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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速度!”那英气满容的汉子暗惊,似乎就在呼吸之间,楼下的人就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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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看来是练家子!”他左旁的汉子也低声说道。
“公子既想听,小老儿安敢不应?”扯了扯嗓子,“话说莱国忠愍公寇准,表字唤作平仲,他是汉族,华州下邽人,出身于书香门第。寇准以甲科进士入仕,先授大理寺评事、知县事,后多次擢升,直至参知政事、同平章事。为官清廉刚直,不拘节微而善谋大事,在地方以民为本,政绩卓著;足智而多谋,在朝廷辅佐皇帝安邦治国,深得太宗皇帝赏识。要说这寇相,那就不得不说到我大宋与辽国签订的‘澶渊之盟’。”
说到“澶渊之盟”,在座之众有的精神为之一振,有的则摇头苦叹。
说书的老头儿则继续着他的故事……
“此事岳某也曾听说过,不过对个中的细节尚不是很清楚。兄台何不与这位姑娘坐下来一同听老先生说说?”那汉子冲楼道前的两人和煦一笑,他倒是没想到先前在楼下跟自己说话之人竟是这么个年轻俊逸的少年,身边还跟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忙站起来请他二人入座,“草野之汉,两位若不嫌弃,不妨一坐!”
“岳大哥说笑了,出门在外,哪里谈得上什么嫌弃不嫌弃,有得坐就已经很不错了!”
跟他在一起的女子则恶心地偏过头不去看那个邋里邋遢的丑陋汉子,生怕一点脏污了自己的眼睛或衣裳。
那姓岳的汉子仰头哈哈一笑,说道:“在下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人氏,岳飞岳鹏举!这位是我兄弟,名叫王贵,乃我本乡的好友。”
那叫王贵的摸着头“嘿嘿”而笑,倒是挺有趣。
“在下独孤惊虹!”“我是欧阳子兰!”说话的正是惊虹与子兰二人,那日与分别后,一路北上,便来到了京畿之地,入了东京皇城。
“原来是独孤公子跟欧阳小姐,岳某失敬失敬!”
“岳兄用不着这般客气,既是江湖之人,就免了这些个繁文缛节,也免却生疏了!”
“兄弟话在理!来,王贵我敬你一碗!”王贵见他这么豪爽,端起一碗酒就递给他,自己晃荡一口干了。“呀——好酒!”
惊虹哪好意思不喝,即便是不喜欢,也只得闭起眼睛咕噜饮了。将碗拍在桌上,砸巴眼苦笑道:“这酒可真辣!”
“兄弟年纪尚小,喝不惯那也属正常。兄弟可曾听过,‘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岳飞干完一口酒,不禁问道。
惊虹茫然摇了摇头,侧头看了看子兰,她也是全然不知。
岳飞笑了笑,继续道:“看两位装扮口音都是是外乡人,不知道那也不打紧。矾楼是东京城内最有名的大酒楼,每日吸引无数富商豪门、王孙公子、文人骚客游玩欢宴。便是当朝君主,也在此留下了与李师师小姐饮酒作乐的风流韵事。”话语间不禁满含凄然的味道,“今日喝这酒,属官曲自酿,就是从矾楼打来的……”
“咦,等等,这李师师我可是知道呢,”子兰也不卖关子,径直说道,“咱们的皇上诗词百戏,书法绘画,无所不精;李师师则是东京著名的角妓,善歌舞,早年便已艳满京师,在仕子官宦中颇有声名,其小唱在瓦肆伎艺中可谓是独占鳌头。咱们的皇上痴迷于她,常常借机出宫与她相会,故而他俩交往频繁。”
王贵听罢,惨然一笑,道:“就在今年,皇上册李师师为瀛国夫人,矾楼上专门设置御座侍奉他与李师师,恐怕那些王孙贵胄、豪门富商、文人墨客是要气死了!”
子兰“嘻嘻”乐道:“王大哥是怕自己再也见不到李师师姑娘而恨恼吧?”
“嘿,这话可不能随便说,我王贵,我王贵若是有这个想法,叫我,叫我……”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的词儿,太狠的话又不敢说出口,生怕哪天就真的应验了。
“男子汉大丈夫,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怕什么羞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们又不会笑话你!”子兰打趣道。
“哎呀,我真没有!”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们还是先听先生讲讲‘澶渊之盟’吧!”岳飞见自己兄弟被子兰这个丫头追问得急了,赶紧当中劝道,他知道王贵脑子有时候转得是有些慢。
“对,听岳大哥的!”子兰赶紧闭上小嘴,冲惊虹傻傻一笑,便双手撑起下颚安静下来认真听书。
那说书的老头儿正说到景德元年九月,辽圣宗耶律隆绪和他的母亲萧太后,率二十万大军,从幽州出发,浩浩荡荡,向南推进。众人都屏住声息,静听故事。
“辽军由威虏军攻定州,被我军阻击,便把兵锋转向东南。唉,可叹当敌骑南下侵犯,‘急书一夕五至’的时候,我朝中大小文臣武将尽皆惊惶恐惧。参知政事王钦若是江南人,主张迁都金陵。枢密院事陈尧叟是四川人,提议迁都成都。他们主张用躲避辽人的办法,来应付辽人的入侵。真宗皇帝本来就无心抗敌,闻虎狼辽寇进犯,更是惶恐不安……”
说书的老头儿说到这里,便有人问道:“辽人即使再凶残,那也只是凡人而已,又不是什么牛鬼蛇神,刀砍不进箭射不死,我大宋中原大国,难道还用得着这样畏畏缩缩的吗?”
听到这话,楼上听众不禁一阵唏嘘。
“唉,小兄弟,这话可不得乱说,以免叫人听见了抓你去坐牢呢!”说书的老头叹了叹气。
“这有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么?”环顾四周,均是晃头晃脑的,他嘀咕了几声之后也就没再追问。
“我朝唯有寇准寇大人坚持抵抗。当真宗皇帝问他的意见时,王钦若、陈尧叟二人正好在场。寇大人心里明白,迁都之议就是他们提出的,但他却假装不知,对真宗皇帝说,‘不知谁给陛下出此迁都之策?罪可杀头’。他进一步提出,皇上应当御驾亲征,以鼓舞士气,或可一仗取胜,败退辽贼,一雪数十年的屈辱;再不然也可以突出奇兵,打乱辽人的战略部署,同时坚守我汴京京师,敌人长途奔波后那必定是人困马乏、不堪一击,敌劳而我逸,将士为了保家定当奋勇杀敌,如此自可轻易取胜。寇大人力排众议,他的话最终是说服了真宗皇帝,断了那些妥协逃跑的人的念头。为了消除王钦若对真宗皇帝的影响,寇大人把他从真宗皇帝的身边调到天雄军前线去防辽兵,免得他煽风点火,扰乱朝纲。寇大人跟部下说,‘目前敌人已至深州、祁州以东,我方大军在定州及威虏等地,东路别无驻军。应一面调天雄军步骑万人,驻守贝州,派孙全照指挥,遇敌掩杀;另一方面招募民兵,深入敌后,袭击敌人据点,兼以报告敌情。这样就能够振奋军威,安定人心,打乱敌人的军事部署,并可与刑州和沼州的军事据点构成犄角之势,以便攻守。万一敌骑南下攻人贝州,即应增援定州,向东北进攻,牵制敌人后方,使敌兵不敢纵深作战’。”
“好好,寇大人真是好魄力,好魄力!”楼上掌声一片,众人均是听得心情大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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