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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总不会是一帆风顺,不可能一直红火下去,像那种百年老店也只是在风吹雨打中磨出了好名声,不能与时俱进的话,最后的结果只会是被后来者埋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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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家酒店和香源饭馆都遇到了瓶颈,现如今不比当初,当初的生活条件不好,手里钱多的人很少,现如今为了让家里的生活条件好起来,大多人各出奇招,卖粮卖菜攒钱做生意办厂子,兼顾农商,两头不误。
这年头有生意头脑的人不多,毕竟大都是农户出身,文化水平普遍不高,但是跟风现象特别严重。就好比有人看人家开饭馆挣钱,他们也想用这种手段谋生,相仿类似的经营多了,都力争上游,渐渐的同行业中肯定会有谁家的生意变得不景气,甚至会淘汰出去。
自打香源饭馆搁洪家酒店对面建成后,酒店的生意就逐步凋零。洪家酒店的外观和内部装潢显得很高大上,让人有一种望而却步的心理,心想着这么好的店子里头卖的东西肯定奇贵无比,豁出命也吃不起啊!
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吃饭讲排场,就带一大帮子朋友来,动辄花费成千上百,不过这样大方的人在这年头毕竟是少数派。
像香源饭馆这样的家常菜馆比比皆是,想脱颖而出,没有一点儿正当的竞争手段是不行的。
香芹听了刘玲的话,觉得降低菜品的价格,也不是行不通,真要实施的话,还是得商榷一番。
香源饭馆内,香烟的味道渐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段文坐那儿一个人吧嗒吧嗒得抽了三四根,就他手夹的这一根,眼看也要抽到头了。
段祥和段勇源都是不抽烟的,洪诚却是有烟瘾的,不过他知道香芹讨厌烟味儿,就早早戒了。当下看到段文一根接一根。顿时就心痒了,犯起瘾来。
每当这时候有香芹在身旁,他就会凑近了她。深嗅她身上类似绿茶和小麦混合的芬芳,就好像立身离离草原,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中一样。当初也是为了能够更加清晰的闻到香芹身上的味道,他才有了戒烟的欲|望。
香芹习惯了他这一举动。继续走神儿想事情,直到耳边传来洪诚的声音——
“香芹?”
“嗯?”应了一声。香芹下意识的一扭脸儿,明眸中映着洪诚轮廓深刻的特写,彼此的鼻息都那么清晰,哪怕一根细弯的睫毛都变成了极具强烈感的存在。她才意识到两人距离如此之近。
蓦地脸上充了血似的鲜艳,并且滚烫起来,香芹真要这饭堂里昏黄暗沉的光线。不至于让她的异样暴露的如此明显。
只有洪诚将她的窘态尽收眼底,不由得意得轻笑起来。
香芹眼中嗔态毕露。暗地里拧了一下洪诚的大腿,示意他不正经要看清场合。这时候段家的人,还有情窦初开的刘玲可都在跟前呢。
好在那些人都对他们眼神传情、暗送秋波的小动作视若无睹,都知道非礼勿视,一个比一个很自觉。
段文咳嗽了一声,言归正传,“要不咱们就试试刘玲她弟弟说的这个特价活动。”
段祥眼里一亮,好似就等着一槌定音的这一刻,“要是这样,那是不是就不用请周师傅过来嘞?”
听了他这话,段勇源丝毫不掩饰脸上的不自在,当即就冷嘲热讽了一句,“到底还是舍不得大厨的那一份工资啊!”
段祥心里不是滋味儿,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上来,拍案而起,对段勇源吹胡子瞪眼喝了一句,“你到底想弄啥嘞!?”
段勇源不惧他,站起来面斥他,“我想弄啥?我还想问问你想弄啥嘞!”他抬起手臂,扫指一屋子人,“一大家子人坐这儿都是为了馆子做考虑的,你倒好,光想着咋把钱弄到自己腰包里!”
段文抬手制止段勇源,“行嘞,少说两句吧!”
这话里没有斥责段勇源的意思,段文也默默的认为段祥的态度睡说不过去,让人心里不舒服。
临坐下,段勇源又逞了几句口舌,“说了薄利多销薄利多销,跟听不懂一样,你能保证同样的东西,你做出来的就能比周师傅做出来的卖得好?”
