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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蔣樂樂對這個男人抱有多大的希望,甚至有那麼一點點好感,此時看來,所有蔣樂樂能夠依賴的男人都一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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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樂樂拿起了那件禮服失神地看著,它真的很漂亮,青色和白色相配,淡雅清新。
小蘭在一邊偷偷地拽了海瑟的衣角一下,先生要帶夫人離開海翔娶參加趙燁之的婚禮,這怎麼可能呢?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了,先生親口跟我說的……”海瑟確認著。
小蘭將衣服拿了起來,開心地對蔣樂樂說︰“夫人,試試吧,不能辜負了先生的一片心。”
“你認為這是先生的一片心嗎?”
蔣樂樂轉身向樓上走去,她太了解顧東瑞,那個男人之所以帶著她出席那種場合,無疑是讓那些人看看,其實他不缺女人,一個甦嫵柔走來,卻來了一個大美人。
小蘭奇怪地看了一眼衣服,實在不明白夫人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樓上,蔣樂樂換上了那套青色的禮服,發現十分合身,而且很漂亮,她白皙的肌膚和那青色白邊對比,顯得更加美麗。
“不錯……”
低沉的贊嘆聲響起,顧東瑞舉步走了進來。
蔣樂樂尷尬地抓住了裙擺,後退了一步,剛才自己是什麼神情,一定是十分欣賞這套禮服和顧東瑞的眼光,她覺得自己再次被顧東瑞鄙夷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蔣樂樂問著。
“留下老宅,留下那架鋼琴,我今夜是不是有理由留在這里?”
顧東瑞的目光盯著蔣樂樂的禮服,直接走了進來,似乎那是理所當然,蔣樂樂多此一問。
“我……”蔣樂樂有些結巴。
“去洗干淨了,我可不喜歡邋遢的女人。”
得人恩惠千年報,蔣樂樂不覺這句話適合自己。蔣家莊的不幸,雖然爸爸有錯,但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顧東瑞,現在只要想留住一個老宅和鋼琴。她卻處處受他擺布?
蔣樂樂咬著唇瓣,換下了身上的禮服,看了看天色,天才剛剛黑,顧東瑞是不是來得太早了?她猶豫地走進了洗浴間,今夜要服侍這個男人,她必須毫無怨言。
洗浴間里,褪掉了身上的衣服,蔣樂樂站在水龍頭下,看著自己如玉般的身子。似乎她的美天生都是為顧東瑞準備的,想到即將可能發生的情事,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著。
蔣樂樂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足足有一個小時,等她出來的時候。發現顧東瑞已經在沙發里打起了瞌睡。
這個家伙多久沒有好好休息了,疲倦之態盡在面頰之上。
蔣樂樂拉緊了睡衣的衣襟,躡手躡腳地向床邊走去,她不想吵醒這個男人,那只會讓她自討苦吃。
躺在了床上,為了防止顧東瑞突然醒來,蔣樂樂悄悄地關掉了房間里的所有燈。但她仍舊不敢入睡,就這樣一直堅持到了半夜,顧東瑞還是沒有醒來,最後她實在抵抗不住綿綿睡意,只好閉上了眼楮,沉睡了過去。
一夜似乎相安無事。蔣樂樂睜開眼楮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望著天花板,想著昨夜的安靜,突然想到了那個男人顧東瑞。
猛然扭頭。她看向了沙發,那個男人竟然不在了,走了?什麼時候走的,蔣樂樂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昨夜不是說,要……怎麼就這麼走了。
“早啊……”她的身邊突然傳來了男人沙啞嘲弄的聲音,而且聲音來自她的右邊,蔣樂樂一驚,回過頭,接觸到了顧東瑞深邃迥然的目光,他竟然躺在她的身邊,而且赤著上身。
顧東瑞用支著腦袋,用手指理順著落樂樂的發絲。
“我昨夜沒有什麼舉動,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才沒有!”蔣樂樂尷尬地避開了目光,心砰砰亂跳著,他竟然半夜上了床,還睡在了她的身邊?不過為什麼他沒有像以往那麼粗/暴,將她弄醒,甚至……
想到了這里,蔣樂樂的臉難以遏制的紅了。
“起來吧,打扮漂亮一點,今天我們要去參加婚禮,不過我要警告你,不要試圖和趙燁之說話!”
