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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钟母一声喝骂,“幸好你爹爹不在,不然又要骂你了!”说着一阵脚步声传来,佩环叮咚声中,假山后面走出一个妇人来,那妇人身穿淡绿色绸衫,约莫三十上下年纪,容色清秀,眉目间与小钟灵甚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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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见那中年人,便莫名的掩口惊呼,眼睛一瞪,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那中年人也是一怔,惊道:“宝宝?你……你怎么在这里?”
小钟灵见妈妈与叔叔一见面便这副摸样,灵动的眼睛奇怪的在两人身上瞧来瞧去。
中年人瞧了眼小钟灵,又满眼苦涩,温情脉脉的对钟母道:“宝宝,这……这是你的女儿?”
钟母名叫甘宝宝,她此时胸口起伏,显然情绪激荡,拍了拍小钟灵脑袋,有些严厉的说道:“灵儿,带着你的闪电貂去玩去!”
“哦。”小钟灵见妈妈脸色不好,应答一声,向中年人做了个鬼脸便奔奔跳跳跑走了。
甘宝宝一摆裙袖,转身而走,中年人有些痴迷的跟在身后,两人到了假山后面。假山后是一个小池塘,池里荷花满塘,开的正盛。荷花塘与假山之间有一座小亭子,石桌石凳,很是精致。
甘宝宝坐到石凳上,侧着身看向荷塘,眼神游离,哀怨道:“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中年人柔情的瞧着她,说道:“宝宝,你越长越秀气啦。”甘宝宝身子一震,强自镇定,肃言道:“段王爷,我已是有夫之妇,望你说话不要轻佻!”
那中年人正是甘宝宝的旧情人段正淳,段正淳见她神色凛然,叹了口气,问道:“宝宝,你嫁了个什么样的丈夫啊?”
甘宝宝道:“我丈夫样子丑陋,脾气古怪,武功不如你,更没有你的富贵荣华。可是他一心一意的待我,我也一心一意的待他。”
段正淳见她说的庄严,心一酸,又是长叹一声,说道:“宝宝,我没福气,不能让你这般待我,本来……本来是我先识得你的,唉,都是我自己不好。”他说的凄凉不已,情意深挚,却是发自肺腑,甘宝宝不禁眼眶一红。
段正淳见之却是眉间一喜,忽的右手一点,指气射出点中了甘宝宝穴道,段正淳出手突兀迅疾,甘宝宝未有意料,当即被点了个正着,立时四肢不能动弹。
甘宝宝唰的一下转过头来,恨恨的瞪着他,喝道:“段正淳,你若是敢轻薄,我便咬舌自尽!”
段正淳一惊,笑吟吟的说道:“哎呀,宝宝,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说着又是出指一点,点了她喉间一处穴道,甘宝宝怒目而视,张了张嘴,却是已经发不出声,舌头以及下颚也已经僵硬,咬不到舌头啦。
段正淳笑着起身,走到甘宝宝身后,坐到她的石凳上,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身子,在她耳间深深的一吸气,满是陶醉,“宝宝,这些年来,我时时都会想起你,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
段正淳说着情话,甜言蜜语将甘宝宝熏得晕头转向,她终于身子一软,双眼通红,泪眼婆娑。
段正淳瞧时机差不多了,便伸手解开了甘宝宝的哑穴,登时甘宝宝呜咽声起,听得段正淳心都要碎了。
“你……你已经走了,为什么又找了来,我……我已经嫁为人妇了!呜呜~~~”
段正淳道:“哪里是我找来的?我在林中练功,小灵儿追貂儿,正好撞上了,我见她一个小女孩在深山不安全,边送她回家,哪知……哪只……”段正淳说着眼中也带上了泪珠,有些喜中带泣的说道:“……哪知灵儿的妈妈就是宝宝你?天啊,是老天让我们再次相遇。”
甘宝宝听见情郎这话,更是哭的伤心了,“当初你为什么离开?为什么离开?……”
“宝宝!宝宝!”段正淳紧搂住甘宝宝的细腰,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上,甘宝宝身子也软着,靠在段正淳的胸膛,段正淳在甘宝宝耳边柔情呼唤她的名字。
甘宝宝感觉到后臀处被一根硬物抵着,登时身子发颤,满眼情迷,朝霞般的红云染上她的脸颊,耳根子都红了。
段正淳心头一荡,笑吟吟的吻了一下甘宝宝的耳垂,便一把将她抱起,说道:“宝宝的闺房在哪里?我们久别重逢,定好好好促膝长谈一番。”
甘宝宝哪有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只是此时满心的都是情郎的柔情蜜意,早将自己是他人之妇给忘掉了。
