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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殿下可還怪罪那些人?”申音見洛安這反映,便知洛安對她的回答很滿意,心里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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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小事而已,怎會怪罪?我可不是心胸狹隘之人。”洛安不在意道,一邊坐回了位子,對申音做了個請的手勢,“坐吧。”
“音代那些人謝過殿下不怪罪之恩。”申音不敢擅自越禮,對洛安行了個謝禮,她才坐回位子。
申音一坐下,就端起茶盞喝了幾口茶,以掩飾自己的緊張,。
畢竟是她和她之前心心念念想要效忠于之的主子的第一次談話,又因著剛才,以及幾日前發生的事情,她此時的心里既激動,又慌亂。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與我說?”洛安見申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給了她下一個台階。
“請殿下恕音冒昧,音想問一句,殿下今日究竟是如何尋到音的?”申音猶豫了片刻,終還是問了出來。
自剛才殿下尋到她,她心里就一直在糾結此事,糾結到現在,她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此招乃機密。”洛寧臉色沉了沉,輕抿一口茶水,她才抬眸看向一臉緊張的申音,意味深長地一笑,“不過音是自己人,告訴音也無妨。”
她此番話無疑類似給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只為了讓申音以後能更忠心于她。
申音听得洛安前一句,發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心便提了起來,怕對面的女子會責難自己,但听到洛安後一句,她立馬松了口氣,同時,她也察覺了洛安的真正用意。
反正,她心里已接受這麼一位主子,那她何不順其意?
當即,她依著洛安的言附和了一句,“音定不負殿下對音的信任!”
其話里有兩個意思,其一,便指她絕不會將洛安接下來所說的話泄露出去,其二,她此生都不會背叛洛安,定全心全意只侍奉洛安一人。
洛安滿意一笑,這才解釋她是如何尋到申音的。
坐在她身邊的葉逸塵听到洛安口中對他而言的新鮮事物,听得漸漸興致盎然。
而申音听得驚訝,驚訝于洛安那日在她身上下了追魂香她竟完全未察覺,再聯想到剛才洛安也在她未察覺的情況下給她下了軟骨散,她後背突然冒出冷汗。
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這個女子,不然她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听洛安說完,她當即好奇地問出一句,“殿下,您莫不是使毒高手?”
洛安一愣,顯然未想到申音會突然問出這句,隨即,她點點頭,坦然道︰“算是吧。”
說罷,她還趁勢對眼前的女子問出一句,“音,那幻陣莫不出自你之手?”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殿下。”申音無奈一笑,點點頭,“不過,殿下能看出那陣法是幻陣,想必是個布陣高手。”
她發現自己還是太低估眼前這個女子。
此女似乎沒什麼不會的,估計她說上一樣技能,此女都能來一手。
不得不說,當今聖上選定的這個皇位繼承人的確優秀,相信以後,新帝登基,鳳天在其治理下,會再上一個巔峰。
“高手算不上,我只能說自己了解個一二。”這次,洛安謙虛了,忽然,她雙眸晶亮地看向申音,“音在布陣方面一定是個高手吧!看來以後,我真的會很需要你。”
申音臉上一紅,訕訕一笑,“只要是殿下的命令,音定然萬死不辭。”
雖洛安話語里的意思很純粹,但一進申音耳中,她總覺得帶著點歧義,這讓她很是郁悶。只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提醒自己別瞎想,但她還是忍不住。
她處事一向淡然,可自從遇上這個女子,她發現自己的淡然早已化成了雲煙,剩下的,只有窘迫。
兩人又聊了一陣,申雪終于回來,見自家女兒跟洛安處得挺融洽,心里十分欣慰。