顧東瑞掀開了被子,抬起修長的腿,下了床,拿起了衣服一件件地穿著。
“既然害怕我和趙燁之說話,為什麼還要帶我去?”蔣樂樂覺得顧東瑞明明是為了面子才帶著她去,為何好像是她爭著要去一樣?這個男人總是這麼自大。
顧東瑞皺了一下眉頭,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目的,可是被蔣樂樂一說,卻是那麼齷齪,他用力地緊了一下領帶,轉身向門外走去。
“我只給你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到樓下等我!”
說完他直接出門去了。
半個小時?蔣樂樂看了一眼那套禮服,他給的時間倒是充裕,肯定是希望她花枝招展,給他賺足了面子。
情婦 就是花瓶,男人身邊的調劑,這次蔣樂樂要狠狠地給顧東瑞點顏色看看,弄出點什麼新聞,不知道尉遲家的兩位小姐看了,是什麼心情?
想到了這里,蔣樂樂暗暗地笑了起來。
趙燁之和甦嫵柔的婚禮十分體面,一看卻是豪門的婚慶,奢華的轎車擠滿了車庫,當顧東瑞的車停下來的時候,酒店里的工作人員親自迎了上來。
顧東瑞拉開了車門,將手遞給了蔣樂樂。
蔣樂樂將手搭在了顧東瑞的手上,從車里出來了,那套裙子確實讓她增色十分,略施粉黛,發髻高挽,她看起來韻味十足,優雅端莊。
顧東瑞的目光在蔣樂樂的面頰上停留了許久,才將手臂給了蔣樂樂,那意思很明顯了。
還要挽著他?
顧東瑞是什麼意思,就不怕出丑嗎?原本蔣樂樂的打算是,在這個婚禮上,盡量和顧東瑞表現得 ** 一些,人家若是問及,就說是顧東瑞的 情人 ,這樣記者一定會抓住這個新聞大肆炒作。然後消息傳到尉遲家,讓顧東瑞的形象一落千丈,想不到……
似乎顧東瑞並不畏懼這個,他竟然讓她挽著他。
蔣樂樂有些尷尬。不知道顧東瑞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
但是憂慮的同時,蔣樂樂竟然露出了一個輕/fu的笑容,笑容之中,多了幾分狐/媚之狀。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笑,如果不是這件禮服端莊,你看起來就像一個ji/女!”
“在你的眼里,就算我不笑,也是……”蔣樂樂直接回敬,這個男人真是可笑,他如果不當她是ji女。為何一次次索/要,都好像她是出賣rou/體的女人的一樣。
“你最好不要在這里激怒我!”
顧東瑞一臉的嚴肅,目光之中略帶惱火。
蔣樂樂不再說話了,她不怕顧東瑞在這里會怎麼樣,怕的是回到海翔。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顧東瑞和認識的工作人員打著招呼,然後帶著蔣樂樂進入了婚禮的現場,這是一個中式婚禮,柔家很傳統,必須宴請所有親朋友好。
蔣樂樂有些眼花繚亂,原來名門望族的婚禮這麼氣派,來的都是那些報紙雜志上經常出現的財經人物。怪不得顧家一心要和柔家結親。
顯然顧東瑞的出現,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這個被甦嫵柔訂婚宴上甩掉的大帥哥出現了,大家很想知道……顧東瑞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嫁給其他男人的表情是什麼,幸災樂禍的同時,他們又注意到了顧東瑞手臂里挽著的女人。一個個有些覺得沮喪,不知道到底是誰甩了誰,顧東瑞竟然有這麼個高雅氣質的美人,和甦嫵柔比起來,天壤之別。
