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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在干什么?没事翻书玩?”
显然不是,怪老头可不相信一个书痴会闲的蛋疼去翻书玩,可不是为了翻书玩那哗啦哗啦地根本就看不清字,他又是在干什么?
心头疑惑,怪老头也不顾的啃猪蹄吃鸡腿,悄无声息地来到古风所在的书架上,仔细地盯着他,这一盯还真发现了异样。
眉头紧锁如峰,脸颊大汗如雨,头上白烟如喷。
在看那书架上的书,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一排四十本书换下,又四十本放上。一个四十本,两个四十本,三个四十本,没过多久,一座书架十层几百本书被他翻了个遍。
“停——”
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古风身子一震,缓缓地睁开了眼,有些茫然地望着差不多贴在自己脸上的怪老头,妈呀一声往后瘫倒撞在书架上,顿时没好气地骂道:“死老头,你伸着一张鬼脸吓人呀!”
咚,怪老头拎着马上要啃净的猪蹄在他头上敲了下,一脚搭在书架上,嘴中啃着鸡腿,嘟囔道:“你臭小子干啥啊!看书就老老实实地看书,你翻个屁的书呀,像你这样有多少书不被你翻个稀巴烂。”
“不会吧?这书纸张都很结实,你看都是牛皮纸,翻两下会烂?”古风随手拿起一本,使劲扯了扯。
“小老儿说它烂它就烂!”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怪老头霸道地喝道。
古风撇了撇嘴,没有吭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反驳惹恼了脾气古怪的老家伙,一气之下把自己给赶了出去就得不偿失啦。
为了看书大业,我忍,我忍,我再忍。
咚,怪老头又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厉声道:“说,你在搞什么鬼?”
“我在看书呀!”
咚,怪老头火啦,狠狠地再次在他脑袋上敲了下,破口骂道:“看个屁!就你那样你能看几个字!”
这一刻,古风觉得特别委屈,比小姑娘还委屈,揉着脑袋,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人家真的是在看书嘛?”
怪老头这下更火,小孩子才多大点就不诚实,这要是长大了还能行,必须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说谎的下场,头也不扭,一翻手一本古风已经看过的书飞落入手中,扫了一眼,瞪向古风,“既然你看过,那好小老儿就考考你,如果你过关了,第一层的书随便看;如果漏一个字,哪远给老子滚哪去。”
“《杀猪刀》。”
咳咳,古风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杀猪刀》,人品中级无属性武技,六百年前由杀猪卖肉的猪屠所创,书生张不一书于文字,传于后世。四百二十年前,曾于一代‘屠王’手中发扬光大,共分三十六刀,第一刀,磨刀???????第三十六刀洗刀,炼制大成一刀出整头猪皮开肉裂,无一滴鲜血流出,筋骨不断一根,犹如鬼斧神工是也。”
合上《杀猪刀》,怪老头再次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眼,心头暗道果然是个书痴,竟然背得一字不落,已经不再怀疑,可更大的疑问又冒出来啦,翻书那么快就算记住了也是囫囵吞枣,一窍不通呀?
不行要考考他,不能让他就这么蒙混过关,咳嗽了下,怪老头整了整身,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架势,“看你头冒白烟,想必已经学得差不多,你就给我耍一下《杀猪刀》。只要你能达到书上最后说的效果,小老儿说话算话,而且让你上第二层如何?”
“好!”古风毫不犹豫、赶紧答应,生怕晚一点怪老头反悔,如果说什么最吸引古风,不是高深莫测的功法武技,而是第二层那些杂书,毕竟上一世就是搞研究的。
怪老头伸手一抓提起他的衣领,身子一晃原地消失不见,再次出现已经是一块密林,四周隐隐有野兽嘶吼。
古风刚站稳身子就看见不远处一头野猪正在拱一棵大树。怪老头左手递出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朝其挑了挑眉毛,向野猪怒了努嘴。
看了他一眼,古风提起杀猪刀缓步走向野猪,心中暗道为了第二层的书,咱就当一回屠夫也罢。
正拱树的大野猪听闻脚步声,掉转过头,一见古风哼哧两声,一低头长长地獠牙朝他冲来,咚咚咚,大地一片震动。
眼睛一闭,脑海世界菩提树下那道身影豁然而起,拉开了架势瞬间把三十六式杀猪刀完美地耍了一遍,再一睁眼,瞳孔之中没有一丝感情,古风猛然举起杀猪刀朝着奔驰而来的野猪一道劈下。
哗啦一声,整头四五百斤的大野猪一下子被彻底肢解,一张野猪皮摊在地,猪肉、骨筋、内脏都完好无损地散落在猪皮上,没有一滴鲜血洒落。
怪老头看都没看一眼,当古风一道挥出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输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瞬间整整挥出了二百六十七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
正因为看清楚了,输了,怪老头心头更是气闷,你丫滴看书快得不像是在看书,这也罢了看了竟然已经学会,不,应该是练至大成之境,这已经不是人啦,纯属妖孽。
“老头——”
古风还没说完直觉到眼前景色一变,再次回到藏书殿第一层之前的那座书架旁,精神力涌出却没有看见怪老头的影子,他也乐得清闲,立即盘膝坐下,开始翻书大业。
夜幕降临,古风回去了一趟就彻底呆在了藏书殿,不休不眠发费了整整五天的功夫,把上万册凡品武技看了个遍,到最后几乎扫了一眼就扔掉了。
第六日,古风登上二楼欣喜地伸手去拿第一本书,手下却突然多出了一支油腻腻、黑乎乎的大手,隔着书架,怪老头的声音传来。
“小家伙,老头儿当初说的是让你上二楼,可并没有说让你看书呀?”
