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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石门不难,难的是如何躲避门后的机关、暗器!”,陈俊璋认真提醒萧绾:“许仲昆现在必然能够猜到‘龙游浅水’阵是被我们给破的,为了提防我们破解进入石门的方法,已经开始在下面布置厉害的机关、暗器来对付我们了!”
“是哦,那可怎么办呢?”萧绾不由得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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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外祖父郑天逢当年并不是正常死亡,而是留下一封遗书以后,不见了人影的。
她父母亲看到遗书后,一开始到处暗中寻找,后来,寻了大半年,都没有寻到,为了避免令郑天逢的一干江湖朋友生疑,只好明面上拿了郑天逢的衣服做成一个衣冠冢,并对外宣称郑天逢因为当年南征北战辅佐先帝打江山,受伤过多,旧伤复发,不治而亡了事,暗地里继续寻找。
刚刚,许仲昆跟舒适的对话里,提到了她外祖父郑天逢被困在秘室里的事,那就说明,她外祖父并没有死!
她认真想了想,跟陈俊璋商量:“俊璋,陈姨手里有一枚手雷,它的威力足以炸出一个两、三米深、两、三米宽的洞,如果我拿着它直接炸开石门,应该能够顺便把石门附近的机关、暗器都毁坏掉,不如,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陈姨那里拿到手雷过来吧!”
“不用了,我背上的行囊里带了好几个手雷,都是由我亲手做出来的,每个的威力都不在你说的手雷之下!”,陈俊璋早就想到了这个方法,摆摆手,严肃分析:“手雷虽然能够直接炸开石门,顺便把石门附近的机关、暗器都毁坏掉,可是,你别忘了,石门下面是秘室,要是许仲昆把整个秘室恰好设计在了祠堂地底下。那么,就意味着秘室顶部都是悬空着的,等手雷爆炸时,整个祠堂因为底下悬空、不是实心地面的的原因。会全部受到波及,往下塌陷,从而导致秘室底下那些恰好处于爆炸中心位置附近的人极可能被压住了,难逃一死!最好的办法,还是先从地面查出秘室到底有多宽,大面积处于什么位置,关押人的地方,又是处于什么位置,再决定把手雷往哪个方向扔、扔多少个!”
“我身上带了一个简易窃听器,如果是隔着一尺厚的墙。应该完全能听到对面的声音,可是,这地下秘室顶上的地面应该远远比一尺要厚得多,只怕会没什么效果……”萧绾觉得陈俊璋分析得很有道理,开始为如何从地面查出秘室的相关情况而发愁。
“绾绾。不一定的,”,陈俊璋没想到萧绾居然连窃听器也有,惊讶而兴奋地看她一眼,笑着提醒:“秘室的顶部虽然比墙要厚得多,可它是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里面发出的声音音量远比地面要大得多。向顶部传播的频率远比地面要强得多,你可以先拿着你的窃听器贴着地面试着听一听,听不出任何动静的话,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萧绾受到启发,立即来了兴致。
她迅速从怀里掏出窃听器,趴在地上。把其中喇叭口大的一端对着地面,喇叭口小的一端对着自己的耳朵,开始认真地倾听起来。
下面的地面可能正如陈俊璋所说的那样,因为是个完全封闭的空间,倒还真能隐隐约约听出点声音来。
是人说话的声音。而且,不是在萧绾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在祠堂的西南角。
萧绾循着这声音,走到西南角,继续听。
这一回,奇迹般的,居然让她基本听清了下面几个人正在说的每一句话了!
其中,正在说话的那个,正是她记忆中极其熟悉的外祖父郑天逢的声音。
不过,郑天逢的声音不像过去那么清朗,多了几分沙哑之感,显得有些中气不足的样子:“秦昼,你错了,如果舒适真是因为我们头顶上面的机关、阵法被人破坏,在上面修补机关、阵法的话,那么,许仲昆下来后,就不会往石门门口安置那么多的暗器!”