“大家都在看你……”顧東瑞低聲地說。
“真是個好機會。看來我可以勾/引更有錢的男人了,那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應該是地產精英吧,不知道他是否需要情/婦?”蔣樂樂望著婚宴大蛋糕下的中年男人,譏諷地說。
顧東瑞眉頭樂樂一皺,手臂用力,直接將蔣樂樂夾緊了。
“最好不要到處送你的秋波,不然回去有你好看的。”
“你覺得我勾/引男人,用得著那麼低賤嗎?看看他們,都是什麼表情,一定希望我今夜就爬上他們的床……”
蔣樂樂 墮落 地笑著,面頰上的那絲輕fu更濃了,看來萬分風塵,就好像她說的那樣,有錢男人貪婪渴望的眼神頻頻射來。
顧東瑞凝視著那些貪欲的目光,心中對這個女人又愛又恨,為什麼他要這麼在意,掉進了輕fu貪婪女人的陷阱,現在周圍似乎都是他的情敵,他的情/婦好像很快就能成為其他男人的床上寵物。
“如果你一直這樣浪dang地笑下下去,我想……蔣莊的老宅很容易突然倒塌了,到時候,你就算哭死了,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弄回來了。”
這句話太好用了,蔣樂樂面頰上的笑容立刻僵持了,她怔怔地看著顧東瑞,這不是嚇唬她的,只要顧東瑞一個電話,老宅就會夷為平地。
顧東瑞見蔣樂樂老實了,才算放心,至少現在還沒有人敢上來和蔣樂樂搭訕。
蔣樂樂跟在顧東瑞的身邊,眼楮四下尋找著,為何沒有見到趙燁之呢?今天他可是主角,柔家的乘龍快婿,娶了柔家的小姐,他一定很開心吧?
窮小子一步登天,蔣樂樂真想當面向他道賀。
就在她搜尋那個男人的身影時,趙燁之出現了,他和柔先生一起走了出來,謙遜地跟在柔先生的身後。
趙燁之變了,不再是那身陳舊的藍色工作服,他穿上了名牌的皮鞋,西裝,打了領帶,頭發也是精心梳理的,一個卑微的男人,此時看來,英姿不凡,器宇軒昂,怪不得甦嫵柔會死心塌地。
此時趙燁之也看到了蔣樂樂,顯然他很吃驚,蔣樂樂竟然來參加他的婚禮了,原本很自然的表情,稍稍有些尷尬,只是一瞬間的愣神,他避開了蔣樂樂的目光,繼續和岳丈招呼那些客人,看起來他對于商圈里的客套游刃有余。
當穿著婚紗的甦嫵柔走出來的時候。趙燁之親切地迎了上去,握住了甦嫵柔的手,甦嫵柔一臉的幸福,小鳥依人般的羞怯。同樣的,甦嫵柔看到了顧東瑞,她的臉色頓時變了,顯然這位豪門小姐還不能忘情,當看到顧東瑞身邊的蔣樂樂時,眼楮瞬間紅了,她低下了頭,不想讓大家看到她的窘態。
蔣樂樂的出現,刺傷了甦嫵柔。
趙燁之注意到了甦嫵柔的悲傷,十分善解人意地摟住了甦嫵柔的肩膀。說著什麼,甦嫵柔點著頭,最後將頭依偎在趙燁之的肩頭。
蔣樂樂一直被顧東瑞牽著,她有些累了,覺得有些輕微的頭暈。
認識顧東瑞的名人似乎很多。他們都在和這位船王套著近乎,顧東瑞疲于應付,有個男人故意找顧東瑞說話,多半的目的是想仔細看看這個船王身邊的美人。
漸漸地顧東瑞松開了蔣樂樂的手臂,終于他被一個油輪販賣的老板糾纏住了,蔣樂樂突然失去了手臂上的舒服,頓時緊張了起來。她的緊張不是因為不適應這種場合,失去了顧東瑞的手臂,而是……好像她自由了。
婚宴的外面就是街市,只要出去了,就會融入人海之中。
但若不成功,再被抓回來。就遭殃了……蔣樂樂急迫地喘息著,目光看著顧東瑞,這個男人似乎太疏忽了,竟然就這樣放開了她?
