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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爷爷就这样,让你见笑了……”在任昙魌考虑事情的时候,任凭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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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没,怎么会呢,爷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去呢?”任昙魌很快的便考虑到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上来了。
“你现在也属于半个阴阳师,想要出去确实不太容易了。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任凭风听闻此言又稍微有些紧张了。
看着左右金碧辉煌的大厅还有正庭的三清像,任昙魌叹了口气。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运气会这么的差,刚遇到爷爷就被封死在这个不见天曰的道场里面。但是又一想他又不是认命的人,于是说道:“爷爷,咱们不能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嗯,在很多时候我们都要相信这句话——事在人为!”任凭风听罢满意的点了点头。
任昙魌闻言一笑,也没在说什么了。因为他明白其实有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尽在不言中的,只要彼此心里明白就没有必要讲那么多。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不言而喻吧。
“爷爷,你看这里会不会是个机关?”任昙魌好奇的看了看前面的三清像说道。
“这不就是三清祖师的画像吗?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机关?”任凭风不解的说道。
“咱们还是去吧,只有看过才知道!”任昙魌有些不死心的说道。
就这样任昙魌不顾爷爷的反对直接就走到祭台的后面伸手掀开了张道陵的画像,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手放下的那一瞬间就问道了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快捂住鼻子!”虽然任凭风喊出了这句话,但是对于任昙魌来说还是晚了一步。
“小魌,小魌你醒醒啊!”就在掀开那副画像的时候任昙魌就像是中了[***]药一样的直接摔到在地,他爷爷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没能赶上。
任凭风怎么都没有想到祖孙刚刚相见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这让他心里很是难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先把自己的孙子拉到一边准备下一步的救援。其实这张道陵的画像后面会有东西他是知道的,怎奈他这孙子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所以才会有此一难。
就在任凭风十分悲伤的时候却听见了几许凌乱的脚步声,于是他强自止住悲声,小心的打量着脚步传来的地方,他的一颗心也随之跳动了起来,在他心里这些人应该就是“会里”的人吧。
“谁?”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冲着脚步来的方向喊了一声。
说也奇怪,刚才还似乎有很多的脚步声,在任凭风的声音喊出去之后却变得静悄悄的,仿佛从来就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样。这让他心里很一阵纠结,难道是在这里遇到了鬼怪,亦或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阴兵借道”的事情。一想到这里他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从后脊背都直冒凉气。
一颗心搞得比刚才更加严重了,任凭风定定的看着那里,防止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没过多久远处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来了,这次任凭风长了个心眼,就没有急着喊话,而是把任昙魌拉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了,而他自己也藏了起来,他想看看这些都是人还是鬼。
“孩儿她娘,你说那小子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刚才那声音你听到了没,是不是有些像僵尸?”就在那脚步越来越近的时候,任凭风听到了一个颤抖的声音说道。
“什么鬼啊神啊的,这世界上哪里有这些东西,快别乱想了,你难道忘记了咱们此行的目的了吗?”随后就听见一个女声责怪的说道。
“这哪能忘记了,我这不是有些害怕呢么,再说你真的确定没有那些东西吗,难道你忘了那次?”
“没出息的东西,什么这次那次的快点前面带路!”说罢就听见前面传来了一声拍打的声音。
又是一个“气管炎!”任凭风无奈的摇摇头,随着他的心也放下了,原来这就是两个盗墓贼,他这么认为是有原因的,因为刚才从那一对夫妻的话中他已经听出了些许的端倪,这就是他们这一行所担心和害怕的地方。
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世界上到底存不存在鬼神,所以才在每一次盗墓之前都会沐浴净身,然后还上香祈求墓主人的原谅,并且说明自己是如何如何飞困难,还说自己来这里求财实属有难之类的话,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些话是骗鬼的,就算是真的有鬼人也不一定能信。但是大家还都是一如既往,前赴后继的去。
据国家统计,在解放初期在陕西的一处秦王墓,也就是秦始皇他爷爷秦穆公的坟墓,自东汉初年经三国,隋唐,宋元,明清几个朝代,在秦穆公的坟头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盗洞高达三百多个,而且每个朝代都有留下盗洞,可见这墓里的宝藏着实吸引了不少盗墓贼的光顾。
不说藏在暗处的任凭风和任昙魌,但说进来的一男一女鬼头鬼脑的左右乱看,而且还边走边喊任昙魌的名字,这给任凭风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
“那小子可能不在这里吧,要不咱们快点离开吧,等下万一村长他们来了咱们就走不了了!”那个男人说道。
“瞧你那点出息吧,好容易进来一次咱们能就这么空着手出去吗?再说这里也是他们的禁地,应该会有很多宝贝的,要不咱们翻翻看,不过确实得抓紧时间!”说罢那女的也显得有些紧张了。
“这也行,不过咱们都得快点!”
