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骑马去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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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学过骑马的人最好不要骑马。
宁采臣总算明白了这话的真意。
马鞍仿佛石头似的敲打着自己的屁股,两腿是又痛又辣。火辣辣地痛着,都快木掉了。
所以在李宝宝提议下马走走时,他是非常乐意的。
下了马,两个文人装扮的人走着外八字,渐渐释放掉双腿上的疼痛。
不过两人都没有说疼,为了救父亲,李宝宝恨不能立即飞到汴京,所以才会快马加鞭,可她毕竟是个姑娘,哪儿骑得了这么长时间的马。一双细皮嫩肉的粉腿是早已变得红肿,一双美目隐隐含着泪。
看她都疼成这样了,宁采臣又怎么好说自己痛死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话说,比如说:“咦?这儿怎么会有草绳?”
一道草绳横贯道路两旁,与膝盖平齐。如果不是宁采臣他们腿疼,恐怕还真看不到这道绊马索,就是看到了,以他们的骑术,也非撞上不可。
林子里埋伏着强人。“大哥,他们看到了,怎么办?”
“怎么办?还不冲!你个粉肠!他们若是跑了,上哪儿去讨银子去?杀啊!”
一群喽罗,左边六个,右边六个,一起杀了出来。
“呔!你个粉肠,还不束手就擒!”打头的是个大肚汉,看上去厨子更胜过强人。
“粉肠?噗嗤-你说话真有意思!”李宝宝一下子笑了。
“不准笑!”他们还很生气。
生气后,喽罗对他们老大说:“大哥,我就说粉肠没有气势,你看不仅没吓到人,反而把人逗乐了。”
老大听了,更是生气,大声道:“你个粉肠,你老大我从小到大都是做粉肠的。不喊粉肠,喊什么?”
宁采臣也看出来了,他们就是一群初落草的普通百姓:“列位,既然你们不习惯做这个强人,不如还是回去做个本份人吧!”
“本份?再本份就饿死了,说了你们这些书生也不懂。”
被鄙视了。宁采臣笑笑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做了这么个强人,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做不长久。”
“哟!书生,你敢威胁我们?”
“不敢。只是看了你们这绳子,拉的这么矮,你们是绊人,还是绊马?绊马吧?骑术稍好一些的,直接便纵身跳过去了。绊人,谁又不是瞎子,这么粗的草绳还看不见。”
宁采臣只说骑术好的,他们这样的是不能算的,是特例。
对面老大听了,一巴掌拍到身边的瘦子身上。“你个粉肠!你不是说这绊马索是什么马都绊得,怎么听人家秀才说,什么作用也不起?”
“大哥,我也不知道哇!平曰听人说什么绊马索,我也不知道什么样。是大哥说,只要有就行。”瘦子也很委曲,他们是才落草,哪个知道绊马素怎么弄。
“你个粉肠!”老大一把把瘦子推到一边。大步上前道,“今个我也是头一天开张,你们就是我打劫了。看你们也是书生,没有几分力气,我也不欺负你们,你们痛痛快快……呃,要多少银子?”他回头问自己手下道。
“大哥,你等一下,我们算算。”喽罗们瓣起了手指。
“算你们粉肠!这时候才算,你们丢人不丢人!”老大训完,也自顾自算道,“一碗粉肠三文钱,一千文钱是一两。我们这儿有十二个人……这样好了,你们一人出十两银子,就放你们过去了。”
宁采臣笑了,摇摇头说:“我这儿有一百两,都给你们,你们别做强人了,回去做个小买卖吧!”
众人一听一百两,都想上来拿。
老大拦住他们,说:“我们盗亦有道,说是十两就是十两,我们是绝不会回去的。”
这时,宁采臣看向他们身后,一行八个大汉,手持鬼头刀,就这么向他们这边冲上来。
老大见了,大声道:“你们是哪个山头的,我们现在正在做买卖,你……”
对方不答话,挥刀便劈。
要不是那个老大闪得快,他就只能到地府去卖粉肠了。就是这样,他的肚子上也多了个明显的伤口。
“啊!我的肚子,快来救我啊!”老大慌了。如果不是肚子上肥肉不少,这下非开膛不可。
这是哪儿来的人,怎么这么凶残!
他们直奔宁采臣二人来。宁采臣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一次对方开口了,说道:“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到了阎王那,你们再细细说道吧!”
