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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会其他人,只顾和我说话,我明显的看了出来,很多女孩子的眼神都往他身上落,但是他视若无闻,那些女孩子见他始终不过去搭理她们,便只好把悻悻地眼神刺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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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许妈妈今天搞了这么大一个架式,她是什么意思呢?
一会儿,服务生进来问询是否开席,许妈妈笑吟吟站起来,招呼大家:“看我这么罗嗦,烦着你们了吧?来,大家入座吧。”
服务生立即传菜,许妈妈坐下来后唤儿子:“治衡,过来坐在我身边。”
她身边特意留了一个位子,是给儿子的。但是治衡却马上拒绝了。
“不了,我坐在这边好了。”他拉着我的手,在旁边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许妈妈无奈,只得应了儿子,她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十分不快,我心里一紧一沉,赶紧低下头。
正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我们大家往门口看,果然看见门开了,进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妙人儿,我第一个怔住,苏茜?
她也来了?
苏茜今天把头发挽了起来,挽在头顶,还扣了一个镶满亮钻的发夹,整个人又精神,又亮丽,在一堆女客中更显的俏生生,水灵灵,不知怎么的,她只一进来,立即压住了全场的风头,原来那些正和许妈妈寒暄聊天的,此时见了她,竟然也有些矜持了,大家似乎都被苏茜的气质吸引,不敢再高声说笑。
许妈妈一看见她便笑:“没关系,我一早盼着你呢,就怕你不来!”
她亲亲热热的拉着苏茜,一下就把她拉在了自己身边。
苏茜坐下来,也象个女儿般的亲热,“路上堵车。”两人说的十分亲昵。
她四下找治衡,终于在另一桌找到了治衡。
当然,她也看见了我。
我只好向她也笑笑。
她也向我笑下。
一桌女客都闪闪生辉,我却只是一粒小小的灰尘。
看着治衡,我有些难过。
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场宴席的真正意思。
许妈妈生病,也许是怕自己来日无多,也许是另有想法,她这次把几个要好的亲戚叫来,顺便又邀了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为的就是让亲戚给自己也做个参考,她要在这些佳丽中选出最合适的人选做儿媳妇。在这么多繁星中,最不闪亮的一颗便是我了,也许,在她心里,她就根本没把我算在其中。
我有些难过,其实我不是为自己难过,我是为了治衡而难过。
他是真的对我好。
一个晚上,他一直守在我身边,身边其他女客和他说话,他只是礼貌的敷衍一下,好好,是吗,也就过去了。每来一道菜,他都会先替我挟,嘱咐我,怕我拘束。
席间,许妈妈叫过了儿子,“儿子,妈妈身体不好,你来代妈妈和大家敬酒吧?”
治衡不能推辞,他陪在母亲身边,每一个桌走,和大家聊天,说感谢的话。我在一边看他,心里的滋味百感交集。
诚然,治衡是个优秀的青年,他虽然年轻,可是他能干,诚实,稳重,他也**笑,关心我。也许他不如董忱长袖善舞,热情周到,但是他有他的优点,他有丰富的学识,他对我有亲切的关怀,摆开所有的条件,对这样一个男人,我别无所求。
但是我现在难过,他想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母亲,他有喜欢的人,不要枉费心思。
可是许妈妈却不这样想。
所以我才难过。
席间,我旁边坐着的一对母女用有些轻佻,尖酸的话问我:“你和治衡是什么关系啊?”
我犹豫了下,回答道:“我们,我们是高中同学。”
那母亲笑了下,似乎在安慰女儿:“都说了,肯定是同学。”意思是,象许妈妈这样好家世的人家,有这么优秀的儿子,怎么可能会选中我这样的媳妇。
另外一个母亲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女儿刚刚还在钢琴大赛中得了头名,是全国区的哦,今年上海的慈善演出,她有机会和李云迪同台演出呢。”
那两个母亲在一边各自夸自己的女儿,一边谦虚,一边自得,虽然表面客气,但其实各不相让。
我只低头默默吃东西。
没想到,一个人坐在了我身边,我好奇的转头,“苏茜?”
我有些意外,她怎么来了。
她问我:“最近工作忙吗?”
我只好礼貌的和她寒暄。
她却又说:“常听治衡说起你,你们是高中同学,他还说。”她轻轻一笑,“你们还是初恋情人啊。”
我赶紧说道:“同学之间比较谈的来而已。”
她只是笑笑。
她轻轻晃着杯里的红酒,似有意似无意的和我说道:“这次出国有两个公派名额,去德国学习,治衡很有潜力。苏教授也很欣赏他。”
我默默的听。
同是女人,我听的到她话语里的味道,她虽然是似有意似无意,可是那轻飘飘的话一字一字的都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知道,苏茜也喜欢治衡,看外在条件,治衡确实也和苏茜很般配。
许妈妈那边和治衡笑吟吟的走过来,许妈妈撩一下身上的长丝巾,示意治衡,“治衡,给几位阿姨敬酒。”
那几个女人都笑着打趣,说什么治衡越来越英俊,或者其他的恭维话,许妈妈自然乐意听到这一些,她今天气色也确实不错,只听她介绍给儿子,“治衡,这位是李阿姨的女儿,刚刚还在全国钢琴大赛里得过第一名,这位是徐太太的千金,管理科的硕士呢,还有这位,你忘了,是小燕,小燕的父亲和你爸爸是老朋友了呢!”
治衡只是微笑,他向大家说:“谢谢你们大家来参加我妈妈的生日会。”
他先干,有女孩子叫他:“治衡哥,来照张相。”他也来者不拒,这么热闹,他没法再照顾我了。
我坐的寂寞,也想提前走,可是这么早走,我又不好意思。
趁着去卫生间的空档,我打电话给他,“治衡,我想早点回去了。”
他在电话里恳求我:“依兰,不要走,你不要理会这些人,等饭局结束了,我要和我妈妈说我们的事,你不能走。”
我一阵惴惴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站在走廊里左右为难,倚在走廊边的墙壁上,忽然,有人叫我:“毛小姐。”
竟然又是苏茜。
我赶紧站直了,“苏小姐。”
她似是去卫生间补了妆,在灯光下,漂亮的妆容再一修饰,更显的明眸皓齿,把我比的灰姑娘都不是。
她和我一边一个,淡淡说道:“看样子,阿姨这是给治衡选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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