甘宝宝娇羞道:“房里有婢女,被撞见了不好。”
段正淳此时已经将她横抱起来,闻言,满是扫兴,忽然心头一动,低头在甘宝宝耳边轻言了一句。
不知段正淳说了什么,甘宝宝闻言,更是羞涩,满眼的春水,娇艳欲滴。段正淳见了哈哈一笑,便将她趴着摆放在了石桌上。甘宝宝被点了穴,身子四肢不能动,只能任由摆布,她痴怨的娇嗔一声,“段郎,你就会作践我。”
段正淳将她盘起的长发松开,他轻拂了她的长发,俯身下去,在她的长发中深深一吸,笑赞道:“好香好香,宝宝,让我闻闻你的身子,看看还是不是像以前一样香喷喷。”甘宝宝嘤咛一声,此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万仇谷僻居深山老林,极为隐蔽,里面人本就不多,钟万仇长得奇丑,娶到甘宝宝这样的花容月貌的老婆后,更是对她疼惜的不得了,但是另一面却又十分喜欢吃醋,不准老婆拿眼瞧其他男人一眼,于是乎这谷中的仆人便几乎都是婢女,仆人也就老管家钟福一人,老管家服侍钟家一辈子,老来无依无靠,钟家便为他养老,住在前谷中一个独立的院子中,已经不管事啦。
段正淳微颤抖着手,将甘宝宝腰间的腰带解开,然后双手从两肩将她的衣裙往下扒,他呼吸粗重,两眼发红。甘宝宝虽然不能动弹,但此时也全身泛起了殷红,紧闭着眼,娇躯温软。
段正淳将她的衣裙扒到腰间,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后背,再也摁耐不住,一下子俯身上去,先是用脸紧贴着摩挲,后又索性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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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亭中,一个美少妇趴在石桌上,不甚驰骋的“嗯嗯嗯啊啊啊”的娇吟不已,她的身后一个气概不凡的中年人,一手抓着她的长发,一手按着她的细腰,正在前后不停的挺动。
“扑哧扑哧扑哧~~~”声荡人心魄,淡淡的淫靡之味,令人脸红心跳。
忽然正在挺动的男人狠狠的往前一刺,妇人啊的一声娇吟,跟着身子一阵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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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一连在甘宝宝的闺房里住了两天,甘宝宝将婢女都打发了出去,两人如胶似漆的腻在一起,这一天早上,两人正在石亭中赏花。甘宝宝赏着的是池塘里的荷花,而段正淳赏着的却是甘宝宝这个香喷喷的美人花。
段正淳瞧她神情今早起来便有些苦闷,走上前去,拉住她的一只手,又揽过她的细腰,问道:“宝宝,怎么啦?闷闷不乐的。”
甘宝宝长叹一声,靠在他的肩上,说道:“按以前来算,他……就要回来了。”
“他?”段正淳一怔,随即醒悟,苦涩道:“你……你的丈夫?”
甘宝宝依偎在爱人怀里,眼神迷离的看着荷花,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良久段正淳长叹一声,说道:“宝宝,我……我……”我了好几句,却是怎么说不出口。
甘宝宝嗤笑一声,离开了他的怀抱,走到池塘边,幽幽道:“你又要走了么?我知道的,我早就应该知道,你总是这样,说走就走……”说着说着便呜咽起来,但却强忍着,“你要走,就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我会和丈夫离开这里的!”
“宝宝,我……”段正淳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枉他一向甜言蜜语。
“不要再叫我宝宝了,我是钟夫人!!!”甘宝宝忽然转过身来,脸色一板,轻声却坚定的说道。
“宝宝,何必呢?何必呢?”段正淳伤心不已,喃喃轻语。
甘宝宝重又迷离的赏着荷花,说道:“你知道吗,我不喜欢我的丈夫,新婚第二天便打发他去了江南,我说我喜欢荷花,而姑苏太湖的荷花是最美的,他一听,便喜冲冲的出门去了,不过半月多,他便赶了回来,他采了太湖荷花给我看,可惜都枯萎了,幸好他带了种子回来……”
“淳哥,他没有你的英俊,没有你的风趣,没有你的权势大,没有你的荣华富贵,甚至没有你……”甘宝宝声音似乎不带感情,说到这里脸一红,语气一颤,顿了顿,跳过道:“但是他有你没有的专心,他一心一意的待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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