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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惜也有些气闷,上前一把抓向他的手臂,新禹下意识想闪,可是旁边还有人,怕碰到他们,所以没有躲过去,但手紧紧抓着登机牌不撒手,简惜见到没办法,把他的手举了起来,看了看登机牌上的字迹一眼后,‘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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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禹不知道简惜这又是演得哪出,见她走了,虽然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张了张嘴,没有出声,接着排起了他的队。
不大一会儿,简惜又回来了,手中却多了一个登机牌,一声不响排在新禹前面,并小声嘀咕一句:“夹个塞儿”。
这下子新禹又蒙了,这是闹得哪出?
简惜也不劝了,也不说话了,新禹也云山雾罩地跟着安检之后,进了候机大厅。
在候机时,简惜找个角落给外公外婆以及袁爸袁妈分别打了电话,就说新禹心情不太好,出门玩几天,她不放心,跟他做个伴儿,四位老人一顺水儿的不放心,不同意,可是袁爸袁妈还好说些,知道她底子是成人了,还好一些,一想到新禹身边有妈妈陪着,劝了一会儿他们也就勉强同意了。
可是简外公和外婆却是非常不放心,简外公就要跟到机场来,简惜说:“外公,你别来了,飞机马上要起飞了,新禹家有点事情,他现在情况很不稳定,我拉他回来,他也不听,没办法才陪着他一起走,没事,你别担心,你外孙女是成人了,钱哪?我身上带有银行卡还有身份证,要不然飞机票都买不到啊,缺什么,我现买就可以了,嗯,够的,您老忘了,公安局的李伯伯刚刚给我了一张呢,正好可以用得上,再不济,我还有妈妈给我留的那张卡呢,我不会的,我用多少取多少,身上不放那么多的,你们放心好了。
再说去几天就回来,把新禹劝回来,就当我们中考完了去散散心好不好?行--听你的,你家惜儿的本事和聪明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人我也不怕,再说不是还有新禹吗?你忘了,他的武力值也是相当高的,我们俩双剑合壁,所向无敌,呵呵呵,你说是吧?你们放心吧,我到一个地方打一个电话,怎么样?好了,飞机快起飞了,我要走了,不多说了,别告诉我妈啊!保准几天以后,完整无缺的回来,好啦!拜拜——”
挂掉电话,回到候机座位不大一会儿,两人便登机了。
两人的座位隔了好几排,简惜用她青春无敌美少女的笑容,成功忽悠一位大叔和换了座位,挨着新禹坐了下来,新禹可是相当地不自然,闷了好一会儿才说:“简惜,你这是干嘛?干嘛要陪我一起走,你家里人能放心嘛?”
“不放心啊!可是你一个人走,我和你外公外婆也不放心啊!这样只好陪着你一起,也好让他们心中有个底,不至于以为你失踪了,有个好歹什么的”简惜靠在椅背上,小包包就放在膝上,闭上眼睛轻轻说道。
他们的座位是经济舱的,座椅不是很舒服,亏了他们俩没有胖人,要不然更是憋得上不来气儿,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两人一时之间没人说话了。
新禹英俊但还有些稚嫩的脸上表情复杂,眼睛望向了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而简惜看看她,也不再言语,漫无目地的望着还在陆续进来的乘客和忙碌的空姐。
他们的目的地是云南,飞机加上经停,得需要六个小时左右,到的时候也已经是晚上了。
飞机冲上了云霄,飞向了南方,飞机起飞半个多小时了,新禹才慢慢收回自己的思绪,转头看看耳朵上插着手机耳机的简惜,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简惜,我没想到你会跟着我来,其实我在气头上,一下子没有想到外公外婆的心情,缓缓心情,我会告诉他们我在哪里的,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简惜拿掉耳机,半侧着身子轻声说道:“没事的,只是你外公外婆吓坏了,他们年龄大了,不经吓的,你是他们的亲外孙,他们拿你跟眼珠子一样珍惜,你有些冲动了……”
