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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恒蔷摇头挣扎着,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骗她,更后悔自己居然睡得死的连什么时候被剥了衣服都不知道,以至于此时他炽热的身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与她缠绵相亲却没有一丝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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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钱竹默闷哼一声,松开了口,“咬吧!你越恨我越好!我不能让你爱的刻骨铭心,就要让你恨得刻骨铭心。”
恒蔷不解的摇头,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让我恨你?你终是因为父王折磨了你而要报复我对吗?”
钱竹默愣了,忙捧住她的小脸摇头道:“不是,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了?是你说的五年后就不会再记得我了,所以我要你把我刻在心里,不管五年、十年还是永远,都不许忘了我!而这样做无疑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说着分开双膝将她的双腿撑开,滚烫的昂扬贴到了她的娇柔花芯。
此时恒蔷才知道是他们彼此间都会错意了,情急之下,她伸出双手胡乱向他的小腹间推去,“快停下,我们都误会了彼此,好好的要我恨你做什么?哦天哪——!”黑暗中她的小手没有推到她想象中的紧致小腹,却推到一根滚烫坚挺的昂扬,直让她的手如遭电击,闪电般的缩了回去。
纱帐内,二人都陷入了尴尬的愣怔。
“呵……”好一会儿了,钱竹默的轻笑声打破了这沉默,“娘子说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刚才……摸到了什么?”他低下头用他温热的唇亲吻着她的耳鬓。
“呃……就是……我说五年后不认识你是句玩笑话你却当真了。”恒蔷觉得脸颊开始发烫。
“我知道娘子说的是玩笑话,可我就是担心,思虑再三我才决定今夜一定要与你行了夫妻之礼,好叫你无法赖账。所以,不管你爱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志在必得!”他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画圈圈。
“嗯……好痒,别闹了,快起来穿衣服。”她转头避开他的唇。
“穿衣服?你觉得你刚才摸到的东西会答应吗?”他的唇开始亲吻她修长光滑的脖子。无名指轻柔的撩拨她的锁骨。
“呃……”回想起刚才那坚挺,她脸儿发烫,一时语塞。
见她不出声,他的唇便一路向下来到她胸前的高耸。轻轻的吮吻起那两团酥软。
“哦……”他的吻好似雨点般频频落下,那触感轻柔麻痒,她不禁发出了舒服的轻叹,脑中的理智逐渐陷于崩溃。
见她虽不回应,却是发出了动听的轻叹,他的心中暗暗高兴起来,想她一定是愿意只是羞于启齿,于是他大胆的张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枚粉蕾。
“啊……”一道电流从胸前传导致全身,让她的娇躯禁不住颤抖,她的理智再度回归。“不要……我觉得我们还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你我可是对着月亮发过婚誓的夫妻,做这夫妻之事是天经地义,你就不要再抗拒了,现在就让我来爱你!”他开始尽情的吮吻她的高耸。大手慢慢向她的双腿间游走,进而用手指撩拨她的敏感。
“嗯……”她气息加快,小舌轻舔娇唇,胸前与身下传出的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了她最后的理智,她闭上眼眸,意识向原始的欲-望沉-沦。
她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娇喘愈演愈烈。直到发出撩人的轻吟,她不得不承认钱竹默打小练就得一身伺候女人的本领让她心神俱醉,他几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丝滑肌肤,对她的每一处敏感都疼爱有加,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可谓是做足了所有的前戏,当她身下春波荡漾极度渴望得到的更多时。他才温柔的进入了她,引领着她体验了一个又一个美妙的境界,给了她一次又一次销-魂蚀骨的巅峰快感,直到她筋疲力尽,才将她揽入怀中。宠溺的看着她沉沉的睡去……
幽兰小筑中,易兰卿坐在灯下,一手托腮一手持着一卷兵书,看似在凝神阅读,可他微蹙的眉头和不时幽幽的叹息出卖了他,原来他根本心不在焉。
“我算钱竹默的婚缘就在今年,不想他明日就要离京,可不是婚缘就在今日了?不知蔷儿的身子……哎……”他又叹息一声,“更烦的是,我竟参不透的自己的情缘,明明卜算的自己今年没婚缘,实际上后日就要大婚了,真不知天意是怎样安排的?真是烦呐!”他索性站起身朝外走去。
走到小院里,他远远望向恒蔷的寝殿,见殿内灯火已熄灭,心中不禁泛出一片酸涩,想起了晚饭后离开她时她转过身去与他赌气,明明就是怪他把她让给了别人。
“哎……你一定怪我不在乎你对吗?可是从你出生就注定要与我们几个应你而生的男人纠缠,我不得不有与他们共处的豁达。要知道把我的准新娘拱手让给别人,是多麽的挑战我的心里耐受能力?想着你此时与他承欢,我的心中又是何其的嫉妒与痛苦?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呢?”他低下头,在院中烦闷的踱步,正要转身回屋之时,忽见夜空中一朵红色的小烟花徐徐绽放,他望着那转瞬即逝的美丽,凤眸中波光涌动,“此时,又有什么突然的变故?”
