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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川~”
“嗯~啥事儿?”石川随着我的声音扭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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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屋里怎么会放着我的照片嘞?咱俩相识应该没……”
石川还没等我说完,一个箭步便冲了过来,拿起那个相框,迅速地找了一个抽屉塞了进去。
我被他的行为猛然间吓了一跳,整个人的表情几乎慌了神儿,根本就不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而石川也紧张地一头冷汗,好似我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石川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地喘着粗气,我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只好尴尬地苦笑着问,“什么情况?一张照片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嘛~该不会是你在哪偷拍我的吧,呵呵。”
石川依旧慌张着,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好,一字一句停顿着说,“不、不是、偷拍。”
“嗨~偷拍就偷拍了,干嘛那么紧张,还死咬着谎言不放。”
石川怕我误解,他先是定了定神,稳了稳心态,长舒了一口气,随后便说,“照片里的人不是你。”
“不是我?那会是谁?照片里的人明摆着和我一模一样,要不信,你拿出来再看看。”
“不!不行!”石川说得有些亢奋。
“为什么不行?”我被石川这口气吓得都快不敢发声了,仅是弱弱地问了一句。
“因为,照片里的人已经死了。”
石川说到这儿,表情有些伤感。他这句话弄得我更是纳闷了,那照片里的人明明就是我,居然还说,照片里的人已经死了?于是,我很不解的果断问石川,“那照片里的人到底是谁?”
“他只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弟而已。”
“远房表弟有长得跟我这么像的吗?”
“我都说了不是你!你就别再去想那么多了!更何况,他已经死了,看死人干嘛?晦气!”石川这会儿说得更是亢奋了,已经接近了愤怒。
我怕他真的发起火来,毕竟石川还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发过火。往往在平日里,越是温顺的人,发起火来越是离谱、越是可怕。
看着他暴怒的样子,我也只好识相地老老实实,不再吭声了。
他看到我仿佛知错的样子,他也随之叹了口气,平静地对我说,“弟,对不起,都怪我不好,不该对你发火的,对不起。”
石川一句话里说了两个“对不起”,我听到后,还能说什么呢?也缓了缓刚才的压抑感,依旧尴尬地笑着说,“没什么,你不用向我道歉,其实是我有错在先,我不该乱看、乱翻你的东西的,该道歉的应该是我,对不起。”
我也诚诚恳恳地低头道了歉,在我抬头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石川眼角处滑过的泪痕,他难道哭了吗?
“弟,咱俩都没错,别道歉了,快点开战吧~”
随着石川的这句话,所有的气氛、情感以至于定位到了表情,都由着这一句话,回到了正轨上,大概这就是懂得包容他人的魅力所在。
邵东明他们也果真很给力,都早早地坐在了各自心怡的房间里,等待着一场激战。
在游戏启动的那一刻,我和石川并没有感到任何尴尬,彼此间也是大呼小叫地,玩得十分开心。虽然潇清羽确实已经早早地睡了,但这并不影响我们愉快的心情。
一个游戏,我们玩到了凌晨一点。在睡前,我和石川彼此又都洗了个澡。啊~洗澡的感觉真爽,好不容易回了一次家,虽然这里并不是我家,但日常的惯例还是要例行地。
深夜,我偷偷地给我老爸发了条短信,说:“我本周周末不回家了,在我的室友家玩。”这条短信老爸是肯定会收到的,至于他会不会注意到发送的时间,这个应该是否定的,毕竟像我爸这类年纪的人,他们是不会注意那么多细节的。反正他们已经睡了,即便看到,也将会是明天的事儿了。
1:20,终于可以睡觉了,好想赶紧切身体会一下石川的这张床,据估计,肯定是张价位不菲的世界名牌床。
我急不可耐地脱了鞋子、裤子、衣服,急急忙忙地、几乎是扑到这张床上的。就在肌肤和床垫密切接触的那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石川这时也洗完了澡,脱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就只穿了件**,便大步三行地走了过来,我看得鼻子都快喷血了。他上床后,我突然注意到,这床上怎么就一张毯子?
于是,我冷冷地苦笑道,“呵呵,你就放一张毯子,是要干嘛?”
石川似乎根本没有理解我的意图,笑眯眯地说,“当然是盖了。”
“一张毯子怎么盖?”
“一起盖呀~”
石川说得倒很轻松,可我依旧尴尬的加重了口音继续问,“一张毯子,这!这能盖吗?!”
我看石川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何如此气愤,他委屈地低下头,拿起了那张毯子,用力地一抖,将毯子铺平后又说,“看吧,这么大的一张毯子,怎么会不够咱俩盖了?”
