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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根本不是那么沉,只不过脑子昏昏沉沉,思绪在脑子里全都被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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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感觉到身下的车并没有停,继续平稳地向前开着,除了困就是四肢乏力,一点都不想动。
车停了,我微微眯着眼睛。
伸过来一双手帮我把安全带给解了,然后下车绕过来,把我从副驾上抱了出去。
突然进来的一个大厅,灯光特别亮,我不禁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好像是酒店。
我住酒店的次数不多,只有和虞泽端一起住过。
这一次,又是虞泽端么?
抱着我的人登记了住酒店,然后就抱着我上了电梯,我睁开眼睛,头顶的光斑在抱着我的这个人脸庞散开,我不大能看得清楚,就叫了一声:“苏辰?”
抱着我的手臂一僵。
等到出了电梯,我才迷迷糊糊看清楚,这个人是虞泽端。
进了酒店房间,虞泽端把我放在床上,伸手要解我上衣的衣扣,这一刻,我忽然就明白了一点,刚才吃的那一碗面……
我现在浑身都是虚软的,但是还是凭空挡了一下虞泽端的手。
但是虞泽端的手没有停,他在我耳边轻轻说:“桑桑,我们做吧。”
“……虞泽端,你恶心不恶心?!”
虞泽端顿了顿:“那你也只跟我做过这种恶心的事,是不是?”
现在的虞泽端,两只眼睛里全都是幽暗。
“别让我再恨你!”
我咬着牙,拼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说出来这一句话,但是虞泽端没有停手,我外套已经被他全脱了,只剩下身上的内衣,酒店的房间刚刚打开有点冷我不禁瑟缩了一下,虞泽端就用被子把我和他全都罩住了。
虞泽端说:“桑桑,我们重新开始吧,去滑雪,去泡温泉,你想去九寨沟玩我也陪着你……”
虞泽端吻上我的脸颊,吻上我的锁骨,我眼泪止不住地就流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一直在说话,最后,虞泽端突然停了下来。
我有点抽噎,又重复了一遍:“阿泽,你知道在你我生日时候我许的那个愿望么?明年的生日,后年的生日,大后年的生日,这一辈子的生日,我都能和你一起过。”
虞泽端双手撑在我的身侧,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知道我那个时候想的是什么吗?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少一年,一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能算是一辈子。”
虞泽端一动不动,仍然保持着压在我身上的这个姿势,我死死撑着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因为药效昏睡过去。
最后,我感觉身上一轻,虞泽端貌似起来了,我的脖颈处,凉凉的落下一滴液体。
“不能一辈子了……”
我侧脸看着虞泽端,帮我盖好被子,然后进了浴室,没有等到虞泽端从浴室出来,我就真的支撑不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我以为昨天晚上那只是一个梦,却不是一个梦,确实是在酒店房间里,床上的衣服凌乱,我只穿着内衣。
只不过,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虞泽端的身影。
我赶忙穿好衣服,跑去打开了浴室的门。
“咳咳……”
一开门,浴室里就是呛鼻的烟气,在纸篓里,最起码有几十个烟头,两三个烟盒散落在地面上。
我的眼前,好像浮现了虞泽端坐在马桶盖上,一支接着一支抽烟的样子。
我在床边一个人坐了很久,抬头的时候抹了一把眼角。
我以为我会哭的,可是眼角没有泪,或许是已经把眼泪哭干了吧。
我从包里找出我的手机,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在楼下,找了一个给手机快速充电的插头,充了电手机一开机,就有一大串信息和未接来电冒了出来。
除了寝室里温温和佳茵的,还有打的最多的就是苏辰的。
只不过他们谁的电话我都没有回复,我先给x大的那个学长李信打了一个电话:“我今天下午就去x大。”
…………
我说要去x大是当天决定的,当天买车票已经全都是无座了,我就订了一张无座的票。
当天中午,只在寝室里见到了雪儿。
雪儿以一进寝室看见我特别惊讶,一副见鬼了的表情:“桑桑,你什么时候回来啦?!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说:“刚刚回来。”
雪儿往凳子上一坐,就开始巴拉巴拉:“昨天我、温温和佳茵找你找到十二点多,辰哥急疯了找你……对了,你给辰哥打电话了没?”
