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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红杏出墙(一)(求月票)
下了课,高志洁刚回到教导处办公室,高静和江娜就跟着进来了。
www.biquge001.com她们站在高志洁的身边有些忸怩不安。高志洁望着她们,说道:“高静说说吧,怀青青辍学是怎么回事儿啊?”
高静本来就十分文静,这时见老师相问,才伤心地说道:“老师,怀青青可能不上了!就在春节前她的妈妈带着她四岁的小弟走了,她的爸爸为了找她妈妈春节前外出,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高志洁听到高静的话,如晴天霹雳,忽地站了起来,大跨步站到了高静的面前,急切地说道:“高静,说具体些,怀青青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详情我也不熟悉,这些还是听别人说的呢!”高静红着脸说道,“唉,老师你可以找汪虹老师问问啊,她就是那庄上的人!”
高静和江娜走后,高志洁心急火燎地赶到了老师备课办公室,幸好汪虹老师在那里。高志洁从汪虹那里知道了怀青青家里的具体情况。
原来怀青青的母亲李明贞是云南人保山人,身居深山,交通闭塞,经济落后,人们非常贫穷,加上兄弟姊妹众多,衣食无着,因此李明贞小学刚上完就随着家乡人的外出打工。怀青青的父亲怀亮也在在常州打工,他们同在一家工厂,而且他们租房租住的地方相近,到厂里经常来回同路,有时下了晚班,经常到住处附近的一个饭馆里吃饭。怀亮虽然长得黝黑,身材矮小,小鼻子小眼睛,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但那时为人倒显得慷慨大方,经常帮助李明贞和伙伴付账,有时会主动给李明贞带些零食回来,女孩子外出本来就容易孤单想家,在这种远离家乡的地方,有这样一个男孩子关心她,李明贞渐渐地对这个貌不出众,但有些憨厚老实的男人心存感激,继而有了好感。当她得知怀亮的家庭状况后,也算是同病相怜,也可能是女孩子心中的同情和柔情,一来二去,他们彼此心中感受到了彼此的心意,很快两个心灵都需要慰藉的男女就走到了一起,他们很快地同居了。并征得双方家长的同意,他们结婚了。
婚后不久就生下来怀青青,怀青青九岁那年妈妈又给她添了个弟弟。不过自从怀亮和李明贞结过婚,李明贞再也没有出去打过工,她留下来担起了照顾孩子的重担。怀亮眼看着妻子不能出去,他总不能也留在家里,坐吃山空吧,因此他们有了怀青青后,他就常年外出打工,一年到头很少在家。在农村像李明贞这样留守家中的妇女不在少数,她们既要担起照顾孩子和老人的重担,还要忍受独守空房的寂寞和无助,精神的空虚,生理上的煎熬,她们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李明贞就是这样的女人!在怀青青的四岁的那年,本庄的泥水匠怀仁闯入了她的生活。也许是怀仁对李明贞早有预谋,记得那年夏天,吃过午饭,李明贞穿着短裤短褂和怀青青躺在堂屋的明间里休息。
当时天气十分炎热,人在太阳底下呆一会,就会大汗淋漓,准会把皮肤晒爆的。午后的时间,人们大都不会外出受这个洋罪的。就在这样的天气里,怀仁推开了李明贞家院的虚掩的大门。
怀仁虽然长得和怀亮都是身材矮小属于黑人的行列,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很难找到的主。年轻时家里贫穷,长得不迎人,因此三十多岁了,至今也没有找到个女人。不过现在怀仁可是本地有些名气的泥水匠,虽说他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外出打工挣钱,但他在家乡和建筑队搭班,一个月下来也能挣到个千儿八百元的,在村里也算个不错的收入了。
三十多岁的男人,至今没有尝到过女人的滋味,在怀仁来说是人生的最大的失败和悲哀。他背地里一想到女人,他就觉得下体内有一座火山在燃烧,在喷发,他就会有种被这邪火烧焦的感觉,那时候他甚至会想到一头碰死算了。有时候夜里他就把自己放到凉水里去冰,让体内的欲火渐渐地冷却;但是长久下来,这种冰冻的方法很难见效了。有时候他就在深更半夜独自到原野疯狂的奔跑,跑得大汗狂涌,疲惫不堪,浑身酸软,用这种野蛮的办法来驱逐**。这种近乎疯狂自虐的办法还真的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这样他就可以沉沉入睡了,可是当他从睡梦中醒来后,那种对女人的渴望更加强烈,更加不可遏制了。这时候怀仁就会想到了家里喂养的猪和狗,他为了解除自己的焦渴,他曾经把注意打在了家中猪和狗的身上,有一次夜深人静时,他是在熬不住那种火烧火燎的痛苦,他一狠心来到了猪窝了,看着酣睡的猪,他光光地站在猪的身边,用手慢慢地扒开猪的那东西,可是一想到猪的肮脏,就要吐,只得紧急刹车。于是他把那只只有一年的半大的母狗弄到了自己的房内,才算给自己的火山上浇了一瓢水!