好吧,我承认石川是个笨蛋,或者是个机灵鬼,天知道他现在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一张铁青的脸面对一张无邪的笑,我还能继续狰狞什么呢?也只好默认了。
今晚,睡在石川的床上,最幸福的并非他的这张床有多么舒服,而是石川没有打一个呼噜,虽然他的喘气声像风洞,但相对于在寝室中的他来说,现在的他已经克制很多了,大概也是因为我睡在他旁边的缘故。
这一夜睡得非常舒服,第二天,懒懒地赖在床上,说什么也不想起来,总之石川已经把早饭端到了我的面前。
“弟,起床吃饭喽~”
“不起!”
石川听我说得很坚决,他挠了挠头,而后继续说,“不吃,我可吃完啦~”
我一听,吃完?不好,就在下一秒钟,我赶忙坐起了身,说,“你真的吃完啦?”
“骗你的~既然已经起来了,那就快点吃吧。”说着,石川把饭递给了我。
我看后,故意调侃道,“你喂我。”
“不喂。”
我看石川还挺任性,但孰不知,我更任性,坚持说,“就要你喂。”
石川看我很坚决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好~哥喂你!”
“哥?呵呵,算了吧,我才不用你喂嘞。”说着,我便接过了他手中的早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石川看着我鲁莽的就餐样子,他也笑了。
“诶~石川,待会儿你带我参观参观你家呗~”
“参观我家?你不是已经在我家了吗?”
“我还没看完呢。”
“你哪里还没看完?我家就这么大一点。”
“一点?这么大的一栋楼阁,你居然用‘一点’形容,你是在炫耀。”
“我哪有在炫耀。”
“就有!”于是我接着说,“你家三楼是干嘛的?”
“三楼?三楼是会议室啊,开会用的,嘿嘿。”石川倒还挺实在。
“开会用的?”
“对呀,我父母在接待重要人物时都会带他们去三楼细聊,免得被我这个冒失鬼打扰到,嘿嘿。”
“奥~原来如此。”
“怎么?弟,你也想去看看?”
“算了吧,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谁说你不是了,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的重要人物,哈哈。”
“俺不和你瞎扯。”我想了想,又转了个话题说,“对了,你不是说那只天使你还有五个吗?在哪?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话音刚落,石川二话不说,便走到桌子附近,翻起了桌上的一个盒子。随后,他双手捧着那剩余的五个小天使,来到了我面前。
“给,你要是喜欢,全都给你,嘿嘿。”
那一刻,就在石川把那剩余的五个小天使捧到我眼前的那一刻,我惊呆了。五光十色的小天使,姿色各异。有黄金的、有水晶的、有镶钻的,甚至还有两个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至于我手中拿的这个是玛瑙的。
我看到后,激动且好奇地问石川,“那两个是用什么材质做的?”
他看了看我手指的那两个,就对我说,“这一个是夜明珠的材质,夜明珠你应该知道吧,可是非常难得呦~而另一个则是最为珍贵的猫眼石的材质。本身,这两个我母亲是不想给我破费的,毕竟太过贵重,但出于我当时年龄还很小,母亲又不想让我失望,还是强忍着给我买了,嘿嘿。”
“这么贵重,你昨晚还给我说不值个什么钱。”
“那不是怕你紧张嘛。”
“好吧,你赢了。”我泄气地说。
“嘿嘿,你喜欢全都给你,反正我也不玩了。”
“你是不会再玩了,但你不收藏了?毕竟这些都是你童年时期最美好的回忆。”
“我已经不需要了,比起那些,我现在已经拥有了更为美好的回忆,嘿嘿。”
我知道石川的意思,可我并不想拒绝,因为我也确实喜欢这些小玩意儿。我欣喜若狂地拿起那个猫眼石材质制作的小天使,对着阳光,贪婪地欣赏了一翻。通体流光溢彩地折光效应,犹如两只猫眼长在了那个小天使的两只翅膀上,两只肉乎乎的小手微微拉动了手中的弓弦,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西北望,射天狼吗?