雖然蔣樂樂知道這不是顧東瑞的沉穩作風,但她還是想試一試。萬一有機會離開,她的悲哀日子就要結束了,想到了這里,蔣樂樂她悄然地向後退去,一步步的,悄無聲息,可是沒退幾步,卻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蔣樂樂一驚,心中暗自惱火,難道這個家伙走路不長眼楮嗎?
憤怒地轉身看去的時候,她的身後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男人似乎不覺得抱歉,而是表情木然地看著她。
蔣樂樂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夫人,你要去哪里?”
夫人?這個家伙稱呼她是夫人,蔣樂樂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他的服裝,頓時無語了,這個男人竟然是海翔的保鏢,怪不得顧東瑞會放心地放開她。
蔣樂樂尷尬地笑了一下,解釋著。
“我,我只是想拿一杯甦打水喝。”
“我替夫人去拿……”
保鏢轉身去拿甦打水了,蔣樂樂這才放心下來,為了確定有沒有其他人看著她,蔣樂樂環視著婚禮的現場,幾眼之後,她泄氣了,顧東瑞做事總是天衣無縫,滴水不露,門口、角落都是凝視她的眼楮,海翔的鷹犬已經布置好了。
蔣樂樂嘆了口氣,轉過身,抬起頭來,發現顧東瑞冷笑地看著她,那笑容之中有太多的嘲弄,他已經料到了,這種壞壞的笑,讓蔣樂樂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很愚蠢,怎麼會認為顧東瑞會毫無準備呢?
舉步上前,蔣樂樂將手再次放在了顧東瑞的臂彎里,咬著牙關說。
“你準備得可真充分……”
“如果你不想逃走,怎麼知道我準備的充分?”
顧東瑞大手用力地握住了蔣樂樂的小手,他有些惱火,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想跑,難道他給她的還不夠多嗎?這樣公開的場合帶她出現,她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嗎?
這時保鏢端著甦打水走了過來,顧東瑞才將蔣樂樂放開了。
蔣樂樂接著了甦打水,神情恍惚地喝了一口,心情萬分低落,沒有希望了,白白出來走了一趟。
就在這時,趙燁之帶著甦嫵柔走了過來。
“這不是顧先生嗎?”
趙燁之看起來很輕松,以往的卑微此時都沒有了,他不再稱呼顧東瑞是總裁或者先生,而是帶著姓氏的顧先生,似乎預示著他身份已經和這個傲慢的海翔主人平起平坐了。
他伸出了手,主動和顧東瑞示好。
顧東瑞嘴角一挑,鄙夷地看著趙燁之,一個依靠裙帶關系爬起來的下人,真是讓他看不起,想當初在海翔,趙燁之連海瑟的地位都不如。
“恭喜你,終于達成所願,進入上流社會了。”
顧東瑞的手傲慢地揣在了褲兜里。這個動作是多麼的鄙夷,在這個男人的眼里,一個下人,就飛黃騰達。他仍舊是個卑微的人,不配和他握手。
趙燁之的手停在了空中,十分尷尬,他沒有想到顧東瑞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就算此時的身份變了,這個男人仍舊看不起他,怎麼說,他也是柔家的女婿,也是未來柔家事業的管理人。
蔣樂樂真是厭惡顧東瑞這樣的表現,一個傲慢透頂的壞男人。
趙燁之收回了手。也將手擋在了褲兜里,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壓制了內心的怒火,然後將目光轉向了蔣樂樂。
“這不是海翔大少爺的遺孀嗎?能來參加我和柔的婚禮,十分感謝……”
海翔大少爺的遺孀。這個稱呼可真夠有趣的,顧東瑞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拳頭也握緊了。
蔣樂樂不想他們在這里起什麼沖突,畢竟這是甦嫵柔大喜的日子,于是她伸出了手,禮貌地說。
“祝福你和甦嫵柔,白頭偕老……”
顧東瑞怎麼可能讓蔣樂樂和趙燁之握手。就在他怒不可遏,想出手要制止的時候,趙燁之已經飛速地握住了蔣樂樂柔軟的小手,目光殷切地看著她。
“謝謝大夫人……你的手好軟……”
一句听起來很奇怪的話,讓蔣樂樂覺得十分尷尬,趙燁之握得很有力。而且……
蔣樂樂一驚,目光看向了趙燁之,因為她明顯感到趙燁之的手心里有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張折好了的字條?
