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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一时间怒不可揭,真是欺人太甚了,这老婆娘当她是什么?叫花子吗?真想拿把刀冲上前,剖开她的胸膛,将这老婆娘的心肝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白还是黑?
“妈,不要这样说,飞儿……飞儿她怀孕了,她怀了我的孩子……两个月了,你……要当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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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傅芳菲面色一惊,也许这个消息对她冲击太大,她一时没转过弯来,愣了片刻,带着狐疑的目光才向飞儿平坦的肚子扫去。
红唇撇了撇:“儿子,你可别给她骗了,即使是真怀上了,那也不一定是你的?”
“老太婆,你他妈的缺德。”展颜火大地指着老巫婆的鼻子,不留一丝情面地怒声谩骂!
“至始至终,飞儿就只有阎东浩一个男人,她爱他入骨,又怎么可能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这老巫婆侮辱飞儿贞洁,怀疑飞儿的人品,她绝不允许!
“妈,你胡说什么?”阎东浩掀开被单,从床上撑起身,满脸的忧色,出口阻此母亲的口无遮拦,怕因为母亲的一时爽快,断了他与飞儿之间唯一走下去的路!
“你是谁?”傅芳菲不得不正眼望向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女人。
“这是我们的家事,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飞儿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是外人。”
“你是她妹妹,还是姐姐,或者是她老妈?”傅芳菲眼睛里流泄出憎恨的光芒!这是她与米飞儿之间的事情,关这个展颜什么事?性子急,满口脏话,不就是家里有钱么,敢到她面前来摇武扬威!
“你……”展颜被她的话堵得开不了口,一时语塞!是呵!她与飞儿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再说,这也是人家的家事,她何须插足进来!
见挚友气得脸红脖子粗,红唇开启,飞儿冷声道:“她虽与我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我们感情比亲姐妹还要亲,阎东浩,无论我有没有怀孕,我们之间已经结束,所以,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
语毕,飞儿准备离开,没想到,阎东浩却扑了过来,不顾流血不止的手掌,扑跪到她脚边,仰起头,黑瞧石般的眼里一缕乞求的光芒流转!
“飞儿,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再给一次机会?”
“浩儿,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给我起来。”见儿子向这个下贱的女人下跪!
傅芳菲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她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啊?
“浩儿,你没看到报纸么?”傅芳菲瞟了一眼身后忏在原地的焰世涛,见他脸上无太多的表情,这才嚅嚅继续说:“给你四叔的新闻全北京城满天飞,你爷爷这两天气得饭都吃不下,那孩子不可能是你的,起来,你给我起来。”
阎东浩无视于母亲的权威,心痛地嘶吼:“不,妈,不是,孩子两个月,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离婚,妈,我求你,不要说这些了。”
他怕飞儿跑了,怕飞儿变心了,他都在这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偏母亲还要说这种话来让飞儿难堪。
以前,她不是说飞儿如何如何地好么?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他不要失去飞儿,失去孩子,他不要自己的孩子去认别的男人做父亲呀!
飞儿漠然地望着这对母子,心里发出一阵讥笑,真的很庆幸怀的不是阎东浩的孩子,要不然,她该如何自处?其实,现在怀上焰君煌的种与怀了阎东浩的有什么区别呢!
“阎东浩,你的爱我要不起,我也不会再相信,就算我怀孕了,也与你没有关系了,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会独自一个人把他抚育成人。别再纠缠,再纠缠下去,有意思吗?”这是她掏心窝子的话,古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她不会那么愚蠢,再回头与他重头来过。
“飞儿,我没有签字,那份离婚协议书现在还在我办公室抽屈躺着,我们并没有离婚,所以,原谅我吧!”
他说出的这句话说傅芳菲惊愕,与让展颜与焰世涛略微吃惊。
展颜有些担忧地看向飞儿,白净的脸孔到没有太多的表情,她肯定不知道阎东浩未签字,不过是将凡事看淡,一切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你哪一天想通了,记得通知我一声,我随时等候。”
话落,迈腿毫不犹豫就走出了病房,展颜狠狠地白了母子俩一眼,喊着:“等等我。”拔腿就追了出去。
“浩儿,你的手。”见儿子手上缝合的伤口裂开,流出的血,把白纱布都喧染红了,傅芳菲发出尖锐的叫声,焰世涛也急忙伸手按了墙壁上的预备玲。
“妈,我不想与她离婚,真的。”
说着,一滴泪从眼眶里溢出,自古有句名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也还有另一句名言,英雄难过美人关,痴情悔恨之泪并不可耻!
