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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www.biquge001.com这世上,没有比人心更肮脏的东西了——
遥远的画面一闪即过,夏钰煌晃了晃神,心底一阵自嘲的想道。
“话说,这是你们大夏的宝库吧,以我流月公主的身份站在这里妥当吗?”绯瑶这才想到身份问题,体贴询问:“要不我回避一下?”她貌似还是一个外人,真心不适合的说。
“不用。”夏钰煌诡异的一眼睨了过来,让绯瑶一阵鸡皮起立,不明所以。
“可是……”她不想留着把柄被人抓!
“出口就在宝藏里面。”
“那你还不快点!”之前的迟疑霎时变为催促,面不改色的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变脸的速度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眼底骤然闪过一抹笑意,夏钰煌趣味神色一闪,一本正经的颔首道:“好。”
说着,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匕首,割开食指,将粘着血的食指对着那阵法依次沿着线条涂抹,直至完全被血红覆盖,夏钰煌又用血依次粘在四颗宝石,按了好几次,动作繁琐又重复了好几次。期间血液凝固,他又连割了两道口子才最终停手——
“卡擦——”一声细微的声音飘进二人耳朵,夏钰煌舒了口气,绯瑶看的眯眼,心底呲笑:真是有够麻烦!更难得的是夏钰煌还一次不差的全记得!
推开门,一室的明亮,绯瑶看着镶满墙壁用来照明的夜明珠,看的目瞪口呆,连连乍舌。
那一粒粒的夜明珠比她手上还要大上三倍,也更浑圆明亮,个个都是有价无市。千金难买的货色,更别提像扔垃圾一样堆满山的一簇簇古玩字画、玉器陶瓷、金银铜山、……
“我靠——”绯瑶半响回神,下一次爆了口粗话。果然富有!还真是宝藏啊!
“女孩子家家的,说什么粗话!”夏钰煌下意识蹙眉。冲着绯瑶一指弹弹额头,显示不满。
“呃,夏钰煌,你把老娘当什么!”捂着有些疼的额头,绯瑶瞪眼。
“一夜……情人。”悠闲地把“情人”二字加重音,也不管听到后霎时石化的某女,夏钰煌一派淡定的如愿拽着某女的手。捏捏——嗯,果然柔软舒服!一边暗地里吃着嫩豆腐,一边好心情的游览自家传说中的宝库。
绯瑶捂着肚子,觉得胃疼。当然头更疼。现在的情况明显是她想把一切遗忘到天边某个角落彻底封印当做没存在过,但某人却不愿意。不然干嘛老是有意无意的提醒自个他们的曾经扭曲了的关系!
一夜情人……该死的一夜情人!
夏钰煌说的没错,绯瑶无法反驳。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嚣张的提醒我,到了外头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到处说,你想让我遗臭万年啊……”她真的很无奈。眼前这男人身份摆在那里,她若是真想动手对方也不是傻瓜。就算出手能不能稳胜还是个未知数,就算成功了她依旧要忌惮三分。
最多她出出气而已。就像一开始的那顿暴打,若不是夏钰煌纵容她,她哪有那样的成就。不过也就一会。某人泡了龙泉就完全好了,没受多大罪就是。
“你的名声本来就从没没好过。”夏钰煌一针见血的指出事实。
“那也不代表我不介意!更不代表我想臭上加臭,雪上添霜,被人一直鄙视着!”一声怒吼,杀人的视线对着某个不以为然的家伙瞪了过来,杀杀杀!
咬牙彻齿在心头,怒火更像只猫儿似得拱来拱去,闹腾炙热的很。
她虽然不介意那什么狗屁名声,毕竟名声再怎么重要也比不得一日三餐的一顿饭,肚子饿了名声可不管饱不是。人活着就必须消耗食物,再大的伟人也要吃喝拉撒睡,一样不能少。而且,人死了名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但是!
被人一直鄙视、轻蔑的过活也不是那么让人愉悦的,且必须欣然接受的。如果可以更舒服惬意的活着,何苦要受罪来着!
她不在乎名声,却也不想随意被人污了名声,活在别人的咒骂和鄙视里头。
她想肆意的活着,能不被人轻视的看着,更好!
“原来如此。”夏钰煌恍然点头,平淡的一句:“我有分寸,这里也就只有我们两个。”意思很明显:我现在再明目张胆也无所谓,反正没人听到、看到,就我们而已。
对此,绯瑶噎住,闷闷的生着郁火,关闭自个儿的耳朵,自我催眠: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不知不觉间,二人来到宝藏的中心,宛若祭台一样的地方,整个用坚固的白玉石组成一个整体,共九个台阶,正上方地上刻着一个精美的图纹,四方连着四根同样的白玉石柱,雕工精湛,美轮美奂。
在祭台的另一边,立着一块相同的石碑,上面刻着一大串文字,字迹工整,密密麻麻。
绯瑶对此不感兴趣,也不想对这个地方有太多的牵扯,因此傻傻的望着祭台,等着一脸饶有兴趣的夏钰煌解读完毕,放她自由。其实她更想走开,但是自己的一只手正被人紧紧握着,这么扯也扯不开,抗议挣扎反而被夏钰煌一句:“别吵我。”给匆匆掀过,敷衍了事。
不下片刻,夏钰煌一脸笑意的吐出浊气,“原是这样……”
“怎样?”绯瑶无聊的凑了过来,撇撇嘴,显然不感兴趣。
夏钰煌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大夏最伟大的开国皇帝一生历程,怎么?感兴趣不?”
