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山记本来想尽快约请卢利到澳门一行,但于芳等人的到来,兼以粤港两地的运输线刚刚打通不久,二人总要跟车往返,这件事便暂时被拖延了下来。
www.biquge001.com一直到七月下旬,连续跑了二十几天,黄正山和魏来财也真有些累了,生意大好、财源广进之下,二人也动了花差花差的心思,于是,联袂又去到方宅,见到了方八。
方八兀自在等待消息,以为他们两个人带来了确信,不料还是没有办妥?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想当年,自己一句话说出口,江湖上哪一个不是闻声而动,现在……居然连两个做蔬菜买卖,长期仰己鼻息的山记和财记都敢这么不听话了?不过一时还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不好翻脸而已。
看他脸色难看,山记赶忙说道:“八爷,不是我们不尽心,但您也知道,买卖才刚刚开始,鹏城那边的路子也没有趟熟。这条途径最要紧的是长久保持下去,要是说咱们这边说好了,回头那边变了卦,我们两个人见财化水倒没有什么,您老人家要是受我们的累,落一个两头不到岸,不成我们的罪孽了吗?所以就拖延了几天。”
“那,”方八面色稍霁,问道:“现在稳定下来了吗?问过他们了吗?”
“初步看,没有很大的问题了。不过八爷,这个卢先生的家人,最近从大陆过来了。”
“哦?”方八展颜一笑,“这个姓卢的,手段不简单嘛?怎么,是把他的家人接到香港来了?”
“这倒不是,好像是来探望他的,用不到多久就会回去的。不过卢先生姓情特殊,只要沾到他家里人,就任何人的面子都不卖。所以,我和财记求了好几次,他还是说抽不出时间来——不过您放心,我们打算请他的一个弟兄,姓曹的,请他到澳门去。这个人一直是利记最得力的帮手,每每利记有事回大陆去的时候,店里的生意都是他在照顾的。”
“他,能做的利记的主吗?”
“我想,七八成总是没问题的。”
“七八成?”方八哈哈一笑,他根本不相信山记随口说出的这样的数字,“这个利记到底是谁的买卖啊?让外人做七八成的主,想来利记也离倒霉不远了吧?”
山记无言以对,呵呵赔笑而已。“那,八爷?”
“行啊,且看看这个能做七八成主的伙计是个什么样的!”
山记两个转头而去,约定了7月28曰,从码头登船,过海直奔澳门。除了曹迅、胥云剑和李铁汉三人之外,剩余的顾忠、阿猫、过家驹、郭春寒等店中的员工,也一概被放了假,相隔一天之后,由顾忠带队,同样到澳门去旅行。虽然卢利有说过一切花费都由自己承担的话,但曹迅却不敢也不愿这样大手大脚,专门嘱咐顾忠,每个人的花销不能超过一万块,特别是在一些消费节目,例如酒水、购物,都是要他们自己结账的。
“阿忠,你们一共24个人,这一次出游的花销要是超过20万,你就自己想办法和利哥解释。到时候他翻了脸,你别怪我事先没通知你。”
顾忠心中盘算了一下,澳门是东南亚著名的销金窟,地理面积虽然不大,供游人观光的地方更是少之又少,不过炮台山、大三巴等寥寥几处,有如贫儿数宝一般,要说不能进赌场,只逛街景,还不如就呆在香港呢,“那个,不如我们不去了,就在香港这边转转好了,不如我带人到南丫岛去?吃海鲜?”
曹迅自知自己的话有些重了,好笑的拍了拍顾忠的头,“有好吃的这种事,怎么能少了小小呢?南丫岛回头让他带队,咱们一起去。这回还是先去澳门,店里给你们出25万,别忘了,你们半年奖不是刚刚发完吗?留着干什么,发霉吗?”
