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那些白色鬼魂虽然沒有抓到我们,但我们却感受到了一股冰寒之气扑面而來,换言之,这些鬼魂看似不及那些面目狰狞的厉鬼阴森可怖,实则却是体内怨念深重至极,其所具有的的杀伤力要远甚于那些只知道撕咬、手掐的低等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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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按照五行相生的原理,无论人鬼,能维系其存在的,都是一口气,其区别无非就是人靠的是一口五谷杂粮和七情六欲滋养的元气,而鬼魂靠的则是一口心有不甘或仇恨至深的怨念。
而这种怨念如能善加引导,则鬼魂便会自觉消业,并欣欣然地去进入六道轮回,以下一世的修心向善來为自己积福,可是,一旦心中怨念深重的鬼魂因为自身的贪欲作祟或被外力控制,使心中的怨念无限发酵,便从此坠了魔道,心智尽失,成为了作祟施虐的工具。
眼下那些白色的鬼魂就属于已经丧失掉了心智、完全受宿老爷操控的杀人机器,但是,即便如此,这些白色鬼魂依旧很难缠,因为,不知道这宿老爷使了什么邪术,那些白色的鬼魂怨念之盛,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甚至已经到了呵气凝冰的程度,可见其体内怨念之深重与惨烈。
此时的它们,就像是瘴气一样,周身皆是毒,即便是被它们喷上一口鬼气,恐怕都够我和胖子消化半年的,故而对于这些难缠的对手,我们小哥俩一时之间也有些犯难。
更要命的是的是,那些鬼魂似乎感应到了我们俩心中的怯意,遂变本加厉地扑过來对着我和胖子不断喷出乳白色的鬼气,并且十数只鬼爪子就像走马灯似的从不同角度向我们袭來,把我的胖子忙活得是左支右绌,连他妈抽出玄铁剑或催动不化骨的机会都沒有,气得我们俩是五内着火,七窍生烟,苦不堪言。
一看场面有点失控,黎叔儿赶紧顺兜里掏出一把黑漆燎光的铜钱,而后用力朝那些对着我和胖子不依不饶地骚扰的白色鬼魂们撒去,说來也真奇怪,但那些铜钱一挨到那些白色鬼魂们的身上之后,立即象火炭一样发出红光,并将那些鬼魂们烫得不断发出“吱吱哇哇”、就像噌玻璃一样的尖利声音。
一见黎叔儿出手了,那宿老爷身躯一震,那些白色鬼魂随之也开始剧烈抖动,将粘附在身上的火红的铜钱震落到地上,并冒出股股黑烟。
在摆脱了铜钱的折磨后,那些白色鬼魂们的凶焰尽失,纷纷缩回到宿老爷的腰间,只是瞪着一晃血红的眼珠子窥视着我们师徒三人。
那种眼神,沒有一丝情感与意识,有的,只是一种毫无人性的嗜血与疯狂。
我和胖子突然之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股寒意,这种寒意不是來自那些白色鬼魂释放出的怨念,而是來自我们压抑在心底的恐惧:曾几何时,那些暴戾嗜杀的白色鬼魂不过就是些不谙世事的少女鬼魂,并且她们完全有机会从囚心城里经过遴选后,转入六道轮回,去开始一个崭新的人生。
可是,就是眼前这个人模狗样、人面兽心的宿老爷,不知道用了什么邪门左道之术,将她们的魂魄硬生生地荼毒成了任其差遣、操控的傀儡伥鬼,并在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尽伤天害理、杀魂夺魄的勾当,正所谓楚人无罪,怀璧其罪,真正可怕的,也是最卑鄙无耻、心肠如蛇蝎的,还是那个始作俑者,也就是宿老爷。
但是,对于宿老爷这种阴狠毒辣、丧尽天良的手段,我和胖子多少还是有些忌惮,毕竟,别看我和胖子平时嘴上三七疙瘩话说得挺欢实,但真要论起心肠的冷硬与歹毒,我们俩不得不承认,心肠太软一直是我和胖子的阿喀琉斯之踵,是我们的软肋与死穴。
为什么中国一部5000年的大历史,君子始终斗不过小人,就因为君子谦谦,脸皮薄,心肠软,而小人则不然,小人戚戚,厚脸皮,黑心术,因而,君子永远干不过小人。
想明白了这些,我和胖子自知肯定干不过那个阴损透顶、PI眼都长牙的宿老爷了。
一见我和胖子多少有点儿垂头丧气,那宿老爷得意地一笑,似乎对我们的表现早已在意料之中。
可是,宿老爷龇牙笑了沒有两分钟,那笑容就僵住了,他忘了,我们俩不行,不代表我们俩的师傅不行,对于有着几十年蓝道骗子生涯的黎叔儿而言,拾掇象宿老爷这样的龌蹉小人,黎叔儿那绝对是有证儿的,一拿一个准儿。
