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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山河跟那郦食其的酒正喝到酣处,两人也都是谈兴极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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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见多识广,实在是令刘邦佩服。此番刘邦奉命西取咸阳,还请先生多多指教啊!”刘山河一脸的真诚。
只见那郦食其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又一次端起了酒杯,深深地喝了一口,道:“嗯,待老夫想想。哦,这样。老夫倒是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啊!”郦食其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先生快讲,先生快讲!”刘山河一听郦食其如此一说,心里自然有些十分的期待了。心想,别看这个家伙是个酒徒,嘿嘿,说不定,还真能为自己立下汗马功劳呢!可见,这人是不可貌想,海水不可斗量。做事万万不可莽撞,一定要慎思而躬行才可。、
“啊,哈哈,哈哈,沛公别急,沛公别急,听老夫慢慢道来。沛公一路打过来,现在的人马也算是过了十万,可是,在老夫看来,这些人马也只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因为他们大多都是沛公一路上收编的一些散兵游勇而已,他们不会有着太强的战斗力。如果沛公想凭借着这样的兵力去西取咸阳,那么,这无疑就是是卵而击石,怎么能够获得胜利呢?沛公想一想,老夫所说的话,是不是很有些道理啊?”那酒徒郦食其不紧不慢地说着,而且,在说的过程之中,还不停地端起酒杯喝上那么几口。
而在听了那郦食其的话之后,刘山河不由得沉吟起来。刘山河细细一想,这郦食其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还真是有些道理。虽然此番自己一路打过来,取得了不少的胜利,也夺得了几座城池,可是,这些城池的面积大都不是很大,人口自然也并不是很多。这样的话,自己的给养、兵员等问题,实际上还真的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而刚才郦食其的这一番话,可以说,真是一语道破了自己现在部队中的最为着急的问题。看来这个高阳酒徒郦食其,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老子不妨再听一听,他究竟有何妙策。说不定,此人还真的能够帮着做一些什么事情呢,那也未可知啊。想到这里,刘山河双手向着那高阳郦食其一拱,道:“老先生,还望老先生多多指教一番啊!”
“呵呵,呵呵,将军别急。”一边说着,郦食其一边又深深地喝了一口酒,然后接着说道:“将军,离高阳不远的地方,可是有一座城池,叫陈留。那里四通八达,是一处交通要道,一直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啊。而且,那里面可是存放着秦军几年的粮草啊,一旦将军能够攻下此城,那么,将军的粮草问题,不也就很好地解决了吗?而且,在攻下此城之后,交兵还可以在那里先休整一段时间,招兵买马,操练军队。等到将军的势力大增,兵强马壮的时候,再去继续攻打咸阳。那样的话,取胜的把握自然也就会更大一些。将军意下如何啊?”郦食其一边自顾自在喝着酒,一边向刘山河说道。、
刘山河眯着眼睛想了一想,觉得这郦食其所说的这些话,还真是很有一番道理。于是,便哈哈一笑,道:“好,好,好,那就依先生之见,先去攻取陈留。”说到这里,刘山河见桌上的酒都已经喝没了,于是便大声喝道:“来人啊,上酒!”于是,二人便又接着痛饮起来。
就这样,两人一直饮到都有些醉意了。郦食其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地夸赞着刘山河帐内的酒的好喝:“将军帐下的美酒,可真是不错,真是不错啊!哈哈,哈哈,比老夫自己买来的酒,可是强多了!”
