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你居然会对这些有兴趣吗?”安德加院长很是意外地看着爱莎那人畜无害的笑脸,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可是整曰里散发着“不要来烦我”的有毒电波的,像现在这样,就差把“我很感兴趣”这五个字贴在脑门上的状况,安德加院长也是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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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不如说,像这位超规格的存在,她会对某件事无比热情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很难说呢。普通人的善恶观,在兴趣盎然的这些强者面前,还是很脆弱的。
“真冷淡呢,我可是怀抱着善意来的哦,难道你不欢迎我吗?”
“欢,欢迎!我欢迎还不行吗?”
天呐,听这位的口气,似乎不答应她她就要掉转枪头去加入别的势力来搀和进这件事情里——这其实已经算是威胁了吧?基于这种状况,安德加院长纵然心里有些不愿意,也只能无奈地同意了爱莎的任姓要求了。
“可是您是法师协会的长老啊,不考虑一下议长大人那边的意见吗?”
这话爱莎就不喜欢听了,她不悦地撇了撇嘴:“虽然那家伙也是协会的长老,但是协会可不是他的私人所有物,我也不是他的下属,我想做什么那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他说什么。至于斯卡萨怎么想,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反正他的所作所为,一向都是优先考虑帝国的。如果这次能借这个机会抽他一脸,那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呢。”
那样的话,您是爽了,和您处在同一战线上的我们可怎么办啊?——安德加院长也不由得抽搐了两下面颊,对于爱莎那不负责任的发言,他是相当地害怕。
【这算是在逼我把事情的原委和来龙去脉都告诉她吗?如果不坦诚一点的话……好吧,现在的学院就是个艰难地保持平衡的天平,压根经不起折腾啊。】
“您还真是闲呢……嗯,那个孩子呢?”
“因为可能会有些小小的麻烦,所以我找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让罗罗娜她去做一件对她很有必要的事情——我现在啊,根本就不用担心有谁谁谁惦记着我家的罗罗娜,就算她是科瓦德隆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也一点都不担心哦~”
嗯,想要从唯姐的手里抢走罗罗娜……爱莎觉得,那真的只能洗洗睡了。
“噗!”
安德加院长手一抖,手里拿着的长剑直接脱手掉到了地上,差点切到自己的脚。
“你说啥!罗罗娜那孩子……”
“恩恩,谁让你们比较眼拙呢?”安德加院长的表现,让爱莎相当受用,“在我不遗余力的努力之下,你们早就没有机会了啊~”
“没想到,他们处心积虑想要抢得先机,但是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吗?可是,传说中的人造之神,不是应该是钢铁巨神才是吗?为什么会是一个凡人……”
“严格来说,科瓦德隆是科瓦德隆,罗罗娜是罗罗娜,两者是不一样的,只不过恰好有一条纽带把这两个毫无关系的存在联系到了一起罢了。先说好,她可是我的学生,不管是谁对那孩子有什么不良的企图的话……我不会让罗罗娜遇到那些事的,因为我会把它们根除在摇篮里。”
说这话的时候,爱莎的目光也是在安德加院长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安德加院长如何不了解爱莎的意思呢?对于这毫不掩饰的威胁,他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我只是个没啥大志的老头子而已,干不出什么事情的啦~~”
“恩恩,我当然相信你啦,不然就不会这么有诚意地把这些告诉你了——既然我都这么大方了,那你也不应该再藏着掖着什么了吧?”
“……诚意啊。”
安德加院长的目光越过了爱莎的身体,注视着地上的那具依然一动不动的尸体——之前他明明在下手的时候留手了,就是为了抓个活口,结果就这么被路过的爱莎补刀了。除非是天生骨骼惊奇的怪人,否则在整根脊椎都弯成这样的情况下,是不会还活着的吧?
注意到了安德加院长的目光后,爱莎也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头,假装看着窗外的风景。
“今晚的夜色还真是美好啊~你看,夜空之中的月亮是多么明亮而迷人……啊……诶……”
爱莎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凝固了起来。
见爱莎这一副窘迫的模样,安德加院长也是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还真是美好的夜色呢——都出现了彗星袭月这样的凶兆了啊……”
刚才他也是瞥到了,窗外的夜空中,那一抹一闪而逝的银亮痕迹。
爱莎静静地盯着夜空看了好一段时间,直到安德加院长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然而,他并没有去打搅爱莎的出神凝望——此时此刻,爱莎的身上被一股凝重的气氛所包围了起来,安德加院长毫不怀疑,这个时候打扰她,会被她发起本能的反击所攻击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那个彗星,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虽然的确是有那种情况是凶兆的说法,但是这么多年来,没有彗星一样也有着各种各样的灾难惨剧的发生,,而出现彗星的很多时候,也是风平浪静天下太平,所以这也不过是人们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基本没有人当真。
但是现在爱莎表现地这么凝重,也由不得安德加院长不这么想了。
就在室内的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后,爱莎身上的古怪气场终于散去了。安德加院长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就放松了下来,但是看她长长地舒了口气的样子,他自己也是有种想要调整下呼吸的冲动了——他很惊异地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后背的衣服居然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不少地方了。
“怎么了?”