“还有,你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这么愤怒,这么失控?”简惜终于把她想知道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新禹听到这话,表情瞬间变得晦涩,苦笑一声,眼睛望向窗外,看着外面的白云朵朵,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是我爸,我爸昨晚回家,突然跟我谈了一些话,他说——他说——他要结婚了,日子就在下个月的下旬,那个女人我还见过,曾经去我奶奶有吃饭,他说:他犹豫了好久,一是因为怕我可能会接受不了,二来还不知道他们的交往会不会开花结果,三来也是因为我面临中考,怕我因此会分心,影响考试,所以他从不曾刻意地告诉过我,他们交往已经一年多了,他说那女人曾经是他的恋人,当时因为家人的反对才没能在一起,可是后来她离婚了,而他现在也单身,才使这种不可能变为可能,而他也直到现在准备一起生活了,我也中考完了,才下定决心告诉我,我爸他原来以为我见过她,心中会有所感觉,会有些心理准备,可是——我——”新禹说道这里有些说不下去,顿了一下。
“那--你对那--女人——感觉怎么样?”简惜接口道,这句话,她问得也很艰难,要知道做好心理准备是一回事儿,可是真到事情临了头,这样子发展,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感觉?有什么感觉,只是在奶奶家那次,我并不知道她和我爸的关系,虽然有些心里不对劲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不太喜欢她,甚至有些反感,可是没有往那地方想,我现在才知道那天怎么会来那么多人,大家都在没话找话和她聊?我要知道是这么回事儿,我才不会做那一桌子菜”新禹有些恨恨地说道。
“怪不得他总不去接你呢”简惜恍然大悟般地道。
“不过——新禹——你也不要生气了,其实,你妈妈去世了,你爸爸还年轻,这样做也是——也是正常的,他是你亲爸爸,你也希望他幸福,不是吗?”简惜忍着心中的痛,劝慰着新禹。
“不是的,我希望爸爸幸福,我也知道,他再找也是人知常情,可是我心理上过不去,我妈她才过世多久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掉了她,我妈她若知道爸爸在她去世后两年多,就又找别的女人了,你说她心里能好受吗?我妈她得多难过?我也不会接受这个女人鸠占鹊巢,我的妈妈只有一个,这个女人永远取代不了”新禹的表情从伤心变得有些坚决。
“可是他是你爸爸,你妈生前他对她不是一直很好吗?那他也算对得起你妈了,他也没做错什么,不可能让他一辈子都背负着对你妈的思念,不可能让他为你妈守着一辈子,那不现实,他也是人,需要有人关心,有人爱,你现在还小,在他身边生活可以照顾他,可是总有一天你要长大,要工作,要结婚,要离开他,那时他一个人该怎么办,整天对着空房孤伶伶地生活?其实这种事情早与晚,都是一样的,你也别纠结于时间长短了,再说和那些真正忘恩负义的人来比,你爸爸就好得太多了,他没有因为你妈妈去世,就不再管你外公外婆,他们二老有事时,你爸爸不还是随叫随到吗?他做得真的很不错了……”简惜劝着说着,眼眶不自觉地发红,但语气并没有一丝异样的起伏,艰难地说着劝慰的每一句话。
“你为什么总是替他说话?怎么不想想我妈呢?她得多委屈,她这一辈子又得到了什么?没生病之前整天不是上班,就是照顾家,照顾我,工作的压力,让她每天回家疲惫不堪,而且我还不听话,整天变着法儿的气她,经常弄得她直哭,她没有时间像别人那样整天出去游山玩水,没有时间吃吃喝喝,有驾照可是到去世那天她也没有拥有过自己的一辆车,我家那么小,她把我养那么大就没住过大房子,她有时开着玩笑着:我这辈子什么时候能住上大房子?我当时也开着玩笑说:等我长大了给你买。可是我当时就当是玩笑话说了,心里面根本就没去想这个问题,妈妈到底也没等到我给她买大房子住,她这一辈子甚至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可是我爸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忘掉这些?怎么可以?你不用劝我了,让我静静……”
新禹说到这里便不再言语,闭上眼睛,调整座椅,躺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简惜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劝什么好,毕竟她自己心理那关也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她也知道,这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不可以像新禹一样钻进牛角尖不出来,她也得调整好自己的心理,才能更好地帮助新禹才是,想到这里,她就不再说什么,也把椅子调好,也靠在那里,耳中插着耳机,听着舒缓的音乐,梳理着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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