看到葉逸辰坐在一邊,她愣了愣,十分驚訝,但這次,她聰明地選擇沉默。
“娘親,事情都平息了?”申音見申雪回來,對其開口說的第一句便是這句。
不是她對自己給家族那邊的人添麻煩的事情有多在意,而是怕此事鬧大了,會影響到殿下。
她現在思考事情已然將洛安放在了第一位。
“平息了。”申雪從自己懷里掏出一枚玉佩放進申音的手里,一邊道︰“這是你弄丟的玉佩,以後,別再丟了。這枚玉佩代表你的身份,若丟了,你的身份會遭到質疑。”
申音看著手中用黑玉制成,上面刻有鳳凰展翅圖案的玉佩,眸中閃過一抹慶幸,連忙將其進懷里,回了申雪一句,“我明白。”
此玉佩由鳳天的先祖皇帝賜給當時的暗衛家族的家主,上面用了帝王才能使用的鳳凰圖案,可見先祖皇帝對暗衛家族的重視。
從此,這塊玉佩在暗衛家族歷代傳承下來,已成證明暗衛家族家主或家族繼承人身份的重要信物,因此,申音和申雪才會對其這般緊張。
這時,坐在桌邊的洛安突然幽幽地吐出一句,“原來音還留了一手。”
顯然,她已想到這塊玉佩是申音剛剛趁她不注意之時故意落下的。
“殿下,這並不怪音,方才音並不知殿下的身份,所以才會出此下策。”申音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不以為然道。
“所以,音的意思是,你若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會主動跟我走?”洛安挑眉,一臉無賴相。
申音一愣,在洛安期待的目光下點點頭,篤定的語氣,“會。”
默了默,她又補充了一句,“其實,音在今日結識殿下之前,便對殿下您這個人物很好奇。今日一見,殿下果然不負音所望,甚至,很多方面,都出乎了音的意料。”
“出乎意料?”洛安眼楮一亮,“哪些方面?說來听听。”
她是典型的那種別人夸她,她就越得意的那一號人。
申音嘴角的笑意漸深,不急不緩道︰“就比如殿下的性子,厚顏無恥得出乎了音的意料,還有,殿下的殺人方式,也種類多得出乎了音的意料。”
剛才若她沒看錯,殿下殺人時,不僅用手上的軟劍,還用了身上的暗器和毒粉。
洛安悶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即對申音森冷一笑,“音,我最近新研制出一種毒藥,你身為我的得力屬下,是不是應該以身作則,給我試試藥?”
申音連忙躲到申雪身後,探出頭,反駁道︰“音說的句句實話,殿下莫仗勢欺人!”
“殿下,上次您讓老奴收拾出一間空宅院,可是為了小女?”這時,申雪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她見著申音和洛安之間的互動,眸中,滿是欣慰。
“正是。當時我就想,若能將音帶回來,就讓她住我府上,這樣,我才好方便差遣她。”洛安十分坦然,突然,她語調一轉,幾分失落,“只是,沒想到音竟然是暗衛家族的少主。
她原來的住處定不錯,這樣的話,那間宅院,我豈不白收拾了?”
“殿下,若讓小女住府上也不是不可。”申雪一臉為難,因為她心里自由考量,“只是,小女現在仍需歷練,若住得離家族那邊遠了,委實不便,所以——”
只是,她話還未說完,就被她身邊的申音打斷,“娘親,家族離這邊,車程最多半個時辰,不遠,所以對我而言,並無不便之處。而且,我的確需要歷練,只是,在那方寸之地,總有局限之處。”
申雪驚訝地看向申音,“音兒的意思是——”
“沒錯。”申音點點頭,認真地看著申雪,“娘親,我想住在麟王府上,想跟在殿下身邊,隨時恭候殿下差遣。娘親不覺得這對我而言,是更好的歷練嗎?”
剛才听到殿下說已為她備好宅院,她心里是十分欣喜的,殿下重視她,這讓她心里對殿下產生一種歸屬感。
而且,自剛才,她就產生一種想多了解了解殿下這個女子的沖動。
這股沖動,至此,就算她已基本認知殿下是個怎樣的人,也從未減輕,只變得愈加強烈。
她想留下來,這是她心里的聲音。
那她何必忤逆自己的心聲?
所以,她選擇遵從。
申雪蹙起眉想了想,覺得申音的話有理,只是,先前,從未有太女確立前,暗衛家族的繼承人住在暗定皇位繼承人府上的例子。
她不敢讓自己女兒破這個例,生怕此事遭人詬病,女兒一不小心成了犧牲品。
“申管家,難道還有何不妥之處?”洛安見申雪仍緊蹙著眉,似乎仍不認同申音住她府上的事情,心里頓有些不悅。
申雪看了眼身邊的申音,才看向洛安,將自己的剛才那番顧慮跟洛安說了一遍。
洛安听後,忍不住輕笑出聲,“申管家,你以為這是行兵打仗?誰第一個出來,誰就最先死。
難道在你眼中,本殿就這麼弱?竟然連自己的屬下都保護不了?還是說,你覺得本殿是那種為了維護自己利益,會隨意犧牲自己屬下的冷血之人?”