*
路灯下,展颜一路追逐,灯光打照在树叶子上再折射到地面,拖出弯弯曲曲的斑澜光影!
她踩着那些光影,加快了步伐,这女人走得够快的,她是腿比她短吗?咋老是追不上呢?
“飞儿,等等我啊!”小跑了几步,终于能与她并肩而行,可是,等她神经松懈,脚步放慢下来,三步两步,她又走到前面去了。
唉!那阎东浩真想敲死他算了,离婚协议书没签字,就是不想离婚呗,你说不想离,就不要到处去沾花惹草嘛!那有他那样爱女人的,谁敢要他的爱,还表现出那么深情,看着都令她到尽了胃口!
“飞儿,别气了,为那种男人不值得。”
“我没生气。”驻足,回首,透着昏黄的路灯灯光,她看到了挚友那双明亮的眸瞳盛满了无数的担忧。
“颜,你说不结婚该有多好!”发自肺腑的感叹!现在,她真后悔这么早结婚了,曾经,她也像展颜一样幸福,快乐,不会被这些婚姻中琐事所扰。
“羡慕我了吧!”
“切,才不羡慕呢!我看你有时比我还困扰,对了,去澳洲这几个月,有没有邂逅你白马王子啊?”
他?飞儿刚提起那个神秘的男人,展颜白皙的容颜青春焕发,乌润润眼睛里荡漾着幸福的光彩!
“遇到过一次。”声音小如纹蚋,还含着一缕小女人的娇态,瞧瞧,平时大大咧咧的展小姐,也会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有没有……黑休……黑休?”
“说什么呢?”展颜在胳膊上轻轻捶了飞儿一下,满面潮红,嗔怒:“米飞儿,你坏死了。”
“展颜,说你没有想过与那男人那种……我就不姓米了。”一扫刚才阴霾,飞儿心情大好,扯唇笑开。
“也不是太想了。”她们到底在聊什么啊?话题简直就坏死了。
“那说明有时候想啊!我跟你说,不想不正常,不然情感专家咋会说,男女有正常的青春萌动时期呢?对了,颜颜,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这儿。”飞儿食指在左胸口比划了一下。
“这儿驻扎的白马王子是谁了吧?”
“你猜。”展颜面带笑靥,故做神秘,这是她一惯用来搪塞飞儿的两个字,每次提到这件事,她都要转移话题。
飞儿白了她一眼,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世界这么大,男人这么多,我怎么猜得到是谁?”
“军区的。”
飞儿对‘军区’两个字非常敏感。
“正师级的,身高1米85,俊美刚硬的脸孔,一对深邃如鹰的双眸,穿着绿色军装,迷死我了。”展颜似乎在回忆着某次见面。
凝视着挚友幸福浪漫的笑容,飞儿的一颗心一寸寸地紧崩起来。
“比不上明星风彩,可是,举手投足都充满了阳刚气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太有男人味儿了,我真的好喜欢。”
“他姓什么?”她想知道的更多,然而,展颜却向她撒起娇来:“不告诉你。”
“为什么不去追?”
在飞儿心目中,展颜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为什么在一份真爱面前,表现的如此胆小?宁愿将这份深情藏在心底,也不要先跨出一步,她了解展颜,她不是那种男人只能追女人旧观念,她到底在顾忌什么?
“我们……不太可能。她不会喜欢我这种类型。”
听说他喜欢小家碧玉型的,她派人弄来他的全部资料,知道他的喜好后,她就迟迟不敢下手,怕被他拒绝,怕自己亲自破灭十年来的美梦,还是这样偷偷喜欢着更好。
享受着远远的偷窥,偷偷地关注他的新闻,他的事迹,对他的生活了若指掌,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不是说,两情若能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是不是姓焰?”飞儿试探性地一问,见展颜抿唇不语,用沉默代替了回答,一时间,飞儿感觉如坠入了五里深渊中,天啊!展颜爱上的是焰君煌!
她的心口划过一阵战粟,如果早知道好友心里爱的那个男人会是他,她绝对不会与他发生关系,甚至还怀上他的孩子。
“对了,你怀的这个宝宝不会真不是阎东浩的吧?”
“我是那种人吗?”