阎王?哼!恐怕他们都不知道,这人死了,地方城隍也就判了,还轮不到阎王来审。
如果不是已经出了杭州,宁采臣倒不介意审审他们。对神挥刀,这也是死有余辜了。
“李姑娘,你躲开些。”
李宝宝咬咬牙点点头,退到一边。
与这些穷凶极恶的匪人交上手,宁采臣才发现自己的进步真的很大,就是用不上城隍的神力,这些匪人竟然没一个是他的对手。最直观地感觉,便是他们的力气太小了。
砰砰砰,三下五除二,他们便全都被放翻在地上。“说说吧!是谁让你们来杀人的?”
“哼!虽然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是不会供出雇主的!”
“好!既然你们与人消灾,就不知你们的灾谁来消!”宁采臣手上的剑鞘虽然可以杀人,但是他不想用,反正地上这么多把鬼头刀,任何一把都可以杀人了。
“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就此丢了姓命!”一脚挑起鬼头刀,接到手中,干净利落。
众强人们全都看傻了眼,特别是倒在地上的八个,是暗暗后悔,心说:这还是文人?不是应该手无缚鸡之力的吗?若一早知道他这么厉害,这买卖说什么也不会接。
他们的后悔,宁采臣看在眼中。“你们没人愿意说吗?看来我只有杀了你们,像你们的灵魂询问了。”
他们是不知道宁采臣是城隍,是可以拘押他们灵魂的,但是他们可以感觉到,宁采臣是真的准备杀他们。
“你敢杀我们?你就不怕官文海捕吗?”
杀人老匪竟然搬出官府做靠山,惹得宁采臣是哈哈大笑:“你们还敢说官府?恐怕官府早在四处寻捕你们吧!”
“那你把我们送官府好了。”
宁采臣眉头一挑,听他这话音,他们似乎是不怕进官府似的,反而巴不得送他们进去。“送官府?为什么?难道你们没看出来我是秀才吗?就是杀了你们,官府也不会找我麻烦,我又何必这么麻烦,送你们去什么官府?”
“你!好狠毒!”他们怕了,真的怕了。他们想不到一个秀才说他杀他们说的那么冷酷无情,仿佛杀人杀了无数似的,他们甚至可以在宁采臣身上感应到只有他们这样人身上才会有的杀气。
杀气,本身便是杀戮多了,一种精神力量。
宁采臣杀人是不多,但是死在他手中的鬼怪已有十几万,杀人是杀,杀鬼也是杀。人间处处有大道,杀了便是杀道,精神力总会沾上杀道的痕迹。
这与想不想没有关系。
“狠毒?”宁采臣挑挑眉,“你们杀我就不狠毒,我杀你们就是狠毒,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不是来杀你的,我们是来杀他的。”悍匪把手一指,直指向李宝宝。
李宝宝面色惨白,却没有问为什么。宁采臣只好问道:“杀她?为什么?她得罪什么人了?”
“他得罪了谁,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奉了李区的命令来杀人……”
“好了,不要说了!”她哭了,真的好伤心。
“这个李区是?”宁采臣来到她身边,递过一块手帕。
老实说,他是想抱着安慰她,可是人家已经说出自己女儿身的身份,这时候再抱,便有占便宜的感觉了。
虽然她不说破姓别,宁采臣抱她也是占便宜,但是至少她不知道,外人也不知道。
难道没人知道文人最闷搔吗?就是礼仪楷模的朱子,如果查一查他的私生活,小妾们也是立即会拉下神坛。
更何况他现在血气方刚,不然也不会有“搔年”的名词了。
只是下面的故事浇熄了他的欲火。
“李区是我哥。”李宝宝边哭边说。
“你哥?”
“他是我后母的儿子,父亲早年跑船受了伤,不能再有孩子,为了有人能继承家业,父亲便把后母在乡下生的儿子接了来,过继为我的大哥,希望继承家业。只是我想不到他竟然这么等不及,竟然不许我去救父亲。”
“所以在杭州的飞刀,你才会急着拉我走?”
李宝宝点点头。
这是什么狗屁倒灶事,自己伤了,不能再有孩子,便接给自己绿帽子戴的娘子与歼夫生的儿子做自己儿子,还让他继承家业?
不得不说古人真的很伟大,看看后世,有几个做的到?恐怕只有曰本那座岛上还有人做的到吧!
不过这个继子够迫不及待的,这么快就想搞死自己继父,既然还阻止自己妹妹去救人。真是够忘恩负义的了,果然很腹黑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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