他再次凝望恒蔷的寝殿,轻轻叹息一声,朝外走去。
皇宫外,已有一名青衣少年在等待易兰卿,见他策马而来,忙上前施礼。
“何事?怎么都到宫外来了?”易兰卿收住缰绳,翻身下马。
“禀门主,云水山那边飞鸽传信,说是灵隐观的观主昨日云游回来了,但是只在道观中停留三日便又要出行,归期不定。我们的人前去帮公子讨要药丸,那观主却说那药只有一粒要公子亲自去取方才放心,旁人去必不相送。属下们想着门主大婚在即,但这药此时不取不知何又要等到何时,所以才赶忙发信号召门主出宫,请门主亲自决断。”青衣少年抱拳说道。
易兰卿微蹙秀眉,俊美的脸上略显为难。心中犹豫道:“慧空道长只在观中呆三日,正值我大婚之期便要走,这时间真是赶得太紧了。可若此次不取到药丸,不知又要耽误到何时?”他垂下眸心中很自然想到了美丽可爱的恒蔷。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他多想当个健康的好丈夫,多想给她一个浪漫难忘的洞房之夜。
一番犹豫之后,他抬头看向青衣少年,“此去云水山五百里路,骑我那千里马‘照夜雪狮子’一日便可来回。我此时便走,到了那里上下山耽误一两个时辰,不等后日天亮我就能赶回。只是我走后,你们要加派人手把各个宫门给我守好,若见大皇女殿下出宫必须跟紧。好好保护,必要时告诫她早点回宫。另外盯紧我的母亲,她稍有些异动都要给我记录下来,还有大梁王,如若他有对大皇女殿下有一点不利的举动随时出手制止。”
“是!”青衣少年抱拳领命。
“好。你这就去给各堂主传我的命令,我去取我的照夜雪狮子即可动身。”易兰卿翻身上马,一鞭策下,白衣公子驾着白马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
雄鸡唱晓,当东边的天空还蒙蒙亮时,钱竹默睁开了星眸,转头看向枕在他臂弯里的恒蔷还在酣睡。他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迷人的弧度,星眸里满是宠溺,回想起昨天夜里与她极尽恩爱的缠绵真是让他体会了无穷的欢乐,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玲珑诱人,她的莺歌燕语是那么的勾人心魂,她在他身下承欢时又是那么的娇媚多姿。如此洞房之夜真是让他一生难忘。今日一别,虽是山长水远,今后是否能与她长相厮守也未可知,但他心中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轻轻从她脑后抽出已被压麻的手臂。将绣花薄被为她盖好,在她眉心留下深深一吻后,提着衣服动作轻缓的下了床。
也许是心有灵犀,恒蔷在睡梦居然梦到了一袭紫衫的钱竹默在晨光中乘舟而走,她在岸边追着他不停的挥手道别,他蓦然回首,金色的阳光为他英俊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皓齿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真是迷人极了。
“夫君,一路保重啊!有空我就去边城看望你!”她在岸边追跑着。
“小心!仔细脚下的路啊!”钱竹默急忙向她大喊。
“知道啦!啊——!”原来她已走到河边却不自知,一脚踩空,掉进了河里。
“咳咳咳……呛死了!”恒蔷惊醒了过来。
听见动静,正在梳头的钱竹默扔下桃木梳急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咳嗽了?”他掀开纱帐,关切的注视着恒蔷的小脸。
恒蔷抬眼看他,见他已穿戴整齐,知道他是要走了,心中不禁伤感,“我才做梦为你送行,不想你真就要走了。”
钱竹默一愣,心中也涌出几许感伤,叹息一声,为她轻理鬓发,“是啊,现在必须要走了,我什么都还没整理呢!”
恒蔷握住他正为她整理鬓发的手,“我起来送你。”
他的嘴边荡开暖暖的笑意,“不用了,天色尚早你好好休息,你若送我,我就舍不得走了。”说着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便起身要走。
“哎,夫君!你昨夜不是说要把上面东西亲手为我戴上吗?”恒蔷翻身起来,从枕下摸出钱竹默送她的腰链。
“哦,我竟忘了。”他又回到床边坐下,接过她手上的腰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着我?还不快为我戴上?”她松开手中丝被,白皙美艳的胴体展现他的眼前。
他的星眸变暗,喉头滚动了一下,“哎……就怕看见你这样子我又白穿衣服了。”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笑着亲吻她的脸颊。
她靠在他胸前,咯咯的笑了,“别闹了,快戴呀!”
“嗯,就让它帮我时刻搂着你。”他张开双臂与腰链一起环住了她纤细紧致的小腰。
“叮叮当当……”当那些挂在红丝绳上的小金珠和小金牌在她白皙紧致的腰间发出轻微的声响时,钱竹默的星眸中波光涌动,原来这根腰链更像是专门为她打造的,红绳艳丽,小金豆可爱,与她的美丽俏皮的气质正好相符。同时,细白的肌肤上缠绕着艳丽的红丝绳又是一副多么妖冶的景致,引得他忍不住将她的娇躯又仔仔细细的欣赏了一遍。当看向她的美背时,他忽然发现她的左侧肩胛骨处有一处的殷红的花朵样的印记,他的手指轻轻的摸了上去,见不像是画上去的样子,便有些奇怪,“咦?何时有的这印记?我记得你背上打小就白皙无暇啊!”
“嗯?什么印记?”她转过头想要看看却是看不到。
“就在这里,看上去像一朵玉兰花。”钱竹默抚摸着那图案。
“呵呵……是有人昨晚咬的吧?”恒蔷搂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薄唇。
“唔……”香吻来袭,他也顾不得那印记,遂抱紧她一阵热吻……
眼见的窗外天光越来越亮,钱竹默不得不走,他将执意要送他的恒蔷按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几多嘱咐之后终是满心不舍的迈步离去。
晚上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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