于是,我克制了一下自己此时此刻难以平复的心,故作冷静地对石川说,“那,我可不客气地全都收下了。”
“嗯。”
石川回答地倒挺轻巧,于是,我又说,“这么值钱的东西,你可别到时候再后悔呦,后悔,我也不还你。”
“嗯!都说了全都给你,后悔啥。”
“那我可收下了。”我真的没跟石川客气。
“给,这个盒子也给你,装起来,返校时,一并带走,嘿嘿。”
“你倒挺细心的嘛。”
“哪里哪里,只是出于哥哥对弟弟应尽的关照。”接着石川又说,“快点收起来吧,免得被其他人看到了,搞不好,你的这六个可就收不齐啦~哈哈。”
也对,说着,石川便帮我一并把那六只小天使放进了盒子里,并用一个黑色的袋子把它给装好了,估计任谁都看不见里面装的是什么,即便有人问起来,随便编个东西也就没事儿了。
看来,我确实是喜欢上了这六只小天使,只希望在今后的将来,这六只小天使的光环也能照亮我前方的路,保佑我,迈向那属于我的成功之路。
之后,在石川家的这两天里,我们依旧玩游戏、吃大餐,人生的享受其实莫过于此,在庸人的思想中,这些,或许就是快乐的最高境界。
直至周末下午,我们才又搭乘出租车返回了学校。回到寝室的那一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却又不失感慨地叹了口气,毕竟学校寝室和石川家相比,实在是差得太远了,根本没办法比。
我偷偷地将石川送给我的那一盒小天使放进了我的柜子里,这一幕也就石川一人注意到了。当然也不排除那个潇清羽,此人古怪异常,还不合群,也许他背后再长只眼睛也说不定。高手往往就是用心眼看事物的,大概是我看动漫看多了吧。
周末晚上,在寝室里,生活依旧。该打牌的打牌、该看书的看书、该玩电脑的玩电脑、该抠脚的抠脚……而我,该上床的上床,无聊地扣着手机,但愿明天会是美好的一天。
星期一早晨,迎来了本学期的第二周。或许是受到上周六、周日的影响,我们寝室今天都起了个大早,全班第一时间坐在了班里,默无声息地等待着老师的到来。
“石川,今天可别再睡觉了,听到没。”
“奥。”
“‘奥’是什么意思?你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听到了,弟。”石川无奈的又说,“怎么弄得跟女人似的。”
“什么?你敢说我女人?”我本想动手去抓他的大肚肚,但我转念一想,这样做岂不是更像女人了,不行。
于是我又说,“就你一个男人,你身边的都是女人。”
“嘿嘿,那是!”石川笑得还很得意。
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再诋毁石川,我也学会了放宽心态,得饶人处且饶人,跟石川这个人做朋友,确实也令我改变了不少,至少幽默、诙谐、宽容、让步,这些都是我从他身上学到的,至于后期是否自己也能灵活运用,那也是将来的事儿了。
本周的第一天,石川果真很听我的,上午上课时,他还真没有睡觉,连个鼾声都没打,听起课来显得极为认真,看来,我也得加把劲儿了,可不能输给他了,嘻嘻。
“石川~”
“嗯?啥事儿?上课不好好听讲,你要说啥?”石川小声地斜着眼看着我说。
“呦!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习啦!不容易啊!”
“嘘,小声点,你打扰到我了,嘿嘿。”
看石川笑得很骄傲的样子,于是我又说,“少在那里装模做样了。”
“嗨~人家好不容易装一回好学生,都不让装,难道做好学生就那么难吗?”
“废话,如果有你想得那么容易,都成好学生了,但事物本身就是正反两面性的,你所认为的一面倒现象,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石川听得不高兴了,不屑一顾地问我,“那,你叫我准备说什么?”
他这一句话,一下子也把我的思绪拉回了正轨上,我先是平静了一下心态,后对他说,“石川,为什么我今天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祥的预感?什么预感?”石川被我这句话弄得莫名其妙。
接着,我又说,“我总感觉今天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好的事情?什么事情?是和‘灵异’还是‘死亡’有关?”
石川知道我最忌讳这两个词,所以他故意拿这两个词来吓唬我,但他的如意算盘并未成功,我继续说道,“你说的那两者,都不是,是比那更可怕的事情。”
“呵呵,弟,你想多了吧?还是你脑抽了?”
“你才脑抽了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诡异的感觉,其实我也很纳闷。”
“好了,别去想了,想多也没用,上帝在天上看着呢,他会告诉我们的。”
对啊,上帝在天上看着呢,可他真的会告诉我答案吗?