“你——”古风脸色大变,却也说不出个理来,当初光记着偷乐那考虑这码子事,望着有些耍赖的老头,咬牙切齿强忍愤怒,厉声道:“好,小子我认栽,究竟如何才让我看书?”
“这个嘛?”古风的愤怒,怪老头不以为意,扣着指甲露出一副奸商的嘴脸,毫不客气地狮子大开口,“百坛千杯醉一本!”
古风二话不说,扭头就走。这第二层又不是第三层放的是地品功法武技,你丫的竟然要一百坛千杯醉一本,见过吃相难看的却没见过你这样难看的让人想揍人的。
“走吧,走吧,天下好酒又不仅仅只有你那千杯醉,快走吧,别回头,千万别回头!”怪老头在后面扯着嗓子吆喝着,满脸自信得意的笑容,我就不信你不回头,斗不过老的还收拾不了你一个小的。
古风一步不停,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藏书殿,在殿外席地而坐,感悟天地之间的各种魔法元素,锻炼精神力。
迟迟不见古风回来,怪老头心中疑惑,出殿一看彻底傻眼了,最终酒瘾上来,一咬牙走了上去,“臭小子,五十坛一本,不能再低了。”
古风一动不动,眼也不睁。
“四十坛一本,你爱要不要,不要拉倒。”说着,扭头就走,可走了五六步又走了回来,咬着牙道:“三十坛,最低啦!”
“想喝酒就要拿出些诚意来。天下美酒多得是,可天下却只有我古风酿出了千年醉,老头,你也喝过,滋味如何,效果如何,你心知肚明。不要让我鄙视你。”
“臭小子,你——好二十坛一本,这够诚意了吧!”
“五十坛,第二层随便看。第二层又不是第三层,一些乱七杂八的东西,大陆秘闻,上古传说,花边野史,就这些破东西也就值这个价。如果同意点下头,不同意把我放出去,我还要陪未来的媳妇呢。”
见古风一脸决绝,怪老头犹豫了下,最终忍不住眼前千杯醉的酒香,点了下头。头一点,立即出手夺过那坛千杯醉仰头咕嘟咕嘟大口大口地喝起来,一坛见底,忍不住喝道:“好酒!”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古风趁热打铁,“老头,第三层也这个价如何?你要知道我身上千杯醉也不多啦!”
怪老头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点头了,大眼一瞪,大喝道:“你想都别想!”
“是爷们就痛快点,给个价!”第二层都卖了,还在乎第三层,古风一点都不信,就像女人卖了第一次就会卖第二次,第三次。
“十坛一本!”最终,怪老头伸出了一根指头。
“成交!”
一下子怪老头傻眼了,这回怎么答应的如此爽快,果然下一刻老头彻底愤怒啦。
原来古风拿出了十坛千杯醉,可这十坛仅仅抵得上之前的一坛,甚至更少。
“你小子耍赖!”
一股脑给了他大坛五十坛,小坛一百坛,古风转身朝藏书殿走去,朝其摆了摆手,“你又没规定必须同样大的坛子。”
“臭小子,算你狠,这次小老儿认栽了!”
怪老头心中大气,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耍啦,抓起地上的小酒坛,一揭坛盖大口大口喝起来,只把所有的闷气发泄到酒中,没过多久一百坛小酒坛光啦。
“嗯?脑袋怎么晕晕乎乎的呀?千杯醉,千杯——”
话还没说完,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一时间,呼噜声大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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