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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白司颜会提出这种条件,花宫岚不由微微蹙起眉心,确认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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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脱?”
“没错!”感觉到脸颊上两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防备,白司颜忍不住老脸一红,却是更加的恼羞成怒了,“你也脱!”
花宫岚还是有些犹豫。
“你确定我真的要脱吗?就不能再换一个条件?”
“当然不能!你要是不脱,我心里不平衡!”抬眸翻了个小白眼儿,白司颜忽然间有点鄙视他了,“你到底脱不脱啊?不脱拉倒,反正我也不想脱……别以为老子会觊觎你什么,老子又不花痴!”
不得已之下,花宫岚被逼到了悬崖口,只能垂眸轻轻地叹了一声。
“你急什么,我脱便是了。”
“怎么又变成我急了?我才不稀罕看你的身子呢!要不是你磨磨蹭蹭的跟个娘们似的,我也懒得催你……话说你这人好奇怪,像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皇亲贵胄,不是打小就有女婢伺候着沐浴穿衣的吗?居然还会害怕在女人面前脱衣服,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还是说,莫非你也是女扮男装的?”
“我没有在女子面前脱过衣服,”花宫岚抬眸,忽而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是第一个。”
被他那认真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白司颜不由侧过脑袋……虽然她是现代人,心态没有古人那么保守,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总觉得有点儿奇怪。
“第一个就第一个……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看着白司颜略显心虚的表情,花宫岚微扬眉梢,又加了一句。
“也是最后一个。”
“哦……”白司颜应了一声,点点头表示赞同,“这个正常,大概以后也没人敢跟你提出这种要求了,不过……这样的要求真的很公平公正啊,没什么不对的嘛!”
听她这样说,花宫岚又是一声叹息,一脸想要自挂东南枝的表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鄙薄之意,白司颜不由一恼,转过头去问他。
“那你是什么意思……卧槽!你怎么动作这么快!说脱就脱,我特么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好吗?!”
一扭头,就见花宫岚脚下衣袍委地,婉转成一朵清素雅致的花朵,抬眸向上看,花宫岚几乎是一秒钟脱光了上身的衣服,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八个大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因着室内只点了一盏蜡烛,所以光线有些昏暗,泛黄的光芒投射在花宫岚光滑如玉的肌肤上,反射着朦胧的微光,仿佛笼罩在一层薄霞之中,宛如精雕细琢完美无瑕的玉石像,腹部线条柔韧纹理分明,不带一丝一毫的赘肉,只瞧一眼,便能看出那紧致的肌肉之中蕴含着随时都能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
一头漆黑的长发垂坠至腰间,挡了些许春色,若隐若现之间却是更引人入胜。
学医者,过手裸男尸身无数,偶尔也会遇上几具上等的实验品,但比起眼前这一具躯体,白司颜只能说……那简直就是窝窝头和大鸡腿的区别啊有没有?!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骨架和肌肉,白司颜一时间职业病发作,死死地盯着花宫岚的上身从上扫倒下,又从左扫到右,两道视线像是激光一样来回扫描,像是能透过表象获取精准的数据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看到白司颜把眼睛都瞪直了,下意识还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花宫岚的眉心不由蹙得更紧了,嘴角却是微微上翘,连带着说话的口吻都揶揄了三分。
“怎么样?看够了吗?”
听到他这么说,白司颜才陡然一惊,恍然醒悟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
“咳……”
尴尬地咳了一声,白司颜立即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另一边,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
“什么看够不看够,又没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花宫岚并没有继续纠缠,只幽幽一哂,问道。
“那你可以脱了没有?”
“脱就脱,老子说到做到!”轻哼了一声,白司颜伸手便要去解腰带,然而一转念,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太对,“等等!还是不行!”
花宫岚败服。
“又怎么不行了?我都已经按照你说的,把袍子脱了,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不对!这还是不公平……你是男人!”
“我是男人怎么就不公平了?”
“当然不公平了!男人嘛,就算光着膀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根本就不吃亏好吗?这天气一热,大街上还有光膀子荡来荡去的小混混呢!”
