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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钦从来都不爱出风头,更别说是当众跳舞了,一身随性淡然,这样的她若是挑起,定是很美的吧?只是上官玄钰出于安全着想,还是摇了摇头,“改日吧,今日钦儿醉了……”
话没说完,颂钦猛的从他怀里站了起来,笑道:“没事,皇上……我才没有喝醉……我是不会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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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叫在场的妃嫔听了都是暗暗耻笑,然后大家就起哄,“既然钦妃娘娘都这样说了,那就舞一曲吧,舞一曲吧!”
“舞就舞,谁怕谁啊!”颂钦小嘴一掘,便挣脱了上官玄钰的怀抱,起身时脚步摇晃了一下,却还是扶住了,吓了上官玄钰一跳,担忧的道:“钦儿,别跳了,都喝成了这样,若是摔着了,可如何是好?”
“皇上放心,才不会呢!”颂钦歪着脑袋,然后一把抓住了上官玄钰的手,醉眼迷离的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倾斜的身子都歪在他怀里了,她的脸和他贴的那样近,红唇差一点就要碰到他的,叫他心跳漏掉一拍。
“皇上,你要好好的看着,这一曲……是钦儿为你跳的。”颂钦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笑的有多妩媚。
上官玄钰惊愣在原地,因为那一双迷离的眼睛,因为那妖冶魅惑的笑颜……从未在颂钦身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他看的呆住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风情万种,叫上官玄钰久久都回不过神来,恍如是做梦一般,从没想过,她还有这样一面。
仿佛是从那冬日清傲的梅花,化身变为一朵火红的玫瑰,眉目间满是风情,一颦一笑都令人魂牵梦绕……
颂钦今日的穿着本就华丽,她从一开始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此时从台上下来,一摇一晃的走着,虽是身影娇小,却是极为妖娆。
走到舞台中间,颂钦看着坐在舞台中的贵人,微微一笑,“有劳……”
“钦妃娘娘客气。”那贵人轻轻施礼,宫人将长琴摆好之后,没有预兆的便挑起弦音。
颂钦勾唇一笑,淡然挥舞长袖,自若的舞动起来。
原本带着些醉意的身子,摇晃的脚步在此时却是成了一种柔软的仿佛要飞舞起来的轻柔步伐。
华衣轻舞,流苏飘荡,长袖仿佛被赐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飘然盛开。
颂钦从未在任何场合展现过舞技,可对她来说,只要是关于女人讨好男人的伎俩,她必定都会。
本就身形柔软,纤细的腰肢在华裳衬托下,更是显得柔若无骨。
长琴变声,时缓时急,可不管她怎么起伏,颂钦都能跟上那节奏,甚至每一个动作都做的近乎完美,纤细的腰肢扭动着,眉目巧笑间,蓬荜生辉。
在场的人几乎都呆了,就连刚才准备看好的妃嫔们,也都愣住了,她们哪里还想到幸灾乐祸,一个个都似无意间闯入仙境一般。
柔软的身子,绝美的容颜,华贵的衣裳轻轻舞动间,一颦一笑都是那般绝代风华。
因为那微弱的醉意倒是让她的脚步更加的轻灵了,漂亮的舞姿随着身躯扭动,越发的妖媚惑人。唐砖
渐渐的,不再是颂钦去配合那长琴,而是那弹琴之人不知不觉间跟上了颂钦的节奏,让她随性而发。
每一次旋转,都叫人看到那轻笑的脸,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睛……让人久久都惊叹不已,竟是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颂钦飞快的旋转着,美丽的容颜在轻丝长袖中若隐若现,只是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转,她看到的都是上官玹烨。
只是他还是那般低眉浅笑,淡然的似乎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一般,那种淡然到冷漠的轻笑,刺痛着颂钦的心。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在看着她,目光都被她吸引,为她惊叹,可他的目光,却从来都不会有那般惊叹,更不会,因为她这一场不起眼的舞蹈,而在那波澜不惊的眼眸中出现一丝波澜。