“是呀,舒适布机关、阵法时,都是凭机关、阵法的精确、玄妙特点来困住人,根本不会像许仲昆这样往机关、阵法里面安置暗器。现在,许仲昆会这么做,极可能是因为舒适在跟他出去后,已经被他或者上面破机关、阵法的人杀害了,或者已经被上面破机关、阵法的人给带走了!”一个听起来虽然也有几分沙哑,却显得比较年轻的声音回答。
“我们在这里呆了整整近五年,从未见到有人到上面来破机关、阵法,也从未有能力破解得了舒适布置的机关、阵法,这次,来人一来,便马上破了上面的机关、阵法,必定是已经大致摸清了许仲昆、舒适的底细,有备而来。也不知道,来人破了上面机关、阵法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营救舒适,还是营救我们呢?”一个听起来十分苍老的声音里带出几分希冀的意味。
“来人不可能是为了营救才破了上面机关、阵法的,据我所知,舒适因为酗酒后爱发酒疯打骂人的恶习,在江湖上根本就没有朋友,同时,舒适收徒,都要价极高,纯粹奔着钱去的,他的徒弟对他应该也没有多少师徒情分。还有,最重要的事,我们这五年来一直在试图想方设法以利益诱哄他放我们出去,他却为了他老妻的性命,从来没有答应过,现在,如果被来人救了,于情于理,为了赚取我们承诺过的钱财,必然会带来人一起来救我们出去才好!”郑天逢看问题很深刻。
“郑大哥,照这么说,来人是为了救我们才过来的了?”那个听起来虽然也有几分沙哑,却显得比较年轻的声音明显带出几分兴奋之感。
“不一定是为了救我们,因为许仲昆既狡诈至极,又谨慎至极,不可能让人把我们呆在这里的秘密泄露出去。不过,许仲昆心术不正,连我们都敢下手,害的其他人,一定也不在少数,来人更可能是因为跟他有仇,来找他寻仇的!”郑天逢认真分析。
“有道——”
“你们三个人在里面说什么?”
那个听起来虽然也有几分沙哑,却显得比较年轻的声音话还没说完,便被许仲昆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他口气十分严厉而嚣张的表示:“都给我放老实点,否则,我连一天一个馒头的待遇都给你们取消掉!”
“你只管这么做,老夫才不在乎!反正落在你这种狡诈、阴险的家伙手上,老夫活得本来就太不痛快!”,那个发出十分苍老声音的人明显不怕许仲昆,口气显得十分的冷淡:“许仲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几年,平时主要都是安排舒适来逼我们说出武功心法,现在,却持续三天都留在这里陪舒适一起变本加厉地逼我们说出武功心法, 分明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落魄了,急于练成神功,好重振雄风!只要老夫和老夫这两个兄弟不上你的当,你会很快死得很惨的!”
“哼,李云聪,你少自作聪明,就算我以后会出事,在我出事之前,必然也会先杀了你们,让你们为我陪葬!”许宇昆不甘示弱,威胁了李云聪一句后,才传出带着几分故意的大踏步脚步声,渐渐远离了郑天逢、秦昼、李云聪所在的位置。
萧绾趁机转身把自己听到的所有内容讲给陈俊璋听,并认真提醒:“既然我外祖父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在这西南角上,完全远离了东北角、东、北和石门那个位置,那么,如果你用手雷炸那四个位置,应该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嗯,那就照你说的做吧!”陈俊璋完全没有意见。
他赞许地看萧绾一眼,先拉着萧绾一起退到祠堂门口,才迅速取下背上的行囊,小心翼翼从里面掏出四个手雷,往祠堂的东北角、东、北和石门四个位置各掷了一枚。
“轰、轰、轰、轰!”随着四声震耳欲聋的手雷爆炸声响起,祠堂的东北角、东、北和石门四个位置立刻被各炸出一个四、五米深、四、五米宽的大窟窿,就连祠堂顶上的琉璃瓦、明瓦和靠近这四个位置的东、北、东北角三处的墙壁都受了严重的波及,无数琉璃瓦、明瓦一片片像碎金裂玉般从祠堂上掉落下来,发出清脆悦耳的撞碎声,而东、北、东北角三处的墙壁则或是“轰”地倒下一大块,或是用力摇晃好一会儿,留下深深的裂痕。
秘室里,许仲昆可倒霉了。
手雷爆炸时,他恰好正在处于靠近祠堂东面的秘室下面布置暗器,被上面因为手雷爆炸掉下来的巨大土块砸中了左肩膀,压在左半边身子上,令左手臂关节和左半边身子都受了重伤,疼个半死,不得不跌坐在地上。
他又痛、又气、又恨,却因为受伤严重,一时之间,根本没办法马上推开压在左半边身子上的土块,只能一边狠狠咬紧牙根,积蓄全身的力气,准备推开压在左半边身子上的土块,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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