“免了!”绯瑶立刻摇头,倒退一步,连连摆手。要不是另一只手被握着,她早就窜到另一边去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迫不及待的转移话题,她不想再和夏钰煌多呆一秒钟,越快分开越好!最好自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以前都是她戏耍人。结果到了大夏,遇到夏钰煌后她就一连窜的霉运当头,还被夏钰煌搞的一肚子乌烟瘴气。郁气难消,绯瑶决定。待重返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庙里烧香去霉,然后班师回朝,离大夏远远地,最好今生都不再踏入!
与夏钰煌永不相见!
手上骤然一紧,绯瑶还没机会呼疼,就被一个大力拉近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淡淡的墨香混杂这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接着下巴被人抬起,湿湿热热的舌头一口气钻进嘴里,一阵天旋地转的激烈拥吻。
这一系列动作快速又流畅,根本连本能都没来得及反应。因此绯瑶也只是反抗了一下,没一会就觉得呼吸不顺,意识模糊。那遏在腰间的手掌暧昧的抚摸,随即一个用力让她霎时浑身乏力,软了下来。茫然的接受着夏钰煌剧烈又霸道的“深情”之吻。
这吻漫长而又迷情,当夏钰煌因透不过气而稍稍停顿,绯瑶一时间还茫然的喘息,脸颊泛红,眼底水光隐现。一副娇弱动情的魅惑摸样。
喉间一紧,身子一绷,夏钰煌看的眼底燃着火光,眼神迷离,喘着气再次凑近绯瑶,对着那张肿起来,更加鲜艳诱人红唇一阵轻啄,不一会儿,再次深吻起来。
唇齿剧烈相缠,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两人的唇角慢慢溢出,湿了下巴,“啧啧”的亲吻扩散整个空间,染上一层暧昧的旖旎风情,一室的美好。
两人皆是沉沦深陷,难以自拔,足渐浑身发热。
吻,原来越缠绵,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用力,也不知是谁一个用力咬出血来,二人的嘴角溢出一缕血丝,顺着口水往下落,无意间滴在刻画阵法的玉石板上,淡淡的腥味蔓延,越发醇厚。
谁也没发现,那滴淡淡的血水霎时被白玉石吸入其中,华光一闪,什么也不曾发生一样。
夏钰煌用尽最后一份理智停住了快要收不住尾的吻,整个人像是与别人大打出手一样,满头大汗,剧烈喘息。同样,绯瑶也不好过,眼底的迷离还未散去,整个人像是被很很疼爱过一样,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暧昧气息,神智未清。
把头埋进绯瑶的颈间,夏钰煌深呼吸,将淡淡的馨香吸入体内,试图压制越发炙热难耐,难以控制的身体与心头狂跳的心脏,刚才那微微的刺疼依旧如此鲜明难忘。
眼眸变深,眼底骤然划过一抹暴戾,然语气却截然相反的温柔,喃喃出声:“瑶儿,这是离别吻,要记得好好的……”…………
大夏,皇宫。
夏无殇正焦头烂额的批着奏章,越批越不顺心,火气上涌,结果一个不小心,漆黑的墨团印在上面,让他霎时心情更加恶劣,冷哼一声,将奏本摔得远远地。
“李泽群——”
“奴才在。”站在身后太监立刻走了出来,跪在地上。“皇上有何吩咐。”
“太子还是没有消息吗?”
“…泽群苦着脸不敢迟疑,点头。
“废物!”夏无殇立刻怒斥,李泽群霎时缩缩脑袋,欲哭无泪。
呜呜,陛下发怒了,他却不能避开,太监什么的果然都是炮灰啊,炮灰……
“一帮饭桶!”喘口气歇歇,夏无殇又问:“那绯玉公主呢?”
“……也,也没有。”把头埋得更低,嚅嚅道。
“这帮废物这些天究竟在干什么!”又是一声怒喝,夏无殇心情恶劣的只想杀人,泻火!
“陛下赎罪——”趴在地上,李泽群叫苦连天,受伤的为什么总是他啊!
然而,就在这时,天空骤然一暗,漫天的阴黑覆盖,引得夏无殇大惊失色。
“出了什么事!”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李泽群苦苦劝住,慌里慌张的大喊道:“陛下,陛下外面危险!有刺客啊!快来人哪,救驾!救驾!”
下一刻,一帮侍卫举着火把围了过来。
“李泽群,住嘴!”夏无殇被这尖锐刺耳的叫声弄得头涨疼不已,忍不住低斥。
李泽群霎时住嘴。
天空更暗了,所有人一齐仰天观望,民众纷纷揣测是不是天神发怒,准备降下天罚,因此纷纷跪在地上,口念“南无阿弥陀佛”。
下一刻,黑云透出一缕金光,转瞬照亮天机,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响起,所有抬头的人都能清晰的看见一条金龙在云层中肆意遨游,下一秒有失去了踪影。
然后又是一声虚幻的凤啼,一道火红色的凤影飞过云霞,顷刻涣散虚无。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傻傻的观望。
一刻钟里,龙吟凤影再三滑落,又在下一刻消失,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然后阴霾散开,阳光洒下,一切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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