趙燁之目光深切地看著蔣樂樂,語重心長地說。
“真高興在海翔的外面相見。希望以後這樣的機會越來越多……”
“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
顧東瑞一把扣住了趙燁之的手腕,用力地扭了過去。
趙燁之無奈松開,蔣樂樂迅速地將紙條握在了手心中,尷尬地後退,生怕顧東瑞發現其中的秘密。
趙燁之到底在紙條上寫了什麼,蔣樂樂不敢現在展開看,只能等婚禮結束了,回到竹林公寓再看了。
顧東瑞見蔣樂樂退後了,才將大手松開,諷刺地說。
“不要充當跳梁小丑!”
說完他轉過身,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臂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趙燁之見顧東瑞和蔣樂樂走了,才轉過身,發現甦嫵柔完全失神了,目光呆呆地看著顧東瑞的背影,顧東瑞竟然看都沒看她一眼,哪怕是一眼,她也能覺得安慰。
“好了,別看了,他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
趙燁之直接將甦嫵柔拉向了他的父親,勾/引甦嫵柔成功,其實更大的原因,是顧東瑞不愛這個女人,假如顧東瑞對甦嫵柔關注那麼一點點,他也沒有機會。
雖然趙燁之不愛甦嫵柔,但卻十分氣惱她對那個男人的留戀。
“這是我們的婚禮,不要讓我覺得沒有面子!”
第一次,趙燁之用十分不悅的語氣和甦嫵柔說話,甦嫵柔愣一下,轉而就原諒了這個男人,在婚禮上,新娘關注其他男人,確實有點過分了。
“我只是有點感傷,我曾經對他一心一意,他竟然沒有多看我一眼,甚至沒有傷心的表情……”
“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愛你!”
趙燁之說出這句話,內心也有點理虧,甦嫵柔選來選去,以為選了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其實都是騙局而已。
婚禮很快結束了,顧東瑞帶著蔣樂樂離開了宴會。
一路上,顧東瑞只是開車,表情陰冷,一句也沒有說,而蔣樂樂卻一直捏著那張紙條,心里忐忑不安。
車子的速度不算太快,平穩地行使在公路上,一路上的景致綺麗變換,倒是很美。
當車子走上那段熟悉的山間公路的時候,蔣樂樂心中無限感嘆,這條路如此清晰,她曾經奔跑到了這里,滿心希望要離開海翔。
可是……她還是失敗了。
蔣樂樂沮喪地看著公路邊的草地,如果那天不是天黑了,不是她小憩了一下,不是暈頭轉向,也許她此時已經在海翔之外了。
顧東瑞表情嚴肅,目光敏銳,他握著方向盤。冷冷地看著倒視鏡中的女人,後座上女人的面頰朝向了車窗之外,呆呆地出神著。
蔣樂樂到底在想什麼?顧東瑞琢磨不透,婚宴上的一幕讓這個男人到現在仍舊覺得惱火。蔣樂樂竟然主動伸手和趙燁之相握,那是個什麼男人,不過是個沒有素質的工人而已,她是他的情/婦,就該知道,他厭煩她的這種做法。
“就算趙燁之進入上流社會,也是個卑微的下等人,你和他握手,不覺得有辱身份嗎?”顧東瑞開口了,聲音陰冷不屑。
“我和你是什麼關系?不過是個 情婦 。看起來更像交際花,所以和什麼人握手,都不會有辱身份,更不會影響到你。”
蔣樂樂收回了目光,回答著顧東瑞。趙燁之雖然卑微,卻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也自己呢,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曾經的音樂夢都破滅了。
“我想抬高你的身份。你卻表現得如此不堪,如果不是我阻攔著,你是不是要投進那個男人的懷抱了?”
