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晚上,交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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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晨和小五站在门口,两人都抽着烟,小五脸色不是很好,有些落魄。
小五说:“真要走了?”
“嗯!”刘晨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道:“去T市走走。”
“你来了还没一个月,那几天的工资呢?不要了?”小五问。
刘晨想了想,说:“看看吧!”
小五说:“那好吧,你等疯子哥上班,跟他说说。”
保安自然都归保安主管管理,刘晨想走,必须经过疯子哥的批准。但是刘晨想进去,却一般不需要经过疯子哥的批准。这正是所谓的上挤压下级,大鱼吃小鱼。
十点多钟,这时候疯子才从酒吧出来。他开始不在酒吧,或者直接走的酒吧后门。
这会儿转到了外面,老远就笑呵呵地说:“来,抽支烟。”
刘晨接过,衔在嘴里,幽幽地抽着。疯子哥靠近了一些,然后给他点了火。
疯子看着刘晨的表情,明白他有心事,便问:“怎么了兄弟?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
刘晨转首说:“我想辞职。”
疯子一愣,没有做声,靠着墙壁吸烟,过了许久才说:“好吧,等会儿我跟财务说一下,把你这两天的钱提出来。”
按照道理,没有上一个月想走都是走不了的,就更别说还有钱拿了。刘晨明白这是疯子的一片心意,不想让他为难,微笑着。
刘晨说:“谢了,还是不要麻烦了。”
“那怎么行,外面都是要花钱的!几十块也是钱。”疯子有些惆怅,说:“以前我没有钱,就靠几十块钱撑过来的。”
刘晨看着疯子,想说些什么。
疯子拍拍刘晨肩膀:“好了兄弟,你要去就去吧!认识没几天,你还不错,就这么走,我还有些不舍。”
刘晨笑了笑,吸了口烟:“必须走了。”
疯子拍了拍刘晨,递给刘晨一个硬币:“以前我走的时候,我大哥就送我一块硬币!现在我也送你一块,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希望你能靠这一块硬币回来。”
刘晨接过,说了声:“谢谢!”
小五一直靠着旁边抽烟,没有做声,看着远处。
疯子哥也有些落寞,转身走了,突然又转了回来,笑道:“对了,下个月就是我生曰了,有空回来一趟!不管你混得多差,拿不出礼物也没事呀,只要人来了,心意到了我就开心。”
“会的!”刘晨答应一声。
就这样,他拿了一百多块钱,走了。
到了家里,刘晨的爸妈自然还没有睡。开了门,刘母转首,很是惊异。
“你怎么回来了?”
刘晨笑着,说:“辞职了!”
刘父皱了皱眉头,看了眼刘晨没有说话,继续看着电视。
“怎么辞职了?太累了吧!”
“还好。”
刘晨答应一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刘父这才转首,说:“这点苦就吃不了,以后怎么生存?我还等你买台车子开开,怎么这么不上进?不努力!”
刘晨嘴唇微微张了张,说:“我要去T市了。”
刘父转过头,看着电视,没有说话。
“去T市?”刘母很意外,吃惊道:“去T市干嘛?待着家里不好好的吗?”
“我要到那边去找一份工作!”刘晨只能这么说。
“那远么,多累啊!外面不像家里,人生地不熟的会吃亏,还是不要去了吧?”
“这......”刘晨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父突然道:“人家要去你就让他去。”
第二天,刘晨提着个小包,里面装着三套衣服,整理着房间。
“孩子,入秋了,天凉了,多带一些衣服吧!这这,还有这个!”
“妈,我要不了那么多!”刘晨皱起眉头,说:“你先出去,我换套衣服。”
刘母满是不舍,点着头,递刘晨关了房门,出去了。
刘晨换了一套衣服,打开锁柜,拿出了那把匕首,将它也放进了行李箱,用衣服包好。
外面,刘母很是不开心,坐在椅子上。刘父板着脸,递给她一叠钱,有个几千。
“回头给他,外面需要花钱!”
刘母点了点头,拿着钱放入了口袋。
刘父又说:“就说你给的,不是我!”
刘晨出了门,刘父很严肃地说:“希望你是出去找钱回来,而不是出去花钱,到时候还让我们打钱给你!那我告诉你,像你这没出息的,我是不会再管。”
刘晨点了点头:“好。”
出了门,刘母将他送到楼下,将钱递给刘晨:“这是你爸给你的,好好拿着,别掉了!上了车注意东西,别被人偷走了。到了那边冷了要加衣服,饿了要吃饭。”
刘晨觉得特烦,转首很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行了,你就到这,我走了。”
“哎~”刘母眼珠子有些红,没有说话,嘴唇颤抖着。
刘晨转首挥了挥手,将包扛在肩膀上,走了。
“慢点儿,孩子,一路上要注意安全!”刘母老远喊了句。
“知道了!”刘晨走了。
T市,远离与H市八个小时,来回便是一天,刘晨踏上了征程。
‘H市,再见了!’
‘爸妈再见了!’
‘疯子、小五再见了!’
‘小黄再见。’
‘马丽自个儿跑步去吧!’
长途大巴慢慢地开着,远离了城市,到了郊区,然后远离了郊区。
这车上有个年轻人,穿得很是寒酸,只有十五六岁,但却提着个大巷子。那巷子需要他的两只手才提得起来,先前更是与售票员争吵了一番。
只因为他怎么也不愿意离开他的大箱子,然后装着了别人的脚。
这人一上车,就左顾右盼,四处看着。他专门看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刘晨注视着他,他就注视着刘晨,在那里笑,好像很熟。
两人没有说话,这会儿如同其他人一样,坐在椅子上。
长途大巴是一个个软椅子,人并不是很多,只坐满了半个车厢。而刘晨很幸运的是自己坐一排,旁边空着一个位子。
靠着窗子,刘晨转过脸,看着外面渐渐远去的山岗。
麦田是黄色的,并没了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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