“所以……”花宫岚挑了挑眼尾,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裤子也脱了吗?”
闻言,白司颜不由虎躯一颤,赶忙否认。
“我可没有这么说!”
“可你刚才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也罢……反正已经被你看了身子,多看一点少看一点,也没什么差别……”
一边说着,花宫岚竟然真的伸手打算去解腰带!
见状,白司颜登时就慌了,赶紧跑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拦住了他!
“哎哎哎!你干嘛!别冲动啊!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花宫岚没再继续动手,只淡淡地嗤了一声,口吻之中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白司颜听出了他的嘲讽,跟着冷笑了两声。
“算了算了,你把衣服穿回去吧,我脱还不行吗?都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自己要想歪的,可别赖到我的头上,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色……”
说着,白司颜俯下身拾起了地上的袍子,一甩手拍到了花宫岚的怀里,撇了撇嘴角摇摇头,觉得自己刚才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提那种损人损己、一点儿好处都捞不到的要求!
穿好衣服,花宫岚又恢复到了温文儒雅广袖飘飘的斯文模样,淡定自若的面容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尴尬和不自在,只在眼角处噙着几分笑意,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白司颜,反而看得她浑身毛骨悚然了起来。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吗?”
“你刚才不是问我,我刚才说的你是‘最后一个’……是什么意思吗?”
说来说去又把话题折了回去,白司颜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提起这茬是什么用意。
“哦……对啊,什么意思?”
“一树梨花,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想不明白……啧,你该不会是连入学考核都是通过作弊才通过的吧?”
听到这话,白司颜立刻就爆了,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靠!作弊你大爷啊!没有根据能不能不要乱说话?知道什么叫谣言吗?知道什么叫诬蔑吗?入学考核那是老子凭真本事通过的,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侮辱我!”
不想白司颜会这么激动,花宫岚也是被她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继而俯身凑到白司颜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个字。
“那你就好好琢磨一下……什么叫做‘最后一个’。”
“切!”白司颜正在气头上,懒得搭理那么多,当下挥挥手推开了他,“有什么好琢磨的,你爱说不说,我又不是非要知道为什么不可?懒得费那个力气!”
知道她现在正不爽着,花宫岚也没在乎她的小脾气,转手抬手搭上她的肩头,推着她走到了床边。
“哎——你这是干什么?”
花宫岚悠然浅笑,道。
“上去。”
白司颜不干。
“脱衣服就脱衣服,干嘛还要跑床上?”
“不要问那么多,听我吩咐就是了,”眼见着白司颜梗着脖子不肯合作,花宫岚只好解释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我要验明的那个标记……寻常是看不见的,必须用特殊的心法口诀,才能将其引出来。”
“哦……”
白司颜将信将疑,对花宫岚多少有些防备,所以对他说的话并没有完全相信,但事已至此,她打不过他,毒不昏他,逃又逃不了,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按着花宫岚的吩咐,白司颜盘膝坐上床,背对着花宫岚,继而才缓缓解开腰带,褪下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光洁如白璧般的后背。
大概是因为这一刻实在是太来之不易了,花宫岚怀着快要吐血的心情,就连语气都变得郑重了起来。
“现在,听我的口诀运气。”
“知道了。”
白司颜怏怏不乐地哼了一声,虽然她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此时此刻,她更不想自己就是花宫岚要找的那个人,因为她隐隐地预感到,如果她真的是花老师要找的人……恐怕这辈子,她都摆脱不了这个让她束手无策的可怕的男人了!
“啊——”
突然间,白司颜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吓得花宫岚一惊,忙缩回了爪子。
“你叫什么?”
“痒……”
花宫岚气结。
“忍着。”
“……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着……才这样就忍不住,以后还能干得了什么?”
听到花宫岚的口吻莫名的严厉了三分,不像是对她发火,更像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白司颜的小心肝儿不免又颤了两颤,愈发肯定自己以后的日子……更加暗无天日了。
“可是……唔!”