我说:“没。”
雪儿一拍大腿就站了起来,跟我妈教训我的时候一样的口气:“你……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再不回电话辰哥说不定就把特种兵部队给发动起来了,我去回个电话。”
我继续收拾东西,现在是四月底,到那儿要呆到六月底,我带了不少衣服,但是箱子里大部分还都是考研要用的书。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这种状态,这种成绩,别说给我半年,就是给我一年我也考不上。
所以在临走前,我就下定了决心,要努力这最后一把。
雪儿打过电话之后进来,看我在收拾东西愣了一下:“你这是要出去玩儿?出去玩儿带这么多书啊,桑桑你真是温温第二的。”
我丢下一句“我下午五点的车去x大”,就出了门。
我到院里找导员说明了情况,怕这两个月里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不在也不好办。
导员说:“你要考x大的研究生?”
我点了点头。
导员一脸惋惜的样子:“交换生你真的不考虑了?名额还给你留着,你交换生回来了以后也可以考研,而且到时候还可以申请在美国申请研究生。”
“谢谢老师,”我笑了笑,“我已经想过了。”
因为这个交换生的条件,我真的心动过,但是心动只是一方面,追随自己的心意又是一方面。
佳茵说我想要不离开家只是个借口。
是借口就是借口吧,总之我是推掉了,不去了,就要向前看了,别再用什么话来动摇我了,不可能。
佳茵就问:“那如果这个名额不是虞泽端帮你弄到的,而是……唐玉珏或者是别人,你还会不会去?”
会不会去我也不知道,因为从来都没有如果。
我在校园里走了一圈,从教学楼走到办公楼,走到各个学院的楼,又在操场上走了一圈,最后走到宿舍楼区,又帮佳茵和温温打了两壶水。
拎着水壶上楼到寝室里,推开门看见她们三个竟然都在寝室。
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雪儿把她们俩叫回来的。
但是,我刚才告诉雪儿说我下午的车走,不也是为了让她们知道么,如果一个人走,身后是黑漆漆的寝室一把锁没有亮光,和身后是暖融融的朋友,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拎着两个壶上五楼,现在累的呼哧呼哧的,只打了一声招呼:“都在啊,说一声,我今天下午去x大。”
温温说:“我刚刚给李信打过电话,他已经帮你弄好了,他有个学妹是二战考研,就在那儿租的房子,正好能和你做个伴儿。”
“嗯。”
雪儿瞪大眼睛:“温温你怎么不劝桑桑还让她走?”
温温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不让她走她就不走了?我没有那种随意决定别人心意的习惯。”
雪儿有点结巴:“你……你那就是说的我是不是?”
温温和雪儿之间,没事儿就会抬两句杠,我和佳茵早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佳茵就帮我收拾东西,嘱咐我带齐了东西没有,实在带不走的,就打电话让她给我快递邮过去。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就是去住俩月,又不是两年,放心了。”
最后到四点多的时候,我拉着行李箱要走,执意不让她们三个送我:“不就是去个火车站,你们该干嘛干嘛,温温去学习,雪儿你去找磊子去磨叽,佳茵你去练琴,我走了。”
佳茵帮我一起把行李箱抬下楼,然后拥了拥我的肩:“桑桑,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
雪儿说:“在那儿你一个人肯定做不到披星戴月……对了,六月底别忘了回来考六级。”
我:“……这事儿能不能别提了。”
我拉着行李箱离开寝室楼,没有回头。
坐上公交车,我觉得心里面特别压抑,心里面堵的难受,可能是公交车走走停停太过频繁,我有点晕车了。
在公交车上,看见一对奇葩夫妻,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我就在后面一句一句吐槽,等他们下了车,我就再找出另外一个人,看着他的行为语言再吐槽。
到了火车站,我走下车,看了一眼头顶上难得一见的蓝天,觉得今天走的这个时间,选的实在是不错。
我就这么看见哪儿想到哪儿,不给自己伤感的机会,完全进入了弹幕状态。
在通过检票口的时候,我一直怕扭头就看见我认识的人,所以我没有回头,始终没有回头。
也许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希望我回头看一眼,视线对上双眸相交……
我真的就在通过之前,又回了一次头,看了一眼,但是黑压压的人群里,我没有看到任何一张熟悉的脸。
无奈的摇摇头,说到底,我还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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