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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阿姨还在开门的时候,赵夭夭大呼小叫起来:“哎呀呀呀,我还在穿衣服呢,就快好了!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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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赵夭夭的话,张郎当然知道,这家伙完全是在演戏。
也就是说,这完全是赵夭夭在装,不过对于张郎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坏事儿。
不过她越会装,那越好,要是被徐阿姨知道自己现在就躺在她家小姐的被窝里,那么赵家还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徐阿姨进门了!
不过她的心思似乎不这里,也没空主意房间之中黑乎乎黑乎乎的角落,径自走去写字台边,台灯前坐了下去。
我靠,张郎这才发现,赵夭夭有两个台灯!
没错,刚刚赵夭夭灭掉的第一个台灯的灯光太亮,所以张郎并没有看清楚,好家伙,除了第一个台灯之外,侧面还有一个发亮的台灯。
怪不得方才关了那个非常亮的台灯之后,和赵夭夭对口型的时候,张郎都没有觉得有压力。
原来,并不是说今天晚上的月光太亮了,而是因为这特么的一直有台灯!
张郎没明白赵夭夭要干什么,这还亮着扥光啊,现在在一个屋檐下,迟早要被徐阿姨发现的。
下一时间,张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彻彻底底地惊呆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赵夭夭带着天然体香的身体竟然就这么一下子扑到了chuang上,把张郎压在了身后!
赵夭夭竟然与他一起钻进了这热乎乎的被窝……鼻尖嗅着这说不定道不明的或者是洗发水,或者是洗发膏等等的味道,张郎早就已经呆若木鸡。
我勒个大去……您老这么来到chuang上,是想害死我啊!
张郎盖着被子本来就有些闷,现在赵夭夭的忽然驾临,让本来就有些闷的气息,变得更是闷了不少。
“徐阿姨,今天我出去玩,回来之后摆弄了一下计算机,眼睛很累了,见不得光,你能把台灯关上么,有什么需要问的我躺着和你说。”赵夭夭自认为自己说的话非常的聪明。
一来,赵夭夭想借着躺在chuang上,装作要睡觉,让徐阿姨快速离开;二来,那该死的灯,只要是把它关上之后,这个房间之内,徐阿姨还是很不容易看见张郎的。
徐阿姨一愣,也没有多想,随口应了声。
抬手。
啪,一下就把台灯关上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这个时候简直就是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了。
在被窝之中,张郎见不到光源之后,莫名的有一些安心。
这或许就是传说之中的再也见不到光的感觉了吧。
若非是为了南天商贸集团燕京总办事处的那些事情,这个委屈,张郎是绝对不会受的。
不过说起来,似乎也不算是什么委屈啊。
因为目前来说,似乎是自己占了不少便宜。
在一个少女的闺房之中,自己等于是睡下了……
怎么感觉起来自己就像是一个快要被抓住的地下工作者呢?
而赵夭夭这时候紧张的看着徐阿姨,没有想到,对方只是盯着赵夭夭看,半天什么话也没有说。
就仿佛徐阿姨并不是来找赵夭夭的,而像是来捉鬼的一样。
沉默,往往来的是那么突然。
张郎全身上下摊平,他感觉,若是这个时候把自己形容成一块儿烙饼或者是说老婆饼的话,那形容是很恰当的,因为现在张郎拼命平躺的姿势,就仿佛是一张大饼……
说起来有些可笑,有一天,在chuang上并不是为了睡觉,而是为了躲避某些事情。
这是二十多年来,张郎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这算是说很么事情?
难道是说自己要发达了!