怀仁就是在这样的痛苦和折磨中度过了他的三十多个春夏秋冬。他自己说自己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因为猪狗还可以找到发泄的对象,可是至今他也没有真正的见过女人的身体到底长得啥样。他想自己这样死后也没有脸见到自己的祖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李明贞闯进了他的心中,这个外来妹黑而瘦削的身体、椭圆形的十分美丽闪烁着晶莹健康色泽的脸庞、会说话的不大不小的黑亮亮的眼睛、和胸前凸起逗人眼馋的山峰、时时出现在怀仁的眼中,绕得他眼花缭乱,心神恍惚,闹得他心里痒痒得难受,于是他经常躲在背后,看着这个算得上玲珑的女人抱着那个十分聪明伶俐的女孩向着远处走出,他恨不得冲出去,像狗一样扑向她,不顾一切地占有她。可是他不能他也不敢,但是他在寻找一切机会!
这天中午他躲在远处的树林的阴凉处向着李明贞的大院望来,一直等了二个多小时,直到午后三点钟的时候他再也没有见到李明贞家的周围有人出现,于是他再也忍受不了热浪和欲火的煎熬,破釜沉舟地闯出来,炸着胆子来到了李明贞家的门口。他用手推了推院门,竟然是虚掩的,怀仁欣喜若狂,他急匆匆地向着周围瞵了一眼,非常安静,于是他提心吊胆而又异常欣喜地轻轻地把大门开了个缝隙,他从缝隙中像游鱼似的滑了进去,再把门关上,上了门闩。
堂屋敞着门,怀仁离得很远就能看到李明贞穿着短裤短褂四脚拉叉地仰睡在一张蒲席上,怀仁没有见到她的女儿和儿子。也是天助怀仁,那天吃过午饭,怀青青带着小弟弟到后面的奶奶家去玩了。
怀仁轻手轻脚地摸进了李明贞地身边。此时的李明贞显得越发动人诱人。虽说她外表看身材不算得丰满,但是生育过孩子而且孩子还在吃奶的李明贞却是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李明贞属于大多数女人都具备的优点,身上线条凸显,凸凹有致,臀部极有富态,双峰也许因为母乳充足的原因,鼓鼓囊囊地,把的确良外衣短褂撑得高高的,怀仁看着差点流出鼻血。下身紧身短裤刚过大腿,把女人的身体的隐秘处遮掩得羞羞答答,浑圆的大腿散发着亮亮的光泽,椭圆形的脸上五官匀称,很有个性,上下较厚的嘴唇比较凸起,微张成一朵散发着幽香的花朵,怀仁心早就按捺不住了,他像变成一只蜜蜂或者是蝴蝶,在这个绽放着女人异香和蛊惑的花上飞舞戏弄,哪怕精尽人亡。
怀仁实在忍受不住了,三分钟的光景,怀仁已经以最原始的状态出现在李明贞的身边,他悍不畏死地冲了上去,喷发着男人味的身体把李明贞覆盖在下边,他的唇毫不客气地占领了那朵让他心旌摇荡魂飞魄散的花朵。
沉睡中的李明贞,正做着个香艳的梦,男人怀亮宽大的胸膛,坚实的臂弯,热情的嘴唇,那坚挺的玩意……她醉了,她仿佛在大风大浪中行船,巨浪的颠簸,让她沉迷,让她幸福,让她满足;她又仿佛在高山峻岭中奔跑,自由的洒脱的,不受任何羁绊地奔跑,她享受着那种疲劳而快乐的滋味,那种行云流水般的滋味,让她不知身在何处。她的嘴里呢喃着,呢喃着,呢喃着,像花儿绽放,像春风徐来,像紫燕亲吻,像游鱼戏水……
李明贞精疲力竭地伸直了四肢,再次四脚拉叉地仰躺在怀仁的面前,她长长地吐出一口热气,缓缓地睁开了红晕占有的眼睛。她吓得惊叫一声,呼哧坐了起来,眼睛惊愕地圆睁着,看着赤条条的大汗淋漓的怀仁,原来刚才那不是梦,刚才对自己弄云布雨的男人竟然是怀仁,羞,怒,恼,愤,多种滋味像外面的热浪一样向她的心尖上涌来,她大声问道:“你,你,你咋在这里?”