“哦,要是老先生喜欢的话,那么,刘邦就多送先生几坛,怎么样啊?哈哈,哈哈~~~”说到这里之后,刘山河不由得朗声大笑起来。刘山河越来越觉得,此人虽然嗜酒如命,可是,总的说来,此人还算是很有一些意思的,头脑也很聪慧,看来,还真不是那种只会读死书的酸儒。
“哦?好好好,老夫可是很久都没有喝到这样的美酒了。嗯,嗯,将军既然这么大方,那么,老夫送给将军一句话,不知道将军喜欢不喜欢啊!”郦食其仍然眯着眼睛,故意向着刘山河抖出了一个包袱道。
“哦?老先生快快请讲,老先生快快请讲,刘邦洗耳恭听!”刘山河知道此时这位高阳酒徒所说的话,肯定是有着一定的价值的,所以,他的兴致还真的被挑逗上来了。
“嗯,将军既然舍得送给老夫几坛美酒,那么,老夫就还送给将军几座城池。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啊?”那郦食其故意粘起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刘山河说道。
刘山河一听,不由得一怔,心想,嘿,这老家伙,还真是有些意思!一坛美酒换一座城池!刘山河虽然知道这是笑谈,可是,他通过那郦食其的目光,也看出来了,这老家伙的话里,还真的有那么一些真东西在里面。
“先生此话当真?”刘山河也是眼睛一眨不瞅地盯着那郦食其,脸上现出了疑问。
“唉,郦生不是说的醉话。如果郦生给将军攻下一座城池的话,那么,将军就奖励老夫十坛美酒,如何啊?”郦食其醉眼乜斜地对刘山河说道。
“先生,怎么这眨眼之间,就又多出了几坛来了?哈哈,哈哈,好,十坛就十坛,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来,干!”说着,两个人便又接着开怀痛饮起来。
“哎,将军且慢,将军且慢啊,将军刚才所说的那十坛美酒,今天夜里喝去的,可不能算做数内啊!”郦食其不时时机地插浑打科道。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刘山河把酒杯高高举起,终于跟郦食其喝了一个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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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宋义的营帐之中。此时,宋义正在传达军令呢。自然上一回,项羽跟范增到他那里这么一闹,这宋义的心里就有些不安宁了。可是,他宋义此时毕竟还是主帅,既然是主帅,那么,所有的人就要都得听从他的号令。所以,宋义便也想了一个办法,那就通过号令的方式,来加强对所有人员的管理。当然了,他的矛头,首先便是冲着那项羽来的。
大帐之中,那宋义的声音十分哄亮:“传我号令,从今日起,但凡那些性猛如虎,性贪如狼,好狠斗勇,傲慢无礼,不听指挥者,不听号令的家伙,一律斩首。”
而听到了宋义所颁布的这一号令之后,项羽和亚父范增都不由自主要相视了一眼。他们都知道,这宋义,现在只怕是利用他手中的权力,开始对他们二人下手了。
范增明白,凭借着宋义现在的地位和权力,想要除掉项羽和他范增,其实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他宋义一声令下,便可以将他们二人擒拿归案,然后刀光一闪,便会人头落地,从而也不清除掉了自己的心腹大患。可是,他宋义之所以还没有那样做,主要是考虑到项羽的用处,还有就是项羽手下的那八千嫡系子弟兵们,恐怕是除了项羽之处,哪一个人也不能够指挥得了的。
可是,今天的事情,自然就已经是一个信号了。如果事情到了紧急之时,那么,他宋义可不会再顾及这么多了。所以,范增一听到了宋义居然开始拿立规矩说事,心里便不由一凛。看来,是该动手的时候了。要不然的话,自己跟项羽二人,都很有可能死于这个小人之手。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也太惨了。
“不行,回去之后,必须得想个办法了!”范增不停地对自己说道。而项羽呢?听了宋义的那一道命令之后,自然心里更是气愤难当。哇靠啊,哇靠啊,这不就是明明说的自己吗?切,老不子,不要觉得自己是个人物,老子要是想把你当个人物,你就是个人物,可是,老子要是不拿你当个什么东西的话,那么,你也就什么也都不是了。哼,你先别这么威风,等老子回去之后,跟亚父商量商量,然后就结果了你的小命。
“到了那个时候,我看你还敢猖狂不敢猖狂了?”项羽的眼睛里充满着压抑的怒火。同时,他跟范增一样,也慢慢地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感,正在向着自己逼近过来。嗯,是的,一种强大的危险感。
而这个时候,那郦食其却正骑着一头小毛驴,行走在那广阔的天地之间。四处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的生气。时令已经是初冬了,风也自然有些寒意了。可是,对于郦食其来说,这一切的一切,他竟然丝毫都没有感觉出来似的。他现在,正骑在毛驴身上,前后各有一个书童。他的背上背着一个酒葫芦,而那一头小毛驴的身上,却载着十坛美酒。而这干坛美酒,也就是昨天晚上,他从刘山河那里弄来的。虽然说是自己要来的,可是,却并不是为了自己喝,而是作为一种道具,去完成一项大事情。
“想我郦食其,几乎是潦倒一生,原本以为自己再也没有什么机会去做一点大事了。可是,真没有想到,真没有想,竟然还有着这样的一个好机会。嗯,真是不错,真是不错啊!老子就凭着老夫的这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可以给沛公立下一大功。然后,自己在沛公的帐下,也就可以做一个称职的谋士了,自己在沛公的帐下,自然也就有了一些地位了。
“嗯,弄好了,这刘邦如果以后真的成就了番大业的话,那么,自己自然也会沾上一些光的。封侯封王,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子子孙孙们,可也就都跟着自己沾光了。嗯,给自己的子孙们创下一些基业,这才是正事啊!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啊~~~”郦食其一边走着,一边喝着,一边想着。他的计划,现在正在付诸于实施。成功,也将很快就来到他的身边。
虽然,他对于自己的这一次的行动,也只有五六成的把握,其他的,也就全靠见机行事了。不过,凭着自己的学识,凭着自己的见机行事的能力,凭着自己的敏锐的洞察力,自己觉得,完成这一件事情,还是差不多的。嗯,前面不远处,就是陈留的城门了,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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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留的县衙之内,那郦食其正在不厌其烦在对着那位陈留县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贤弟啊,这秦王朝眼看着,就要日薄西山,江河日下。聪明的人,谁还在给它卖命啊?所以,愚兄才前来奉劝一下贤弟,不要再给那秦王朝卖命啊。而沛公刘邦,仁义君子,有口皆碑。如果跟着他起兵反秦的话,那么,贤弟一定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来的。”郦食其鼓动着他的那一片三寸不烂之舌,不停地鼓动着那位陈留县令道。
可是那陈留县令,在听了郦食其的那一番话之后,仍然是不声不响,一脸的面无表情,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郦食其见状,不由继续说道:“我说贤弟呀,你如果不思悔改,继续助纣为虐的话,那到了最后,落一个千古的骂名,那可是谁也奈何不得的啊!