这便是上官玹烨。
颂钦的心隐隐痛着,不知为何,她明知他是不在意的,可偏偏还是这般做。坐在他身边的南问瑶看得几乎要得意忘形,可她的手,还是始终挽着上官玹烨的胳膊。
哪怕上官玹烨从不在意,她却偏偏是在意的很。
上官玹烨从不喜欢有人碰他,连颂钦……也不是可以的,曾经两人那些夜的交缠,对她来说真的如梦一般……
因为她连触碰他的勇气都没有,只因别人接近他触碰他时,那淡然的眼中就会出现一种厌烦的目光,轻轻的蹙眉,虽然还是笑着,但是颂钦能从他眼中看出厌烦。
在他们发生那样的关系之前,颂钦从来都不敢碰他,因为她害怕,害怕会从他的眼中看到那种藏于深处的厌烦,每一次都是他主动靠近……
可如今,哪怕南问瑶这般缠着他,粘着他,他还是这般淡然无所谓的态度,仿佛……无关痛痒一般。
有什么好介意的呢,没什么好介意的,毕竟她不是那个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如果是南问瑶的话,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南问瑶……只有南问瑶……只有她才能这样靠近他,才有资格这样对他,因为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他都会娶她为妻。
并……给予她一个丈夫对妻子所有的责任与包容。
颂钦闭眼,曲终了,在这几乎是疯狂一般的旋转中,颂钦结束了这一舞……宴会陷入一种史无前例的安静,静到只能听见颂钦微弱的呼吸声,她的脚步微微的摇晃着,只感觉天旋地转,此刻真的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
只随着这一阵晕眩,轻轻的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这样沉沦的在这无尽的痛苦中倒下……
她真的这样决定了,颂钦闭上眼睛的同时,掌声如雷鸣一般轰动,欢呼声和赞扬络绎不绝,奉承更是不绝于耳,只是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喘息着,张开双臂……任由自己在这一片天旋地转中,翩然朝后倒去。
轻动的衣裳,翩然得仿佛是一只展翅蝴蝶,只是这并不是翩翩飞舞,而是一种绝望的,绝美的,从空中滑落。
“啊,娘娘!”农家欢
“钦儿……”
颂钦已经听不清是什么人在呼喊了,更不知道这些都是谁的声音……只是她落进那结实的双臂时,便快速的坠入那无法自拔的深渊中,一个熟悉的怀抱紧紧的接住她的身子。
惊呼声还未落,颂钦躺在一个宽阔结实的臂膀中,停止了坠落,却也叫她的心猛然一窒。
颂钦幽幽的张开眼睛,看到了上官玄月那认真严肃的脸,他的眼睛很美丽,有着和上官玹烨一般深沉的眸光,可他的眼睛要比上官玹烨的更加明亮,也让人更容易懂……
如此时,他在责怪她,在心疼她。
颂钦知道的,只是轻轻的笑起来,然后看着上官玄月那俊朗的眉目严肃的皱起来,冷声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音量不大,她能听得到,却是什么也没说,安然的笑着,轻轻闭上眼睛。
上官玄钰急忙忙的走下台,几乎是奔跑着来到颂钦的身边,将颂钦从上官玄月的臂膀中接了过去,可是颂钦没有再睁开眼睛,仿佛是沉睡过去一般。
“钦儿?钦儿?”上官玄钰轻轻的唤了几声,又叹息道:“朕不该答应的,她本就喝多了。”
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又像是对着上官玄月说的,周围都安静下来,众人看着舞台中间的三人,顿时安静了。
“皇兄放心,娘娘只是喝多了,睡一会便会没事。”上官玄月说着,行礼道:“今日的宴会就到这吧,娘娘一舞,当真是惊艳全场,臣弟看了也是十分佩服,有这一舞,怕再是有什么节目都难以比拟了。”
上官玄钰抱着颂钦笑着,今夜确实叫他毕生难忘,她的眼睛,她的笑容,她的舞姿,她的一切……都令人惊叹。
仿佛上官玄钰是第一次认识到,她一直这样美,而今夜他才发现,她的美竟是这般与众不同。
笑着,却也是满心惆怅,那一双明亮的眼睛,温柔似水,或喜或悲,竟都叫人看得……难以忘怀。
“也罢,今夜就此结束吧,该是迎接新的一年了。”上官玹烨笑着,将颂钦抱起来,大步流星离去。
上官玄月垂眸,唇角还轻轻勾着,叫人看不明白究竟是不是在笑,他一向这般冷酷惯了,叫人难以揣摩他的想法,大手一挥,“都散了吧!”