段祥脸上窘红,自是心虚得不得了,脸扭向墙,面壁思过一样。
“行啦!”香芹抬手安抚他,不禁为赌气的段勇源失笑,后和气得对段祥说道,“祥子舅,每个月咱们仨啥也不干都有钱拿,这个馆子挣得越多,咱们就拿的越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段祥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听香芹又说:“没人说你这个大厨当的不称职,你一个人独揽大厨的活儿,你的辛苦是我们所有人看的到的,但是水平摆在面前,这个咱们不得不承认。”
段文不住颔首,心道香芹说得对。
段祥抬头,偷偷瞄了一圈,触及到刘玲他们肯定的目光,又见听了香芹的话的段勇源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他立马红了双眼,心里颇多感触,却又说不出来。
香芹又说:“你要是真闲不住,就搁外面再找一份差,当是赚个外快,再加上馆子里的钱,一个月也有不少咯!”
洪诚的一条胳膊搭在香芹坐的那把椅子的椅背上,一副闲散模样。
他开口安抚段祥,“你看我爸也是老板,他现在顶多就管管账,其他啥也不干。”
段祥瓮声道:“那行吧,叫周师傅过来。”然后又问,“那这个特价活动咋搞?”
段文正要开口发表意见,却慢了香芹一步。
香芹望向刘玲,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亮光,“刘玲,这个主意是刘宇提出来的,你明儿能不能给他说,让他弄个方案出来?”
刘玲愣住,给了段秋萍出风头的机会,“他一个学生知道啥!”
香芹却没理会段秋萍,接着对回过神来并且显得不怎么自信的刘玲说:“他要是弄得好,我们会给他工钱的。”
刘玲忙不迭摆手,急忙道:“工钱啥的,我们不要!他经常上这儿来吃饭,我们都没给饭钱嘞!”
香芹故作正经,让她不好推辞,“我们让他上这儿吃饭,那是因为你搁这儿干活儿,公是公,私是私,这咱们可得分清楚。”
刘玲面露难色,心里更是不相信刘宇的能力强到能做出那么高级的东西来。
本来洪诚还不服气香芹为啥不找他拟方案,不过他跟香芹毕竟心有灵犀,仔细一琢磨,就回过味儿来了,但是一想到她为刘宇这么着想,心里不是滋味儿起来。不过这点儿醋意,他还是受得了的。
段文忽然笑起来,拍着腿叹了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随后他对刘玲道,“弄不好也不打紧,就当是给刘宇那孩子一次锻炼的机会。会啃书本的那是个好学生,那要走到社会上,光会啃书本是没用的。”
几番接触下来,段文还是挺喜欢刘宇的。
刘宇懂礼貌,总是一本正经,还显得有些墨守成规,老实听话,确实很招老一辈人的欢心。
香芹点头,附和着段文说:“是的,我想着刘宇今年高考,将来上了大学,亲人都不搁跟前,也该学着自立嘞。”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是该让他早早知道这样的道理。”段文与香芹一唱一和,默契十足。
刘玲一听是这理由,顿时欣然接受。
事情敲定,该交代的也交代下去了,眼瞅快十二点,段家的人还要赶回段家庄,刘玲要回刘家村去,于是就早早散会了,约好了今天晚上都回去想想,还有啥想说的第二天早上来了再详谈。
香芹和洪诚却没有直接回酒店,俩人手牵手漫步夜色之中,此时的街道上不比白天车来人往那样热闹,偶尔入耳的一阵车啸都觉得比平时清晰。
一路上就听香芹跟洪诚叨叨,好似有说不完的话,把这两年这附近的变化知道的都事无巨细的说与他。
洪诚忽然问起,“那时候的我是啥样的?”
他从来没仔细问过香芹,怕引她醋意,毕竟香芹没有重生以前,他是跟别的女人相好的。
果然,香芹的心情变得不美丽了,没有方才活泼的样子。
香芹忽然感到奇怪起来,望向洪诚的时候脸上带着疑惑,并且答非所问,“上辈子,咱俩啥事儿没有,这辈子你是咋喜欢上我的?”
洪诚仔细回想跟这辈子的香芹初见时的情形,那是在刘硕的诊所里,香芹静静的坐在那里,沐浴在阳光中,头发闪烁着小麦的光芒,一下就把他的眼球吸引住了。
他觉得他不可能对上辈子得香芹没有丝毫的感觉。
洪诚不由自主握紧香芹的手,“你咋知道上辈子我没有喜欢上你?”
香芹咬了一下嘴唇,心里不敢确定,唯一能肯定的是,在她上辈子的时候,洪诚对她没有像现在这么热烈。
“那时候你可不是跟我搁一块儿,田晶晶把我推下水的时候,你跟怀了你孩子的唐莎都快结婚嘞。”香芹不愿意提起上辈子的事情,但是如果洪诚想知道,她会毫无保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