顧東瑞惱火憤怒,眉頭緊鎖。
蔣樂樂听了此話,立刻看向了顧東瑞,只是握個手而已。他怎麼會想得那麼不堪,好像她是個極其 墮落 的女人,不分場合,部分地點地和男人勾/搭了,不由得反唇相譏。
“你這次猜對了。我原本下一個動作,就是打算撲進他的懷抱,可是被你破壞了。”
蔣樂樂的聲音輕緩、傲慢,投進誰的懷抱,都比在顧東瑞的懷抱中強,他對她的強悍,讓她羞于啟齒。
“你就那麼想勾/引他?”顧東瑞質問。
“你不覺得我的心是自由的嗎?”蔣樂樂突然笑了起來,這點還真是利器。
心是自由的,這是事實,顧東瑞到現在也不明白蔣樂樂的心,她到底愛的是什麼?人還是錢?
顧東瑞的手指死死地握著方向盤,顯然一個不可爭的事實,蔣樂樂好像很喜歡趙燁之……不然為何要給那個男人面子?假如給蔣樂樂機會,在兩個男人之間選擇,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趙燁之
“我怎麼會在意你這個爛女人?”
顧東瑞捶了一下方向盤,腳下用力地踩著油門,車子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
在意?蔣樂樂怔了一下,以為自己听錯了,他真的那麼在意她嗎?還是在意她的身體,不允許其他男人窺視?
思緒瞬間有點小混亂,驚愕瞪著顧東瑞,此時才感覺到車窗外的景物在飛速地後退著。
“不要,慢點……我,我覺得……”
蔣樂樂突然捂住了嘴巴,她覺得這種速度讓她頭暈,惡心,馬上就要吐出來了。
“不要吐在車里……”
這是顧東瑞剛買的豪華奔馳,他是個極其愛車、愛船舶的男人,一個緊急剎車,車子靠著路邊停了下來。
蔣樂樂直接拉開了車門,跑了出去,她蹲在路邊嘔吐著。
讓人頭暈的速度沒有了,野外新鮮的空氣鑽入鼻腔,蔣樂樂感覺好了很多,喘息之際,她看到了自己手心里的紙條,剛才因為難受,差點就丟掉了。
此時顧東瑞並沒有跟過來,她的心再次狂跳了起來,打開看一看,字條這麼小,應該不會有多少字。
迫不及待的心情支配下,蔣樂樂匆匆地打開了字條,紙條上果然有字,卻很簡單,讓蔣樂樂十分不解,趙燁之沒有那麼多的學識,所以字條上的字跡不太優雅,有些刻板︰等我三個月,我會帶你走!
等趙燁之三個月?他是什麼意思,三個月以後和現在有什麼不同?
小手用力一握,字條瞬間成了一個小團掉在了草叢中,蔣樂樂有些失神,三個月之後會是什麼樣子,趙燁之會想到什麼一定成功的辦法嗎?
她真的要相信那個男人,在海翔等待嗎?假如三個月後趙燁之失敗了,她的肚子也大了,可能真的要在海翔生孩子,一輩子沒有希望離開了。
蔣樂樂惶惶不安,三個月,她沒有那個耐心,她恨不得馬上就飛出去。
身後傳來了關車門的聲音,顧東瑞的腳步聲在身後越來越近。蔣樂樂萬分驚慌,目光不覺看向了草叢中的一個大石頭……
一個卑劣的念頭瞬間沖進了蔣樂樂的腦海,她要逃走!
顧東瑞的車開得太快了,後面的保鏢們還沒有跟來。這里只有她和顧東瑞兩個人……
蔣樂樂的呼吸頃刻間屏住了,如果她現在逃走,不知道成功的幾率有多大,當然逃跑的前提是,讓顧東瑞不能追上來。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心情,也是同樣的機會,蔣樂樂被逃跑的***you/惑著,她知道她沒有辦法等待趙燁之了,她要靠自己的力量離開。
“好些了嗎?你真不該激怒我……”
顧東瑞憐惜地俯身下來。就在伸出手,想將蔣樂樂浮扶起的時候,蔣樂樂直接握住了那塊石頭,毫不猶豫地回身打去……
顧東瑞哪里會想到蔣樂樂會突然襲擊他,頭部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他一個趔趄後退了出去,手捂住了額頭,鮮血流淌了出來。
“你……”
只是那一聲責備,顧東瑞覺得眼前金星直冒,額頭刺痛,一陣溫/熱涌出,他頃刻間什麼也看不見了。
蔣樂樂膽怯地看著手里沾血的石頭。難以想象,她用了好大的力氣,恍然地扔掉了石頭,她知道自己為了逃走,已經瘋了。
“你逼我的,我不要留在海翔!”