宴会散了,各宫主子带着贴身婢女,王亲贵胄携手家眷纷纷离开,只有南问瑶还一脸疑惑的看着上官玹烨。
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一只杯子,不……准确的说,是杯子的碎渣,竟是那样被他生生捏碎了。
“你怎么了?”南问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小心翼翼的挽着他的手臂,摇晃着他的身子。
上官玹烨没有回答,只是紧绷着脸,就那样坐着,什么也不说……南问瑶第一次在他的脸上见到这样的表情,从来他都是冷漠或许不在意,就是一副不胜其烦的模样。
而每一次,不管是烦还是冷漠,他对南问瑶都是爱理不理,不论她怎么任性,怎么蛮不讲理,他都是那般淡然,每次都将南问瑶气的半死。嫡女毒妃
从未见他生过一次气!
可现在,南问瑶却是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怒气,虽然他的眼眸掩藏的很深,可从他紧绷的脸,和那一动不动的身躯,还有那紧紧握着酒杯用力得泛白的掌心……
都能感受到那一股强烈的怒气。
“怎么了?”南问瑶不明白,刚开始她被颂钦的舞姿迷了眼,看得入神,根本没有注意上官玹烨的反应,只是猛然听到酒杯破碎的声音,转头时便成了现在这样子。
上官玹烨还是不理她,可南问瑶却是看到他的掌心微微的泛红,那破碎的酒杯被他紧紧的捏在手中,竟是深深的陷入肉里。
“你流血了!快放手!”南问瑶惊叫一声,此时宴会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南问瑶死死的掰开上官玹烨的手,然后染血的碎片掉落一地。
南问瑶说不出的心疼,她咬着唇,却是开口吼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忽然这样生气啊?”
看到他受伤,她急的眼泪都在打转了,她明明不是千金小姐,从小在战场长大,这一点小伤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可受伤的是上官玹烨啊……
她心疼的扯下身上的裙带,将那鲜血淋淋的手掌包扎起来。
“五郎……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南问瑶眼里转着泪花,眼巴巴的看着他,心疼的问道。
上官玹烨似深深的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情绪几乎恢复了正常,眼底的一切都被抹去,连表情也不再那么冰冷了,只是依旧淡然。
他看着南问瑶,勾起唇角,轻轻一笑,淡然道:“没什么,只是刚才……看到三哥和钦妃,那般肆无忌惮,当着众目睽睽……”
“你……”南问瑶愣了一下,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事,因为她刚才完全被上官玹烨那一声酒杯破碎给吸引住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台上的变化。
可她还是看到了那样一幕,颂钦倒下时,上官玄月飞快的抱住了她……现在想起来,在这样公众的场合,万众瞩目……哪怕颂钦是摔倒在地上,也是轮不到他英雄救美啊!
想着,真是觉得后怕,倘若刚才皇上要是误会了怎么办?哪怕当时皇上的注意力都在钦妃身上,没有发现异常,可宴会上有这么多的人,他们会怎么想?
“还是不知道收敛!”上官玹烨冷哼一声,起身便走。
他知道是颂钦故意的,因为她根本不可能醉,刚才散发着那样绝望的气息,仿佛是要在台上了结了自己的性命一般。
这样的气息,这样的态度……
她根本就是故意从台上摔下来的!
而第一个上前的,竟是上官玄月,若不是因为他急切之下捏碎了酒杯,或许刚才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该是他了!
她……这是在试探他?还是在折磨他?如今,她竟然是这般大胆了么?竟是不顾一切,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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