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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几名白西装除了行事磊落以外,还有一些团结的行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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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大也同样看了一眼云若,摆出了一副很郑重的样子道:“阁下可是北疆鬼蛊王?”
云若的声音很淡,没有丝毫的怯场:“你认得我?”
齐老大点头道:“老蛊王义薄云天,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我当然认得他的王佩。不知鬼蛊王可否高抬贵手,放我这手下一马?”
齐老大的眼神在云若的腰间瞟了一下,我低头看去,只见云若的腰间悬挂着一枚玉佩,只有指甲盖大小,是一只蝴蝶的样子。
云若微微点头:“齐先生既然和家父有过缘结,小女子自当放人。”
说完,云若手指一弹,那红绳瞬间飞回了她的袖口之中。
白西装终于喘过了一口气,对着齐老大连连道谢。
齐老大没好气的说道:“你该谢鬼蛊王才是,她若是不放人,便是我也救不下你。”
那白西装转头看着云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致意了一下,然后走回了他的队伍中。
齐老大对着六人打了个手势,六个人立刻架起班庆海要离开。
云若却再次拦住了几人,沉声道:“齐先生,这位班队长要抓我妹妹云韵,我想问一下,他的理由在哪里?如果没有理由的话,我可不会让他如此随意的走开。”
班庆海听了这话,立刻跳了起来。
别看他在齐老大面前乖的跟狗似的,在对待我们众人的时候依然是嚣张跋扈的。
“齐老大,他们不提这个事我还忘了,那个云韵,是云婆婆的弟子,是养鬼族的圣女!云婆婆通外敌,她的徒弟自然也不是什么好鸟,难道我不该把她抓……”
“你放屁!”
班庆海的话还没说完,我和云若,还有云韵几乎同时开口骂道!
云婆婆当日葬身血海,便是因为被海外势力重伤所致,怎么到了这班庆海的嘴巴里,就成了通外敌的叛徒了?
云婆婆的尸体在血海被吊魂,是我和云若拼了性命,亲自背出来的尸体。
当日云婆婆那凄惨的一幕,让我现在还隐隐心痛。
班庆海居然用叛徒这样的话来侮辱云婆婆,我们自然会仇视他,所以出现三个人同时开口斥责的情况也不意外。
不止是我,班庆海的这句话几乎触动了我们很多人的逆鳞,我外公宁霸道更是暴跳如雷,毫不犹豫的便跳了过来,二话不说便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旁边的白西装伸手阻拦,却被云若的红绳缠住了手臂,至于其他几名白西装,不知道为何突然间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一股奇特的力量笼罩了我们所有人,每个人的动作都变得极为缓慢,唯独我外公的速度特别快,狠狠的一个大耳刮子扇在了班庆海的脸上,把班庆海抽的从两名白西装的手中飞了出去。
‘哎哟!’
班庆海喊了一嗓子,用胳膊撑着身子往起爬,嘴巴里跟水龙头似的往外流血,那血迹中,还带着两块牙齿。
这班庆海爬起来的速度也是极慢的,爬了两次都没能成功爬起。
齐老大似乎是第一个发现了情况异常的,他对着天空看了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黄纸符!
原来这佛门弟子也用黄纸符飞,看来这位齐老大还是有些本事的。
他很艰难的抬手,双手缓慢的撕着那张黄纸符,口中不知道念念叨叨念叨着什么。
我努力的向班庆海的方向走去,却发现整个身子都好像陷入了泥浆之中一样,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这种感觉很难受,让我想到了妙算老道,他走的那么慢,是不是也很难受?
呸!这老道才不会难受呢,因为这就是他干的好事。
我看到这老道坐在那里好像神态自若,一副天地之间,我自悠闲的样子,实际上这老道的嘴唇微动,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咒语,整个场面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此时整个书院内,能动的便只有我外公宁霸道和齐老大,我父亲傲然站在那里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一切,其他人的动作都比慢动作还慢动作。
用我的话来说,就是眨下眼皮都得废二斤力。
我外公宁霸道本就对这班庆海没有好感,加上他那副火爆脾气,扇一巴掌自然不会解气,这会场子里就数他速度快,他似乎受到这种泥泞般的压力极小,数步便来到了班庆海面前,抬手又是一巴掌下去。
可怜的班庆海爬了三次,总算是爬了起来,结果又是一大巴掌,不但再次摔倒,把剩下的那半口牙也被拍的吐了一地。
这一巴掌打完了,齐老大的纸符总算才撕完,被他缓缓的抛上高空。
不得不说,这齐老大的实力确实是强,此时所任都步履维艰的情况下,他还能做出反击之策,着实是有些本事的。
他那些黄纸符飞上天空之后,全部自燃,整个上空充满了星星点点的纸屑焚烧的味道。
这味道一出现,那股沉重的泥泞感顿时变得轻了许多,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在慢慢消失。
此时我外公已经对着班庆海打下了第三巴掌,可把齐老大吓坏了。
照这个架势下去,班庆海肯定会被我外公含怒之下抽死当场。
“宁霸道,住手!”
齐老大急忙喊了一声,连跑几步,向着我外公的手臂抓去。
便是此时,人影一闪,我父亲出现在了齐老大的面前,同样的伸出一只手,对着齐老大抓来的手按去。
“欧楚群,你!”
齐老大大惊失色,只好猛的抬起手腕,和我父亲十指相扣的抓在了一起。
一阵咯咯嘣嘣的声音在两人粗大的指节间响动,我外公宁霸道则趁着这个机会,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对着班庆海的已经红肿的脸抽了下去。
“欧楚群!班庆海是该打,但是他不该死!你快点松手!”
齐老大一脸的焦急,对着我父亲急速道。
我父亲冷笑:“是啊,他嘴巴贱,确实该打,不止该打,而是该被割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