“也对。”展颜点了点头,她相信飞儿,她就知道,那就是老巫婆污蔑飞儿的话,飞儿那么喜欢阎东浩,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在她心里,永远是把阎东浩摆在第一位,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背叛,怎么可能对阎东浩不忠!
“我支持你生下来,然后,我们一起把他养大。”
“我考虑一下。”其实,飞儿心里已经早有个决定了,她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不过,她不可能再与阎东浩走下去,离婚很容易,不就是半盏荼的功夫。
*
一栋白色的花园别墅,红砖白瓦,白墙,墙壁上正攀附着许多绿色的腾蔓,那是爬山虎,夏天,绿油油的爬山虎爬满了整个墙壁,还夹杂着几株傲然挺立,喇叭形状盛开的牵牛花,看起来美不胜收。
掀开绿色的窗幔,打开一扇小轩窗,深沉如大海般的眸子向远处眺望,滨江整座湖畔尽收眼底,湖畔中央还有两朵白莲花,在清辙的湖水中随波飘荡!
望着窗外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两鬓斑白,精神抖擞的焰啸虎一时间心情大好,转过身,走向四四方方的书桌边,长满粗茧的手掌从笔筒里拿出一支毛笔,刚执起笔,勤务员小张已经磨好了墨,将白色的宣纸铺陈开,便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
黑色的毛笔在砚盘里沾了两下,大手一挥,刷刷两下,白色宣纸上即刻出现两排楷书字体,字迹笔笔如刀,苍劲有力!
“木兰花之花木兰,巾国不燃须眉”
“都说字如其人,真是名不虚传,司令,你字又进步了。”勤务员张毅小心警慎地拍着马屁。
“没有吧!我还觉得越写越丑呢!”
焰司令正专心审视着自己所写的书法。“爸。”换了便装的焰世涛迈步而入。
“有事?”
“爸,我想给你谈一谈我与芳菲的婚事。”在傅芳菲淫威下,焰世涛不得不壮起胆子,他真的不能辜负芳菲,还有东浩,那是他流落在外的儿子,他不可能让他一辈子都背着私生子的名声。
“我说过了,想进这个家门可以,让那娘们儿把阎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送回来。”
“爸,你这是强人所难,你明知道……”阎氏是浩儿赤手空拳打出来的,他恨焰家入骨,怎么肯把阎氏百分之八十的股权送给大家。
“当初,要不是你背着淑慧,给了那臭娘们儿钱,她能创建今日钢铁界的帝国霸业。”焰司令平息静气地指责,他不想再与不孝子发火,说得再多也是枉然,都是忠言逆耳,好好的贤慧妻子不要,硬是要去弄一个风骚的货。
明星,是当今社会上追捧的名词儿,对于寻常老百姓来说,能够瞻仰明星风彩,亲自与明星接触,那是何等荣幸,但,对于他来说,戎马一生,驰聘沙场,为国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勋,焰家更是书香门第,清白立世,怎么能够容得下那种妖媚狐仙转世的女人为媳。
在他眼中,明星的地位与民国初年的交际花没多大的区别,与社会上那些公关小姐同等地位,他,焰啸虎绝对不容许这种女子跨进焰家大门一步。
“我只给了她五百万,是你孙子浩儿争气。”焰世涛反驳父亲的话,他明白,芳菲那么好,温柔贤淑,又知书达理,在娱乐圈,那个不夸她待人接物很好,有性感的身材,花容月貌,丽质天生,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能掐出一汪水来,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她很能干,为他教育出了一个很棒的儿子,成为他一生骄傲的儿子。
闻言,焰啸虎的薄唇抿成了一条冷直的线,一双利眸狠狠地向不孝子扫了过去,不敢迎视父亲大人锐利的眸光,焰世涛低下了头,看向自己黑色皮鞋的脚尖。
手擘一挥,焰司令手中的毛笔‘咣’的一声砸向白色喧纸,黑绒绒的毛笔尖与那个‘兰’字融为一体,哗啦,哗啦!墨盘被砸飞,墨水四处飞溅,吓得一旁的勤务员张力退开一步,缩着脖子,白着一张年轻的脸,不敢发半句言。
焰世涛望着已经不成字迹扭成一起喧纸,心崩得死紧,又谈黄了,每一次,他与父亲只要一扯到傅芳菲的事情,司令大人就会横眉冷眼,剑拔弩张!也不管他快五十的人了,在属下面前从不会给他留丝毫的面子。
“摆到台面上是五百万,私底下,你到底给了那母子多少?你没计过债吧!你都快老五经营的焰氏集团掏空了。还敢到我这儿呐喊,阎东浩有多么多么的能干。”
焰啸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爸,当初,你可是说,只要浩儿有能力在商界打下一片江山,你就同意他认祖归宗的。你堂堂首都军区总司令,说话不能言而无信吧!”