白司颜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才一开口,花宫岚就一掌拊上了她的后背,震得她整个人差点飞了出去!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就听花宫岚在后面念起了内功心法,白司颜只好收起心神,循着他所说的话聚起内力,运转起体内的精气。
费了好些功夫,两人的额头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白司颜热得脖子都开始泛红了,正想着这么久了都不见花宫岚有什么东西,自己应该不是他要找的人。
却不料,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花宫岚用一种更为悲戚的语气,咬牙切齿地哀嚎了一声。
“果然……是你!”
白司颜转过头。
“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发功这么久,难免头昏眼花出现幻觉啊!”
“是幻觉就好了……”花宫岚一脸了无生趣的表情,忽而嘴唇一边,侧身扑倒在了一边,“我不想活了!”
“……!”
白司颜面色一黑,也顾不上穿衣服,伸手一把拽起他的胸襟,怒目而视,火星四溅!
“花宫岚!你够了好吗?一天晚上要嫌弃我多少次才满意?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不是差劲,”花宫岚仍是一脸郁结的表情,“是很差劲……”
“靠!”
白司颜扬手就想揍他一拳!
简直了,这嘴巴还能更贱一点吗?!
花宫岚凉凉地抬起眼皮,没有伸手拦她,不是来不及,而是没有那个必要。
“你打不过我的。”
“你……”拳头一滞,白司颜差点没气得喷他一脸大姨妈,“好!算你狠!你以后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否则……我不信玩不死你!”
“啪”的一甩手,将花宫岚推了回去,白司颜起身就要走人!
气死了好吗!她要出去跑两圈,不然非得憋出内伤不可!
“喂……你衣服不要了吗?”
回头,一把抓过花宫岚递来的衣物,白司颜怒气冲冲地披回了身上,才刚刚系好腰带,却听花宫岚在身后提醒了一句。
“最外面这件,穿反了。”
“反了就反了!我就喜欢反着穿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当然管得着……”花宫岚忽然伸手拉住了她,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侧,一边说着,一边非常自然而然地就伸手去解她的腰带,作势要帮她把最外面的那件衣服重新打理一遍,“虽然不是很想管,但没办法……造化弄人,这都是命啊……”
只是不等他触及腰带,白司颜就干脆利落地拍开了他的狗爪。
“管你妹!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
冷哼了一声,白司颜拔腿就要走人。
花宫岚没再继续拦着,只站在原地,幽幽地问了一声。
“你什么都不问,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白司颜火气甚重,脚步也没停一下。
“不问了!”
花宫岚继续循循善诱。
“那你就不想看看,你背上是什么吗?”
“我回去也可以看!”
“可是等你回去,图案就没有了。”
闻言,白司颜果然忍不住顿了顿步子……她以为能从背上的图案中找到些线索,才不想“有求于”花宫岚,但如图案那么快就消失的话,她今天非但白来了,连刚才的气都白受了!
所以……这么赔本的买卖,她当然不会做!
回过身,白司颜勾起嘴角冷然一哂,抬眸对上花宫岚满是笃定的目光,不由扯了扯嘴角,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尔后一摊手。
“把镜子给我。”
知道白司颜肯定会好奇,花宫岚果真提前准备了一把小手镜,从袖子里掏了出来,却是没有递过去。
“我给你照着。”
“哼!”
白司颜收回手,没再跟他计较,走到桌子边借着蜡烛的火光,簌簌簌的扒下了衣服抱在胸前,尔后扭过脑袋,对着花宫岚手里的镜子,照着后背。
她大概猜到会是什么符号,或者是图腾之类,但以为那图案应该只有巴掌大小,像是纹身一样纹在她的后肩上,却不想……这一眼看去,却是惊住了!
不是什么符号,也不是什么巴掌大的图腾,而是一只火凤凰!
一只巨大的火凤凰,翱翔在她的后背上,从肩头至腰下,盘旋了她整个后背……血红的颜色,鲜艳欲滴,妖娆诡异,看起来有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绝美!
