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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罗夫人手中托着厚厚一叠拜贴,匆匆来到程越面前,道:“大都督,外面求见的文武百官越来越多,大都督要见么?”
程越道:“一个也不见,你告诉他们,明天我要去英灵祠祭拜为国捐躯的英灵,他们愿意去的可以一起去,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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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人道:“是。”转身而去。
柳娘道:“官人,奏折快来了吧?我们是不是要去准备一下?”
程越点头道:“去吧。”
众妾一起告退,屋里只留下程越与五位蒙古贵人。
完泽道:“相公,再过几个月相公就要北上伐日,是不是等相公回来再变法更好?”
程越道:“我也想过,但科举的事不能等,不提前公布儒学新学并重,到时候仓促行事是不行的。既然要改革科举,还不如一起变法。与一年前不同,南方的官吏已大都在我掌控之中,朝中也很稳定,即使我要伐日,也不用担心变法会失控。”
八八罕困惑地道:“大宋还不够富强么?像苏州一样就很好啊,还要变什么法?”
程越道:“不够,远远不够。以我看来,大宋太落后,必须要从根本上改变。”
众女都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她们没办法理解程越的话,南宋还落后?这里已经是天下最繁华、最富庶的地方了!
程越也不想详细解释,对阔阔伦和八八罕道:“明天我去英灵祠祭拜,完泽她们三个一定要跟我去,你们去不去?”
阔阔伦和八八罕相视一眼,阔阔伦道:“我们去不大好吧?会不会有人向我们吐口水?”
程越笑道:“你们不只是蒙古贵人。还是我的岳母,敢向你们吐口水的我看不多。如今南北和解,我还杀了不少蒙古人呢,那又怎么样?”
阔阔伦笑道:“这倒是,我们只是女人。打仗是男人的事。”
囊加真道:“我看朝中大臣明天全都会去,恐怕比上朝来得还整齐。”
程越负手长叹,道:“只知祭拜三皇五帝,孔孟佛祖,对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一无所顾,大宋岂能不亡?士大夫习气。令人作呕!”
忽土伦忍不住鼓掌道:“好!汉人如果都能有官人这样的见识,大宋岂会积弱两百余年?”
程越回头笑道:“你这个丫头懂得还不少,汉书能看懂了么?”
忽土伦立刻乖乖地道:“大字已认识三、四百个,简单的东西能看得懂。”
程越赞许道:“还不错,是个聪明的丫头。”
囊加真忽然眼睛一亮。拍手道:“你不是说过,有空的时候要与忽土伦互相切蹉一下么?今天反正没有要紧的事,要不要现在就来?”
囊加真一说,众女都来了兴趣。忽土伦在蒙古难逢敌手,一身摔跤的技艺出类拔萃。程越更是未尝一败,除去张孝忠那等虎将,无人能敌。两人对战,谁胜谁负?
程越见忽土伦也在跃跃欲试。笑道:“好,我们到演武堂试试。”
演武堂是程越教众将武艺的地方,也是程越在天气不好的时候锻炼的所在。相当宽敞。
两边摆的武器不多,锻炼的器械却不少,哑铃、双杠、单杠、杠铃等一样不缺。
中间大片的空地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供彼此交手之用。周围画着跑道,下雨的时候可以在室内跑步。
演武堂程越并不常用,他更喜欢在室外锻炼。只在天气不好时才到这里。
五女跟着程越来到演武堂,倍感新奇。
完泽惊喜地道:“相公。你这里真好,宫中只有校场。与这里没办法相比。”
程越一笑,道:“你们随便坐,忽土伦,来,我们就在中间交手。”
忽土伦将衣服各处扎紧,脱下长靴,以免误伤程越。动作如行云流水,熟练至极。
程越边活动关节边欣赏地看着忽土伦的动作——果然是劲敌!
两人迎面而立,忽土伦比程越高出一截,身材修长而强健,程越越看越喜欢。
忽土伦见程越脸上没有半分紧张,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而且看的地方都是她身上的“要害”,俏脸一红,轻声道:“你正经点儿,我可是很认真的。”
程越忙收敛笑容,肃容道:“请。”
忽土伦也正色行礼道:“请。”
两人没有任何闪躲,搭上手后立即开始抢攻。
忽土伦不愧善战之名,虽是女子,却力大无穷,而且交手经验丰富,一边要用各种方法扭倒程越,一边利用自己的身高以泰山压顶之势硬按住程越,竟然不亚于斡罗真!