因为纵观华国历史,很多人都是在穷困的环境之中坚强的生存下来,然后一举从穷光蛋变成高富帅的。
这就好像是在华国的周朝的一位著名的历史大能说的一样。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俶傥非常之人称焉。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氐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及如左丘明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
当然,张郎发现自己比那位大能接在的好多人要幸运的多,至少自己现在也没有断足,或者是身体上缺一块儿什么的。
张郎思绪万千,不过他这时候虽然没有看见外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不妨碍他感知一下闺房之中软chuang上的某些气息。
赵夭夭的这个chuang,怎么说呢,张郎觉得可以用五个词来形容,很暖,很软,很柔,很香,很特别……
若是用一个颜色来形容此刻张郎躺在chuang上的感受的话,张郎觉得可以用传说之中的粉色。
因为在张郎看来,粉色足以形容少女的情怀。
当然,至于小妖精赵夭夭到底算不算是一个正常的少女,这是下一个命题,可以另论。
而此刻,赵夭夭穿着的,正是一件粉色的连衣睡裙,虽说大部分/身体都被遮挡了起来,可是,胳膊露着。
赵夭夭此刻为了掩饰张郎的存在,拼命的靠着张郎此时,张郎能够感受到,赵夭夭微微出汗的胳臂贴在自己的身上。
这丫头是妥妥的紧张了。
纵然两个人在被窝之中,可是被窝之中的温度并不算高。
赵家的别墅用的并不是华国北方常用的暖气,也不是什么地暖,而是用的中央空调。
也许是为了考虑健康方面的问题,赵家这个别墅的温度,也不过是二十度左右,这样的温度并不算太高,只能够算是不冷。
而赵夭夭此刻竟然出汗了,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丫头到底是多么的紧张。
徐阿姨站着,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盯着赵夭夭,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张郎看不见赵夭夭的表情,忽然,他感觉赵夭夭的身体蹭的一下子起来了,看样子是是想离开张郎一些,以避免过多的身体接触,因为这样会导致非常热。
说不定赵夭夭这个小丫头的脑门都是汗了,若是找徐阿姨看出什么不同来的话,那么可就是坏菜了。
好巧不巧的,另一边的徐阿姨蓦地走了过来,而且开口说道:“小姐啊,你说说看,最近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前些日子我和你聊到的关于男女方面的感情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夭夭看着徐阿姨走的方向,愣住了。
徐阿姨是想chuang边找个地方坐下,可是张郎就在chuang上啊。
我的老天爷啊。
张郎所在的位置靠近窗户,也就是说靠近月光,如果离得近了,岂不是会被发现,那样的话,今天晚上做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费了啊。
不行,赵夭夭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她决定做点儿什么,缓解一下这有些冷寂的气氛,还有一定不能够让徐阿姨发现chuang上的张郎啊。
“呃咳咳,关于那个,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其实也不太懂什么男女关系,一切随缘就好了……”赵夭夭边这么说着,一遍哼哧一下,把张郎压在了身体地下,屈膝仰躺chuang,手抱着一个枕头,没有任何漏洞。
卧槽……
赵夭夭这么一趟,一肘子打在了张郎的胃部,差点儿是让张郎吐血。
好家伙,你到底是帮我啊,还是害我啊,我的姑奶奶啊。
虽然疼,但到底是一个男人,忍忍就过去了……
说实话,赵夭夭这丫头其实并不重,就算是这么横着躺在张郎的肚皮之上,张郎也是没有发现多少力道,只能够感觉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的东西趴在肚皮上。
而徐阿姨则是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发生了多么一些事情,chuang上到底是发生了多少的小动作,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你都二十岁了,在咱们赵家,可是必须要有婚约的人了,而且你……”
张郎细细听着,好家伙,赵家还有这么一个传统。
按道理来说,这种传统,只有一个真正的皇亲国戚才有啊,难道是说赵家真的是皇家?
“所以你也别嫌老奴烦,小姐你要在咱们赵家挑一个人的,没错,必须是赵家的,按照传统……”徐阿姨依旧是喋喋不休,嘴巴像是水龙头一样,开了之后,关闭不了了。
不过张郎越听越迷糊,赵夭夭不是就是赵家的人吗?怎么还必须嫁给赵家,这不是违背法律原则的吗?
按照华国的法律,因为近亲婚配增加了某些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疾病的发生风险,所以拥有三代或三代以内有共同的祖先的人是不能够结婚的,赵家这做法算是什么?
难道是说说,他们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不太可能啊,每个大家族都是很注重面子的人啊,不应该会做这样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候,徐阿姨忽然停下说话了,她怔怔看着赵夭夭:“小姐,你是不是特别热,怎么满头大汗的,来,我给你掀开被子。
瞧她要动手掀开被子,赵夭夭心大骇,糟糕了!
张郎正听着,情况忽然变化,心中顿时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坑爹啊,你这个徐阿姨,谈论的好好的干嘛管被子啊!
吃饱了没事儿做撑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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