尽管知道父亲已经怒火中烧,可是,为了不再亏欠芳菲母子,焰世涛麻着胆子力挽狂澜!
“说了阎氏钢铁企业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否则,从此勉谈。”
不愿意再也儿子谈下去,怕自己会被气得心脏病复发,焰啸虎冲着警卫员冷声命令:“走,去遛马。”
“是。”张力只有遵从的份儿,这父子之战不是一朝一夕,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多不得半句嘴,怕惹火烧身,在高层混了这么久,他相当清楚,马屁没拍对,反会被马蹄踢伤。
“爸,爸,我求你,让我娶她吧!”焰世涛嗓音颤抖,似乎快要哭出来了。
“没出息的东西。”妈的,一个女人就搞成这副落魄相,给老子一点儿也不像,他生了这么多的儿子,就只有老四最像他,其它的,个个全是些不长劲的二世祖。
“闪开。”真是一个不成材的货色,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焰世涛怕把父亲逼急了,如果他铁了心不要芳菲进焰家,那么,这辈子,他是绝对没有希望把芳菲娶进家门的。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战战兢兢地退到一边,让父亲离开书房!
*
天空月明星依,静夜阑珊,女人穿着一袭丝质睡衣从浴室里走出,系好睡衣的腰带,她坐在梳妆镜前,眸光落定在镜子里美丽的玉容上,卸了装,这张脸也不再青春艳丽逼人,眼角有了些许的鱼尾纹,尽管身边的人个个都在夸赞她青春永驻,谱了一曲女人不老的不朽篇章,笑靥如花地说着‘谢谢’的背后,她心里十分清楚,这只不过是阿谀奉承之语罢了。
没有那一个女人会永远年轻漂亮,她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凡人!
为了嫁入权倾高官之家,她几乎已经耗尽了一生的青春与年华,眼看着自己的容颜如一朵花儿一样正在慢慢凋零,她心里那个急真是说都说不出,很多时候,她都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怕,怕自己人老珠黄,容颜衰褪的那天仍然未实现这个简单而又不太容易实现的梦!说它简单,是因为,多年前,她不过是耍了一点小聪明,就成功把焰世涛勾到了手。
她多年前失过身,那一晚,把焰世涛灌醉,在他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她们滚了一夜的床单,怕那男人酒醒嫌弃自己,她把经血抹到了白色的床单上,男人醒来后,看到雪白床单上鲜艳的血红,亲着她直喊报歉。
当时,她都有些爱宠若惊了,明明是手握重权的男人,在这方面却是一点经验也没有。
之所以说这个梦不容易实现,原因在那个老不死的身上,他一口咬定只认那个病殃子为长媳,他曾亲口警告过她,让她少做些白日梦,焰家不可能要她这样的儿媳妇。
她怎么了?明星也是人,就算是曾经与某些艺人曾经传过绯闻,那也是为了提高知名度,想炒作一下自己,并不是她就多么多么地坏。
这辈子,她与这个死老头子赌上了,所以,她背着焰君涛生下了阎东浩,请最好的家庭教师,将阎东浩送进国内顶尖的中学,再后来把他送去国外留学,今天儿子拥有的成就,让她感觉所有的心血没有白费!
焰世涛除了内疚外,更重要的是,她的浩儿比他那个女儿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所以,他才会不惜与焰啸虎作战,将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誓要让她们母子俩名正言顺!