程越大吃一惊,忽土伦百战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程越用尽吃奶的力量与忽土伦周旋,不时还要借助灵活的步伐避开她凌厉的攻势。
忽土伦因为有斡罗真的前车之鉴,门户守得分外严密,非常注意程越腿上的动作,致使程越几次变招都徒劳无功。程越又不能真的用杀招去对付忽土伦,一时间陷于被动。
阔阔伦等女在场边为两人助威,完泽和囊加真见程越居于下风,急得完全坐不住,一齐站起来给程越打气。
两人全神贯注,使出浑身解数,以快制快,打得热火朝天。
忽土伦虽占据优势,却始终不敢放手进攻,她不是怕程越不高兴,而是她知道程越还有厉害的手段没有施展出来,程越没有对她下狠手她很清楚,再咄咄逼人就不对了。
两人全力对峙良久,都累得气喘吁吁。程越力抗身高力量都在自己之上的对手,体力消耗得极为严重,两腿的马步已经有些虚浮。
忽土伦也强不到哪里去,全身上下,汗出如浆,眼前开始发黑,想积聚力量再进攻,但没有足够的力量。程越偶尔的反击令她始终提心吊胆。尤其是程越的擒拿术,鬼神莫测,刁钻狠辣,如果不是程越手下留情,她早已伤在程越手下。
场上险象环生,场下惊心动魄。囊加真也精于格斗,看出两人都无法奈何对方,于是喊道:?相公,忽土伦,别打了,相公手下留情,忽土伦未尽全力,就算平手好不好??
程越闻言,看了一眼忽土伦,气喘如牛地道:“如何?”
忽土伦艰难地点了点头。两人劲道一松,同时全身瘫软地倒在地毯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话都说不出来。
完泽和囊加真急忙跪到程越身边为他擦汗递水,程越被逼到这等狼狈的地步,她们也没想到,可见忽土伦有多难缠!
阔阔伦和八八罕自然去照顾忽土伦。阔阔伦眉开眼笑地趴到忽土伦耳边悄声道:“真有你的,能与程越打成平手,不然程越哪还会看得起我们蒙古人?”
忽土伦想向她解释,可她累得几乎虚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勉强摇摇头,随她高兴去吧。
囊加真解开程越的衣服擦汗,心疼地道:“打不下去就不要打了,这么勉强做什么?”
程越缓过一口气,苦笑道:“难怪忽土伦赢了一万多匹马,还能把李恒和土土哈打得落荒而逃,以她的身手,即使是张孝忠或者斡罗真也未必能赢得了她,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完泽一笑,趴到程越的耳边小声道:“这么了不起的女子还不是相公的囊中物?相公才是真正的了不起呢。”
程越哈哈一笑,道:“好老婆,真乖,今晚容我以身相许来报答你。”
完泽脸一红,小声道:“娘亲在旁边呢,相公就会乱说。”
程越笑嘻嘻地道:“你忘了你父汗对我的嘱咐了么?要我跟你多同房呢,最好生出一大堆孩子来。我可是奉旨与你亲热,哪里有乱说?”
完泽脸更红,低下头害羞得说不出话来。囊加真格格一笑,伏在程越耳边低声道:“我不想先怀孕,我还要陪你东征日本呢。”
程越拍拍囊加真的手,笑道:“你不去我也拉着你去,放心吧。”
歇了一会儿,程越与忽土伦坐起身来。六个人围在地毯上聊天,程越给她们讲述异闻趣事,天南海北无所不包,五女听得津津有味,下午的时光过得十分温馨。
晚上,程越摆家宴庆祝。主桌坐的是蒙古五位贵人、定娘四姐妹、苏蓉等四妾及张淑芳、叶依依、管道升、柔娘、丁香、亚古丽等十九女,加上程越共二十人,巨大的桌子已显得十分拥挤。不过柔娘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心愿——从容于主桌就座。
完泽见主桌坐得满满当当,抚手笑道:“宫里吃饭时可没这么热闹,上下尊卑分得清清楚楚,结果没几个能同席吃饭的,像这样吃多好,看着就喜庆!”
程越笑着对五位蒙古贵人道:“你们也好一阵子没和这么多人同桌吃饭了吧?人多了吃饭格外香,高兴了还能聊聊天,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阔阔伦笑道:“真被你说中了,主要是你这个桌子有趣,能转着吃,不然这么多人一起怎么吃?”
程越亲自为阔阔伦和八八罕盛了一碗汤,道:“喜欢就多吃一点,明天可能会有点辛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