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当洛麒和冷凡回到原本的聚集地的时候,罗冲和张虎也像约定中的在那等候了。
www.biquge001.com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一封林之恒貌似“临别留言”的东西。
在那身洛麒给他买的棕色长袍上,用不知什么东西的汁液书写的“有缘再见”四个字。那些从他们这里搜刮去的药材都被留了下来,只是那只金蟾壳被带走了。
洛麒和冷凡都没有说话,他们一直觉得林之恒是老天在让他们经历了太多磨难之后对他们的一点补偿,不知在什么时候,这个补偿会消失。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会消失的这么不经意,让他们连矫情的道个别的机会都没有。
当天晚上洛麒很晚才睡,对于出宫后的这段日子他想了很多。和外面的世界相比,那金銮城小的可怜,只有真正在外面闯荡过再能真正的感受到这个世界是多么奇妙,自己是多么渺小,生命又是多么美好。来不及想太多,因为太过疲惫,洛麒很快就入睡了。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原本应该呆的地方,他有些慌张的张开眼,叫了几声冷凡无果后开始发掘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可大脑好像被另外一种极其奇特的东西牵引着一样不受控制的开始做一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地面上的土壤貌似很轻松的被自己挖了一个巨大的坑洞,里面像是有什么宝贝似得闪耀着耀眼的白光,他依稀看见一个平躺着的女人在召唤他,然而就当他想要去寻觅那光的来源的时候漫天巨大的岩石落下,砸不到自己却将这个坑洞掩埋的彻底。自己一块石头一块石头的捡着,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的忙碌着。
当洛麒不断纠结于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他猛然坐起身,满头大汗的惊醒过来。
“你怎么了?”身旁的冷凡也醒过来,担忧的问着他。
“我不知道,我梦见我面前有个巨大的坑洞,里面像是有什么及其奇特的东西在等待着我去挖掘,可是突然有很多石块将它掩盖住,我在不断的挖掘后一开始想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突然醒了。”洛麒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头上的汗,努力回忆着梦中的场景,却没有发觉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以前做过类似的梦吗?”
“没有,”简单的顾虑一下,洛麒不假思索的说,“不对,在去岩芝山山之前做过一个怪梦,那是一个青衫女子拼命的想抱住我。”
“可能是上次传授你土灵灵诀的那个人遗留在你脑海里的什么东西?”冷凡有些怀疑的说着。
“你是说这个梦可能与我土灵灵力的修行有关?”
“还不能确定。”冷凡感知着周围的动静,毕竟修炼土灵灵力这种事在目前只能他们两个知道,连林之恒甚至银清都没不能知道,更加没必要知道。“既然女孤的事到此为止,我们明天就和罗冲和张虎分开吧,毕竟和我们在一起对他们没好处,真正遇到我应付不来的情况,他们的作用也不大。”
“恩,原本想让罗冲给我当陪练的,现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估计也不可能对他用杀招什么的了,陪练的意义也没了。”
两个人没有再说什么,思考着以后的路,思考着人生的路。
第二天一大早,洛麒和冷凡就像另外两个人提出了昨晚的想法。
“这些添麻烦两位了。”洛麒递给面前的两个人各一个蓝菱,“因为在下还要在外面历练些日子,只好用这个当做报酬了。”
罗冲看到这蓝菱着实下了一跳,自己罗家全部家产不过几个蓝菱,果真不愧是当今皇子,要不是被冷凡警告过不得在任何时候说起此事的话,他一定会扣头谢恩。
“洛麒兄弟你这什么意思,当初我已经说过我保护你们就是为了那可血金果,你现在给我钱不是打我的脸吗?”张虎满是推脱,他本不爱财,虽然在金乌镇有家,却是长期在外,闲云野鹤惯了,倒是对这东西看得更淡了。
“大哥若不爱钱就全把他当做一个凭证,以后有事用得着兄弟的尽管开口,”洛麒看着明显有些吃味的罗冲笑着说,“当然罗大哥也一样。”
“谢七……”罗冲话到一半却不敢再说下去了。
“我说你叫我洛麒就行,叫什么麒公子啊!”洛麒和罗冲打趣道,这倒让被冷凡杀人似的眼神看得后背发凉的罗冲微微放松了些。
“是,改日来到我的地盘,还希望两位不计当年的过节,一定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啊!”
“那是自然!”洛麒随口应下,“那我们就此别过!”