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吞吐烟雾间,双眸微闭,静静地思索,权衡着轻重,阎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是多了一些,不过,她不可能让自己的豪门梦就这样破了,她已经等了一辈子,耗不起了。
拧灭烟蒂,傅芳菲起身走出卧室,来至儿子的床前,这时的阎东浩正坐在床上与人打电话。
“说了,不行。”严词拒绝着电话里久久相缠的女人。
“周末呢?”女人不死心地再问。
“周末要飞美国谈一笔生意。”
“可是,果果想见你。”女人的声音有些急迫,还有几分隐忍。
“我没空。”说完,阎东浩烦躁地挂掉了电话。“妈。”他扯着脖子上的领带。
“素素?”“嗯!”提起这个名字,阎东浩平滑的眉心纠结起来。
“对她好一点。”也许是深知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一个孩子多么地不易,对于白素宛,傅芳菲一直都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妈,为什么你就那么不待见飞儿?”对于他的成功,飞儿到底付出了多少,他心里最清楚,他们算得上是并肩度过了许多艰难困苦的日子,每接下一桩生意后的喜悦,每一步点滴的成功,飞儿都参与其中,他从未对白素宛认真过,也许在他内心深处,觉得压抑的内心需要释放,白素宛就是他释放压力的那道安全闸,然而,飞儿却是他累了,卷了停泊的港湾,要是知道当初刘大队宴请他时也叫上了飞儿,他打死都不会把白素宛带过去,让他与飞儿的关系跌至谷底。
只是,他没有察觉,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事实即然已经存在,那就有东窗事发的一天。
“不是我不待见,而是素素为你生下了果果,你不能让果果这么小就没有父亲。”
事实是,在她心里,看到米飞儿,就会想到焰世涛死去的病殃子老婆,那个弱不禁风林黛玉式的悲剧人物,她妒嫉朱淑琴占据了参谋长夫人的位置,让她活在黑暗之中,整整二十几年,以前仗着米飞儿孝顺,儿子又羽冀未丰,需要借靠着米长河的影响力及人际关系往上爬,如今,米长河与米秀芬相继逝世,她就无所顾忌了,再加上,飞儿并未为她生下孙子,她就对她更不满意了。
“但,飞儿也怀孕了,我不能让她把孩子带走。”
“真的这么爱米飞儿?”傅芳菲试探性地问着。
“是。”答得果断干脆。
“那么,咱母子俩都各退一步,你把手上的股份拿百分之八十出来。”
“妈,那是我心血。”阎东浩额头急得直冒冷汗,打江山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个儿最清楚啊!他不能把毫不容易挣来的家业都白白送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放心,妈没那么愚蠢,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你总不能让我们一辈子活在黑暗之中见不得天日吧!再说,你父亲是焰家长子,有朝一日,那老头双眼一闭,两脚一蹬,驾鹤西去,那个庞大的家族还不是你老爹说了算。”
冗长的一阵沉默后,阎东浩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将手机抛到床上之前,终于点头同意了母亲的提议。
*
大家协议达成,昔日影视天后嫁入高干之家的娱乐新闻由媒体爆出,娱乐圈就传得沸沸扬扬,许多的年轻明星都感叹上苍最爱执着的人,傅姐是她们学习的好榜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阅兵村’首长办公室!
一身笔挺白色军装更显威仪与俊美的男人,站在窗前,望着不远处操场上正常进行操练军人们,炯亮的眸子蓄
着几缕笑意,未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姿,觉得有些奇怪,阴鸷的眸光一一扫过最前两排女兵们的脸孔,真的没有,回视了几圈都没找到人。
这女人好像自从那天在训练场晕倒后,他就没见到人影了,又跑哪儿去了?真当他这‘阅抹村’是荼馆酒店啊!再这样无原则的宠下去,属下肯定都有意见了。
“小苏子。”
“报告,君皇。在。”
听到首长呼唤,小苏子疾步奔了进来,熟练地向他行了一个军礼。
“米飞儿未归队?”
怕与首长大人那对阴鸷的瞳仁碰撞,小苏子急忙垂下眼帘。
“她请假了?”“什么假?”
“产……产假。”小苏子结结巴巴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烟灰缸向他这边砸了过来,他没有动,笔直站在那儿,因为,他知道君煌不可能伤他,当亮晶晶的烟灰缸从他耳朵旁边擦过去,摔到石柱子,‘哐当’一声,砸得粉摔,他的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妈呀!他就知道,遇到米妞儿的事,首长大人总会失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产假?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他的,还是阎东浩的?这个问题让他心里纠结万分,让他痛苦不堪,压抑住胸口即将要爆发出来的滔天怒气。
“谁准的?”
“君……皇,请假的……事不是……向来由梁排长批示么?”
“把梁军强给我叫进来,你给我滚出去,一千个蛙跳,做不完不准吃饭。”
冷声下令,抬脚就向小苏子踹去。“君煌饶命,饶命。”呜呜呜,小苏子不敢哭出声,只能憋在心里,他就是怕刺激到首长,又见着首长几天几夜为了‘阅兵士’操练忙碌,未曾合眼,他不过心疼他,不想让他烦心,再说,主要是因为他也不敢确定米小妞怀上的是不是首长的孩子啊?