顾忠哈哈一笑,“明白了,回头我就告诉他们,让他们把钱都拿出来,别一个个和守财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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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龙的尖沙咀出发,在上环港澳码头登船,所谓的船并不是后世常见的喷射船,飞翼船更是连影子都没有,一概是由某些大型船运公司出资购买并整修过的客轮。曹迅几个跟在山记、财记的身后,鱼贯上船,因为是短途航行,也不必进舱休息,只是甲板和瞭望台欣赏一下海中景致,“……现在是这样,要是在十年前,想要到港买票,简直是不可能的。”
“哦?这话怎么说?”
“当年有一个叫扁头平的,带领一干马仔,成天活跃在港澳码头周围,旁人买不到的船票,他们大把大把的有的是!只要你肯多花钱,就能获得一张出让的船票。”
“也不过就是黄牛党嘛!”
财记哈哈一笑,“剑小哥在香港呆的时间不长,连黄牛党都知道了?”
胥云剑骄傲的昂起了头,好像真觉得自己能够知道黄牛党这个称呼是很光荣的一件事似的,“接着说,接着说?”
“本来一张票不过十五、二十港币,到了这些人手中,就要三五倍,最高纪录20倍的**,至于他们通过什么途径弄到这么多船票,进行炒票活动时何以没有警察执行职务,就无人知晓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逐渐引起众怒了,他这种做法虽然是财源广进了,但来往港、澳的旅客却吃尽了苦头,准备前往赌博的还不会计较这三、五倍的船费,但正常旅客或假道澳门回乡的就苦上加苦了。后来听说,澳门的一个江湖大佬出面,在自己的写字楼中秘密召见了扁头平,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但从那之后,港澳码头突然海晏河清,炒票活动自行停止了。”
“……后来有人见到扁头平和他的马仔,衣冠楚楚的进出于葡京赌场,大放其高利贷,以前替他作炒票活动的一群马仔,也摇身一变,成了穿插于赌场内的贷款经纪了。”
贷款经纪这个名字对曹迅还没有什么感觉,胥云剑和李铁汉却立刻变了脸色,“……仆街冚家铲,都是一群杂碎!”
曹迅撞了他一下,低声说道:“怎么了,你闹什么?有外人在呢!”
山记和财记猜出了一点缘故,故作未闻,顾而言他的说道:“咱们到澳门之后呢,先住进喜兴酒店,晚上在鲍鱼池给你们三位接风,另外,还有几个新朋友要介绍给你们认识。就是八爷,上回我和曹先生说过的。”
曹迅嗯嗯哦哦的答应着,“那,对了,财记,上一次你和我说什么,这个八爷……”
“八爷是江湖前辈,最爱奖掖后生晚辈,几次听我和山记说起过卢先生和您,因此很感兴趣,想见你一见,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这样的说话连胥云剑和李铁汉都骗不过,更遑论曹迅了。笑呵呵的听着,绝不发表意见。几个人说着话,客轮一声鸣笛,缓缓停靠在澳门码头,下船坐出租车,穿过圣安多尼堂区不远,就进入澳门最繁华的大堂区了。
大堂区是澳门的经济中心,著名的葡京大酒店就坐落于此,曹迅他们入住的是距离葡京不远,同在新马路上的喜兴酒店,澳门的赌博业非常发达,几乎所有的大型酒店都自带有赌场,不过大小、名气不同而已。“看见了吗?”山记隔着车窗指向路边耸立的葡京酒店,“这里的建筑可是大有讲究哩!”
“哦?怎么说?”
“据说是暗藏了很多风水玄机,嘿,深不可测啊!你看看那道正门,是不是很像一只狮子嘴巴?另外一边的则像老虎口,而且两只门前就是的士站,赌客由此进入赌场,就好像掉进狮子、老虎的口里,赌客就好容易被狮子、老虎‘食住’。因此,赌客从这两只门进入赌场,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啦。”
胥云剑探头看看,确实如此,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我上回来的时候,也赢了很多钱呢?”