“贤弟,愚兄绝不会硬带着贤弟去归顺沛公,让贤弟去犯难。只是,那沛公实在是一个仁义君子,他从芒砀起兵,斩白蛇起义,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已经发展到了如此的规模,而且现在又独掌帅位,实在是太不简单了。愚兄也正是看中了沛公的这一点,这才在他的手下做谋士的。
“贤弟,咱们兄弟多年,愚兄既然知道了沛公想来攻击陈留,自然会前来事先告知贤弟一声,这样的话,也不负了咱们兄弟一场。如果贤弟不怕面对着血光之灾,不念及百姓会遭到刀锋之害,就全当是愚兄没有说。”郦食其可是一下子说了这一大堆的话。可是,那陈留县令,却仍然是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息。
郦食其见状,知道他的这位盟兄还需要再给他加上一把火,于是,便继续说道:“贤弟啊,这其中的利害,你可要好好地想清楚啊!你若是想归顺沛公的话,那么,你就把十坛子的美酒都给我喝了;而你如果不想归顺的话,那就干脆叫人来,把我给杀了。这样的话,你也好给自己一个交待。行与不行,你到底快给我一个话,我还急着回去给沛公交差呢!”
说到了这里之后,那郦食其的眼睛定定地望着那陈留县令,一脸的焦急与期盼。而那陈留县令呢,听了郦食其的这一番话之后,终于抬起了头,先是同样定定地望着那郦食其,可是,却仍然是一言不发。
“呵呵呵呵,我郦食其已经六十八岁了,早晚也是个死。唉,这生死嘛,本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谁也躲不过去,更没有什么大不了。而至于死在谁的手里嘛,那其实还不都是一样啊!就是死在自己的家里,跟死在荒郊野外,也没有什么两样。这人一死,两腿一蹬,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还在乎这个那个的?唉,无所谓,无所谓啦~~~”郦食其一边说着,一边又举起了酒壶,抑头就往自己的肚子里倒酒。看那样子,一番十分陶醉的样子。
“唉,贤弟啊,我这可是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情分上啊,这才冒着乱世之险,远道而来,给贤弟指一条路走。而至于贤弟听与不听,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这当大哥的,也把心尽到了。我的话说了这么多了,这话中听不中听,贤弟,你就看着办吧。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啥时候想通了,就给我去个信儿,我也好早给你到沛公的面前通报一声。只是,你可也别太迟了,如果太迟的话,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这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我这可是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情分上啊,这才冒着乱世之险,远道而来,给贤弟指一条路走。而至于贤弟听与不听,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这当大哥的,也把心尽到了。我的话说了这么多了,这话中听不中听,贤弟,你就看着办吧。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啥时候想通了,就给我去个信儿,我也好早给你到沛公的面前通报一声。只是,你可也别太迟了,如果太迟的话,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这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咱们就这样吧,贤弟,愚兄先告辞了。”说着,那郦食其便迈步向着外面走去。
眼看着郦食其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那陈留县令突然间一声断喝:“来人!”话音刚落,十几个手拿利刃的侍卫兵,便忽拉一下子出现在了大厅之中,将郦食其给围了一个风雨不透。郦食其本来见事情有些不大对着,便想逃走,可是,没有想到,他的那个半天都没有吱一声的兄弟,居然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看着那手执利刃的士卒们凶神恶煞一般的样子,那郦食其不由得一下子吓得跌倒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向着那县令说道:“贤弟,贤弟,你,你,你,你怎么就这么打发愚兄上路啊?这,这,这,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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