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军令如山,小苏子没有办法,摸着被首长踹痛的脚肚子滚出了绿色铁皮简易办公室。
难以平息心中的怒气,抓起手机,按了一连串熟悉的号码,这个号码早已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自从他们在酒台相遇后,他就偷偷存了这个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也没有人接。
“报告。”门口闪来了一抹军人身姿,报告声如雷贯耳。
“说。”简洁下令。“焰首长,上面有了新的指示。”士兵逞一封刚打印出来的文件!
焰君煌接过盖了公章的文件,逼不得已放下自己的私事,果断地挂了电话,再次投入到工作中。
*
黄金十月终于到来,浓郁芳菲,硕果累累,喜庆的日子,枫林举起火红的旗帜,大海凑起欢快的乐曲,蓝天飞着洁白的鹆子,四海欢度,庆祝祖国妈妈的生日!
飞儿由于请了假,没回部队,自是不能参加一年一度的万众瞩目的阅兵士演练。
独自一人窝在沙发里,剥着木瓜子,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电视机屏幕,电视里是中央最高领导讲话,镁光灯急剧地闪烁,镜头滑过一抹高挺威武的身姿,火速定向了成排的绿色,走在最前方的是方块队女兵,个个穿着枣红色裙装,齐步走着,高挑身影排排而过,走到中央领导面前,行着军礼,不约而同齐声高喊:“首长好。”
当主持人解说着:“中华儿女不爱红装爱绿装”时,中央领导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好像在说:“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骄傲!”
本来,她也会成为那一份骄傲,可惜,她先被白贱整,后又怀上了这个孩子!
唉!伸了伸懒腰,起身走向了阳台,等她再度回来之时,就看到了满天飞舞的彩绸,还有大红彩绸上那一排龙飞凤舞的字:“祖国母亲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主持人宣布‘阅兵士’圆满落下帷幕,现场一片欢腾,普天同庆这特殊的日子。
电视画面跳开,播放着一段广告视频,眸光落到了那张大红请贴上,妈的,太不要脸了,都一把年纪结婚,还这样四处张扬,媒体,电台,甚至于街上都四处贴着老巫婆与焰参谋穿着婚纱的结婚照。
这请贴不是发给她的,是发给付笛豪的,是阎东浩让她转给付笛豪的,她才不会转发呢!卡嚓,刷刷两下,撕得稀巴烂,随手丢弃到垃圾桶里。
寻思着,她该送一点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给婆婆呢?
*
雷声大,雨点小,正是傅芳菲的真实写照,尽管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也被她搞得众人皆知,但,婚庆典礼地点却不是她梦想着金碧辉煌五星级酒店!
并且,焰司令严禁下令,不要铺张浪费,说是响应中南海号照,然而,傅芳菲心里明白,只是那老头子不乐意她进焰家门而,给她一个下马威,望着冷清的场面,眼角划出冷厉的笑容!
咬了咬牙,不要紧,来日方长,暗自发誓,今日所受的委屈,他日会加倍讨还回来。
焰氏家族庞大,在京都又是权世显赫的家族,尽管焰司令有言在先,但,还是来一批娱乐圈的朋友,以及商政界很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焰首长长子结婚,大家也想趁此机会巴结,拉裙带关系,平时,即便是要送礼送钱都还找不到机会。
傅芳菲穿着一袭白色的婚纱,婚纱是意大利著名设计师奈何特意设计,刻意露出双臂,还有细长的脖子,紧身婚纱勾勒出她性感曼妙的身体,刻意的展露,让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发出了啧啧啧的称赞声!
“哇靠!快五十岁了,居然身材这么好,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我都不敢穿那种款式的。”
站在红地毯的彼端,听了二十来岁小姑娘夸赞的话,傅芳菲心里简直就乐花,如吃了蜜一样甜!
嘴角荡漾着灿烂的笑容,眸光如水,恬静,温柔地望向另外一端的男人,那个穿上黑色新郎礼服,整个显得更成熟内敛的男人,焰世涛!
这男人终于是她的了,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如愿以偿了,仰起头,伸出手,阳光从她手指尖穿过,从来没有感觉到,阳光是这么灿烂,世界是这么美好,整个人犹如在黑暗的地狱中呆了半辈子一般,如今,心犹如出了牢笼,站在这青辉白月之下,整个被禁固的灵魂终于能超凡脱俗,得见天日!就此重生!