说罢,洛麒和冷凡像两位简单道别就带着一匹独角幼兽,一只红翎翠信鸟开始了新的征程。金銮城“金乌鸾阁中”,乌祖尔坐在一张木灵进贡的“荣枯仙藤”编制的巨大藤椅上,那椅子上苍翠碧绿的枝丫表明虽然这枯藤远离土地已经有一段时日,但是它那强劲的生命力只好还能保证它在十年之内不会枯死,在这短时间内它的主人也能很好的享受它身上撒发出来的气体的滋养,对美容养颜、延年益寿很有效。而与这把古朴的椅子极具反差的是上面那幅凤凰图样的精致图画,仿佛鸟身上的每一根侧羽都能展现在人们眼前,特别是它头上类似类似王冠形状的火焰,没有任何燃料的支撑却这般生生不灭的燃着。
“奴婢启禀皇后,众位皇子公主已经在门外恭候。”一起婢女在一套繁琐的礼节后,声音微弱却清晰的说。
“让他们进来吧!”乌祖尔睁开一双凤目,一种慈祥却又让人不敢直视的目光看向窗外,那是大皇子所在的“禹琅山”方向。
“儿臣拜见母后。”
四皇子凛钢、二公主凛鸾、五公主凛熏、六皇子凛肆和十皇子凛贞双手拱于身前,右左腿一次跪地,向乌祖尔磕头行礼。
乌祖尔看着他们行完礼因为没有的得到自己的允许而不敢起身,“这规矩确实有些麻烦,若是你们允了,我便同你们父王说,精简你们这些皇嗣的礼节吧!”
“父王母后乃是我金灵至高无上的领袖,自然有资格受儿臣这般礼节。”凛鸾轻声说。这凛鸾二十一岁,比她上一个皇嗣林铭要小上四岁,但一向看不惯自己大姐的作为,可奈何自己灵力远低于她,自己母后家室虽然不错却不敢和大公主为敌,所以一直以皇后为尊,希望博得她的喜欢。
“你父王是金灵公认的领袖,但却不认可我。”乌祖尔站起身,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几个人,“但并不代表我不是。这些年有些话我并不是没有耳闻,那隐队随是樱姬父亲殷玉甫在管,但并不代表我想知道的他有胆不告诉我。哎呀,你们都还跪着呢,看来母后我真是老了。起来吧!”
乌祖尔在几个人身边转了一圈,再次做回那把藤椅上时才让下面几个人站了起来。
“今天叫你们来的目的很简单,还有半年你们父王就要去灵渊修行了。虽说会立一位储君,但还是由我辅佐朝政。看你们这群废物应该是没有本事把凛凰挤下储君这个位子了,不过要避免她为了消除异己而成为待宰的羔羊,你们清楚什么人才能给你们保障,我说的对吗?林铭啊?”
“对,对。母后说的极是,儿臣等都是母后的子女,母后自然会庇护。”纵使以凛钢的定力都被乌祖尔突然的问话吓得发抖。
“蠢话,”乌祖尔一向从容的面容突然变得严厉,“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只叫了你们几个来,其他的那些废柴怎么值得我庇护,只有强者才有活下去的可能,你们身为金灵皇嗣,你们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锻炼难道还不清楚吗?”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明白!”下面几位皇子公主纷纷说。
“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进过你们父王同意的,毕竟大公主这么多年一家独大之后越发骄纵,我金灵以武为尊,却不代表一个高傲、自负的人能掌握金灵大权,虽然你父王让我在他修行时扶持你们多是让你们能限制些大公主的言行,可是我作为你们所有母后想的最多的还是金灵皇位,能者居之。”
乌祖尔看着他们几个额头上的汗珠越发缜密,心中不由的一笑,“今天我要说的话就这么多了,以后你们还是要常来拜见啊,若是每次召见都把你们热成这样,我还真不忍心呢!”
“儿臣退下!”几位皇嗣行完礼后退下。
乌祖尔喝了一口一旁桌子上的“春碧凉露”,见那些皇嗣都撤了,对着自己的礼物轻声说,“出来吧!”
二皇子凛铭一身淡青色素衣,手持一把浅翠色竹笛缓步走了出来,见那皇后也不再行礼。
“你还是原来的决定吗?”乌祖尔用手轻轻勾起凛铭的下巴,在众多皇子中凛铭和金领王最为相似,只是相较于金领王的粗犷伟岸,凛铭较为文质、俊秀。
“儿臣不慕荣华,亦不惧生死,若是将来新帝器重则留为金使,若是去那灵渊修行,能从此不问世事,也是儿臣心中所愿。”凛铭不躲不避,一双湖水般清澈的眼毫无神情的看着面前高傲的女人。
“若是我那麟儿有你一半能力,我又何须想要拉拢你。”乌祖尔少有的面带苦涩,“他自幼就老实单纯,后来才发现他竟有些蠢钝,后来残废了更是尽遭人白眼,要不是我护着他,将他安顿在‘禹琅山’名曰替金灵祈福,他怎么熬得过者每年一次的锻炼啊!”
“无论别人说我什么我都不在乎,可是他走那日,他看我那嫌弃、憎恶的眼神像是一把把利箭,从未间断的向我心口发射着。你或许以为我拉拢你是为了我的利益,我只是觉得你心地仁厚,若将来称帝,我那苦命的麟儿还有条活路。”乌祖尔说得真挚,那双干练、妖娆的凤眼竟真的流下泪来。
凛铭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幼离开母亲,那种母子之间的思念之情他又怎能体会不到,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和大公主争啊,自己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才得到自己最想要的平静生活就这样放弃了吗?
“罢了,我也不想对他们那样对你,你先回你那‘竹崎小居’吧,若是想通了,随时过来。”乌祖尔像是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样柔声说着。
凛铭行礼扣头后,便回去了。
乌祖尔原本还满是仇怨的眼神在一瞬间又变得原本那般干练,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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