中午放学后,所有人都匆匆忙忙地赶往餐厅,我们寝室的一行人也不例外,除了潇清羽,今天潇清羽总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可哪里不对劲儿,我却道不明。
他说,“你们去吧,我中午还有事儿,得出去一趟。”说着,他低头看了看手机便走了,好像是手机中有什么人在叫他,我们五个人也只好任他走开。
午饭时,缺少了潇清羽,餐桌上似乎冷清了不少。虽说,这个潇清羽平日里就很冷清、古怪,缺少了他,我们大家应该更加快乐才对,可现实情况并非如此,毕竟是同寝的室友,他今天突然说有事儿,可我们还是很担心。
“你们说这潇清羽会有啥事儿啊?”邵东明第一个开口问道。
“不清楚。”我说。
“对啊,这么古怪的一个人,谁会找他?怎么看,中午该吃饭这会儿也不会突然有事儿的。”阿旭说道。
“除非他家里死人了。”阿敬接着口出狂澜。
“唉,这么晦气的话可别说啊,背地里说别人坏话的,可没什么好下场。”石川整得像个大人似的,在批评教育阿敬。
“哦。”阿敬倒挺识趣儿,随后也就没再说什么。
我们吃完饭回到了寝室,休息了一会儿后,接着又开始上下午的课程。
下午在课堂上,我们并未看见潇清羽的身影,一向爱学习的他,今天居然连课都不上了,难道他家里真的出事儿了?这不由地令我产生了一系列不好的联想,人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往往总是喜欢想到一些最坏的方面。
“喂,石川,潇清羽怎么了?他家里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吧。”我有些忧虑地问石川。
“不清楚,不过,看来你的乌鸦嘴还真命中了。”
“去你的,我才不是乌鸦嘴呢,你才是乌鸦嘴。”
“我怎么乌鸦嘴了?”石川一头雾水地问。
“你怎么就不是乌鸦嘴了,上次大热的天,你说下雨,天还真就下起雨了,而且还是狂风暴雨,你说你是不是乌鸦嘴。”
“那我不是最后又去接你了嘛。”石川委屈地说道。
我叹了口气,也没心思和石川瞎掰了。下午的课,我上得并不好,完全没有用心在听,满脑子都在琢磨着潇清羽会去哪,可就在这儿干坐着,空想着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虽然,我对于潇清羽这个人并不是很上心,但他的突然行为或是突然言语总是令我很揪心,内向的人就这么一个好处,少了他,总会让他身边的人牵肠挂肚,这大概就是内向人的魅力所在。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直到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饭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到潇清羽的人影。随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对方电话是通的,可就是没人接,这时候,我心里开始有些慌了。
“弟,咋样?”
“没人接。”
“没人接?”邵东明接着问。
“对,电话是打通了,可就是没人接。”我很认真地回道。
石川也挠了挠头,继而阿旭说道,“这潇清羽到底在干嘛?”
“估计在忙什么不为人知的重大事情。”阿敬接道。
这时,我忽然灵光一闪,对着大家说,“他是不是去找自己了?”
大家听到后,猛然一惊,邵东明结结巴巴地说,“天、天赐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阿旭和阿敬也结巴道,“对、对啊,我也没听懂。”
但只有石川表情弄得很严肃,俨然他似乎是听懂了我说的。
而后,我解释说,“至于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一天,他就是这么说的。”
“他该不会是在跟你开玩笑吧。”邵东明苦笑着说。
“应该不会,以他的个性,他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我十分肯定的说。
“那咱们该怎么办?咱们要去哪里找他?谁知道他会去哪找自己?”邵东明不解的说道。
“吃完饭后,咱们先回寝室,看看过一会儿他会回来不会,毕竟天已经黑了。”石川沉着冷静地分析道。
“那好吧,也就只能这样了。”邵东明回答道。
夜晚,我们在寝室里焦急地等待着,虽然大家彼此手中都还有忙不完的活儿,但那份焦急的心还是溢于言表的。
时间一等就是数个小时,直到午夜十二点,寝室熄灯的那一刻。我们寝室这回睡觉算得上是睡觉最晚的寝室之一,可焦急的心依旧毫无生气,没有任何盼望。
寝室熄灯了,潇清羽依然没有回来,在这期间我们大家也都给他打了数百个电话,电话都快打爆了,也没听到对面的一句话。
石川说,“没办法了,今晚咱们只能先睡了,等到明天,再没见到他的话,咱们只好报告给老师了,这事儿还得交个老师去处理,好及时通知潇清羽的家人。”
“嗨,也只能这样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黑暗中,我们大家借着楼道内以及洗手间微弱的光,粗略地洗洗漱漱,彼此都上了床。从来没有这么晚睡过,这还是第一次,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着,至于别人是否也睡不着,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深夜,四下里没有一点声响,石川也不再打呼噜了,寝室里静得让人窒息。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整个人的身心也逐渐地减轻了不少。床,总能给人一种心灵的慰藉感。
我按了一下手机,现在时间为12:20,不早了,也该睡了。可就在手机背光灯渐渐熄灭的那一刻,我居然看到了,我手机的上方显示有一条未读短信。我怎么会悄无声息地收到一条短信呢?难道是我没听到?这该不会是潇清羽发来的吧。
想到这儿,我赶忙解锁了手机屏幕,点开了那条短信。没想到,短信还果然是潇清羽发来的,或许这信中就有他为何不来上课的理由,难怪,是我疏忽大意了。于是,我兴奋地点开看了下那条短息的内容。可这一看不要紧,内容却把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一名失忆的杀人狂现在就站在你背后,快点逃离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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