怀仁见李明贞满脸复杂的表情,噗通跪在李明贞地跟前,一个大男人委屈得像失了魂似的呜呜地哭起来。
李明贞看着这个让自己幸福占尽了自己便宜的黑不溜秋的像个孩子似的呜呜痛苦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样应付才好。她就这样呆呆地望着这个身材不高但很健壮的男人,心中犹豫不定,她要报警吗?不能!要是报警以后自己还怎么见人啊?自己怎么向丈夫解释清楚呢?就算自己解释那个憨直的丈夫会相信自己吗?要是不报警不嚷嚷出去,这个男人以后会就此罢手吗?要是他始终对自己纠缠不清自己该怎样应付啊?李明贞心里大海扬波,辗转百结,举棋不定。
“嫂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早就看上了你,喜欢上了你,我睁眼闭眼都能看到你的漂亮的脸蛋、漂亮的眼睛、漂亮的鼻子、漂亮的嘴巴、漂亮的脖子、还有你的**!嫂子,只要你饶了我,我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嫂子我真的喜欢你爱你,嫂子你就当我是屁,放过我吧!”怀仁说着哭得脸上两行泪水像小溪一样的向着身上淌着,怀仁跪爬了一步,两支大手抓着李明贞两支手腕,哭着求着,“嫂子,你就原谅我吧!我这都是爱你啊,我实在不能没有你啊!你要是不能原谅我,我出去就死给你看!嫂子,我的好嫂子啊!你就可怜可怜你这个活了大半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有碰过的兄弟吧……”
“别哭了!”李明贞看着哭得鼻鼻兮兮的怀仁,梦中怀仁给她的**蚀骨的滋味还让她的心不由得急剧地颤动起来,女人的仁慈、软弱和生理的需求,她恨不起眼前这个玷污了她清白的男人。
其实在农村像李明贞这样的男人外出女人受不住那份伤筋动骨的寂寞被别的男人钻了被窝而爱恨情仇的女人数不胜数的!不知道这是个人的悲哀,还是时代的悲哀!
听到了李明贞地呵斥,怀仁就像被电钮控制一般,哭声嘎然而止。他惊魂未定地傻傻地望着眼前像他一样光溜溜的女人,怯怯地茫然而懵懂地问道:“嫂子,你原谅我了?”
“谁说我原谅你个强奸犯啦?”李明贞鲁着脸不假辞色地说道。
“嫂子,你说我是强奸犯?你要告我?”怀仁吓得身体跪得笔直,瑟瑟磕磕地哭着问道。
李明贞脸阴得就要下雨了,怀仁的心跳咚咚响得震天。
“我问你,你刚才说你喜欢我爱我,你要给我当牛当马,是不是?”
“嫂子,兄弟绝不会欺骗嫂子,我怀仁要是骗嫂子,让我遭天打五雷轰顶,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怀仁听到李明贞相问,知道危险已过,赶忙挺了挺跪得直直的身体,发着誓说道。
“得得,别给老娘玩这不着边际的虚东西,就干干脆脆地告诉老娘,你打算怎样报答老娘吧!”李明贞没有好气地说道。她边说边把衣服套到身上,边冷冷地望着怀仁。
“俺娘,不,嫂子,今后小弟挣的钱就全交给你保管,你想咋花就咋花,行不行?你让我怀仁干啥我就干啥,行不行?嫂子让我向东我绝不敢向西,嫂子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行不行啊?”怀仁边可怜巴巴地望着李明贞,边发着誓说道。
李明贞看着怀仁脸上从眼睑到腮边两道清晰的泪痕赫然可见,看着他跪得直直的像个乖儿子似的,不由得嘿嘿地笑起来,说道:“乖儿子,起来吧!先把你的衣服穿上去,看看你那熊样,真想凑你个三个月生活不能自理!”
怀仁像听到大赦令似的,一蹦起来,抱着李明贞给了她巅峰熊吻,吓得李明贞赶紧挣脱,逃得远离了他,骂道:“再不正经,老娘就报警!”
怀仁听到女人要报警,知道他是吓唬自己,但是他还是老实了下来,乖乖地把衣服穿好了,眼巴巴地望着李明贞,问道:“嫂子,以后我想你了能不能来找你啊?”
“瞧你那个色样!以后想了,白天先来报个信,夜里我给你留好门!”李明贞白了怀仁一眼,抿嘴微笑。
怀仁花心怒放,色胆包天,一蹦两高,嘻嘻说道:“嫂子,你是俺再生的爹娘,我以后保证像孝敬俺爹娘一样的孝敬你!”
从此之后,李明贞和怀仁打得火热,白天只要怀青青不在家,他们就在一起热乎;夜半更深之时,怀仁时常前来幽会,有时候他们躲到野外庄稼地里也要黏糊半天,男欢女爱,让他们的生活有滋有味,绽放着五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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