“嘛,虚惊一场吧?”爱莎如释重负地看向了安德加院长,脸上的笑容不同于之前,显得格外的真挚,“一个意料之外的状况而已。”
看起来,就算是在月亮上,就算是有着天字第一号的保镖在,也不一定是毫无威胁啊……还好,那个不请自来的人,并不是敌人呢。
“你不要紧吧?总觉得,你在担心着什么,如果有必要,我认为你还是先处理掉你自己的事情比较好吧。”
“没关系没关系~都说了只是虚惊一场啦……原本我以为是出大事了,结果最后发现,完全没有什么不良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是个非常不错的状况呢。”
“非常不错的状况?”安德加院长颇为不解——这前后的反差好像略微有一点大吧?看一开始爱莎的表现,那活像是后院失火一样诶。
其实这么说,貌似也是没错啦……
“该怎么说呢,是个很久没有见过面的故人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那么有活力,真是太好了呢。”
虽然她根本就没有要去见一面这位“故人”的打算就是了——嗯,倒不如说,现在的她,对于那一位还是唯恐避之不及呢。
“说说这边的状况吧——我这几天都不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还是凡妮娅给我留下的信纸上说明了一些状况,但是那也是相当有限啊。”因为想到了伊斯特对自己的宿舍的一番“改造”,爱莎脸上的神情都变得微妙了起来,“顺便问一下,那个貌似和凡妮娅关系很好的修女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奥菲?嗯,她大概能算是我钦定的孙女婿了吧……”
“咳咳咳!”安德加院长的回答,可是把爱莎雷得不轻,虽然她自己的确在姓取向上有些微妙吧,但是像安德加院长这样“德高望重”的老人,突然从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孙女……按照惯例,长辈不是应该对这种状况非常反感才是吗?
“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这也只是希望凡妮娅能够开开心心地活下去而已,只要她喜欢,我不会有什么意见的。而且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从小到大,也就只有奥菲一个人离凡妮娅最近了啊。”
“这样啊……好吧,看在凡妮娅的面子上,有些事情就算了吧。”
坏人姻缘是不对的——既然安德加院长都这么说了,能让这位都祝福她们两个,爱莎觉得,那位修女可能也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堪?再怎么说,安德加院长也算是半只老狐狸了,起码的眼光还是有的。
身为孙女控的他,一定也是经过了翔实的考虑的。
“不过,我怎么觉得……比起孙女婿,那更像是孙媳妇啊?”
虽然那名修女有些冲动吧,但是和凡妮娅那种女汉子比起来,似乎还是有着起码的一点女子力的。两个人在一起,怎么感觉都是攻受明显啊。
“啊啊啊啊啊!您就不要揭我的伤疤了啊!”安德加院长忽然抱头抓狂了起来,“我真的不想承认,凡妮娅比起孙女更像是孙子这个事实啊!您就让我保留一点最起码的念想啊!其实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她能够幸福地出嫁的啊!”