蔣樂樂大聲地喊叫著。似乎在為自己粗魯的行為辯解著,她再次看了一眼顧東瑞,這個男人暫時無法顧及她了,這是她的機會。
蔣樂樂咬住了唇瓣,跑了幾步。卻差點扭了腳脖,這該死的高跟鞋,她俯身脫掉了該死的高跟鞋,扔在了地面上,然後驚慌地四下看著,公路好走,但絕對不能走,他們開車很容易追上她,唯一能走的,車又沒有辦法開過去的,就是前面荒野遠處的那一大片森林,只要進去了,誰也別想找到誰。
不知道森林里有什麼,野/獸或者妖怪?豐富的想象讓蔣樂樂有點膽怯了。
但是此時的狀況,已經沒有時間考慮危險性了,蔣樂樂赤著腳,飛快地向遠處跑去。
她提著裙子一直跑著,長發飛揚,青衣飄飄,唯美的畫面,卻是不唯美的逃亡,直到那青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森林里。
顧東瑞扶住了路邊的一棵大樹,血流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奮力地擦抹著,眩暈的感覺還在影響他的意識,他奮力地眨動著眼楮,卻只能模糊地看到前方一些影像,恍惚的視線中,一個小小的青色身影越來越小,最後不見了。
“蔣……樂樂……”
顧東瑞怒吼著,想跑去追趕,剛邁開步子,就差點摔倒在地上。
可惡的蔣樂樂,她竟然又逃走了,任何一個機會,都會被這個女人利用,顧東瑞甩了一下頭,喊著蔣樂樂的名字。
這里是荒郊,很危險,顧東瑞萬分擔憂,她不能再跑了……
可是他的聲音好小,血仍舊在流著……
顧東瑞吃力地掏出了手帕,要想能追上蔣樂樂,必須讓血止住。
這個女人打得好狠,一點情面也不講,好像對待仇人一般,絲毫沒有床上嬌/ yin 的迷人和柔情。
顧東瑞用手帕按住了額頭,將血止住了,視線也清晰了,根據剛才模糊的印象,蔣樂樂應該跑向了那片大森林。
“瘋了,你想死嗎?該死的,不可救藥的女人!”
顧東瑞搖著頭,覺得渾身都是冷汗,如果她在森林里迷路,不餓死,也會被野/獸撕扯了,不敢有一刻的耽擱,顧東瑞向前沖了過去,沒跑幾步,就發現了地上的高跟鞋,這個女人扔掉了鞋子,赤著腳,只要進入了森林,沒有鞋子,自然不能走灌木叢,這似乎給了他一個提示。
一直跑進了森林,顧東瑞發現森林里,到處都是低矮的灌木叢,如果蔣樂樂踩上去,一定會刺破了她的腳丫,寸步難行,按照這點判斷,他轉向了森林的西南,因為這個方向樹叢里是柔軟的青草和樹葉。
終于脫離了顧東瑞的蔣樂樂一直奔跑著,她選擇的方向就是西南,那些低矮帶刺的灌木叢讓她望而卻步。
向西南方向跑了一段時間,距離公路也越來越遠,蔣樂樂覺得好累,呼呼地喘息著,肚子下墜般地痛著,她懷孕了,過分的勞累會讓肚子里的寶寶流產的。
下意識地,她摸向了自己的肚子,竟然害怕這樣的奔波,會害了小寶寶,想到了這里,蔣樂樂心頭猛然一震,自己是怎麼了,她不是不喜歡這個孩子嗎?流掉了不是更好?難道她真的想十八歲就當了媽媽?
蔣樂樂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她倚在了樹上,看著自己的肚子,也許是她太緊張了,不是憐惜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在這里流產,會引發大出血,她只想逃命,不想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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