于是两个人计议已定就分头行动了,听着他们翻箱倒柜的忙的好不热闹,任凭风本来想出来制止的,但是一想还是算了,反正这里又不是自己的地方,也许等下会因为这么些“意外”引起别人的警觉自己说不定还可以趁乱逃走呢。
“找到东西没,你快看这是什么?”就在任凭风心里盘算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惊叫。于是连忙把前面的屏风掀开一个小角往前面看,不看还好一看着实吓了一跳。
因为那人拿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镇守在此地的一把名刀。《山海经?中山经》:“伊水西二百里有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铜。晋郭璞注:此山出名铜,色赤如火,以之做刃,切玉如割泥也。”所说的就是这把刀,这把刀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对于任凭风来说是在熟悉不过的了。
“《海内十洲记?凤麟洲》:“昔周穆王时,西胡献昆吾割玉刀及夜光常满杯,刀长一尺,杯受三升。刀切玉如切泥......剑之所出,从流州来。好刀,好刀啊!”那男的从他老婆手里接过这把刀看了半晌终于兴奋的说出了古带文献中的词句了。这让任凭风惊讶的都快掉了下巴。因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隐蔽的刀竟然还会有人知道,而且还说的这么准确。
“你认识这把刀?”那女的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怎么不认识,是你不认识吧。不过这也难怪。虽然这个故事曾经家喻户晓,但是这刀却还真的没有多少人见过!”那男的无奈的摇摇头,一脸的遗憾。
“什么故事家喻户晓啊,应该是我没有听过吧,不然怎么会不认识呢?”那女的不服气的说道。
“听过,我想在咱们中国应该很少没有人听过过庖丁解牛吧!”那男的微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难道这就是解牛刀,可这看着也真不像啊,解牛刀怎么会长的这幅模样?”那女的不解的反问道。
“有些事情就是因为他特殊才会源远流长,如果太一般和大家的都一样那就称不上奇特了,没错,这就是解牛刀,另外它还有一个学名:昆吾刀!”说罢他自豪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说道。
“昆吾刀?这是什么名字,这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宋史?李公麟传》:“朝廷得玉玺,下礼官诸儒议人人殊。公麟曰:秦玺用蓝田玉,今玉色正青,以龙蚓鸟鱼为文,著帝王受命之符,玉质坚甚,非昆吾刀,蟾肪不可治,法中绝真,秦李斯所为不疑。议由是定”。刀是好刀,但是人却是有些问题,可笑,可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爽朗的笑声从外面传了进来话语中满是蔑视。
“谁,你是谁?”那男的惊讶的向外面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只是这把好刀却被你这个伪君子给糟蹋了,我这是在为其鸣不平!”那个陌生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怎么就糟蹋这把刀了,你快说个清楚,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不敢现身说话!”那人有些惊讶的四处看看。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要记住这里是谁的地方,你手里拿着的是谁的东西,这刀名叫昆吾不假,但却不是解牛刀,而解牛刀的闻名也不是因为这把刀有多厉害,而是是庖丁那个人的技术,和刀并没有太大的关系!”那陌生的声音显得悠远而宁静,仿佛像在讲故事一样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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