“当然,这只是笼统的说法,赌场总不能设计一个必杀局,否则,所有人来这里都是输家,连一个赢钱的人都没有,岂不是把客人都吓跑了吗?所以,赌场内总会特别设计几个风水学意义上的‘生门’,客人要是有幸坐到这样的台子前,总还能保持一个不赢不输的局面,除此之外……”
“那我还坐到原来赢钱的那个台子前,怎么样?是不是就能赢钱了?”
财记和山记大笑起来,就连开车的司机也为之莞尔:“胥先生,您这真是孩子话!你想的到的,人家就想不到吗?这种风水局的可变的,实际上,便是连最精通这一行的人,也休想能判定今天的哪一张台子是生门!客人进来,只能是撞大运。赢了是你走运;输了是你活该!”
“行了,我们到了,回头再聊吧。”
汽车在喜兴酒店门口停稳,几个人下车走入,签到之后,由穿着红色马甲,头戴小帽的侍应生带领他们上到八楼,各自选择了房间,拉开卧室的窗帘,对面就是葡京大酒店,眼下正是上午,七月灿烂的阳光直射在玻璃上,反射过来的光芒让人觉得刺眼,忙把窗帘拉上了。
财记和山记过来,又拉开了一点窗帘,指着外面的葡京大酒店说道:“你们看,门口上面的造型像不像有一只大蝙蝠,好像会飞扑下来吸人血般?这据说也是有风水专家为其设计的,是为了对赌客心理构成威胁。而且,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很多大、小球,球的下面有一个白色圆形的围边,好像是一个白玉盘,因此如果从空中看过去,好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庄家永远是大赢家。嘿嘿,这些人啊,可真是都研究透了!”
“那……”胥云剑嘀咕着白了二人一眼,“我说,你和我们说这个,不是找病吗?回头不知道还能赢点钱,这下知道了,不光剩下给人送钱了吗?”
财记哈哈大笑,“大侄子,你也不用怕,要说只是为了玩玩,那毕竟有限,我和山记大你们几岁,就是想告诉你们,赌博这玩意,偶尔拿来娱娱情还不妨事,可千万不能沉迷其中。”
胥云剑还想再说,曹迅阻止了他,“谢谢您,财记,这是好话,我们会记住的。”
“哎,休息一会儿,晚上带你们到外面,咱们好好转转。”
李铁汉、曹迅三个分别洗个澡,换上前数曰由卢利买单购得的西装,虽然品牌不同,但三个人都是那种身高体壮,彪悍得一塌糊涂的体型,穿上合体的西装,随意的敞开衬衣的领口,坟起如丘的健美**隐约可见,充满了男姓阳刚之美,即便是自己看了,也觉得得意,“ctm的!”胥云剑大笑着骂道:“这大小伙子往外面一走,简直**大发了!”
“对,你是七十斤的牛,八十斤的逼,逼比牛大,行了吧?”
胥云剑不以为忤,更加得意的大笑起来。
这倒不是胥云剑自我吹嘘,他们三个人即便是北方人中也是少有的壮汉子,并肩走出大厅,路上遭遇的诧异而惊讶的目光不可胜数,还真有那妙龄少妇抛来媚眼,要不是曹迅和李铁汉看得紧,胥云剑只怕就要忘记此来的目的了!
“哎?”他一拉李铁汉,二人错后几步,低声交谈,“今天晚上,和老曹一块,咱惹惹、惹惹?”
“别啊,他没……”李铁汉偷眼看看,曹迅倒没有注意这边,小小的声音说道:“他没经过这种事,你知道他什么脾气?”
“废话,男人嘛,还有不爱这个调调的?你以为都和小小似的,守着一个梁薇,别人在他眼里都像死的?你别管了,我来安排。对了,你身上带着钱了吗?”
“干嘛,你又想花我的?”
胥云剑嘻嘻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也带了,我不是怕回头不够吗?”
“胥云剑,你们俩白呼嘛呢?财记都来了。”
“来了,来了。”二人诡秘的一笑,快步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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