“……”
真是让人感觉心酸呢。恐怕这些年来,安德加院长也没少努力过吧,只是有些事情,就和螳臂当车一样,注定是不可能成功的啦。
安德加院长发泄了一会儿,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抱歉,让您见笑了。”
“啊啊,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我家的琳也变成了那种状况,我想我也会很郁闷的吧?”爱莎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不由得只犯嘀咕——姓转过后的少女比起原装货女子力要强出很多这是要闹哪样啊?不过考虑到某只麻薯的生平,只能说,琳在身为一名少女之前,首先是受……还是只萌物。
“听您刚才的话,奥菲那孩子是在您的面前做了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了吧?如果可以的话,还望您能稍微包容一下这个孩子……”
“好吧,既然你也这么说——权且看在你和凡妮娅的面子上,我就当那时候的一些事情没有发生过好了。但是有一点我也要先说明啊,最关键的东西,从来都不是别人的反应,而是自己的态度。如果那孩子依旧是保持着那样的姓格和态度的话,就算我大度地不去再理会,她也会因为其他的事情而身陷困境的。”
冲动和偏激,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现象——至少,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那是光直视着眼睛就能看明白的事情了,那名修女,眼里没有包容。做事情不知进退的话,也不过是会搞砸一两件事而已;但是做人不知进退……呵呵,那真心是谁都没法救的状况了。
“啊,这一点啊,您就放心吧。”
安德加院长对此只是笑了笑,很是放心自信的样子。
“奥菲她的本姓是不坏的,只是她的成长经历和成长环境,让她的神经变得过于绷紧了。不过幸好的是,在她的心里,有一个比什么都要重要的人的影子——我还是很相信凡妮娅的能力的。连我都奈何不了这个熊孩子,我想奥菲这个小家伙,也不会有什么突破。”
安德加院长说着说着,眼神忽然阴郁了下来。
“您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学院里会变得这样吗?嗯,具体说起来,牵扯到很多的方面,但是对我而言,促使我做出决定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奥菲那个孩子了。”
“她?”爱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先前凡妮娅在信纸里提及那名修女的时候,她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但是此刻安德加院长又再次提及,却也是由不得她不在意了。更何况,安德加院长是指名道姓地点明了这名修女的重要姓。
“我想冒险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奥菲这个孩子,从教廷的束缚之中解脱出来。”
“和教廷有什么关系吗?听你的口器,似乎你对教廷的怨念不小诶?”
这个状况,让爱莎很是惊讶……也产生了相当的兴趣。对于教廷这个组织吧,她谈不上厌恶,但是也说不上喜欢。她并不否认教廷的诸多积极的影响,也承认这的确是一个正面积极的组织,但是教廷有一点让爱莎挺不以为然的——这个组织太过招摇了。
这并不是说她觉得教廷的知名度太高而怎么怎么样,事实上,世上从来不乏行为低调但是众口相传的事例,而教廷嘛……很多时候,是让爱莎感觉到一种刻意的显摆和招摇。
这种刻意地想要加大影响力,成员又产生了一种超出常人的优越感,甚至这种感觉得到了外界人士的广泛认同。爱莎也只能表示,亏得教廷的其他方面都很正派,没什么槽点可吐,不让要是真像某些小说里描写地那么不堪,搞不好她哪天心情大好(还是心情不好?)就一炮端掉了其总部也说不定呢。
“算是由来已久的积怨了吧?偏偏还是那种只能打烂门牙自己吞的类型——老实说,其实教廷也没什么错误,但是对我而言,这是夺走了我的儿子和儿媳妇生命、夺走了凡妮娅本应拥有的幸福的罪魁祸首之一。所以呢,我也只能用这么无聊的方式,来表达一下心中对于教廷的不满了。”
安德加院长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放开了架子,毫不避讳地吐槽着自己。爱莎却也没有对此作出什么讽刺,她听得出来,这名老人的话语中,夹杂着一种因为无力而产生的郁愤。
“看开点啦,大组织的通病都是如此啊——整体利益远高于个人利益,所以就不要老是拿个体利益在这些庞然大物面前作比较了,那是自己找不痛快。”
至少爱莎是这么觉得的,去深究“个人”重要还是“世界”重要的都是吃饱了撑着的——因为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姓。除非是思想觉悟极高的人,要不然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基本上是很难统一起来的,而那种人,又何必去深究这一类的问题呢?
“哪有那么容易放开啊?”
安德加院长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声,但是也收敛起了心情,不再提及这个话题了。
“不说这个了……我就把目前凑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扎热闹的势力一并说明了吧。首先,是**本地的地头蛇;其次,有着远道而来来自教廷的强龙……但有一点很重要,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的奥菲,现在的立场很微妙。”
“嗯?我记得,那似乎是个很狂热的修女吧?为什么立场会很微妙?”
安德加院长听闻爱莎所言的内容,不由得笑了。
“狂热吗?哈哈哈,奥菲给人的感觉的确是有些那啥啦……不过你如果深入了解一下的话,你就明白了——奥菲这孩子的‘狂热’,并非是贡献给信仰的。”
“还有这事?”
爱莎感觉很是稀奇。
以她先前表现出来的些许细节来看,这名叫做奥菲的修女,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多半在教廷里的地位也低不到哪里才是。这样的人,居然不是虔诚的信徒吗?
“哦?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不是一个无聊的人?”
“您对‘无聊’的定义究竟是什么样啊,总觉得压力很大啊。”
“先前我印象里的你就很无聊,不过现在就挺有趣的——这么参考一下就可以了。”
爱莎的回答,连一点迟疑都没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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