心,跳跃着美妙的音符,内心狂涨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飞儿穿着一袭黑色无肩式晚礼服,拿着皮包,撩着裙摆缓缓穿越人流向她走来。
“傅女士,新婚愉快。”
“送你一瓶高档的桂圆酒,祝你与焰参谋长能长长久久久。”她的声音如黄莺,委宛动听,笑容更是甜美可人,只是那笑里藏刀,绵里可藏着针呢!
“谢……”另外一个‘谢’字还未出口,低下头,视野就尽显了一片死人一般的黑色。
笑容火速僵在了唇边,本来今天是她大喜之日,她不想发火的,可是,这女人也太衰了,居然送她一瓶啥桂圆酒,还假惺惺地祸她长长久久,这这种桂圆酒吗?是她孤陋寡闻,还是根本没这种酒。
送酒也就算了,她无法容忍的就是米飞儿身上那套黑色晚礼服,她大喜之日,本应穿大红色才吉利,她偏要与自己过不去,穿了一黑色来祝福,黄鼠狼跟鸡拜年,没安好心,想触她霉头。
是要她快点死,还是要嫁入焰家后都没好日子过。
抬头望了一下四周,见在场宾客全都坐在了席座上,谈笑风声,怕搞砸了自己的婚礼,只得忍住到嘴要谩骂的话。
灿笑着接过飞儿手中的桂圆酒后,递给了身侧焰家老管家秦婶。
“妈,这是果果替你挑的礼物。”白素宛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牵着打扮的像一个小公主一般的果果,还有雪白休闲西装的阎东浩,一家三口满面微笑向傅芳菲走来。
飞儿看着特别的碍眼,傅芳菲则脸都快笑烂了。“奶奶,新婚快乐,看看果果送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傅芳菲接过孙女儿递过来的镶着金边的大红锦盒,一串耀眼的钻石项链,让她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谢谢,宝贝儿。奶奶太喜欢了。”弯下腰身,在孙女儿脸蛋上亲了一个。
结婚进行曲乍然响起,阎果果撩起傅芳菲的裙摆,今天,她是给奶奶带小花童来的,仰起下巴,咧开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心里无比高兴,妈妈说,今天是她们全家最喜庆的日子,奶奶嫁进了焰家,当了参谋长夫人,从今往后,妈妈与她,还有奶奶,还有爸爸,她们都能过上无比幸福的日子。
傅芳菲踩着大红的地毯,走向了自己等候了一生的白马王子,戴着手套的玉手缓缓放进了男人粗厚的大掌,紧紧相握,相视一笑,深情无比,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两人踩着草坪,缓缓穿越了特别设计的弧形鲜花花环,闻着飘溢着花香的空气,走向了不远处正等待一对新人的牧师!
仪式简单大方,虽然大家清楚是焰家要响应中央三令五申,提倡节约,反对铺张浪费的号照,但,令宾客们纳闷的是,至始至终,根本没有看到焰司令显身,难道外面传言他不同意傅芳菲嫁入焰家是真的?
舞会时间,一部绿色军用吉普车驶到了酒店门口,车上下来的男人令万众瞩目,不单单是他俊美的皮相,尊贵的气息,更主要是他绿色军装肩上那几条红杠杠,以及几枚菊花奖章,菊花的耀眼的光泽,扎得人睁不开眼。
他的出现犹如一颗璀灿的星星,亮瞎了所有的眼,从小到大,向来,他都有这个本事,能罩住全场光辉!
二十五岁不到,亲自带着一批特种兵赴缅甸端了大毒枭老巢,同年,又带着部队亲赴美国,成功捕捉一批凶猛野蛮,誓欲以催毁整个世界为乐,意欲要炸毁大使馆反世界,反国家的恐怖份子,他卓越的功绩早已被众人熟知,如今,‘阅兵士’完美落幕,据说,焰大校更是劳苦功高,如此人物,今天终于让众人见识到了大英雄的庐山真面目!大家怎么能不激动呢?
当他踩着墨亮的军靴,缓缓步入酒店门口,从车厢里走出一个女人,女子一头黑发绾于头顶,留海处戴了一根花冠,脖子很细长,皮肤不算白皙,同是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黑色长靴,五官清秀,化着淡妆,众人视线中,她追了出来:“煌,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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