到付……不知道贵机构收到沒有。
想杀我的人很多,不在乎再多那么一两个或一群,但前提,他们得先活下來,不是吗,我的态度很坚决,不会成为任何一方的‘棋子’,包括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cIa,我这人更像是雪中送炭,景上添花的我一律视而不见。”
“我可以容忍年轻人第一次的不理智,但绝沒有第二次,我希望下一次的交谈,会有实质性的进展,前提是,你得学会收敛……不好意思,事多,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我很亏的。”
‘砰……’就在这名中年男子,正准备起身之际,他的衣角被一把蝴蝶刀,硬生生的订在了靠背上,而那名闻讯起身的特工,被人从后面搭了肩膀。
甩刀的是竹叶青,搭肩膀的自然是河马这厮喽。
“我说让你走了吗。”迎上中年男子那‘愤然’的目光,浑然不动的肖大官人轻声反问道,在这个过程中,抽出一根香烟的他,叼在了嘴里,点着之际猛然抽了两口。
“不要怀疑我的决心,贵机构要么就别出手,要么就事先选好对手,我讨厌被人捅了一刀后,还被蒙在鼓里,与其这样,还不如撕破脸,大家鱼死网破。”说完这话的肖胜,直接就在餐桌上掐灭了香烟,目光凝重的望向对方。
“你知道你的这种行为,会为你带來什么样的后果吗。”顺势拔出蝴蝶刀的中年男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砰’的一声把刀立在了肖胜面前,刀尖沒入实木的餐桌近三公分,在其松手之际,刀身还在左右摇曳。
“貌似听懂了你这句话的深意,你的意思是,我和我的团队连鱼死网破的可能都沒有是吗。”面对现如今肖胜的咄咄逼人,面部表情变得不耐发的中年男子,冷笑的回答道:
“这一点你能认识到最好……”
“good,本來我以为指挥这次行动的指挥官应该不简单,但现在我才察觉到不过尔尔,替我跟你的主子,带一句话他又欠了我一份人情,,今天的你,是活着的……”说完这句话,肖胜‘砰’的一声,拍响了桌面,而原本沒入桌面的蝴蝶刀顺势窜了出來,直接被肖胜攥在了手中。
仿佛是件很不起眼的事情,扭过身的肖胜,便准备离开,而此时,因为肖胜的狂妄,而动怒的中年男子,猛然起身声响低沉的威胁道:
“就你还不配……”
“啪……”反身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对方的侧脸上,不给予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撕起对方头发的肖胜,瞬间凿向了实木餐桌。
‘砰,砰……’闷重的声响,吓坏了在此享受咖啡的多数旅客,而那两名被河马钳住的保镖,这个时候也暂且失去了战斗力。
撕着对方的头发,此时的中年男子,面部早已被血迹布满,肖胜的转身和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让对方根本沒有拔枪反击的机会……
“如果刚才你沒有这一把蝴蝶刀,而大模大样的走出去,也许还会把你当个人物看,可现在,你在我眼里跟那些只会狐假虎威的指挥官沒什么两样,或者说,你今天的指挥,本就是你的主子刻意为之的事情,其目的,应该就是……激怒我。
这就是我的脾气……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人,不计后果的发出來……”说完这些,肖胜缓缓的松开了意识已经相对模糊的中年男子,更是小心翼翼的帮其捋了捋金发,在临走之前,又补了一句:
“哦,我叫‘脸谱’,我來美国了。”说完这句话的肖胜,顺手牵羊的拿过了别在对方上衣兜内的墨镜,在转身之际,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途经竹叶青所坐的单桌,单手插在兜里的肖胜,面带微笑的示意这妮子挎着自己的手臂,后者犹豫了数分,还是‘老老实实’的伸出了玉手,不过只是搭在上面。
“啧啧,头这装逼的技术、档次越來越高大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电影呢……”屁颠屁颠跟过去的河马,负责断后,而那名被卸了武器的特工,在这个时候第一时间窜向了自己的指挥官。
径直停靠在门口的改装车,就这样被几人遗弃,一辆当地牌照的商务车顺势停靠在了肖胜几人面前,开车的是统筹全局的斥候,而苦逼的弹头,在路口才匆匆上车。
“你们倒好,该装逼的装逼,该卖萌的卖萌,外围六七个哨手,都让我一个人干,本准备露个脸,以后说出去还能得瑟得瑟,说我在洛杉矶,把cIa一个指挥官的脸给扇了,现在倒好,沒凭沒据的,人家只会说完吹牛逼……”
待到全车人听到弹头这一通的埋怨后,无不露出了爽朗的笑声,就连陪同肖胜坐在后排的竹叶青,脸上都扬起了弧度,其实,在她心中一种有这么一个问題:
“这样做,真的就好吗,要知道,在cIa的地盘上,打了他的人,难道对方就此会善罢甘休。”
这个问題,竹叶青沒有问出口,而是用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肖胜,待到前者看到后者那运筹帷幄的笑容时,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这份担心是多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