傻眼了好一会儿,白司颜才稍稍收回了几分心神,不由得诧异地看向花宫岚。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绮花术,以千年寒冰为针,以心血为线,绣火凤凰于身……因为是用心血绣出来的图案,所以凤凰与血脉想通相连,施以绮花心法,便能将其呈现出来,而一旦气血平息,火凤凰亦会随之消匿。”
“绮花术?”白司颜皱了皱眉头,侧头想了一阵,继而摇了摇脑袋,“没听过。”
“你自然不会知道,因为全天下……为今之时,只有两个人知道,其中一个是我,另一个……当然不会是你。”
“所以……”见不得他卖关子,白司颜凝眸而视,“我到底是谁?”
收起镜子,花宫岚缓缓走上前,从白司颜怀里拿过衣服,一件一件细致体贴地帮她穿上,举手投足之间轻柔温和,宛如贤良淑德的小娘子。
“你是凤鸣国的太女,也就是凤鸣国未来的女帝。”
“凤鸣国?”白司颜闻言先是一惊,继而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特么太女……连女帝都出来了,你真能编,不去写戏本实在是太浪费了……”
白司颜会有这样的反应,花宫岚多少也料到了一些,并没有急着辩解,只淡笑着反问了一句。
“别的那些是可以编,可你背上的火凤凰却是编不了的,不是吗?”
“那也不过是绮花术而已,这个我信,但是扯到太女、女帝什么的……”摇摇头,白司颜还是觉得有些荒谬,别说女帝了,就连凤鸣国这个名字,她都没有听说过好吗?“我觉得一定是你的脑洞开得太大了,得拿什么东西给堵一堵。”
握住白司颜对着他的脑门轻轻戳着的爪子,花宫岚默了一默,十分殚精竭虑地想着怎么才能让白司颜相信他说的话。
见花宫岚不吭声,白司颜以为他那是心虚,不由挑了挑眉梢,斜斜地睨了他一眼。
“怎么不说话了?编不下去了吗?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还鄙视我智商低……呵呵,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不用编,”花宫岚忽然抬起头,眉眼间染上了几分笑意,“你已经相信了不是吗?说起来……这个天底下,能有四个未婚夫婿的事儿,还真是不多见呢。”
“是不多见,但并不代表没有,有些人想法比较独特也不是不可能啊,凭什么一定要和什么凤鸣国搭上关系呢?”
“信不信由你,”花宫岚不再继续说服白司颜,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只要找到我想找的人,便可以了。”
听他这么说,白司颜心头一动,不免开口问了句。
“我有四个未婚夫君的事儿,你应该早就有所耳闻,那个时候……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不是没有怀疑的。”
“那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动手,现在才来找我?”
“因为……”顿了顿,花宫岚抬眸看着白司颜,忽而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呵呵……”白司颜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你还怕我生气吗?那刚才怎么不收敛一点?”
“刚才我是因为太伤心太悲愤……”
“得了得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立刻打断了花宫岚,白司颜脸色又是一暗,“说吧,我已经气饱了,不会更生气了。”
“咳,先前我没找你是因为……那时候你还是个傻子,如果太女真的是你,那还是不要早早揭穿为好,与其找个傻子回去让陛下徒添伤心,还不如……永远都找不到。”
“你——”
果断的,白司颜再次气结了!
见状,花宫岚还不忘补上一刀——
“你不答应过,不生气的吗?”
白司颜只好极力压下心头的怒火,愤愤然地瞪了他一眼。
“那你又是什么人?嚣张得可以嘛!”
花宫岚如实回答。
“我是凤鸣国的圣子。”
“圣子?”不屑地挑其眉头,白司颜继续斜眼看他,“那又是什么东西?”
花宫岚面色不改。
“就是凤鸣国最出色的男子。”
“噗。”白司颜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现在什么都你说了算,鬼才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我当然不会骗你,”花宫岚却是一本正经,“欺瞒太女,如同欺君,那可是要遭受千刀万剐的死罪。”
挥挥手,白司颜轻嗤了一声。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信。”
“对了,”忽然想起了什么,花宫岚的目光忽然就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圣子还有另外一个职位,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主动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是帝师,”不理会白司颜的抗议,花宫岚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知道帝师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说……我是你的老师,你得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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