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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她们母子如何处置?”少主子在前,娟儿自是不能擅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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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之见呢?”
“若是按照往日规定,危及山庄中人,以罪论型,最轻也是,也是……”虽然说是轻责,但是在娟儿这个性格柔弱的女子看来还是有些重了。顿了顿,娟儿才又道:“但是她二人今日胁迫少主,所犯过错之大,实在罪无可恕,须转由山庄,经庄主亲自审讯。”
若是交到了扬州,无疑给判了死刑,惊虹有些不忍,但想这对母子既然认定了父亲是杀人凶手,那么由他亲自审讯,一切的因果就都明了了。惊虹沉思了片刻,便点头答应。突闻脚步声响起,警道:“有人来了,三个三十来岁的年轻汉子,脚步甚轻,轻功当是不弱,内功修为也不俗,怕是在二十五年以上!”
子兰与娟儿面面相觑,齐声讶道:“是……真的?”她们可是什么也没听见,里外都静得很,不像是有人到来。再说了,谁会来此荒败之地?
惊虹眉头紧锁,略一点头,道:“骗你们做甚?”脚步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切,该是越来越近,越来越担忧,担忧里面发生了何事?惊虹展臂将两女子往后一护,双目望着院子里残破的木门小声说道:“不知来者何人,也不知是敌是友,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好,不能才脱狼窝,又入虎穴!都呆在我身后,若没有什么事,就不要说话,以免被人发现!”
话刚说完,院落大门便“吱呀”一声开了,前前后后,果然是三个人——年轻汉子!
“来者是敌!”惊虹将左右两手所抓的赤霞与青烟分递二人,自己则转身从一旁的案桌上抄来了残月剑,旋即闪身躲藏在了门口。
子兰莫名其妙,小声问道:“他们半句话都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来的就是敌人而非朋友,或者是赶巧路过的陌生人?你不是见多了敌人,变得有些杯弓蛇影吧?”
娟儿较她为大,自幼便在外面闯荡,经历长了,眼界也就宽了。起初,娟儿也如子兰一样未能明白惊虹为何得出这个结论,但是脑中转了几圈儿过后终于明白过来:来者若是朋友,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自然从始至终都是小心翼翼,生怕里面的敌人察觉;来者若是敌人,在外面时唯恐别人发现,自然步子轻健,入到里面见的是兄弟同盟,那是无须警戒的——眼下便是如此!可见,来者不善!
“喂,闫老妇——,江小鬼——,贵客到来怎的还不出门迎接?”左边那人张头四顾,随口说道。
三人在外面院子里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答应,右边那人便道:“不对呀,哥,那婆子向来性子乖戾,脾气暴躁,绝不容许别人这般辱骂她那宝贝儿子,怎么今天转而性儿,不但不动手不诟骂,就连一句话也不说,不很奇怪么?”
这二人一般的声音,一般的瘦高身段,样貌无二——竟是一对孪生兄弟。
左边稍长的那人点着头说道:“非但奇怪,而且是十分奇怪,奇怪至极。”忽又一笑,“管他呢,见不到人更好,她那儿子生得猪狗一般,他要娶亲,难不成以咱们的身份还要来讨一杯喜酒吃不成?”
他兄弟又道:“哥哥说得是,看着他那副模样,不管新娘子长得多俊,那我也决然喝不下半口酒!”说完,与其兄相视大笑。
旁边一人收起折扇,点了点他兄弟二人的肩头,说道:“你们看,西角放了恁多的结亲礼事,门窗也都贴满了红纸喜字,吊檐下的梁子上挂了四个红纸裱的灯笼,当是要成婚。吉时未到,嘉宾未至,何以竟没了声息,难道是人去楼空?”
左边那兄道:“不该吧,可是闫老妇自己传信请我们来的,这婚没成怎么能走呢?何况,听说她擒住了独孤山庄的少庄主,四处走动岂不平添危险?”
“哥哥的话在理,咱们就是为了这独孤少庄主而来的!嗨,穷日子过久了,真个不好受,好歹也跟独孤世前辈讨些钱财花花,添两件新衣裳也是好的。”
“哼,只怕你们有手拿,却没命花!”惊虹在心里骂道。
子兰却“噗嗤”一笑,在惊虹耳边小声说道:“你堂堂少庄主就只值两件新衣裳,哈哈。”
惊虹听了更是没好气,心中思忖待会儿定要好好招待这些家伙一番,以解心头闷气。
执扇之人将纸扇“刷”地打开,笑着说道:“如此说来,不是独孤老爷太小气,就是少庄主太不值钱了!”
右边那弟奇道:“咦,怎的不是衣服要价太高了?”
三人齐声大笑。
看你们能笑到多久!惊虹握紧残月,伺机出剑,拟待一举歼敌。
那人将扇一合,星目电闪,瞥了一眼里堂,对二人说道:“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咱们来了这么久,说话这么大声,尚未见有人应,里面自也不见得有人,说不定是有独孤山庄的人追踪到此,闫老妇不得不临时转换地方,不过应该给咱们留下了什么暗示才对。”
两兄弟齐点头应道:“不错,不错,若非如此,怎会走得这般仓促,定是有独孤山庄的高手寻踪到此。”往前大跨两步,忽觉哪里不妥,其兄道:“慢着,万一里边儿有埋伏怎么办?”“哎呀,哥,你就是胆儿小,闫老妇与她那丑儿子都走了,谁还会这么无聊在这儿苦守?放心吧,里面肯定没有人!”其弟哪管三七二十一,径直迈开步子,又大步往惊虹等人所在的祠堂跨去。其兄恐其中伏,只得尾随其后,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看起来倒像是做贼的。
后面那人将扇一展,嘴角露出一抹诡笑,一抬足,也就追了过去。
“什么破祠堂,乱七八糟的,跟叫花子的狗窝有何区别?”最前面那人仰头不住喝骂,忽然脚下踩到了什么圆滑的棍子,一个站立不住打了个趑趄,好在被后面跟上来的兄长一手抓住了裤腰,这才没有仆身摔成狗吃屎。他长吸了口气,抚胸吁道:“好险,好险!”忽然眼角余光瞟到几个人影,情知不妙,急忙警道:“里面有人,快……”话未说完,人就已经真的仆倒在地,这回可是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惊起一阵灰!
其兄赶紧后退一步,他知道兄弟的功夫,能在无声无息间将之点倒,绝非泛泛之辈,故而叫道:“古兄弟,来了硬茬儿!”忽然后背一痛,也就倒在了其弟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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