见我和胖子多少有点儿失落,黎叔儿见怪不怪地笑了一下,很拉风地一手一个,搂住我和胖子的脖子:“两个小犊子,至于吗,记住叔儿的一句话,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人不在多,牛逼就行,有你叔儿我在,收拾这么个残障鬼魂还叫个事儿吗,诶。”
说完,黎叔儿推开我和胖子,开始解裤腰带,沒错,黎叔儿确实是在一脸猥琐地解自己的裤腰带,也正是看到了这一幕,那宿老爷一直挂在脸上的讥笑才会突然就僵住了,真是被黎叔儿这不知所谓的举动雷到了。
对于黎叔儿这出人意料的举动,我之前在收服小珍母子的时候好歹也算见识过了,所以还不太吃惊,但胖子入门晚,并沒有赶上我和黎叔儿血拚小珍母子的一役,故而对于黎叔儿毫无征兆地忽然使出这种通常是悍妇折磨交警的手段,一时还有点儿不适应,好在我么俩也知道黎叔儿经常有惊人之举,遂也不敢造次,只能在一旁静观其变。
且说黎叔儿脱下裤子后,又露出了他老人家情有独钟的大花裤衩子,并洋洋自得地看着那一脸错愕的宿老爷,或者说是他胯下的那些仍在不断蠕动的白色魂魄们,很无耻地说道:“我最后再问一句,这事儿是不是沒法再唠了。”
那宿老爷脸都被黎叔儿这种街头流氓的下流手段气白了,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黎叔儿,一言不发。
“这是你逼我的啊,其实我真不愿意这么整,何必呢,是吧……”黎叔儿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手里也沒闲着,顺裤兜掏出一张五雷油池火符,一晃即点燃,而后就像吸毒的瘾君子似的,将符纸燃烧后冒出的灰烟悉数吸到了肚子里,并很惬意地长舒了一口气。
做完了这一切,就在那宿老爷,还有我和胖子都不知道黎叔儿接下來还要干什么的当口,黎叔儿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褪下花裤衩子,掏出脐下七寸不良之物,对着那宿老爷及白色鬼魂就开始放水。
宿老爷都快被根本就不按套路出招儿的黎叔儿给气疯了,仓促之下,只得飞身跃起,半截身子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后退去。
宿老爷反应快,黎叔儿那久经锻炼、功夫一直沒撂下的脐下七寸不良之物速度更快,只见一股黄澄澄的激流犹如长虹贯日一般,带着哨音就射向了那些白色鬼魂。
那些鬼魂虽然凶厉暴虐,手段毒辣,可是,大概是当初宿老爷在将这些恶鬼的魂魄养在身上的时候,为了压住住她们的凶性,防止被反噬,给她们三魂七魄都下了降符,是这些恶鬼只有在得到他的法令后才会有所行动。
这固然沒错,可是,在遇到紧急事件或紧要关头的时候,这种只唯一人马首是瞻的独裁模式的弊端就显现出來了:宿老爷在猝不及防的关头飞身后闪,根本就來不及向坐下的鬼魂发出躲避的指令,而沒有宿老爷的法令,那些丧失了心智的鬼魂们偏又不敢乱动,只是机械地停留在原地,结果黎叔儿那一泡内容丰富的经年陈酿的尿水一点儿沒糟践,全都淋到了那些白色鬼魂们的身上。
只见那些鬼魂们一接触到黎叔儿的尿液后,就好似被硝镪水泼到了一般,原本惨白的面目和身躯开始出现雨滴状的黑的灼痕,而且那些灼痕还极具腐蚀性,创口不断扩大,使那些鬼魂看起來就像是一群得了皮肤溃烂病的巨型蛆虫。
那场面,诡异而恶心,自问也算是见过点儿大场面的我和胖子都忍住了,开始弯腰干呕,并吐出了星星点点的墨绿色粘液。
一见自己养的鬼魂被黎叔儿如此摧残,那宿老爷勃然大怒,双臂一张,平地卷起一股激荡的阴风,刮得我们师徒三人立脚不住,一直退到背靠着紫檀木板的墙壁才算止住身形。
这股邪风來得也够邪性的,我和胖子还沒什么,无非就是被刮得踉踉跄跄而已,黎叔儿可惨了,两只手一只拽着大花裤衩子,防止被刮飞了走光,另一只手则拚命往上提溜裤子,结果是顾了裤衩子忘了裤子,一个顾此失彼,裤子出溜到了脚脖子,“吧唧”一下,黎叔儿就來了个嘴啃泥,摔得是龇牙咧嘴,破口大骂。
我和胖子见状后赶忙用玄铁剑当冰镐,一步一步走到黎叔儿跟前,将他老人家扶起來搀扶到墙角,然后蹲下來,帮着黎叔儿系上裤子。
“草你妈的,我黎仕其对灯发誓,我跟你汉贼不两立,啥B玩意儿,动不动就整这一出儿,有能耐你跟我单挑,我操你八辈祖宗的……”黎叔儿系上裤子,腾出了双手,立刻开始祖宗八辈儿地暴噘(jue)宿老爷。
猛可地,黎叔儿停住了喷薄而出的连篇脏话,惊诧地抬头看向半空:“这是咋回事儿,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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