她心中已盛滿怒意,就連自稱也不自覺地變了,雖面上帶笑說出這番話語,但字字透著凌厲之勢。
申雪一怔,背上已滲出冷汗,隨即,連忙走至洛安跟前,對她行了一禮,恭敬道︰“殿下說的是,老奴明白了,老奴這就安排小女入住麟王府。”
她心里確有殿下在自己的利益和屬下的性命面前會優先選擇前者的想法,此時被殿下說中,她不免羞愧。
似乎,自從殿下向她坦白所有的一切,讓她認知到殿下回朝,只是為了復仇的事後,她心里便產生了這種想法。
試問,心里充滿仇恨的人,怎還會顧慮他人的死活?
可如今,她才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跟在殿下身邊將近一個月,對殿下的性子,她怎能還不清楚?
雖不善,但絕不冷血,這是她對殿下的看法。
所以,此番听到殿下的責備,她猛然間清醒了。
申音也來到洛安跟前,垂眸,對洛安作了一揖,“音謝過殿下收留之恩。”
剛才,她心里雖已接受洛安是麟皇女殿下,是她主子的事實,但她心里所認知的洛安一直是其溫和之時的模樣,所以,看到洛安此時的模樣,她心里不免有些恍惚。
但很快,她便適應了。
只因,殿下是她的主子,無論殿下成什麼模樣,都是她的主子。
而且,此時听了洛安的自稱,她才發覺,剛才洛安一直是以“我”自稱的,這讓她心里對眼前的女子更生出許多好感。
“都起來吧。”洛安同時將申音和申雪扶起,然後對申雪吩咐道︰“申管家,先將申音帶過去吧。”
說罷,她轉眸看向申音,“音,先過去看看吧,若是什麼不滿的地方,盡管跟申管家說,相信申管家會很樂意幫忙的。”
她這番話其實就是在提醒兩人以後在她府上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在她府上,她倆只是同僚關系,而非母女關系。
兩人都听出洛安的話外之音,一個應了聲“是,殿下,老奴這就去安頓申小姐”,一個無聲點點頭。
見洛安點頭準她們可以離開,兩人才一起離開了屋子。
兩人一離開,葉逸辰就主動黏到洛安身邊,一臉憋屈地看著她,抱怨道︰“洛洛,真的好難。”
洛安伸手抓過葉逸辰的手,握在手里,安撫性地拍了拍,道︰“那就別勉強了。”
方才,在內室的時候,葉逸辰心疼洛安,便想為她分擔,代她招待她的客人。
但洛安了解葉逸辰的性子,自然知道他根本不適合做這種事情,便拒絕了。
誰料?她的拒絕反激起了葉逸辰的好勝心。
于是,葉逸辰跟她杠上了,說洛安太小看他,開始各種抱怨式的碎碎念。
洛安抵不過葉逸辰的碎碎念,便想了個法子。
她跟葉逸辰說,待會她出去接待申音的時候,他可以坐在一旁看著,若他能听出她和申音對話時的話中技巧,她就同意他以後代她招待客人,若他不能,她自然也不能。
而此時,看葉逸辰的反應,顯然,他失敗了。
“可是,我真的好想幫你分擔些。”葉逸辰感到無比挫敗。
他本以為招待客人沒什麼難的,可現在,他才發現,這也是一門學問。
雖听不出洛安話語中究竟有什麼技巧,但他覺得她說得就是好、就是在理。
他也看出,因著她的話,那煞星對她的忠心程度更升了一個層次,甚至,那煞星的情緒也全由她帶動。
這幾點,若換了他,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他知道,自己說話一向直來直往,一般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哪會講究那麼多技巧?而且,就算他想講究,他也學不像。
“辰,你陪在我身邊就好,其他什麼都不用做。”洛安靠進葉逸辰懷里,“這樣,我累的時候,就能停靠在你身邊,得片刻的安寧。”
忽然她想到什麼,看了看四周,才看向葉逸塵,問道︰“對了,祈樂人呢?似乎我自回來就沒見著他。”
祈樂是小刺蝟的貼身小廝,平時幾乎,她只要看到小刺蝟的身影,便也會看到他的。所以,今日半晌不見祈樂的身影,她總有些不習慣,甚至感覺有點異常。
“好像就在剛才你走後不久,祈樂說自己家里有事,我便放了他,允他回去看看。”葉逸辰隨口答道,因著洛安剛才的話,心里喜滋滋的。
“祈樂外面還有家人?”洛安有些訝異,“上次听你說,他跟你十年,說明他年紀很小就進府做了奴,因此,我本以為他是孤兒來著。”
不想斷更,又不想掛科,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希望日後的斷更期間,棄文的讀者數目別超過偶的承受範圍,偶的小心髒真的會承受不了的。
默默地祈禱中…
寒假偶真的真的真的一定會回來的,乃們千萬別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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